“黃總,跟我賭一把怎麽樣,讓我這個賭場老板見識一下,傳說中被賭運之神眷顧的人,到底有多厲害。”


    佟凜轉過身,微微揚起眉,再次看到汪巡那張俊朗的麵容,心中感慨萬千,並很快意識到,他可能就是自己的“幸運女神”。


    當著紀嫣然的麵,佟凜自然不能直接向汪巡解釋什麽,而且看他的架勢,絕對不會放自己走。


    不過佟凜也不想走,他想看看汪巡到底打算裝到什麽時候。


    身為賭場的老板,想操控賭局簡直輕而易舉。汪巡能讓佟凜贏多少,就能讓他輸多少,甚至輸得更多。


    汪巡端了一杯不加冰的威士忌,手指在玻璃杯上輕輕的點著,眼睛始終沒有離開過佟凜。


    上次在小巷裏跑出去之後,他不得不趕緊找了個地方,一邊回味著佟凜的身體在自己的撫慰下做出的各種反應,一邊痛快又痛苦的發泄了出來。


    恢複理智後,汪巡不得不麵對自己內心的黑暗,他想占有那個人,哪怕無法得到他的心,哪怕要使用卑鄙強硬的手段,也要將他禁錮在自己身邊。


    幾局下來,佟凜已經開始負債了,紀嫣然表麵上為他擔心,心裏卻在慶幸,她本以為要無功而返,沒想到竟然引來了汪巡這尊大神。


    欠了賭場的錢,下場會更慘,他們有一套專門折磨人的手段,絕對會讓欠債的賭徒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而且紀嫣然曾經聽黃締提過,汪巡和他之間似乎有著共同的利益目標,所以她隻當汪巡是來幫忙的。


    佟凜麵帶微笑,眼看著自己麵前的籌碼寥寥無幾,衝汪巡笑道:“看來汪總若是還想再玩幾局,隻能先讓我賒賬了。”


    “本店概不賒賬。”汪巡淡淡道,“不過我可以借你錢。”


    說著他招招手,立刻有籌碼送到了賭桌上,汪巡冷著臉道:“我得提醒一下黃總,欠了賭場的錢,可不是還本金那麽簡單,光是利息就是一比不小的數目。”


    佟凜對於汪巡的目的心知肚明,無非就是想成為自己的債主,讓自己乖乖聽話。他無所謂的笑笑:“沒準接下來,我的運氣又回來了也說不定。”


    汪巡哼笑一聲,不置一詞。


    直到佟凜欠了賭場幾千萬的大額債務,才終於結束了這場二人賭局。


    佟凜很平靜的說:“你贏了,汪先生。”


    汪巡倒是很佩服他的鎮定。一局又一局下注的過程中,他始終都毫不猶豫的跟進,即便一直在輸,神情卻波瀾不驚,好像早就就預料到自己已經掉進了一個陷阱,毫不膽怯的麵對即將到來的結果。


    看來日記裏那個脆弱的少年已經長大了,不但擺脫了舊日的陰影,還成為了一個意誌堅強、很有擔當的男人。


    這樣更好。汪巡覺得以自己現在這種急迫陰鬱的心態,很有可能會做出將佟凜手腳鎖住,囚禁在自己床上的事,如果迫不得已走到了那一步,他真的不想看到小酒窩崩潰的樣子。


    而且,這樣的男人,才更能激起人的征服欲。


    汪巡道:“黃總,去我的辦公室簽個協議吧。”


    佟凜勾起唇角,一臉玩味的笑意:“汪先生怕我跑了嗎?”


    “我知道以皇室娛樂在社會上的影響力,黃總不會做出逃債這種低級沒品的事。”汪巡頓了一下,盯著男人嘴角漾出的梨渦,聲音越發低沉,“但規矩就是規矩,就算我是老板,也不能壞了賭場的規矩。”


    佟凜無所謂的站了起來,扣好外套的扣子道:“那就請吧。”


    紀嫣然跟著佟凜走到門口,被保安攔了下來,她有些不滿道:“這是做什麽?”


