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有事,未來得及寫文,所以斷更,見諒!!


    不過,這樣想的應該就隻有我一人。出於我自身的各種原因,在我們四個人當中我一直都是出於“被保護”的狀態當中,沒有料到水塘中會有危險。從進洞開始,我一直是跟在吳銘和黑衣小哥身後的,不管是出自於吳銘意誌的安排,還是來源於我們通常的行動順序,這都是一種完全放空自己,把所有決定係在他人身上的表現。


    吳銘一直都是走在最前列的,也是他說出來的水塘裏麵有危險,結果就真的出來了兩具不同時代的屍體。而後吳銘也沒有說繼續往前,而是立在水塘邊上看水塘裏麵的動靜,那個時候他就應該猜出了水塘裏麵還有著危險的吧。這麽想來,吳銘的所有行動都不是我能夠猜測得到的,也是深不可測的。


    不過所幸的是,吳銘是向著我這一邊的。倘若為敵,就怕不隻是簡單的求死這麽幹脆了。


    這麽想著,我就朝著吳銘的方向望去,結果卻對上了黑衣小哥黝黑的瞳孔,吳銘仍在靜靜的看著水塘裏遊來遊去的食人魚。我有一瞬間的震撼,直到現在我才發現原來黑衣小哥某些時候竟是和吳銘如此的相像。


    從他眼睛瞳孔的黑色程度看,似乎是要把人吸進去一樣。常人的眼睛瞳孔都是和漆黑顏色稍顯不同的,或黃或灰,或明亮或渾濁,總之不是漆黑。如果非要找出什麽東西對比,那應該就是剛出生的嬰兒吧,不過嬰兒時純淨的漆黑,而吳銘和黑衣小哥是透著誘惑和危險的無止盡的漆黑。


    兩者給人的感覺是大不相同的。


    震驚過後,才想起這樣盯著別人看也是極不禮貌的,就趕快移開了目光,可這一轉又對上了吳銘轉回頭來和黑衣小哥說話的目光,一樣的漆黑,一樣的誘惑,一樣的危險。[]


    吳銘許是不知道我就這麽直白的看著他們,以為我有什麽話要說,就等著我開口。可我那個時候關顧著研究他們兩人的眼睛瞳孔顏色了,根本就沒有把注意力用在如何對付食人魚身上。吳銘這一看,可把我看的有些燥熱了。


    事情也就發生在幾十秒之內,三胖子大大咧咧慣了,肯定是沒有注意到的。不過也好,不然又是一番調侃奔著我來了。


    等了許久也不見我有什麽言語,黑衣小哥低頭湊到吳銘的耳邊極快的說了一聲什麽,吳銘就轉過身去繼續看著那些食人魚,雖然我和他們也就隔了幾步的距離,但黑衣小哥說話實在是太快,加之他又是湊到吳銘耳朵邊上說的,我確實沒有聽清。


    不過料想也是和我們目前的處境有關聯的吧。


    接著黑衣小哥朝著我淡淡笑了笑也轉回了身,我一頭霧水也跟著笑了笑。我曾經看到過一遍報道,說是微笑其實是緩解尷尬的最有效的方式,大概我現在的微笑就是這種方式的最高運用了吧。


    因為我根本就沒有弄明白黑衣小哥對著我的這一笑是什麽意思。其實仔細一想,之前的很多次我都沒有弄明白過,一直以來都是這麽稀裏糊塗。


    原以為這件所謂“尷尬的意外看人事件”就會這樣告一段落,沒想到真正令我疑惑的事情三胖子忽略了,但涉及別人隱私的事情三胖子倒是上心的很。他好似做賊一樣,悄悄捅了捅我的後背幾乎是以口型的方式說到:“我去,我沒看錯吧,大柱子,黑臉男這孫子是湊到小哥耳朵邊上說話的吧,這擺明了占便宜不是,我就說嘛,何北辰你個孬種,肯定是不敢做這樣的大膽舉動的……”


    我一口老血卡在喉嚨裏,這關我什麽事我就成了孬種。再說了人吳銘雖然是長的比一般人(含男人,女人,之前開始幾章說過)漂亮的多,但人家是剛氣十足的男子漢,怎麽這會兒說的吳銘就像是一個黃花大閨女一樣。更要命的是,這其中看透漏著一種難以言表的“三角關係”,我著實再次狠狠震驚了一把,難道說真的如三胖子而言,我和黑衣小哥都對吳銘有意,但黑衣小哥明顯的站了上風?


    這世界著實混亂。


    三胖子看我久久不說話,又接著說道:“第一次看見小哥的時候你不是說他漂亮來著嗎?所以我就以為你……嗬嗬,你應該也懂得……”


    我懂個屁啊我,再說了我那是說嘛,我那分明就是稱讚好不好?


