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葉青河在劇組裏打了陳穎兒,又踹了副導演兩腳,雲樹今天去劇組有些膽戰心驚,深怕這兩人會合起夥來欺負她。


    果然不如她所料,王禮和陳穎兒雖然不敢直接正麵欺負她,但是在拍戲途中諸多的為難她,陳穎兒字裏行間諷刺她一個鄉下裏來的鄉巴佬沒有上過電影學院就敢來拍戲,簡直是自不量力。


    雲樹默默的不吭聲,其實她很想說,我是鄉下裏來的沒錯,我是沒有像你一樣畢業於知名電影學院,可是大家長眼睛的都能看的出我演的比你好,你自己一個人ng也就算了,還拖著劇組裏這麽多人陪著你收不了工,雲樹真不知道陳穎兒哪裏來的臉去嘲笑她不是科班出身演不好戲。


    中午劇組休息時,餘小曼來看她,見到陳穎兒趾高氣昂的從她麵前過,陳穎兒腳下那雙淡粉色的高跟鞋吸引了她的注意力。


    餘小曼有些嫉妒口氣很酸的跟雲樹道:“哼——傲什麽傲,還真以為顧總真的會娶她似得。”


    雲樹順著她的視線也看了那雙高跟鞋,心裏想莫非顧承光也給她買了跟她一模一樣的高跟鞋,可她上網查了這鞋在國內也就僅此一雙啊!。


    莫非買了她賣出去的那雙鞋就是陳穎兒,這也太戲劇化了吧!


    “顧承光這次應該是來真的吧!昨天我聽葉青河說,他真的要和葉家大小姐解除婚約。”雲樹想起昨天葉青河說的話。


    餘小曼嗤之以鼻道:“怎麽可能,顧總眼睛又沒瞎,我跟了顧總幾年了,對他這個人我還是有些了解的,顧總這個人做每件事都是有自己的目地的,他不可能平白無故的去做某件事。”


    雲樹想了想自己,起初她不明白顧承光為何要這樣對她這般狠,後來才知道,原來她是他所謂的仇人的女兒。


    那麽她對陳穎兒為什麽會這般的好。


    “小曼姐,你說這陳穎兒該不會是顧承光父母指定的兒媳婦吧!”


    此時餘小曼正在喝水,聽了雲樹的話一口水噴老遠,她伸手摸摸雲樹的額頭:“你這孩子沒發燒啊,說什麽胡話呢?”


    雲樹拿開餘小曼放在她額頭上的手:“我是就事論事嗎?不是你說的嗎?顧承光做每件事都是有自己的目地的,你看啊,他對我這麽壞,是跟我有仇,他對陳穎兒那麽好,陳穎兒肯定是跟他有什麽關係的,而且這關係還是好的關係。”


    雲樹想想她覺得自己分析的很對,以後她要切記千萬不能在惹到陳穎兒了,不然讓顧承光知道了,她肯定又沒有好果子吃了。


    “你是電視劇看多了吧!怎麽可能,陳穎兒才多大,顧承光父母死的時候,陳穎兒還在投胎的路上呢?”


    “哦”雲樹想想也是。


    “先不說這個了,我來是問你些事兒,關於你家人的。”


    起初,餘小曼已經把這事兒拋之腦後了,昨晚她派去查雲樹父母事情的人,又給她發了些資料,是關於雲樹的事情。


    “你說。”雲樹一聽到自己的家人,立馬正襟危坐,小的時候她也問過她阿婆,關於她的的父親母親,但是她每次問,她阿婆都會很生氣,不準她問,久而久之,她也就不怎麽再去問關於父母的事情了。


    “你母親是不是叫雲桃。”餘小曼問道,之前查的那些資料,都隻是顯示陳建剛有妻子,商業聯姻,結婚不到半年就離婚了。


    他在外麵又包養了很多女人,其中有一個女人給他生了個孩子,至於那個女人叫什麽名字,卻怎麽也查不到,像是被人故意的抹去了一般。


    昨天發來的資料顯示,陳建剛其中有一個情人是夜店的舞女,藝名桃花,至於姓什麽,就不知道了,當年跟那個桃花一起工作的小姐妹說,那個桃花是在二十多年前給她的一個客戶生了一個孩子,至於是男孩兒還是女孩兒,沒有人知道,因為那個叫桃花的女人懷孕了後,就跟著她的客戶走了。


