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樹睡到半夜時,被滿身酒氣的男人給熏醒。


    有她房間的房卡,不用想也知道這個滿身酒氣的男人是誰。


    “顧承光,回你的總統套房睡去。”雲樹打開還床頭壁燈,看著像一灘爛泥的男人,倒在她的床上。


    ————頭疼————


    顧承光翻了翻身,將腦袋埋進她的枕頭裏,口吻不悅道:“怎麽不叫我承光哥哥了,雲樹,你現在可真會裝。”


    什麽??


    所以這到底是喝醉了還是沒醉呢?還是在裝醉。


    “顧承光,你身上臭死了,去洗個澡再睡。”雲樹是在不願意跟一個滿身酒氣的男人睡在一塊兒。


    顧承光一動不動,如同死人一般。


    就在雲樹想要放棄讓他洗澡的想法時,顧承光低沉的聲音從還枕頭裏傳來:“你給我洗。”


    什麽??雲樹再次頭疼,憑什麽要她給他洗澡啊!


    她是他什麽人啊!


    忘了,她是他仇人。


    最終,雲樹還是給她的仇人顧承光,用熱毛巾洗隨便的擦了擦。


    既然做戲,那就做全套。


    清晨五點多鍾顧承光醒來時,就見自己身上就穿了一條四角內庫,身上也幹幹淨淨的,沒有異味。


    就知道,是身邊的這個小女人給他清理的,心裏一陣暖流滑過。


    顧承光迎醒來沒多久,雲樹也就醒了。


    見顧承光眼睛緊緊的盯著自己,她心裏直發毛,那感覺就跟自己做了什麽壞事兒似得。


    “你怎麽醒來的這麽早。”雲樹勉強自己擠出一絲笑容來麵對顧承光。


    顧承光一個人精兒,怎麽會看不出雲樹臉上的笑容有多勉強有多僵硬。


    本來還算湊合的心情,因為她這麽勉強的一笑,變得相當不能湊合了。


    “不想笑就不要笑,雲樹,你知不知道你裝樣子很令人厭惡。”顧承光寒著臉,語氣森寒。


    雲樹立馬收起臉上虛假的笑容,不在作聲兒。


    良久,顧承光開口:“怎麽不說話了,啞口無言了還是詞窮了心虛了,被我戳到點上了。”


    這人,真是,你說話他說你假,你不說話,他說你心虛有問題。


    果真是伴君如伴虎。


    “你說的沒錯我是啞口無言了,並不是因為心虛,而是我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麽,你才會不生氣,你的脾氣我捉摸不定,仿佛我做什麽說什麽,你都能挑出刺來。”


    雲樹這一刻很委屈,不是裝的,她是真的感到很委屈,受了顧承光太多莫須有的折磨與刁難,她畢竟不過就是一個二十出頭的小姑娘。


    “雲樹,我現在是拿一顆真心對你,我希望你也是如此,否則,我會怎麽樣,你是知道的。這樣話,我隻說一次。”


    顧承光說完掀開被子,撿起地毯上的髒衣服快速的穿上,摔門而去。


    雲樹窩在被窩裏,感覺莫名其妙。


    嗬嗬————


    顧承光——你拿一顆真心對我,我就要拿一顆真心對你嗎?再說,誰知道你是真心還是假意。


    退一萬步說,這次,你真是沒有騙我,你的真心在我這裏也是分文不值。


    蘇清染知道這事兒後還擔心的問雲樹,顧承光是不是知道了她在查他的事情。


    雲樹思來想去都覺得不可能,以顧承光的個性,他要是知道她想弄死他,還不早分分鍾掐著她的脖子直接給她掐死了。


    這部劇拍了一大半的時候,葉青河提前從德國回來了,他要來劇組探班,雲樹嚇得不知所措。


    跟他好說歹說,才說乎他不要過來探班。


    葉青河以為她不想讓媒體知道他們的戀情,在葉青河心裏,雲樹不同於其她女人的,至少,她沒有利用他們這段戀情進行自我炒作。


    這讓他對她高看了一眼。


    這天晚上八點多鍾結束收工後,顧承光又是匆匆的離開劇組。


    雲樹的戲份也開始接近尾聲,還有幾場戲挪到市區拍,她的戲份就徹底的殺青了,後續就是回星光給這部電影配音。


    一切都還算順利,給電影配音,是她明目張膽可以進入星光的最好的方法,她很期待這一天的到來。


    蘇清染天天跟她說些什麽越王勾踐臥薪嚐膽的故事,告訴她一定要耐的住自己的性子,千萬莫急。


    可是,她的心裏總是很莫名的就急躁,她總覺得會有什麽事情發生。


    戰爭,還是快速的解決為好,免得夜長夢多。


    晚上十一點多的時候,雲樹已經睡著了,被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吵醒。


    她以為是顧承光又是半夜突襲呢,估計是忘帶房卡了。


    她怕被別人看到顧承光站在她的房門前,她趕緊下床開門。


    門一打開一個穿著黑色風衣的男子一身寒氣的進來,口氣嗬斥道:“你怎麽都不問問是誰,就隨便的開門,還是經常半夜有人敲門來找你。”