    看來這逢人就誇的壞習慣要改啊!!!(大學期間,為更多地勾搭妹子,跟宿舍那鬧掰了的兄弟學的,見人就誇,無論好壞。其實這是一種善於發現沒得表現,每個人都有特點,實在不行就胡亂瞎編一個出來就好。不過在此何北辰非常有必要說明一點,我從來不說謊,說漂亮就是漂亮。)


    實在是有些過火了。但其實對於三胖子所說的事情,我是沒有什麽不讚同的意見的,每個人都是獨立的生命個體,有著自由選擇的權利,旁人不該把自己所認為的東西道德綁架在當事人的身上。孔老夫子就說過:“己所不欲,勿施於人。”指的是世間千千萬萬的事情,說的也都是著一個道理吧。


    我又抬頭看了看吳銘和黑衣小哥,如果真的是那樣,我是真的沒有想好,腦袋一片混亂。


    腦袋繞了幾圈,忽然又想起去我們這是在墓穴裏,是來尋東西的,可不是容我這樣胡思亂想的時候。突然“咚”的一聲打破了我原本早已經胡亂的想法,我一驚以為是吳銘和黑衣小哥出了什麽事情。


    就聽見三胖子說道:“我去,這他娘的怎麽一回事兒?按理來說這臭水塘子應該是連通山體才對,怎麽會隻有這麽一個淺淺的小水塘?“


    我又是一驚,忙問了三胖子剛才發生了什麽事情。他雖是一臉“我去,在這種關鍵時刻你他娘的還好意思發呆”的神情,但也說了發生的事情。原來是吳銘拾起了地上的小石塊想要驚一驚水裏的食人魚,看看那些食人的小東西有個什麽反應,從而我們也好麵對。


    誰料想這一扔驚著的卻是我們自己,那水塘子分明就是有底部的,小石塊一扔下去就發出了那聲清脆的聲響,倘若水塘和山體聯通是不可能發出什麽聲響的。但如果真的像我們看到的那樣,食人魚和兩具不同朝代的屍體又是從什麽地方來的呢?


    難不成憑空出現?就像是在宋袖古墓裏我們突然看見的那些憑空出現的東西一樣?但這顯然不合理,兩座墓穴的年代不同,方式不同,規模更加不同,更不要說我們現在進入的這座墓穴能不能稱之為“古墓”都還為時尚早,怎麽會出現一樣的怪異的事情呢?


    連著兩種想法都在無意識的狀態下被推斷了,我不禁感到深深的疑問“這到底是怎麽了?


    這也不是那也不是,那我們到底是該前進還是後退?這多少就有些聽天由命的想法了。在還沒有進入過任何古墓之前,通常情況下對於鬼怪我是抱著懷疑的態度的,我一直覺得它不存在,可每到了陰風陣陣、陰氣森森的夜晚,我又總覺得它是存在著的。下鬥之後看見的那個小孩鬼徹底的打破了我的這種想法,它存在即是合理的,隻不過是我們平時注意不到而已。


    同理,天命也是這樣的,存在即合理。不然為什麽自古就有“聽天命,信天命。”這種說法的流傳。


    當然,現在不信邪的並不是隻有我一個人,還有堅持實踐的黑衣小哥。他看了一會後說道:“不如,我下去看看吧,總要出現個結果。”


    話是這麽說,可那些泛著屍體,綠色不明沉浮物以及食人魚遍布的臭水塘子食人能下去的嗎?吳銘第一個開口製止了他:“不行,這樣貿然下去太危險了,我們再看看。”


    吳銘說的很無力,所以黑衣小哥很容易就找到了反駁點:“我們已經在這個地方待了快半個鍾頭了,如果真是那麽容易出現辦法的話我們早就已經去往別處了。你別忘了,這墓穴或許是有人先我們下來了,再耽誤你進去之後看到的就不是墓穴的原始模樣了,到時候很多擺在我們眼前的事實有需要我們花上太多時間去尋找了。”


    這是我第一次聽黑衣小哥一口氣說出這麽長的一段話,我雖聽得有些模糊,他說的也有些含糊其辭,但道理就是這麽一個道理,任憑吳銘也沒有再開口反駁他。隻是在誰下去的問題上這兩人又產生了分歧,兩人誰也不讓誰。其實經過這麽久的相處,我知道黑衣小哥一般是不會和吳銘反著幹的,但現在他一較上勁兒,被他刻意隱藏的那股陽剛之氣一上來,他整個人的形象就自然而然的高大了幾分,這樣看上去竟比吳銘還要厲害。


    這樣想來這惡臭的水塘子裏麵是真的又危險吧。


    最後他們雙雙無視了我“你們別爭了,不然我下去吧。”的說法,以黑衣小哥一句低沉的男中音結束了這次看似無聊實則攸關生死的談話,黑衣小哥說道:“吳銘,你別忘了,我的體質要比你特殊一些。再者,我也不希望你受傷。”


    吳銘沉默幾秒,緩緩點頭。(未完待續。)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掃倉紀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uu小說網隻為原作者寧不為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寧不為並收藏掃倉紀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