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樹哭夠了,用衣袖擦擦眼淚,似是想到了什麽。


    “你說過放過沈小生的,我要你現在就放了他,你有什麽都衝著我來,他是無辜的。”雲樹想起了這件事兒,沈小生的事情一直是壓在她心底的一塊大石頭。


    顧承光恨她,因為她是陳建剛的女兒,這也算是情有可原,但是他囚禁了沈小生,算是怎麽回事啊!


    沈小生何其無辜。


    “沈小生我已經讓人將他送回你們桃花鎮了,你不相信可以打個電話給他家裏。”顧承光說著掏出手機遞給雲樹問道:“你知道他家裏的電話嗎?”


    雲樹搖搖頭:“我不知道,小生以前的手機號自他出了車禍後,就沒有再用了。”


    顧承光打了一給電話:“幫我查下之前出車禍的那個人家裏的電話。”


    沒有一會兒,顧承光的手機進來一條信息,他將號碼複製,撥打,將手機遞給雲樹:“他家裏的電話,你問問。”


    雲樹接過手機,不知道接通後,她要怎麽開口,她坐牢的事情全桃花鎮的人都知道,以前她阿婆在世時,是把她說給沈家做媳婦的,自從她跟著顧承光走了後,沈家就不待見她阿婆了。她在外麵坐牢的事情傳回老家,可想而知,沈家父母有多厭惡她。


    電話響了幾聲兒,那邊的沈母憨厚渾濁的聲音傳來:“喂,你是哪個啊!”


    熟悉的聲音,那是來自她家鄉的聲音,雲樹突然之間很想哭,即使那個人很厭惡她,她依然覺得這個聲音倍感親切。


    “沈姨,我是小樹,我想和小生說幾句話可以嗎?”


    “小樹————”沈母停頓了幾秒口氣不善道:“你跟小生還有什麽好說的,小生在休養,你以後不要往我家打電話了,我們小生說了新媳婦,不好再接你電話,就這樣我掛了。”


    電話從那邊掛斷。


    “你要不過會兒在打吧!”顧承光看著有些黯然失色的雲樹,手指慢慢的曲起握成了拳頭,神色卻很平常。


    雲樹將手機遞給顧承光搖頭:“不要了,知道他安全到家就好了,他父母現在很討厭我。”


    雲樹說著眼裏止不住的流了出來。


    久在外麵的遊子,家鄉的一切都能觸發他們的淚腺。


    雲樹想家了!


    顧承光變了,怎麽叫變了呢,就是對雲樹好了起來,對她不再是刻意板著一張凍死人不償命的僵屍臉,當然他現在也不是變成了喜劇演員,整天笑臉迎人的,他本就不是一個愛笑的男人。


    還有就是,顧承光對她溫柔起來,這是最要人命的,譬如,顧承光會每天將她抱在懷裏睡覺,她枕著他的胳膊一夜到天明,這就是在幾年前,他們談戀愛時,都不會出現的事情。


    早起,顧承光會給她一個入冗長的法式早安吻。


    他對她說話也變的溫柔細語起來,對於她的表演,雲樹要是評委的話,她會給他這段表演打滿分,不是警鈴時刻在她的耳邊敲打著她,她應該又再一次迷失在他完美的表演裏。


    這半個多月雲樹在顧承光和管家廚子的悉心照顧下竟然胖了三斤,體重達到喜人的八十五斤。


    雖然還是很瘦,但是整個人看起來氣色好了許多,人也精神起來不再是那副病怏怏的樣子。


    時間過去了大半個月,顧承光才允許她出門。


    雲樹能出門了,第一件事兒就是想去顧承光位於市區的公寓,她想把那些視頻刪掉,這樣她就不用日夜不能安心的擔心那些豔照視頻曝光,讓她在這個社會無法立足做人。


    顧承光同意了,下午天氣很好豔陽高照的時候,顧承光帶著雲樹出了門,去他在市區的高級公寓。


    他在市區的公寓,雲樹不是第一次來,之前他們還沒有簽訂協議時,他帶著她來過一次。


    當時她人過來是跟他吵架的,也沒有注意這套公寓內部環境怎樣。


    門是密碼鎖,顧承光輸入密碼時,雲樹刻意的將身子轉向一邊兒,假裝不去看他公寓的密碼鎖密碼是幾位。


    顧承光將她的身子轉過來:“以後這裏你也可以來,我不去別墅的時候,基本上都在這兒睡,我從來沒有去找過陳穎兒,她隻是我用來迷惑葉家得的一個障眼法罷了。”顧承光說著又重新輸了一遍密碼,雲樹注意了,密碼是他的出生年份和她的生日期結合。