    葉青河一臉的怒氣。


    “五哥,你——哦,我知道是你啊!”雲樹話到嘴邊咽了回去,急中生智的說道。


    她見著葉青河,很驚訝!


    “你是想說,我怎麽來了吧!說,你剛才是要給誰開門。”葉青河捏著她的下巴,橫眉怒目。


    “我——五哥真的沒有,你誤會了,我真的知道是你要來,你看我都不問你,你是怎麽知道我房間號的。”


    葉青河高高皺起眉頭:“你是怎麽知道的我會來找你,在這個時間點。”


    雲樹急中生智道:“小曼姐跟我說的。


    其實餘小曼隻說,葉青河問我要了你的房間號,並不知道葉青河就會來找她,什麽時候來。


    餘下曼將她的房間號告訴葉青河,她心裏對餘下曼這樣的做法,感到很不滿,葉青河來找她,這萬一要是碰到了顧承光。


    她會死的有多慘!簡直無法想象。


    她覺的餘小曼也變得不再單純,她的身邊也就隻有蘇清染對她來說很單純。


    “你房間裏為什麽會有男人的味道。”葉青河四下打量,鼻子嗅了嗅,得出的結論,讓他怒火中燒。


    “我說,葉青河,你大半夜的跑過來,就是為了汙蔑我,胡說八道的嗎?”雲樹裝作很正常淡定的樣子。


    葉青河狐疑看著她:“真的沒有男人。”


    雲樹雙手叉腰一副問心無愧的樣子:“男人倒是有一個,這不,我麵前不就是有一個嗎?”


    葉青河白了她一眼,語氣淩厲:“雲樹,我在問你一遍,你房間裏是不是進過男人,我是男人,我清楚,這明明就是有一股男士須後水的味道。”


    雲樹心驚,顧承光早上在她房間的衛生間洗漱的還逼著她給他刮了胡子。


    不得不說,葉青河這鼻子也太靈了吧!


    葉青河進了房間裏麵的衛生間,洗手台上除了女士的化妝護膚類的東西,什麽都沒有。


    雲樹,不由得舒了一口氣,還好早上,顧承光走後,她將他的那些東西全都扔掉了。


    不然現在就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隻要沒有被他找到把柄,她可以打死不承認。


    “雲樹,你特麽的給我說實話,你是不是背著我還跟別的男人來往。”


    葉青河看著麵色很坦然,一點都不心虛的女人。


    他的心裏還是相信自己的直覺。


    雲樹或許沒有他看到的那樣簡單單純。


    “沒有,你就是問十遍我也沒有。”雲樹說著拿了自己的護膚水對著空氣噴了幾下。


    “你聞到的是這個味道嗎?”她早上給顧承光刮胡子的時候,還說,他這須後水的味道,跟她的護膚水的味道很像,顧承光聞了也說像。


    葉青河狐疑的眼神看向她:“拿來。”


    雲樹乖乖的將她的護膚水遞給他,葉青河對著自己的手心噴了下,然後聞聞,確實很像須後水味道。


    啪————


    他將護膚水重重的往洗手台上一放,狠狠的看著她:“雲樹,你最好沒有騙我,否則,我饒不了你。”


    又是一個男人說,最好不要騙他,否則饒不了她。


    嗬嗬————


    事情已經到了這份兒上了,能做的就是閉著眼睛管他前方是財狼還是虎豹,大步往前邁吧!


    葉青河對雲樹的說辭半信半疑。


    “今天我在你這兒睡衣一夜,明早我再走。”葉青河說著就躺在床上,那個位置正好是顧承光睡過的地方。


    他總覺得這個味道那麽熟悉,像男人的!


    雲樹絕對騙了他!


    “葉青河你不能在我這兒睡,你趁現在深更半夜的,你趕緊回去,明早要是被別人看到了,你還讓不讓我活了。”雲樹拽著葉青河的胳膊,就想將他從床上拽起來。


    -本章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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