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三胖子這個人,我真的是不好在找什麽形容詞來形容他了。(.)可能俗話說的並不全是假的,上天總是要眷顧一些人的,比如三胖子。


    他在一旁神神愣愣的說道:“我去,這未免也太奇怪了吧。有誰能夠相信地上隨隨便便扔著的劍竟然是傳說真的湛盧古劍,他娘的我一直以為這東西很難找,一定會遇上什麽僵屍大粽子之類的,沒想到啊沒想到,我們隻遇上了兩隻空有一副虎軀的大空殼子。”


    不得不說三胖子這個比喻還是用的非常好的,生活中類似於這樣的人我見的多了,每天都裝著一副趾高氣昂的樣子,但實際上卻是空無一用的。可用這樣的褒貶意義鮮明的話語來形容患鬼似乎是不妥當的。


    沒有什麽特別的原因,他們隻是死在了人類的算計當中。


    三胖子忽然間跑上前去,臉色瞬間從驚喜變成了緊張。我實在是驚訝於這樣的變化,難不成他又看到了什麽東西。


    “你幹什麽?”我問道。


    他一個勁兒的朝著我背後幽深空曠的土坑路看去,以往這種情況就是他見到鬼的樣子。我心想不是吧,我這才剛剛覺得心情輕鬆了些,怎麽就又遇上事兒了呢。我脖子一縮就朝後看去,但什麽都沒有。


    三胖子還是緊張地盯著我身後的位置看。


    “蕭三爺,你到底在看什麽?”其實現在我的心裏麵是有些發怵的,剛才我一下子看見成千隻鬼魂的時候到沒有覺得有什麽,畢竟他們的攻擊對象不是我們,頂多也就是心裏接受的程度。乍一看肯定是害怕的,人們常說遇見鬼就要倒黴,更何況我們一下子就遇上這麽多,我總往倒黴、不吉利哪方麵去想。


    但如果是看見一隻鬼,情況就不同了。這樣單獨存在的鬼魂通常都是怨念極深的哪一類,它一定是因為什麽原因才出現的,但結果無非就隻有一種,他們出現肯定是為了阻擋我們正在進行的事情。


    而我本身就是一個害怕這些東西的人,在加上三胖子這種不明而喻的目光,我的心頓時就涼了半截,總在想著鬼要出現了這件事情。


    吳銘大概也是覺得疑惑,他也朝後看了兩眼但顯然沒有結果。[]不同於我的三問一不答,吳銘隻是開口說道:“蕭嶼。”


    三胖子就接口說道:“不是我說,那群考古隊員不會是死在墓穴別處了吧,比我們先下來這麽久怎麽還一點動靜都沒有。就算古墓再大,怎麽著也應該聽見一些動靜才是。再說了我們剛才這一番槍聲吼叫聲的,他們就聽不見?如果是我,我肯定會好奇的跑過來看的,說不定還能得到什麽有力的好處。”


    通常情況下,在古墓裏兩方見麵了,就等於是死亡、也不知三胖子是怎麽想的,就連我這樣一個常年不出戶,出門隻去冥器村的人都知道的道理,三胖子在北京琉璃廠混這麽大竟會不知道。


    這廝,顯然是個老狐狸,嘴上說的和實際行動是決然不同的。


    “你們想啊,在還沒下鬥之前,依照所有的情況看來,我們之前絕對有人下來了。但現在湛盧古劍還插在這麵土牆上,能說明什麽,隻能說明三個問題。


    第一,湛盧古劍是假的。但小哥和黑衣服都看過了,說是真正的湛盧古劍,而且現在就擺在我們麵前呢。說句實在話,我也覺得這東西是真的,也不知道你們有沒有感覺,自從進了這間土坑洞,我總感覺有人在看著我,渾身都不舒服,就是那種你做了什麽虧心事被人逮到但逮到你的人還不說出來,隻是用笑代替了它要說的話。


    曆史上不是傳聞說湛盧古劍是睥睨天下的古劍嘛,想什麽君王的眼睛在看著天下發生的一切事情。方正依照我現在的感覺是不會錯的,這古劍是真的。


    再者,要麽就是那群考古隊員死在了這座古墓裏,我們才不會下來這麽久還沒有發現他們的蹤跡。即使我們走的路是不相同的,但結果總歸是同一個吧。你別告訴我說這破地方還有什麽值得我們大動幹戈的大幹一場,這湛盧古劍就已經算是很特別的東西了,在這裏出現就已經算是意外了。


    方正我是打死都不會相信這破地方還有另一件重要的,值得我們去探究的東西存在的。


    最後,如果這些都不是,那就隻剩下唯一一種我們從來都沒有考慮過得情況了。那就是那群我們以為走在我們前麵的考古隊員根本就沒有下來,帳篷裏的皮艇子雖然是我拿出來的,但當時就忙著高興了也忘記了那帳篷裏麵到底是個什麽樣的情況,或許這東西就隻是他們拿過來玩的呢?或許他們是發現了胡底下有秘密,但沒來得及準備因為什麽原因就回去了呢。


