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為什麽,每次寫文之前都想要說點什麽,大概是因為嘴賤。[看本書最新章節請到.]雖然,可能沒有人會看,但就是想要刷刷存在感!!!!!!


    我雖還沒弄懂吳銘剛才整這麽一出幺蛾子是什麽用意,但也知道向我們現在身處的這種地方還是少待為好,指不定還會遇上什麽樣的人。就單單是糟老頭子手下的四個蝦兵小將,就讓吳銘傷了胳膊,雖然說這其中大半是因為“他自己的原因”,但也保不準吳銘每次都這麽幸運,要是開槍的人對著的是他的心髒,後果可就隻能是另當別論了。


    就這樣稀裏胡塗的跟著吳銘他們出了山,誰知又碰上了老朋友,帶我們進山的向導大叔。三胖子遠遠的看到他就一臉熟絡的走上去,說道:“哎呀,這不是那帶我們進山的大叔嘛,真他娘的巧哎,這進山見出山見的,不知道的還以為就是在這兒專門等我們呢,哎呀……”


    那向導大叔明顯沒有三胖子這麽高的興致,我猜想他大概是覺得我們進山之後就不可能出的來,就算不死也會弄個半殘,但現在我們四個人活生生的,不傷不痛的站在他的麵前。


    他覺得奇怪是很正常的,人工湖那片地兒對於他們這裏的村民來說就像是一塊禁地,不能輕易觸碰。


    而我們現在出來了,如果往大的程度上來說這無疑是對當地傳統傳說的一種否定,那當地人說的那些吃人吸血、半夜鬼哭的傳說就不複存在了,幾千年的傳說就被我們外來人這樣輕易的打破了,無論換成是誰,一時半會兒是肯定接受不了的。


    向導大叔以一種審視的目光直刺刺的盯著我們幾個人,三胖子還是那副不在意的態度:“大叔,你好啊,我們又見麵了,還記得我們是誰不?”


    我稍微比三胖子好一點,還惦記著曾經答應過向導大叔要幫他找到他不小心走丟的朋友。不過實話上來說進山之後這件事情基本上就被我拋到九霄雲外去了,現在突然間看到向導大叔,冷不丁的還有些慚愧。


    我換上一臉抱歉的神情說道:“大叔,不好意思啊,你那朋友我們進山沒有看見,要不再幫你找找?”


    向導大叔的臉上閃過一絲悲哀的神色,而後隨即恢複了清明。[更新快,網站頁麵清爽,廣告少,無彈窗,最喜歡這種網站了,一定要好評]我這麽說一半原因是因為對於答應別人但卻沒有做到的做法感到羞愧,另一部分原因是因為我想到了那些埋葬在食人花下的森森白骨,誰知道向導大叔的朋友會不會在裏麵呢,而這件事情我也不好直接說明,萬一村民們一著急去尋找走丟的人,而後丟了性命,那這後果我是承擔不了的。


    向導大叔半天沒有和我們搭話的意思,我正想著要以什麽樣的談話結束這段尷尬的場景,就聽到吳銘說道:“你在這裏,應該是有什麽話和我們說吧?”


    向導大叔瞬間就變了臉色,很明顯他不了解吳銘,不知道吳銘洞察人的能力。這次他倒是沒有從換亂終恢複過來了,料想也是如此,他一個村子裏麵的向導,雖然見到過很多像我們這樣的“滿身戾氣”的人,但確實沒有開口交談的機會的,即便有,向我們這樣的人也不會說出真話,久而久之,他們就知道了蒙頭帶領著我們去該去的地方,絕不會有多語的時候。


    我這麽說也不是歧視向導大叔的意思,隻不過是吳銘站的高度太高或是太神秘,向導大叔理解不了而已。


    隔了好大會,他才開口說道:“我原本以為你們是出不了這座山林的,沒想到你們卻得到了山神的保護,這就出來了……”雖然時隔幾天不見,向導大叔還是操這他那口極度蹩腳的普通話,但這時候我們誰也沒有打饒他,都靜靜的聽著他說話。


    “那些人告訴我你們一定會出來的時候,我還不相信,這可是恐怖的山林啊,我們這裏的人進去過的都沒有出來過,你們怎麽就出來了呢?怎麽就出來了呢?,”對於他這種突然間患上一種疑問的語氣我們都表示理解,認真的聽著他說話。


    轉而他又換上了小心翼翼的語氣,警惕的四處看了看,小聲的說道:“一天前,有一個老頭子找到我,說是讓我給你們帶句話。原本我以為你們是出不來的,就沒太放在心上,看那老頭也是一副隨意的態度,我就尋思這他會不會是故意逗我玩的,昨天晚上我想了一晚上,覺得這件事情不對勁,左右我也沒有遇上這樣帶話就能得到大錢的事情,就想著這會不會是真的,今天早上起來出村頭一轉,沒想到還真遇上你們了……”