    汪巡頭也不回道:“請紀小姐在此等候。”


    佟凜衝紀嫣然安撫性的笑笑,示意她安心等待。


    紀嫣然隻好走回沙發上坐下,迫不及待的給黃締發了簡訊。


    黃締感到十分意外,上次汪巡讓他停止遊戲研發的時候,他還以為汪巡不會再對付黃尚,沒想到他還是出手了。


    這麽一來,黃締就放心了,看來汪巡還是跟他站在一邊的,隻是不知汪巡會用什麽手段對付黃尚。無論如何他必須盡快將這個消息告訴黃緞,慫恿黃緞跟黃尚斷絕父子關係,絕不能讓他給黃尚提供任何幫助。


    汪巡的辦公室在樓上,占據了二層的半層樓,有整麵的單向透視玻璃,從辦公室裏麵可以俯視大廳裏的每一個角落,但從外麵看就隻是鏡子。


    佟凜走進去之後,汪巡將門關好,然後走到桌前拿出一份協議擺在桌上。


    佟凜看都沒看,現在辦公室裏隻剩下他們倆,正是解釋一切的最好機會。他熱切的開口道:“我有話對你說……”


    “先把協議簽了。”汪巡打斷他的話,執意將協議遞給他。


    佟凜瞄了一眼,發現這是一份非常規的協議,上麵要求負債人於當日內歸還全部債務,否則將於第二日0:00起按本金的100%計算利息。


    幾千萬對皇室娛樂來說不算什麽,但對黃尚管理的小公司來說就是個大問題了,而且還要在當日內歸還,他怎麽可能在24小時之內湊夠這麽大一筆數目。


    汪巡這份協議顯然醉翁之意不在酒,佟凜心說難道他由愛生恨,想要借機搞垮自己的小公司,讓自己成為身無分文的喪家之犬,再高高在上的施以援手嗎?


    “汪巡,我們談談。”佟凜心平氣和道。


    汪巡聽到他直呼自己的名字,心中不由得一顫,但還是保持著冷肅的神情道:“沒什麽好商量的,別忘了你的女朋友還在我手裏。”


    佟凜歎了口氣,拿過協議道:“如果一定要我簽了這份協議,你才肯聽我說話的話,那我簽。”


    說著毫不猶豫的抓過筆寫下了自己的名字。


    汪巡頓時氣紅了眼——佟凜果然為了紀嫣然不惜犧牲一切。


    帶著這個“美妙”的誤會,他咬牙切齒道:“很好,既然如此,現在就還債吧。”


    佟凜看了一眼時間,不解道:“不是還有24小時嗎?”


    汪巡冷笑道:“看來黃總誤會了,協議上‘第二天0點’,指的是從現在開始算起。也就是說在你簽名的十分鍾之後,就該還債了。”


    想不到他給自己下了這麽個套,佟凜感到哭笑不得。顯然汪巡對他並沒有使出各種陰狠手段的打算,而是想要速戰速決,當麵給他好看。


    不過他也不在乎,隻要把一切解釋清楚就好。鑒於之前一次又一次被打斷,佟凜決定這次再直接一些:“紀嫣然她……”


    “你心裏隻在乎她是不是!”汪巡失控的咆哮起來,衝到佟凜麵前牢牢抓住他的手臂,一雙暗沉深邃的眸子緊緊盯著他,彷如盯緊獵物的野獸一般。


    佟凜的話一再被打斷,脾氣也上來了,揮手就是一拳:“你他媽能不能聽我把話說完?”


    汪巡抓住他的拳頭冷笑道:“還有什麽好說?既然你現在拿不出錢來,那隻有錢債肉償了。”


    聽到“錢債肉償”四個字,佟凜發覺自己再一次失算,在黑白兩道素有腹黑冷情之稱的汪巡,對付他的目的隻是這麽簡單而已。


    趁佟凜驚愕之際,汪巡用早已準備好的s丨m捆綁帶將他捆了結實,將他按在了辦公桌上。


    佟凜掙紮著道:“你先冷靜一點,聽我說完之後,你想怎麽樣都行。”


