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這糟老頭子此次前去苗疆之地可是受了些苦的,關是來回顛簸不說,還遇上這個三句話不定會不會會回上一句的黑衣小哥,想要探出秘密是根本就不可能的事情。(.mianhuaang好看的小說棉花糖


    依照吳銘那三兩句話的說法我和三胖子也能夠想象得出來糟老頭子和黑衣小哥相處的整個場景,那叫一個沉悶,那叫一個內心的獨角戲。


    糟老頭子再怎麽說也是道上的閻羅,出門擺譜是絕對的,他去老吳家之前絕對以為吳銘會派人十裏長街的歡迎他,隻不過他沒有想到的是人吳銘不僅沒有派人前去迎接,相反的吳銘自己縮被子裏“裝起了柔弱”。


    這個時候糟老頭子有些惱怒但內心裏麵確實高興,不為別的就隻為吳銘已傷躺床鋪上起不來。再然後黑衣小哥就作為東道主出場了,依照糟老頭子一貫的做法,他肯定是要先花言巧語的鼓動黑衣小哥一番,但黑衣小哥絕對沒反應,慢慢的糟老頭子可能就真的惱了,連吳銘受傷也顧不上了。


    總之到了最後,糟老頭子不管是憑著在道上混了這麽多年練就出來的處世態度還是他真的就這樣壓下了這股無名的怒火,他最終肯定是放棄了和黑衣小哥的談論,果斷的道出前去苗疆之地的緣由灰溜溜的回了他自己的地盤。


    隻不過他在吳銘和我兩邊說的話可不一樣,簡單來說就是在我這邊說的比較仔細,在吳銘那邊說的就有些含糊其詞了,黑衣小哥又是個複述的主,表情動作他是肯定不會看的。


    糟老頭子打的目的我們這麽一核對豈會不知,到時候下到了鬥裏,情況危急起來,根據自己所知道事情的不一樣,我們判斷出來的結果肯定是不一樣的。


    我和吳銘本就是一夥兒人,一次兩次對同一件事情持不同的態度可能不會有什麽太大的影響,但三番五次這樣,我們之間難免會產生出猜疑的心思。隻要我和吳銘之間出了隔閡,糟老頭子就會得利,不論是那邊倒戈糟老頭子,他就會有絕大的把握得到歐治子的第二把古劍。


    那個時候,事情恐怕就沒有這麽簡單了。那不單單是我和吳銘之間的問題,說不定就會上升成為他們吳家和我們老何家的戰爭了,這件事情雖然事大,與糟老頭子來說是看不出什麽有利於他的地方,但明顯的我們自家人內訌了,某些不把事實當真相的國土組織是完全坐收漁翁之利的。[]


    於道上而言,這種事情無論是誰都不願意看到的,但所幸我和吳銘之間那種所謂的“可有可無”的情誼也不是糟老頭子隨便三言兩語就能夠打破的,就目前而言,這件事情也不可能會發生。


    我們說完話一看時間已經前半夜開始了,三胖子這廝振奮的跟打了雞血似的,說什麽都還要去對麵火鍋城再吃上一頓,我當時聽到去吃火鍋都快要吐了,腦海裏總忍不住地回想起來在赤食壩子那小火鍋店裏老板說的食人傳說。也不知道是三胖子真的想去還是不長記性,但看吳銘和黑衣小哥似乎也對三胖子的提議感興趣,我也不好拂了他們的麵子,咬咬牙大手一揮,走吧,不就是幾杯酒水的事情,大不了我隻看不吃。


    而後又鬧了大半夜,三胖子終於消停了,我們又風風火火的殺回了北辰軒,幾個大老爺門兒擠在我那兒狹小的店鋪裏,渾渾噩噩的睡著了。


    第二天我醒的時候就看見吳銘和黑衣小哥整整齊齊的坐在我一樓的鋪子裏,更加怪異的是店鋪裏沒有了阿程那個上躥下跳的身影,換成了一身白衣飄動著的吳銘,他在幫我招呼客人,我站的遠沒聽見他和客人是怎樣交談的,但吳銘模樣就在那裏,於老於少,於男於女都殺傷力十足,那刻起一看就又想買走東西的意思。


    我樓上樓下都繞了一圈也沒看見阿程的身影,雖說我和吳銘是朋友,但這種主人睡覺,客人招待客人的做法我怎麽看怎麽別扭。


    急躁的繞了幾圈,也沒想出個辦法來,吳銘仍在那幾個人中間輕聲的說著話,左右不管我就當作沒看見,轉身上樓叫三胖子起床了。


    中午飯點一過,糟老頭子那邊就派人來傳話說時間差不多了,可以過去挑裝備做準備工作了。三胖子一聽挑裝備就來了精神,急吼吼的帶著我們趕了過去。


    一看,還真他娘的和我們想的一樣,全他娘的是認識的人,除去糟老頭子和他那一派的黨羽,剩下三人,就是我那不知道活了幾百年的大兄弟楊應星,再有就是“聽中看”,“看中聽”兩位前輩了。


