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承光洗完澡,在別墅用完午餐後,就自己開車出去了,他總是這樣,神龍不見尾的,突如其來的回來,莫名其妙的發一通邪火,然後,在氣匆匆的離開。


    顧承光離開沒有多遠,雲樹就讓司機送她到她的心理醫生,安妮的心理診所,安妮開車帶她出去轉轉,散散心,她提議要不就去離這兒不遠的東城圖書館吧!


    她說她想找幾本書看看,安妮說好,就開車帶她去了東城圖書館。


    這一次,她去到了東城圖書館,葉青河已經提前到了半個多小時了,難得他頭一次這麽準時,可惜,雲樹卻遲到了半個多小時。


    “安妮,我肚子有些不舒服,我去下衛生間,你在這兒等我下好嗎?”雲樹對著在書架上挑書的她的心理醫生說道。


    安妮點點頭道:“好,不急你慢慢解決,我去那邊看看書。”


    安妮名如其人,是個溫婉的女孩兒,她是中美混血兒,長相很甜美,據說是顧承光高中的一學妹。


    雲樹不急不快的往那個圖書館的衛生間走去,葉青河發來信息說,他在圖書館的衛生間公共區域等著她,讓她快點過來。


    她想,他們這還真有種在當地下特工的感覺,搞得神神秘秘的,還在衛生間這種拉屎撒尿的地方接頭。


    想想,也是蠻搞笑的。


    “怎麽到現在才過來。”葉青河等的久了,有些不滿。


    雲樹無奈的說:“我也不想啊,顧承光今天中午回來了,他不走,我怎麽敢出來見你。”


    雲樹從自己的包裏掏出了一個紙張包著的東西:“東西給你。”


    葉青河接過,打開看看問道:“確定是他的頭發??。”


    “嗯,肯定是,你放心好了,他的血液我很難采集到,就隻能弄到頭發,還有他吸過的煙頭,你都可以查查看看。”


    前兩天,葉青河發消息跟她說,最好能幫他搞到顧承光的血液和頭發。


    她問要這些幹嘛,葉青河也沒有說,隻說見了麵兒再說。


    葉青河將頭發收好。


    雲樹問道:“你這會兒可以跟我說說你要這些東西幹嘛了吧!”


    葉青河和點燃一根煙後,神色凝結:“幾年前顧承光的一個競爭對手,莫名的被人殺了,警方懷疑可能是顧承光動的手,顧承光隻是被調查了幾次,後來這事兒就莫名其妙的不了了之了。”


    雲樹聽了立馬明白,葉青河話裏的意思:“這不可能,他不會傻到自己動手殺人。”


    雲樹當下否決,她不是以為顧承光的心有所多善良,而是,顧承光不是蠢貨,他不可能自己動手殺人,當年,他連自己的仇人陳建剛自己都沒有親自動手,更何況一個他的競爭對手。


    “我沒說顧承光殺人,你緊張什麽,怎麽,他都那樣對你了,你還對他餘情未了啊!”葉青河諷刺的口吻。


    雲樹聽了很不舒服。


    “那你要他這些東西是要查什麽。”既然顧承光自己沒有動手殺人,葉青河還要這些東西幹嘛?


    “人確實不是他殺的,但是他去過案發現場,在警察未到之前就去過,我記得那天,他的手還受傷了。”


    葉青河很冷靜的說道。


    “所以,你的意思是我們誣陷他??”雲樹猜測。


    “誣陷到談不上,隻不過,想給他添點堵罷了,讓警察叔叔好隔三差五的請他去警局喝喝茶而已,給我們留點時間,顧承光應該快查到當時的真相了,我能做的就是趕在真相被揭開之前,扳倒他。”


    葉青河吸完了一根煙,將煙頭狠狠的踩滅,仿佛哪個煙頭就是顧承光本人。


    “具體你怎麽做,我也就不問了,你就是說了,我也不懂。”雲樹說。


    她本來就是把所有的賭注壓在爺葉青河的身上,她能做的就是盡量的配合他。


    這些東西她本來打算讓蘇清染轉交給葉青河的,可是她不想自己複仇還要賠上蘇清染的人生。


    兩人在衛生間交談了幾句,安妮若是久未見她出來,肯定會來衛生間找她的。


    雲樹趕緊出去,葉青河按住了她的肩膀。


    鞭痕未完全的好利索,雲樹忍不住呼痛了一下。


    “怎麽了,受傷了嗎?”葉青河說著就輕輕的揭開她領口的衣服肩膀上一道淡淡的紅痕,一看就知道是用什麽東西抽出來的。


    “你這上麵的傷哪兒來的。”葉青河皺著眉問道。


    其實他心裏有些明白了。


    “他打的唄!”雲樹故作輕鬆的直言不諱,也不怕別人看她笑話。


    “人渣!!”葉情恨憤怒的說道。


    雲樹弄好自己的衣服:“我先走了,最近我們還是少見麵了,顧承光已經懷疑到我了。”


