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這幾天電腦莫名出現問題,他娘的碼出來的文也不是到去了哪裏,又遇到各種麵試,各種期末考,所以基本斷更一個月,但不要介意,我斷更這件事情又不是什麽難得之事,五天就能見一天,正常的很。


    我料想回家之後可能會好起來吧,是的。


    這章屬於回想著寫出來的章節,其實原本是寫好了的,但我可能是忘記保存或是跟著我的破電腦不知去了哪裏,從而導致了我再寫一遍。(關鍵是我不知道怎麽找回,哈哈。)


    所以,現在隻想說八個字:人艱不拆,累覺不愛。


    夢境裏麵的一切都是混亂不堪的,一個片段一個片段的出現,沒有絲毫可以聯係起來的地方,但所有的片段說的又是同一件事情。我從小到大沒有收到過什麽特別重大的傷害,父母離開那會兒年紀小不懂事,自認就對他們沒有什麽特別特殊的感情,隻知道他們是我的親生父母而已。


    唯一覺得世界會奔潰的大概就是得知我三叔死去的那段時間了,說實話那是我第一次直接地麵對死亡,雖然我爺爺現在和死亡也沒多大的區別,但說句難聽的話,至少我爺爺現在還有口氣在喘。而我三叔是死亡裏我最接近的橋梁。


    每次隻要稍微遇上點事情我就會不出意外的看見三叔,這難道就是人們口中常說的心結?這個心結沒有那麽容易過去,但現在大家同處於“被控製”的狀態,出現在吳銘,三胖子腦海裏麵的有會是什麽樣的東西,他們會選擇什麽樣的做法?


    雖然我一直是混亂的,但我還是一直死死的盯著周圍的狀況,所以自莫名其妙回到了這個“賈南風”古墓之後,我就發現了站在我們對立麵的那人根本就不是我之前看到的糟老頭子,不論是身形,氣質都是不同的,倒是有些糟老頭子年輕時候的樣子。


    我深感惶恐,趕緊看了看二叔他們,還好除了糟老頭子之外別人都是正常的。現在我也搞不清楚局勢是什麽樣子的了,隻好默默地立在一旁看著他們接下來的動靜。


    對麵的形似糟老頭子的人似乎是身體有問題,就這麽一兩分鍾裏他已經接連著咳嗽了好此次,還用一塊手帕捂住嘴巴,看那架勢不弄出點血跡來是不會善罷甘休的。英雄劇情裏麵都是這樣寫的,但凡那個美人掏出塊手帕咳嗽兩聲,潔白的手帕上必定見血,那沒人大概也是即將香消玉殞的類型,但誠然糟老頭子不是什麽英雄身邊期期艾艾的沒人,而是殺人不眨眼的魔頭,他這一咳倒有些特殊的意味來。


    我二叔開口說話的聲音有些疲憊,沒睡好覺的樣子:“李四年,你難道還想抵賴不成,這在場這麽多人都看見了,你躲不過的。”


    李四年這個名字是我不熟悉的,自大學畢業之後我就在二叔三叔的幫襯下搞了北辰軒,人一旦有個固定的事業,如果不往大的方麵發展,這眼界自然就被局限起來了,我就是那一類人,整日裏就知道收收山貨,在我那小店鋪裏搗鼓搗鼓,對道上的事情也是一知半解,大半是不認識的。


    那個叫做李四年的中年男人開口了,他說:“我李四年做沒做過什麽事情難道還要經過你的同意不成,無知小輩,竟成天說些不著調的胡話,怪不得老子回成了那副德性。”


    我下意識的認為李四年說的“老子”是指我的爺爺,但看二叔的神色卻又不是,他沒有絲毫惱怒的樣子,極為平靜,像是和他一點關聯都沒有。倘若別人說了我的爺爺,二叔不該是這個樣子才對。


    李四年又說道:“今天,我就把話擱在這兒,正好大家夥都在為我證實證實。何望,就算你那不爭氣的地底是被我殺的,那也是你們老何家自尋死路,我不是什麽記仇的人,但你們也別忘了當初是怎麽對我的,我隻不過是為我自己討回這份公道而已,想當初你們讓我蒙羞受齒,現在我就絕不會讓你們有好日子過……”


    完了他使勁咳嗽了幾聲又說道:“實話說吧,我早就背上了漢奸走狗的名號,也不在意什麽了就算今天你們在安置給我更難聽的東西,我也無所謂。”


    “我操你老娘的,李四年,你弄清楚,當初是我們逼得你還是你逼得我們這些人不得不跟著你為虎作倀,你在那日本商會組織裏很吃香,撈到不少好處吧?你這人從來都沒有變過,一心想著算計別人,滿肚子的奸險狡詐,說出去也不拍被後起之輩恥笑。”