    三胖子看他半天沒說到正事兒上,有些惱了,語氣就帶出了些狠戾,說道:“你他娘的快點說,那老頭讓你給我們帶什麽話了。”


    向導大叔嚇了一跳,這可能是他這大半輩子第一次遇到比他年輕的混小子衝著他吼叫吧,他微微退了幾步,做出防禦的姿態,有些害怕的盯著三胖子那張大臉。


    我把三胖子往後拉了一把,對著向導大叔抱歉的笑笑,為三胖子開脫道:“大叔,你別著急,我們這陣子最近遇上太多事情了,你也知道腦袋一轉這心裏麵就容易憋不住火,你別跟他一般見識,他就這德行,你快說,那老頭給我們留什麽話了。”我總覺得要是我們真把這大叔惹急了,他不告訴別人留下的話我們也不是沒有可能。


    遇上這種事情絕對不會插手的吳銘這會兒居然開口了,他說道:“你說吧,老人家,他不會這樣了。”


    吳銘這也算是一種警告性的話語了,三胖子果然識時務的退了兩步,站在最後麵低著頭不去看向導大叔。


    而後者有些畏縮的看了看他,又看了看吳銘,確定自己不會有什麽意外發生之後才說道:“讓我帶話的是一個老頭,雖然年紀大寫但看著卻不是什麽好人,身後跟著兩個人排場可大了,他讓我和你們說,他很期待第三次盜墓活動。”


    向導大叔一說完,我就立馬反應過來了讓他帶話的人是誰。


    糟老頭子。


    肯定是那個設局讓我往裏鑽,還裝出好心人的姿態,最後卻逼死我三叔的閻羅李。


    肯定是他,沒有錯的。


    吳銘禮貌的道了謝之後,讓三胖子拿出些錢財來遞給向導大叔,對方也沒有絲毫的拒絕,直接拿著就走人了。三胖子雖然一臉的不情願,但還是知道輕重的沒有說話。


    待向導大叔走遠之後,吳銘開口說道:“是閻羅李。”


    黑衣小哥補充說道:“確切的說,這次應該是日本商會組織。”


    我們現在已經得到了湛盧古劍,他們不可能不注意到我們。但就輪讓人帶話這一點上他們就落在我們身後了,不過他們肯定也知道了我們先他們找到這個地方,不然也不會有今天這兩出戲的發生了。


    隻是不知道糟老頭子在得知自己手下報備的情況後會是個什麽樣的表現,我現在倒是有些好奇起來吳銘剛才在山林裏“裝死”的結果了。


    接下來就到了真正回家的時刻了,這次我也沒讓阿程跑這麽遠的路來接我,畢竟他隻是我店裏的一個店員,我再信任他也不能這樣麻煩一個外人。吳銘到了一個小診所包了受傷的胳膊後就帶著黑衣小哥離開了,隻是說有什麽消息會派人來北辰軒通知我的,讓我時刻小心著糟老頭子,有事情就第一時間通知他,以他對糟老頭子的理解,那個人是不可能這麽容易放過我們的。


    他們走了之後,我和三胖子更加隨意了,權當給自己放個假,就這麽“旅遊”這回了我那小破店裏麵,三胖子住了一晚就離開了,說是過幾天他會再次殺回北辰軒,狠宰我一頓的。


    歧視他走的時候我特別想問問他,是不是在琉璃廠幫他看著生意的那人真的是我二叔,但滑到了嘴邊我始終說不出來,這不是我信不信任他們的原因,隻是我單純的不知道該怎麽開口而已。


    如果我二叔真的就在琉璃廠幫他看生意,那我這麽一問豈不就等於是打破了二叔的計劃。再說我從內心身處是不希望二叔呆在離我最近的地方的,這時候我竟有些不敢麵對。


    看到二叔,我無疑就會想起爺爺和三叔,好不容易穩下來的情緒又上來了該怎麽辦?


    我倒是希望我和二叔能夠在一個特別慌亂的情況下相遇,最好是在盜墓的過程中,我遇到危險了二叔突然出現幫我解了圍,也不願意平和的和他見麵。


    我現在的心裏多少是有些奇怪的,但我也不想仔細去想是為什麽。回到家的第一件事就是痛痛快快的洗了個澡人後帶著阿程去最好的牛肉館子美美的吃了一頓之後,倒頭就睡,任憑阿程怎麽叫我都不起來。


    睡覺的時候倒也不安生,滿腦子都是些打打殺殺的場景,我隻記得最後停留在我腦袋裏的場麵是我回到家後,阿程聽說我要帶他出去吃館子的那種激動歡喜的心情,我想這家夥大概是幾年都沒吃過肉吧。


    最近在看一本比較悲傷地書,連帶著我書裏麵的任務都有些“示弱”了,這就是所謂的連帶麽。。。。。。(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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