    “雲樹,我真沒有想到顧承光會是這種人,真特麽的枉為男人,連女人都打。”


    葉青河對自己的姐姐沒有成功的嫁給顧承光而感到慶幸。


    “你不也是嗎?你好像也打我了吧,你也打過我一巴掌。”雲樹提醒道。並不是她幫顧承光說話,本來事實就時如此,大哥就不要講二哥了。


    雲樹說完就轉身要走,葉青河拽著她的手腕,低聲道了句:“雲樹,對不起。”


    葉青河是為自己上次不分青紅皂白就打了雲樹一巴掌的事情道歉。


    雲樹淡淡的笑道:“沒關係,反正我也已經被人打習慣了。”


    反正,我已經被人打習慣了,這話讓葉青河感到心疼。


    “雲樹,事情很快就會結束,我答應你,會讓你看到你想要的結果。”


    葉青河保證道。


    “謝謝————”雲樹本來想說點什麽的,最後,終究就是一句謝謝。


    “不需要說謝謝,我們之間互不相欠,各取所需,但是我希望你能開心一些。”


    雲樹是不開心的,不幸福的,她眼裏的絕望是那麽的明顯。


    葉青河都能看的見,卻偏偏,顧承光看不到。


    雲樹離開衛生間十幾分鍾後,葉青河壓低了帽簷才離去。


    安妮在看書,見雲樹這麽久才回來:“雲樹,你是在拉肚子嗎?”


    雲樹佯裝虛弱的笑笑:“對啊,不知道中午吃錯了什麽東西,拉了還想拉。”


    “那這樣,我送你回去吧!不然你身體有什麽不舒服的,學長肯定壞拿我試問。”


    安妮放下書說道。


    “好,我去選幾本書。”雲樹到書架上裝模作樣的拿了幾本書出去。


    安妮開車將她送回南山別墅。


    途中————


    雲樹突然想到中午在浴室,顧承光讓她看的那本書,就問安妮:“安妮,你知道有個法國作家寫的一本書叫《破曉》嗎?”


    安妮在開車,聽了雲樹的話想了想道:“我好像看過,不過很久了,應該是在上中學時候,那時候還沒有中文譯本,不過有英文譯本,所以我能看的懂。”


    安妮說完看了一臉在沉思中的雲樹:“你想看這本書嗎?挺有意思的,不過不知道,現在有沒有出中文版本的。”


    雲樹搖搖頭:“我倒是不想看,隻是,聽一個朋友說這本書寫的很不錯,對了,安妮,還記得這本書大致都講了什麽內容嗎?”


    安妮想了想:“記得一點,不是太多。”


    “那你能跟我說說你記得那部分嗎?”


    雲樹有些迫不及待的想知道顧承光到底是什麽意思。


    安妮將車速降了下來,仔細的回想下說道:“好像是講一個帶有目的的人,化作傭人的身份,潛伏在一個富商家裏,她以為自己很聰明,其實她所做的一切都被富商洞察,富商給了傭人一次又一次的機會,可是傭人依然執迷不語。”


    安妮說到這個點上,突然不說了。


    “最後呢,安妮,那個富商是怎麽處置傭人的。”雲樹心急的問道。


    “最後啊,就是,傭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浪費富商給她的機會,自己到頭來自食惡果了”


    雲樹心裏咯噔一下,這個故事說的不就是她和顧承光嗎?她是那個心懷目的的傭人,顧承光是那個洞察一切的主人。


    也就是說她之前所做的那一切,顧承光都是知道的,他不說,看著她像一個小醜一樣,在他麵前耍著猴戲。


    那麽,他現在是看戲看膩了,所以,他在警告她,不是嗎?


    ————雲樹分割線——————


    -本章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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