    見我前去,兩位前輩一派熟絡:“哎呀,大侄子,你可算來了,我們在這可無趣了,就想著你們快來一起玩玩。”嗯,這要說什麽的好,我不僅從朋友的侄子直接變成了大侄子,而且二位前輩口中盡是汙穢之言,讓我無語言對……


    我隻好盡量學者三胖子對挑裝備的那份熱情,說到:“這不起的有些晚了嘛,二位叔叔請隨小侄去挑選些趁手的裝備,好讓我此次這番有去有回。”


    真正到了上路的時候糟老頭子還是沒有把要去的目的地告訴我們,還是半路上歇息的時候“聽中看”前輩強硬的要求糟老頭子才說出來的,我們要去的地方在“內河”,這是個我從來沒有聽說過的名字,自認他也不可能會出現在任何一張我所能夠看見的地圖上麵。


    所以,對於糟老頭子始終閉口不說最終目的地這件事情我多少是有些不能理解的。


    “內河”這個名字雖然勾起了我們的一絲絲興趣,但走起來的時候卻是無比的疲憊的,不知道是糟老頭子故意選的路用來折騰我們還是隻有這一條道進去那偏遠的鬼地方,接近三天的時間我們全程徒步,都是靠腳力走出來的,不帶一絲虛假。


    我不禁納悶這人煙不見的大山裏誰他媽有興趣吧墓穴建在哪裏,擺明了吃飽了撐的。三天的時間裏,我們不停地走,變換著心情的走,可左右看來看去都是那幾個大老爺們兒,而且模樣越來越滄桑,我看的臉都綠了。


    再有一件不能克服的事情,他娘的軍隊作戰靴看起來炫酷,可穿起來走上三天就想哭了。再三胖子再一次的嚎叫聲中,“聽中看”前輩終於拿出了秘密武器,據說那是他珍藏多年,總拿不出手的居家旅行磨腳必備良藥,我當是什麽好東西,他拿出來一看我瞬間就覺得他也不是什麽正直的好人。


    別看“聽中看”前輩滿滿當當的塞了一整個背包,其實秘密武器“月經貼”就占了三分之二。說實話我是第一次這麽近距離的看見這種東西,不禁有些微微臉紅,想當初上學那會兒在商鋪裏看見這東西都是害羞的少到遠行的,現如今拿在手上,最困惑的事情就是:我該怎麽用?


    有了這磨腳良藥之後,行進的情況好了不少,雖說看來看去還是那幾張臉孔,但至少三胖子那執著的嚎叫聲卻是少了許多。


    三天兩夜後,據糟老頭子說我們也快接近目的地了,前麵村子正好可以用來落腳。我一驚這十萬裏大山哪裏來的村子,再走下去我都快要變成原始人了。這個時候不說什麽村子村民,就是讓我見到人類留下來一些排便物,那派是牛的羊的也好啊。


    但顯然糟老頭子是事先來踩過點的,兩個小時一過我們真的看見了村子,而且還是大村子,至少得有上百戶人家,炊煙繚繞,一派和樂。糟老頭子徑直把我們領進一戶人家,住人家也不見外,直接就說到:“過夜是吧?這麽多人就給兩千塊錢吧。”


    這就不好說話了,那是什麽年代,貧困年代,兩千塊錢可值錢了,這話一出就可以看出戶人家不是什麽凡人,三胖子試圖還價:“折半吧,沒帶這麽多錢。”這廝明顯的傻,人夾喇嘛的都還沒有說話,他一個那別人錢賣命的出什麽聲兒。


    果然主人家不高興了:“你這砍價也太狠了吧,我就要你兩千塊錢怎麽了,你們有十幾個人呢,我還要提供你們吃的,喝的什麽的,誰知道你們城裏人都有些啥怪的習慣,在我這住我不得變著方法的滿足你們。再說了你們城裏人可小氣了,上次我侄子去買一個毛毯,竟然要價五百個元,都把我侄子氣哭了呢,不就是一個草席子嘛,我也能打出來……”


    三胖子正想回話,我趕緊拉住他,這不是他插話的時候,出錢的又不是他,他著急什麽。更何況以三胖子那樣的性格,要真和這戶主人家理論,兩個人都這麽能說不得理論到明年去。


    結果糟老頭子掏出兩千塊錢就讓村民主人家閉了嘴巴,好吃好喝的招待就上來了。吃足喝飽後還燒上了大火把說是給我們講講村裏的稀奇事,原本我是打算早早睡覺的,這三天走下來至少折了我半條命,單體聽有稀奇事兒就把我這好奇心給勾了上來。


    那村民主人家一上來就來了句:“我們這片地兒沒啥大的特點,就是容易見鬼。”(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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