    餘小曼在聯想雲樹之前跟她說的,他們那個地方的小孩起名兒都喜歡帶桃啊樹啊花啊,她就想找個藝名叫桃花的舞女原名是不是就叫雲桃。


    “我不知道我媽媽的大名兒是不是叫雲桃,但是以前我阿婆經常拿著媽媽的照片叫我媽媽阿桃。”


    雲樹想了想回答,以前每逢團圓節日時,她的阿婆總是拿著她母親的照片一聲聲的喊著,阿桃啊,你怎麽這麽傻啊!


    “那估計就是了。”餘小曼比較肯定的說。


    “那我媽媽跟陳建剛是什麽關係呢,我阿婆以前跟我說過,我沒有父親,因為連她都不知道我父親是誰。”雲樹迫切的想知道,她的父親到底是否真的是陳建剛,其實她心裏很渴望她的父親不是陳建剛的,這樣顧承光是不是就可以放過她了。


    餘小曼看了看雲樹,突然發現,這個世界上的每個人都很可惡,除了雲樹,她誰也沒有害過,卻承受著所有痛苦與折磨,一度讓她忍不住心疼這個可憐的小丫頭。


    “你——媽嗎,是陳建剛的情人。”她沒有忍心跟雲樹說她媽媽是個三陪舞女,因為出色的容貌吸引了前來消費的客人陳建剛,懷了陳建剛的孩子,被陳建剛接走了。


    “哦,原來我真的是那個叫陳建剛的女兒,怎麽會這樣呢?”雲樹異常的失落難過。


    餘小曼上前摟住她的肩膀道:“風雨都會過的,彩虹最終都會來的,你的生活總有一天會充滿陽光的。”


    雲樹慘白的笑了笑:“是啊,總有一天會見到陽光的,我會加油!小曼姐,真的很謝謝你,你總是說你幫我是有自己的目地的,可是,我覺得你就是有天大的目的,你都不會傷害我,你跟清染一樣,是這個世界上除了我阿婆小生以外對我最好的了兩個人了。”


    餘小曼聽這雲樹的這段話,心髒不自主的劇烈的跳動了一下,當所有的事實真相揭開以後,她想她會恨死她吧!


    有些仇要報,總要對不起一些人,傷害一些人。


    下午餘小曼沒有事情,就在劇組等著雲樹收工,她請她和蘇清染兩人吃飯,雲樹這幾天身子都不好,吃的不好,這幾天不僅沒有長肉,還又消瘦了不少。


    雲樹自從沈管家給她弄那些中藥喝後。她的警戒心徹底調動了起來,能不吃別墅的飯,她就堅決不吃。能不喝別墅裏的水,她就堅決不喝,不是她疑心重,防人之心不可無啊,萬一顧承光怕兩年的時間折磨不死她,來個雙重保險給她下慢性毒藥,想毒死她呢?


    所以最近雲樹都是在劇組裏領完盒飯吃飽了才回去,劇組的盒飯沒有什麽營養,她前陣子又失了那麽多的血,不好好補補,怎麽可能胖起來。


    下午,有一場戲,是男一和女一女二,三人之間的戲份,正在拍攝途中,突然闖進了一個女人帶著幾個保鏢進來了。


    此人正是葉家的三小姐葉青悠。


    “葉小姐,您來了”王禮哈躬哈腰的上前像是接爺爺似得迎接葉青悠。


    正導演李亞傑隻是淡淡的招呼了聲兒:“葉小姐”。


    王禮自然是認識葉青悠的,之前《俠客行》最開始演女一這個角色的就是葉青悠,後來葉青悠跟顧承光拍一場武打戲,受了傷,就換成了陳穎兒。


    過了幾個月,看來葉青悠這傷恢複的很好啊,能氣匆匆的帶著保鏢衝進攝影棚。


    “陳穎兒,是吧!”葉青悠看著穿一襲白衫古裝的陳穎兒,當真是美若天仙,陳穎兒長得不如葉青然好看,但是跟葉青悠比起來,那是漂亮多了。


    陳穎兒看著來勢洶洶的葉青悠,心裏知道不妙,顧承光不在這裏,估計她會被這個潑賴的葉三小姐撕掉一層皮下來,不自覺的將目光投向導演李亞傑。


    “葉小姐,我們在拍戲,您要是找陳穎兒,請私下裏再找好嗎,不要耽誤劇組拍戲。”李亞傑導演上前擋在陳穎兒前麵,他跟顧承光有些交情,於公於私他都要在這個時候保證陳穎兒的安全。