    “你說這些幹嘛,跟我又沒有什麽關係。”雲樹弱弱的咕嘰了一句。


    顧承光拍拍她的腦袋衣服寵溺的口吻:“因為我覺得我有必要跟你解釋下,怕你誤會。”


    雲樹不知道他這樣做到底是什麽意思,但她感覺絕不是那麽簡單。


    顧承光的招數太多,她防不勝防。


    顧承光推開門牽著雲樹的手進了公寓,雲樹隨意的看了一下,公寓裝修的很簡約風,以白色為主,格調有些冷清,這倒是真符合顧承光的氣質。


    公寓的衛生做的也不錯。


    “你這請的鍾點工嗎?”雲樹看著這麽幹淨的衛生就知道不是顧承光肯定請了鍾點工,他在家務這塊兒完全就是個白癡,這麽幹淨的衛生肯定不是他做的。


    “嗯,是一個照顧了我很久的一個阿姨每周來三次給我打掃衛生,你是知道的,我對這些做的不是很好。”


    顧承光說。


    “其實,我覺得你有些大男子主義,這些事兒可比商場的那些爾虞我詐容易多了,是你自己潛意識的覺得男人就不應該做這些,我見過一個男人可是一個做家務的能手,做飯比我做的還好。”雲樹說著說著就想起了遠在德國的葉青河,葉青河有很嚴重的潔癖,他的公寓他自己打掃不準別人碰,他的衣服更是自己親自手洗,做家務這塊兒,她都覺的自己不上他。


    雲樹的話音剛落,顧承光本來有些笑意的臉立馬寒了下來,口氣很很冷道:“嗬嗬——原來你還吃過葉青河做的飯啊!”


    雲樹驚訝:“你怎麽知道我說的那個男人就是他。”


    顧承光酸溜溜的說道:“你除了認識他,還能有哪個男人,葉青河確實很會做飯做的也很好吃,怎麽一頓飯就將你的心收買了。”


    他這是吃醋了嗎?說話的口氣這麽酸,雲樹搖搖頭想想,不可能是,她是誰啊!他怎麽會因為她吃醋呢?


    “什麽收買不收買的,不過就是有幸吃了一頓飯罷了,你至於說的那麽難聽嗎?我跟他早就沒有聯係了。”雲樹狀似隨意的樣子。


    讓顧承光對她的話深信不疑。


    “諒你也不敢在跟他有來往。”顧承光有一個錯誤,就是他認為雲樹在變,那顆柔軟脆弱善良的心是不會變的,她心裏有自己不可逾越的底線與道德。


    或者說,他從未想過雲樹會想著和別人一起反過來報複他。


    “你喜歡會做飯的男人?”顧承光突然問道,神色狐疑。


    “沒有,男人大多數都不會做飯,做法是女人的天職,男人隻要能在外麵賺錢養家不就好了嗎?”雲樹笑笑說道。


    其實哪個女人不喜歡會做飯的男人呢?哪個女人不喜歡被人珍視嗬護的感覺呢?


    “做飯有什麽難的。”顧承光不以為意,他這話說的,像是他打算學做飯了。


    雲樹笑笑不在吱聲兒。


    跟著顧承光進了他的書房,他這裏的書房跟在別墅裏的書房裝修的一模一樣,就連書桌和椅子都是相同的一套。


    “過來,坐在我的大腿上。”顧承光朝她曖的一笑,拍拍自己的大腿。


    雲樹佯裝臉羞紅了一片,慢吞吞的挪過去,還沒有走到顧承光跟前,顧承光大手一伸,直接將雲樹拉在了自己的懷裏,雙臂緊緊的圈住她柔軟的匈浦。


    吻落在她優美的脖頸上。


    “小樹,你真好看。”顧承光癡迷的望著雲樹傾城的側臉。


    他的大手開始肆無忌憚的揉-捏她的民感步位。


    他這是要發-情的征兆嗎?


    雲樹趕緊抓住他的手,恐怕的哀求道:“顧承光不行,我流產還沒有一個月,不行這樣。”


    她出院的時候醫生特地叮囑了她和顧承光,不到一個月時間,最好不要發生關係。


    雲樹心塞塞的,顧承光明明知道她的身子不允許,他還這樣。


    果然啊,她的死活他是毫不在意。


    -本章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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