    我知道二叔這回是這會兒是真的生氣了,他雖說是混道上的,但該有的風度還是有的,髒話極少能從他嘴裏冒出來。我爺爺大概是受了清末年代四書五經的影響,自小就逼迫著他的三個兒子學習,我們老何家本就是搞地下工作的,你說讀書出來能頂個屁用,頂多多認識幾個字,但下鬥又不讓你來認字。


    這場學習風波導致的最直接後果就是我父親的出走,他是那代人中最先出國留洋學的年輕人,也就是所謂的有誌之士,偏偏又是個搞文學的,問人該有的清高絲毫不減而且更甚於其他人,他一直覺得我們老何家給他丟了臉,再三勸導我爺爺無果之後就直接選擇和我爺爺決裂。


    我也是從三叔嘴裏聽到的這件事情,但我本人沒多大感觸,那怕是現在接觸了“老何家的事業”,我也覺得覺得盜墓沒有什麽可丟臉的,相反在我看來這是一項極其鍛煉人的活動。


    那邊還在喋喋不休的爭吵著,我這邊又開始頭重腦輕了,這次我倒是想得通了,我一味兒的,單方麵的想要場景不再變來變去是沒有用的,趕緊就強迫自己穩住心神靜靜的等待著。要不怎麽說這人就是賤,一件事情多出現幾次竟會成了理所當然,要是換在以前這樣的事情是我想都不敢想象的,我明明在這兒,思想在這兒,身體卻隨著空氣變來變去的。


    不出所料,幾秒過後站在我對麵的糟老頭子又不是那個李四年了,他成了真正的我所認識的那個糟老頭子,我不知道他們到底是不是同一個人,但兩者形象確實極大不一樣的,糟老頭子雖然上了年紀,但氣度,給人的威懾力絕對要比李四年大得多。


    事情又好像回到了大半年之前,我們第一次下宋袖古墓的時候,我二叔也是這樣對著糟老頭子,二者都站在彼此的對立麵互不相讓,我站在二叔的身後不知所措,看著他那半白的頭發一陣陣的發愣。


    可看周圍的環境確實絲毫沒有變化的,這時候我作為整個場景裏麵唯一蒙圈“看戲”的人,確實稍微有那麽一點的心思的,左右瞟了幾眼,奶奶的,連人物的站位都沒有改變過。我不知道那個時候為什麽我會注意到站位這個問題,但它卻是無比清晰地印在了我的腦海當中,像是這是個什麽關鍵點一樣,我記得無比清楚。


    這種時候我自認為我是這些人當中最清楚的,但我也知道這時候我在出聲說出些奇怪的話來勢必會引起混亂,而且就算我站出來了,在這些人中我是不能改變什麽的,以我一己之力根本就不能成事。當然這也不是我貶低自己,隻不過是有自知之明而已,我很清楚現在這種時候我自己的站位以及分量。


    四周的場景接二連三的變換了這麽多次,我不知道別人是怎麽想的,察覺到沒有?但三胖子顯然站不住了,他在寂靜的墓道裏明目張膽的給手槍上了檔,那聲音明明白白的傳到了每個人的耳朵裏,詫異的不止我一個人,就連吳銘也轉回身來以疑問的眼神看向他。


    三胖子像個沒事兒人一樣,笑了笑,絲毫不尷尬的說道:“我看手槍都挺長時間沒用了,怕生鏽了就動動它,怎麽著,各位?一起來活動活動?”


    這種時候自然沒有人會答他的話,因為根本就沒有機會。三胖子話音剛落就抬手向前看了一槍,我下意識的以為他不會做出什麽過分的舉動出來,三胖子在大事兒麵上還是站得住陣腳的,他會胡說但不會胡來。


    但這次我顯然是高估了三胖子,在槍聲過後站在最前麵的糟老頭子應聲倒地,我看過去,糟老頭子極其痛苦的捂著心口的位置,胸口的位置在咕嚕咕嚕的冒著熱騰騰的鮮血。


    我還來不及反應就聽見三胖子一邊繼續朝著糟老頭子的位置開槍一邊說道:“我草你大娘的李四年,大柱子他們老何家那大茬子我就先不跟你計較了,畢竟他們當家的在這兒。但你別忘了當初我娘是怎麽死的?要不是你禽獸不如我和我娘會落到那個地步麽……”


    我左右看了看,大家神色都很鎮定。我很疑問,難道就隻有我一個人覺得這段話有問題麽?


    我敢鐵定,三胖子這廝絕逼的和糟老頭子有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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