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明顯的,寧不為又要出來叨叨叨了,請各位見諒,因為著實激動。(.)


    《掃倉紀》上架了,感謝的是各位的支持和編輯大大的協助,當然還有寧不為這種莫名其妙的自信(我就是要這樣說),一開始我也沒抱太大的幻象,畢竟我的寫作水平就那樣,但既然機會來到我這兒,我會珍惜。


    以後,也希望各位能夠多多支持,什麽票啊,打賞啊,就多給我一點吧,畢竟我還是一個即將放飛理想的有誌青年(在這裏我要插一句,絕對不是因為《愛情公寓》看得多了,我才學呂子喬說話的)。


    然後,我也會努力碼字的,因為要賺錢養自己啊,累。


    感謝支持,多多支持。有寶貴意見了衝我來。


    天色漸漸黑了,如果不出什麽意外的話我們也應該在這湖邊歇上一晚,可現在情況還沒有摸清,就隨便休息在這裏也許會吃虧。


    我們之中目前能夠做出大決策的就隻有吳銘了,我和三胖子一致的將目光轉向他,當然黑衣小哥是除外的,他向來沒什麽“主見”,一貫都是以吳銘為中心而活動的。


    按照這樣的情況,吳銘一般都是很謹慎的,但現在他絲毫沒有思考就說到:“我們就地休息吧,明天一早在行動。”


    我恍惚了很久,以為自己聽錯了,可一看三胖子我們倆表現的明明是同一個表情動作啊。


    吳銘說的是留在原地休息。


    中間停了很久,吳銘才來了個大喘氣,說道:“黑匣子裏麵破譯出來的線索就是說湛盧古劍在森林中央的湖麵上。”


    這就不得不在這裏休息了。三胖子一個勁兒的念叨著:“既來之則安之。”迅速分配好了帳篷,倒頭就睡,也不好好看看安不安全。吳銘似乎是在顧慮著什麽,轉身和黑衣小哥嘀嘀咕咕了一陣對著我說道:“我和阿玄守夜,你們睡吧,記住明天早起。”


    原本我還打算稍微和吳銘客氣一下,但聽到明天早起的消息後我就立馬打消了這個助人為樂的念頭。在一段時間之內,早起對我來說是一種比自殺還恐怖的事情,所以之後就留下了後遺症,不好好睡覺就早起對我來說是致命的打擊,我從來都不想嚐試。


    再說了以我那兒拿不出手的警覺性,是不可能擔任守夜這麽又技術的任務的。更重要的,吳銘既然這麽說了就是由他自己的安排,我再一胡說就把他打亂了,到最後受傷吃虧的又會是我。


    當然,我也是到現在才明白安排任務是有這麽多的訣竅在裏麵的。(.無彈窗廣告)


    (何北辰,你太搞笑了。)


    可第二天我醒的時候,奇怪的事情又發生了。


    帳篷還是那頂帳篷,風吹過野花的香味兒也還存在,甚至是可以聽見湖水蕩漾的聲音,但為什麽我的腦袋十公分遠的地方又出現了另一個腦袋,這次倒不是用嘴唇對著我了,換成眼睛直直的看著我。


    “****,你他娘的要嚇死我啊。”


    “嗬嗬。”


    “****,你他娘的是誰啊?”


    “嗬嗬。”


    “****,你他娘的沒見過小爺我睡覺啊。”


    太恐怖,一雙直勾勾的眼睛。


    我“噌”的一聲立馬坐起身來,沒想到對方比我的反應還要快,已經退後了幾步遠的位置,笑嗬嗬的盯著我看。這讓我激起一身的雞皮疙瘩,有什麽好看的。在北辰軒過安逸日子的時候,無聊打發時間的就隻有一些重口味的書籍,其中我比較喜歡研究的就是一些中國至今未破解的變態殺人案件,裏麵就有講述,變態在殺人的時候往往都喜歡在被害人睡著的時候盯著被害人看,這時候殺人犯會產生一種滿足的心裏,就像小綿羊始終逃脫不了餓狼的捕食一樣,殺人犯也會把被害人看成是一種逃脫不了他手掌心的“溫順炸毛寵物”。


    而現在我從眼前這位奇怪的人的眼神中也看出了那種獵食的眼神。


    慢慢的四周的空氣就有些變味道了,若有若無的硝煙味道漸漸的升騰起來。我的腦袋峰回路轉,忽然間想起了我曾經去雲南大理聽到的一個笑話,它是這樣說的:在大理,是不能發生一見鍾情的,因為一見鍾情的本質是在人群中多看了你一眼。在大理,人群中多看別人一眼的結果是被打,更甚者是死亡。歸結緣由,會發生以下對話。


    “****,你看我整哪樣?”


    “你媽呢,你不看老子咋個會認得老子看你。”


    “們你給是不服。”


    “是呢,你要咋個整?”


