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著筆在本子上不停地記著畫著,冷汗“噌噌噌”的不斷往下冒,不討論不聯想的時候不會覺得有什麽,這一分析起來卻一下子出現了這麽多被我們忽略掉的東西。(.無彈窗廣告)我不禁為我們這種“白癡”組合感到了深深地汗顏,如果不是現在知道了這些被埋藏在背後的東西,後果肯定是不堪設想的。


    吳銘也看出了我的心思,他輕輕的笑了笑,而後調整了坐在地上的姿勢,整個人完全放鬆下來,把全身的力量都依托到了土洞牆上,一隻手順著身體放在彎曲起來的身體上,另一隻手則自然地下垂,在地上無聊的把玩著碎小石子。


    他說道:“這些事情我們確實是考慮不周,但現在想清楚了也為時不晚。”吳銘雖是似有若無的是了這麽一句話,但我聽在心裏麵的震撼是極其大的。他說這句話的時候神情很放鬆,臉上不再是平時那種板著的樣子,他的眼睛微微張開,不笑但是卻有著說不出的平和,就像是在和老朋友聊天一樣。


    這樣想著,我也下意識的認為之前被我們忽略掉的東西應該真的也沒有什麽太大的作用吧。


    但那個時候我們說的話是沒有錯的,唯一被我弄錯的東西就是,何北辰不是吳銘,吳銘也不是那個時候的何北辰能夠相提並論的。


    換句話說,吳銘可以忽略、不重視的東西不代表著我也可以忽略和不重視。當然這也是我過了好幾年之後才想明白的道理,隻不過幾年後的我也不是按著吳銘的標準成長的,我隻是順從了自己,長成了何家鋪子當家人的樣子。


    吳銘說完話後又重新調整了坐著的姿勢,剛才的朦朧和慵懶似乎一瞬之間又不存在了,他又變成了那個在道上小小年紀就讓別人多有忌諱的吳家大當家。


    我又有一瞬間的失神,吳銘的這種轉換會不會也直接的說明了事態的嚴重,他的行為動作不過是對眼前我們索要遇到事物的一種間接反映,之前的錯過的事情我們是不需要擔心,但之後遇上的呢?


    這時吳銘說道:“繼續,接著說吧。”


    眾人各懷心思的點著頭。(.mianhuaang好看的小說棉花糖


    第五,進入深山沒多久後,我們就遇上了那些圍著山體而鑄的惡霸石像,如果從擴大的意義上來說,那應該是我們這次盜墓活動中第一次看到的關於古墓的東西。嚴格意義上來說,那也應該是我們唯一的一次看到和古墓有關的東西,隻不過是涉及的範圍太廣,幅度太大,自然地,我們進山的時候也沒有過多的把它的存在放在心上。


    現在靜下心來想也是還可以想出當時看到的石像樣子的,我還記得出於好奇我繞著石像的建築走勢朝著東邊走了四五十米,結果看到的都是一模一樣的石像就放棄了。


    現在回憶起來,才想起被我無意識看錯的一個點。其實那些惡霸石像不全都是一個樣子的,它隻是視覺上呈現出來的效果。我之所以會覺得他們在我的腦海裏是一模一樣的,連樣子都沒有改變過,是因為建築者在石像上做了手腳。


    通俗易懂的來說,就是建築者改變了那些石像的“麵貌”。不同的方位看同一件東西會呈現出不同的樣子,同理石像是沒有改變,但石像的擺放是圍著山體繞了一圈,既然要形成一個圓圈或是有所走勢的樣子,每個石像的“擺放樣子”就不會是相同的。


    所以說,惡霸石像所反應出來的也就是有兩種情況。一是假設石像繞著山體圍成圓圈的樣子,那我們最開始的猜測就是對的,這是一種霸占地盤的象征,這麽做的目的自然就是為了警示後人,不能任性妄為。其二假設惡霸石像不是形成圓圈,它隻是一種走勢,那麽在那些石像的擺放中就隱藏著大學問了。倘若我在多留個心眼,去看看石像的眼睛究竟是看向什麽地方,也就能夠窺探這其中的細小秘密了。


    但無論是兩者中的那種情況,可以肯定的是,惡霸石像擺放在哪裏一定有一種原因,那就是守護。


    現在想來石像的樣子和我心目中的食人者的形象多少還是有些重合的,特別是眼睛。人們常說眼睛是心靈的窗戶,這句話不假,一個人的心裏確實是可以從眼睛體現出來的。我看的石像眼睛是冷酷的,沒有絲毫溫度,散發著嗜血的光芒。再者就是空洞的,沒有迷茫也沒有欣喜,完完全全的麻木。食人者的眼睛不應該也是這樣的嘛,那是一種超越本體抑於精神的後果,行屍走肉般的存在。


    第六,在艱難地走過了那些茂密的熱帶雨林從之後,我們不幸又和食人的東西杠上了。在食人花和地蜘蛛的四周分明是有著人的痕跡的,不然滿地的白骨和地蜘蛛身體裏麵鮮紅的血跡是從哪裏來的?