    “你算個什麽東西,給我滾開。”葉青悠話一說完,立馬就有保鏢上前將李亞傑導演拉開。


    “啪啪啪啪————”葉青悠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連扇了陳穎兒四巴掌。


    “啊————”陳穎兒疼的尖叫起來到處躲閃。


    葉青悠追著,拽著她的頭發狂扇她巴掌。


    “你個踐人,表子,狐狸精,竟然敢不要臉的勾引我的承光哥,看我今天不不把你這個踐人的臉毀掉。”


    葉青悠打著罵著,淩蘇倫雖然也很討厭陳穎兒,但也看過去,葉青悠仗勢欺人拿長長尖尖的指甲去劃傷一個女孩兒的臉。


    隻是他還沒有出手去拉著葉青悠,他自己已經被葉青悠帶來的保鏢給拉住了,敢情葉青悠帶這幾個保鏢來不是幫她撕陳穎兒的,原來是幫她拉住那些想拉架的人。


    在場的眾人倒吸了一口涼氣,尤其是雲樹不自覺得捂上自己的臉,總覺得這些巴掌像是在扇自己。


    餘小曼山前將雲樹往後拽拽,低聲跟雲樹耳語道:“嗬嗬———即將上演葉家三小姐手撕陳穎兒的戲碼,咱過邊上來,好好欣賞這出年度大戲。”


    餘小曼笑的很開心,雲樹卻沒有心情笑,是不是早晚有一天這樣的戲碼就會發生在她的身上,被葉青悠拽著頭發狂扇巴掌的就是她了。


    陳穎兒被葉青悠拽掉了頭發,臉上被劃的全是指甲印子,陳穎兒根本就沒有還手之力,葉青悠邊打還邊罵:“你個踐人,表子,叫你還敢不敢勾引我承光哥了。”


    “不要打了,不要打了,葉小姐,我錯了,你不要再打了。”陳穎兒知道自己現在處在一個什麽位置上,先認錯再說。


    其實她心裏很不屑葉青悠,葉青然號稱京城第一美人都沒能留住顧承光的心,更何況她了,長的不過算是還可以吧!


    顧承光怎麽會喜歡上她。。


    “你不敢,我看你很敢,你不知道顧承光是我葉青悠的男人嘛?你竟然敢勾引他,我今天非把你這個小踐人的臉毀掉,我看你還拿什麽勾引男人。”葉青悠說完就拿指甲往陳穎兒那張如花似玉的臉蛋劃去。


    在場的眾人除了被葉青悠的保鏢控製住的李亞傑和淩蘇倫沒有一個敢上前拉架的。


    “住手”一道陰沉的男聲兒傳來,大家都回頭看,是顧承光,顧承光來了,陳穎兒像是看到額救星,哭喊著:“承光救我,救我。”


    顧承光上前,就有保鏢攔著他,顧承光戾眸一掃叫道:“阿德”


    他的保鏢阿德上前三下五除二的將這幾個保鏢撂倒。


    顧承光上前一把將葉青悠從陳穎兒身上拉開,葉青悠一個不穩跌坐在地上,看著自己深愛的男人現在懷裏正在摟著別的女人。


    憤恨的罵道:“承光哥,你為什麽要保護她,她就是一個踐人,一個偷別人男人的表子。”


    餘小曼輕聲附在雲樹耳朵旁耳語:“這葉三小姐,在罵別人是表子之前,先看看自己,是不是表子,顧總好像是她姐姐的男人吧!”


    雲樹冷冷的看了一眼餘小曼走開,她在想如果有一天她也被別人打了,大罵踐人表子,顧承光會不會像護著陳穎兒那樣護著她。


    -本章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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