    “冷靜不了,”汪巡拿出口塞給佟凜戴上,防止那個女人的名字再次從他口中說出,隨後從一旁拿出一把刀刃鋒利的刀子來,“你根本不知道,每次我看到你跟那個女人親熱的靠在一起,看到你麵對她滿臉的溫柔,看到你對她露出帶著酒窩的笑容,我都恨不得當場把她撕碎。”


    他將佟凜身上的衣服割成一條條碎布,狠狠從捆綁帶的間隙撕扯下來丟到一旁,繼續道:“可是一想到你那麽愛她,我又怕你會因此而傷心痛苦。”


    看著佟凜的裸丨露的皮膚,汪巡舔了舔嘴唇,口幹舌燥道:“我已經被你逼瘋了。”


    佟凜掙紮著想去踹他,卻被汪巡將兩條腿抓住分開折到胸前,並用捆綁帶將他的大腿和小腿捆住,使他雙腿既無法伸直也無法並攏。


    汪巡用刀割開他的內褲,讓他全身上下都暴露無遺,敞開的後方也盡收眼底。


    這風景太美,汪巡身下立時便有了反應。他從抽屜裏取出潤滑劑擠在手上,一手握住佟凜微微抬頭的前端,另一手將食指插入了他的後方。


    佟凜從鼻腔中哼出一聲微弱的呻丨吟,身體也猛的繃緊。


    在他後方逐漸變得柔軟後,汪巡壓了上去,將自己長久以來全部的嫉妒、怒火和占有欲,都化為行動,將佟凜一次次帶到情丨欲的巔峰。


    當再一次傾瀉在佟凜體內後,汪巡痛苦的抱住他,一邊吻著他柔軟的嘴唇一邊喃喃道:“你為什麽就不能愛我呢?”


    “你先,給我解開。”佟凜雙腿發軟,大量粘膩的白濁正從後麵湧出,感覺很難受又不堪。


    汪巡深吸了一口氣,低聲道:“我想就這樣把你綁在身邊一輩子。”


    原想就這樣做個狠心囚禁愛人的惡魔,但到頭來還是敗給了對佟凜的愛。


    他抱著佟凜坐在沙發上,讓佟凜坐在自己腿上,兩腿間再次蠢蠢欲動的凶器不知羞恥的戳在佟凜的屁股上。


    男人摟著佟凜,像是怕他逃走一樣,將臉埋在他肩窩裏,時不時舔咬他的鎖骨,過了一會兒發現懷裏的人沒有反應,這才停下來觀察。


    佟凜一臉冷漠,毫不反抗,好像自暴自棄任人宰割一樣。


    汪巡扳起他的下巴道:“現在你能說話也能反抗了,怎麽反而不吭聲也不掙紮了?”


    佟凜漠然道:“你不是不願意聽我說話嗎?我幹脆閉嘴,任取任求,這樣你不就滿意了?”


    汪巡心痛難抑,又怒火中燒,他恨自己無法控製感情,又恨佟凜這樣拒他於千裏之外的態度,咬牙切齒道:“好,既然如此,我也不跟你客氣了。你還想說什麽就趕快說,等你說完我再滿足你任取任求的心願。”


    佟凜心說莫離怎麽會有這麽蠢的一麵,這要是換個人被這麽捆著啪啪啪一頓,那就是強丨暴了,誰不會感到生無可戀。


    他故意不看汪巡,低聲道:“我早就知道你跟黃締聯手意圖將皇室娛樂納入旗下的事,也知道黃締跟紀嫣然有一腿。”


    汪巡一愣,難以置信道:“你……什麽時候知道的,為什麽明明知道這一切還對紀嫣然那麽好?”


    佟凜將事情的前因後果,以及自己隱忍的目的一一告知與他。


    在這個過程中,汪巡臉上寫滿了震驚,從眉頭緊鎖到漸漸舒展,聽到最後,他已經抑製不住內心的狂喜,撲上去吻住了佟凜。


    一番激吻過後,汪巡深深的看著佟凜道:“所以你一直以來都是故意的,你從來沒有喜歡過紀嫣然?”