    這也就直接的驗證了我們之前的猜測,向導大叔村子裏麵的人後世這支山體周圍居住著的人是進入過這片森林的,不然我們也不會看到這麽多的白骨堆。單憑著像我們一樣的盜墓賊是無論如何都不可能造成這樣的盛況的。如果這些白骨堆中的人全是來尋求財富的,那這件事情就不可能一點都不透漏在道上,那樣的話,這支山體恐怕早就有了名字,例如“食人山”之類的。


    而向導大叔也曾拜托過我們進山之後幫他找一找他走失的朋友,在他開口的時候我就覺得奇怪,在自己家門口丟失的人會走不回去嗎?再者一個正常的人在自己家門口能夠丟失嗎?答案無疑是肯定的。那麽,也就是說了走丟的人並非自己不想回去而是因為某些原因不能自己,根本就回不去。再看食人花旁邊的一對對白骨,走丟的人肯定也是他們當中的一員。


    其實在農村,人們都比較質樸善良,一旦有事肯定能夠團結起來的。但能拆開著團結的怕是隻有金錢生死了吧。倘若不然,他們為什麽不聯合起來一起去尋找莫名丟失的村民。這樣想來,種種說法都是在印證著村民們是知道森林裏麵的恐怖的,而這恐怖就是食人花和地蜘蛛。


    第七,就是我們此番盜墓最後的關卡了,我們找到了那個黑匣子所提示的線索。如果從字麵意思上理解所得來的線索,我們現在所處的位置絕對是正確的,其實對於正中央的描述我們也不能確定,畢竟我們來時隻是從森林的一個小口進來,但那片人工湖的存在卻是證明了最中央的存在,三胖子出於無聊爬上一個高大的樹木往四周看過,當時他說的話是:“我去,他娘的現在四周都長一個樣子了,看待會兒下到墓室裏麵再瞎搗鼓一陣看你們最後怎麽出去。”


    那個時候我還小小的揶揄了他一下:“不知道人魯迅先生說過世間本沒有路,人走過了也就成了路嗎?”


    再者遇上刀疤臉團夥應該可以算作是意外中的意外了吧,非要說個出處應該是那種愉快的小插曲之類的。我從來沒有見過幹盜墓行當的人會如此的“天真,不問世事”,這種類型的人無非就是兩種狀態,要麽是為了隱藏什麽更大的秘密而裝作什麽都不懂的樣子,要麽就是真的傻。


    在這個問題上,我和三胖子都一致認為他們是真的傻,作為正常有辨識的人是不可能裝出那種隨便一說就相信的傻姿態來的。但俗話也說過一個裝睡的人是你永遠也喚不醒的,所以對於這些人的存在多少還是應該抱著懷疑的態度,他們出現在那個人工湖邊總不見得是偶然的,肯定也是因為一些“不便透露”的原因。


    再然後過了吳銘“看”出來的盜洞口就進到了墓穴,遇上了屍體和食人魚。這在盜墓行動中都是必不可少的環節,在正常不過了。但對於我們下到墓穴的入口我還是感到小小的驚奇,要說墓穴和湖泊之間隔的那一層薄膜是粘性的東西,遇水就合攏,遇上外力的施壓就張開。但有水、有風、有樹林的地方難免會出現一些刮風下雨的自然現象,難道說在湖底水柱的壓力下這層薄薄的隔膜都沒有裂開過嗎?


    還是說著根本就不是我們想的那樣,要把它算作是靈異事件的範疇。一旦人有這個意識說要進到裏麵去它就會隨著意識幫助你達到你想要的狀態。那我倒是想要一箱黃金,就是不知道它會不會跟著我的意識給我。三胖子看我笑的一臉奸詐就使勁的朝我腦袋上一拍說道:“大柱子,別怪胖爺爺我沒提醒過你,現在可是想問題的關鍵時刻,你別總是想些臉部表情就能夠表達出來的好事情。虧你還一直自稱是什麽受過高等教育的人,他娘的還不趕緊給我動腦筋。”


    我訕訕的收起了臉上的“癡嗔笑容”,說道:“沒有什麽了,到目前為止我們遇上的也就這麽一點事情,看似和我們要找的東西是沒什麽聯係,但每件事情的背後卻有著很深的聯係,要我說,最有力的觀點就是石像預示,它一定是指向這座古墓的。”(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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