    那些帳篷你們也看見了,裏麵的東西整齊的擺放著,沒有慌亂逃走的樣子,說不準人家就是收拾收拾東西回去了呢。”


    三胖子這廝表麵上看起來不像是能夠冷靜下來分析現象的人,但這一番話顯然是經過他的深思熟慮的,仔細一想卻是也就隻能是這麽三種情況,總不能說那些人會在古墓裏或是帳篷了突然間的失蹤。


    三胖子說的前兩種我也是和他一樣抱著否定態度的,但這第三種情況卻是我一直沒有想到的,看到那些東西自然地就覺得那些人也會這麽做,他們也一定是下鬥的,更要命的是我們還發現了他們用來記東西的筆和紙,一般情況下沒有人會在無緣無故的時候帶著筆和紙這兩件比較“重要”的東西,除非你需要記錄一些特別的事情。


    而倒鬥,就是一件比較特別的,需要筆和紙來記錄東西的事情。


    這大概就是一種先入為主的想法吧,我們常常在說但我們總在走入它的圈套。


    吳銘和黑衣小哥也不知道他們是不是早就察覺到了這件被我們輕易忽略的事情,也許他們根本就不在意,多出一群人來和我們搶同一件東西,無非就是多出一場戰鬥而已,而對於吳銘和黑衣小哥來說,他們從小就是在這樣的環境之下成長起來的,多場戰鬥也不會覺得有什麽,難免有些麻木了。


    其實我們也沒有必要糾結在是不是有人和我們下同一座古墓這件事情,依照目前的情況來看,隻要我們出古墓前不要再遇上什麽事情,就肯定能夠得到湛盧古劍了。


    這時三胖子又開口說到:“要我說啊,現在我們就應該拿了古劍直接走人,反正前後左右都沒有發現什麽東西,還不如就這樣爽爽快快的走了呢,到時候遇上別人也是一種麻煩,指不定別人就等著坐收漁翁之利呢。我們這一番辛辛苦苦的走過來,豈不是給別人做好了嫁妝。”


    我也是持有著想用的想法,也跟著三胖子的話說到:“我的想法也是這樣,我們先拿了湛盧古劍走人,有什麽事情回去在商量,回去之後在自己的地盤上總比在這土坑洞裏要有保障的多,拿了劍就走吧。”


    吳銘看了黑衣小哥一眼就要去拔插在土牆壁上的古劍,但黑衣小哥又一次一把攔住了他。其實這樣的情況是最值得人們深思的,湛盧古劍算是這座古墓裏最重要的東西,是最有可能布置機關的地方也是最沒有可能布置機關的地方。


    自然,危險也是對半的,誰也不敢預測。


    黑衣小哥倒是沒有什麽由於,攔下吳銘之後就朝著湛盧古劍走去了,雖然古劍被插在了牆壁中上方的位置,但依照黑衣小哥的身高是剛好能夠碰到的。


    吳銘就站在他的身後,沒有說什麽關心的話語,但就是一副隨時準備著救人的樣子。


    但奇怪的事情又發生了,機關暗器什麽的倒是沒有出現,但黑衣小哥連著拔了幾下都沒有把湛盧古劍從牆上弄下來。


    “怎麽回事?”吳銘問道。


    黑衣小哥說道:“不知道怎麽回事,拿不出來,有轉動的跡象但鑲嵌的很緊實。”


    吳銘眉頭緊鎖,過了一會兒後說道:“我來試試吧。”


    得到的是同樣的結果,那把湛盧古劍還是一樣的直直插在牆上。按理來說,整把湛盧古劍隻有劍尖的地方沒入牆壁,並且這牆還是一麵土牆,怎麽說也不應該拔不出來。


    吳銘又觀察了一會兒後,說道:“有辦法了。”說著示意黑衣小哥配合他,一般情況下,這種時候就是要大招的時候了,他們表演的往往都是吳家度假的絕技。


    我和三胖子退後幾步,一臉看免費表演的架勢。


    隻見黑衣小哥半蹲在地上,吳銘踩著他的大腿就跳了起來,而後雙手抓著湛盧古劍的劍柄,雙腳落在黑衣小哥雙肩上,快速的一轉就將湛盧古劍拔了下來。


    我看的頭暈眼花,特別是吳銘轉動的那一下,他是怎麽做到在這麽短是的時間內在黑衣小哥的肩膀上吧雙腳站的位置換過來的?


    我當時滿腦子的想法都是:吳銘會不會不小心把黑衣小哥的的腦袋擰下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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