    佟凜大大咧咧的起身走到桌前拿起水喝了一口,鄙視道:“聽了這麽半天,你就注意到這件事了。”


    他說話間,男人突然撲了過來從後麵抱住他,帶著無比的狂熱和欣喜道:“所以一直以來,你的心裏都是有我的!”


    佟凜嗆了口水,急劇咳嗽道:“有個……鳥。”


    他從男人懷裏掙脫出來,指了指一地碎布片道:“先給我弄身衣服。”


    “好,好的!”汪巡依舊欣喜若狂,這時候佟凜就是要艘航空母艦,他也會屁顛屁顛的想辦法給他弄來。


    佟凜在他辦公室的衛生間裏洗了個澡,出來的時候衣服已經從裏到外都準備好了,而且尺寸正合身。


    汪巡一雙眼睛燦若寒星,緊盯著他不放,像是看到了骨頭的汪星人一樣,滿心的喜悅興奮,就差“嗷嗷”兩嗓子了。


    自己愛的人,也對自己有同樣的感情,在一個小時前對他來說還隻是個夢,現在竟然輕易實現了,他怎麽可能不高興。


    他簡直快樂的要上天了。


    但佟凜反而一副冷冰冰的樣子,指著他道:“你就是個蠢貨。”


    小酒窩生氣的樣子也很好看,汪巡壓根沒仔細聽他說話,隻是一味讚同的點頭稱是。


    佟凜看他的樣子就知道他肯定會蹬鼻子上臉,想到他之前無論如何都不肯聽自己解釋,就氣不打一處來。


    “我走了,這段時間我不想見到你,你最好別出現在我麵前,也別壞我的事。”佟凜說完轉身就走。


    汪巡一驚,他的小酒窩這是生氣了。之前他的確太蠢,陷在為自己編織虛構的痛苦裏,造成了一個又一個誤會,使得他始終都沒能了解到佟凜的心意。


    現在他們好不容易才互相表明心意,他怎麽可能讓佟凜就這麽獨自離去。


    汪巡急忙追了上去,跟在佟凜身後道:“我送你回去。”


    “不必了,我有車。”


    “你的車明天我會給你送到公司去。吃點宵夜吧,消耗了那麽多體力你一定餓了。”


    “沒胃口。”


    “我喂你吃!”


    “……”


    門口的保安看著兩個男人的背影,忍不住打了個冷戰,他們動輒斷人手腳、取人性命的老板,剛才是在……搖尾巴嗎?


    佟凜最終也沒有回到自己的住處,被汪巡強行帶到了他住的酒店,壓在床上滾了一遍又一遍。


    直到佟凜快要忍無可忍,汪巡才終於心滿意足的將他圈在懷裏,睡了個安穩覺。


    汪總失眠已久,現在此生最大的危機解除,他心愛的小酒窩就在他身邊,雖然神經異常亢奮,但很快便沉沉睡去。


    兩人睡了個天昏地暗,直到上午十點多鍾,汪巡才悠悠醒轉。


    他看著懷裏熟睡的男人,心裏被漫溢的感情充盈,好像快要裝不下了。他伸手撫過佟凜的唇角,柔柔的吻了上去,將他緊緊的摟進懷裏,恨不得二人從此就長在一起,再不分開。


    佟凜還沒有睡夠,嘴裏嘟囔著含糊不清的抗議,汪巡越看他越覺得喜歡的不得了,既想讓他多睡一會兒,又忍不住愛不釋手般在他身上摸來揉去。


    就在他厚著臉皮騷擾佟凜的時候,門鈴響了。


    汪巡一點也不急著應門,繼續捧著佟凜的臉親了個遍。


    佟凜困的睜不開眼睛,推開他道:“你再不應聲,清潔人員可能會以為裏麵沒人,直接進來了。”


    “嗯嗯。”汪巡在佟凜麵前化身“汪士奇”,舔了舔他的嘴唇才意猶未盡的下了床,走到外麵的客廳裏瞬間變了臉色,又恢複了平日裏高高在上、冰冷無情的模樣。


    門外的混蛋竟然打擾他們如此旖旎曖昧的晨間時光,簡直是活得不耐煩了。


    汪巡不由得暴躁的衝著門問道:“什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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