    “不服們來打嘛。”


    “打就打,你以為老子拍你,****的。”


    ……


    一陣電石火花之後,地上隻會出現兩個渾身是傷的打架人。


    而這個笑話現在也正迫不及待的想體現我目前的處境,我伸出一隻手慢慢的向身後的背包抹去,那裏麵裝著匕首槍支。可我眼前的哥們兒像是察覺到我的動作,笑的更加肆無忌憚了,甚至是流出了惡心的口水。


    這樣的場景就不是尷尬,而是驚悚了。一個奇怪的人看著你笑的流出了口水,並不是什麽好的體驗,我一邊緊張的注意著它的神情,一邊慢慢摸到了槍支。心髒撲通撲通的亂跳著,就在我掏出槍來的一瞬間,三胖子突然闖了進來,原本緊張的氛圍全被他給破壞掉了。


    “****,大柱子,你怎麽還不起來,真把這兒當你自己的領地啊?”我一臉疑惑,這口氣不對。


    接著他又對著流口水的那哥們兒說道:“哎呀,你可真厲害啊,都把這大懶蟲給叫醒了,出去等著,待會哥哥我給你煮好吃的東西。”他說這話的時候表情雖對著流口水的人,但動作絕對是對我做的,他抬手指了指自己的腦袋。


    流口水的人:“嗬嗬,知道啦,嗬嗬。”


    敢情他娘的就是個智障。真是日了狗了。


    那人走後,我急不可耐的抓著三胖子問道:“****,什麽情況?來了什麽人?出了什麽事情?”


    三胖子指了指我被蚊蟲叮咬後留下的疙瘩,迅速的說道:“一時半會解釋不清楚,這是小哥的意思,先裝做是來遊玩的人,順著小哥的話說,不要留出什麽破綻……”


    又一次的,他話還沒說完就被人叫出去了,看來外麵的人是不想給我們留下獨處的機會。


    這就是遇上對手的意思了。


    我換亂的整理了一下自己,就跟著出去了。這小小的湖邊竟然出現了十多個看起來就很不好惹的人,其中一個赫然就是在火鍋店裏麵遇上的刀疤臉。他看到我從帳篷裏麵走出來,一副但笑不笑的表情說道:“小兄弟,你這兒謊話說的可真遛啊。”


    我知道他是指我說三胖子是神經病的事情,就回道:“這位大哥,你也知道我那胖子兄弟平日裏吹牛慣了,難免說話會有些誇張,而且你看我們像是敢下鬥去的人嘛。如果你真那樣想的話就太抬舉我們了。再說了那天嫂子和我胖子兄弟吵架了,女人嘛見識短淺聽說開倉會賺大錢,就使勁的盯著我那兄弟不放,這不把我那兄弟給弄得煩心了,就喝起酒來不知道節製,才胡亂說的那些話,巧就巧在被你給聽到了,其實也就是過過嘴癮罷了,怎麽敢斷了大哥你的財路呢。”


    “你這小兄弟會說話,我喜歡。”這就是耳根子軟的表現啊,這就相信了。


    我隨著這位刀疤臉大哥走過去的時候,三胖子正混跡在人群當中,一時之間有些人聲鼎沸的感覺。吳銘和黑衣小哥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他們就猶如兩尊大佛一樣,穩如泰山的坐在湖水邊。一看居然是在釣魚,再一看,湖水是清澈見底的,真的有魚遊在上麵。


    世間萬物,又一次的刷破了我的世界觀。


    不一會,三胖子就弄出了所謂高營養的早餐,一鍋水煮魚,而且一看裏麵的各種調料都是刀疤臉團夥帶來的,因為我們帶得最多的就是盜墓開倉用的東西,根本就沒有想到要帶什麽調味兒的東西。


    這應該也是我第一回見到,盜墓還帶調味料的,大千世界無奇不有,真是開了眼了,所幸三胖子雖手藝欠佳但味道著實不錯。


    吃飽喝足之後,話題又回到了“你們來幹什麽”這個疑惑的問題上。


    三胖子堅持說我們是來旅遊的,這地方山清水秀,還可以吃海鮮,何樂而不為?


    但刀疤臉疑惑的是為什麽我們隻有四個人,卻弄了這麽多頂帳篷。


    看來先來的人就是那些所謂的考古人員了,也正好可以利用他們一下:“怎麽會,我們一共來了二十多號人的,隻不過他們說還要再往裏走走,我們四個人有些累了就選擇在原地等他們,反正他們也是出於好玩,應該一會就回來了。”


    “哎,怎麽會是來盜墓的呢,那可是犯法的事情啊,我們都是一群剛剛畢業的大學生,商量著來一次畢業季旅行,就約著來了。”


    “什麽,食人傳說?沒聽說過,我們學的都是些計算機、數學、建築什麽的專業,對曆史一點興趣都提不起來。”


    “對啊,其餘人一會兒就會回來了,你看帳篷裏的東西也是他們弄好後才走的,都整齊著呢。”


    “大哥,你們是來幹什麽的,盜墓?”


    “是這樣啊,發達了可別忘了弟弟們啊。”


    “其他人,沒遇到過啊,一路上就隻有我們,對了還有一個向導大叔,隻不過把我們送到山口就回去了,還叫我們回去的時候再找他呢,可能是從我們這裏能賺到不少錢吧。”


    “大哥,這都快晌午了,你們怎麽還不走啊,一會有其他人來了豈不是要和你們分一杯羹了,得不償失,你們還是快點行動吧。”


    “好的,後會有期。”


    ……


    經過一番唇槍口舌、文不對題、胡編亂造的對話之後,刀疤臉團夥離開了,而且是純粹的離開了。


    他們自始至終都沒有想到說要看一看我們的背包裏麵裝的都是些什麽東西。更沒有聽出我和三胖子一邊說話一邊掩蓋的笑意。


    這個世界是怎麽了,居然出現這麽可愛的盜墓賊。


    最後,我們追著吳銘問其原因,他說道:“我就是想讓你們看一看世間的人都愚蠢到什麽地步了。”


    值得深思。(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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