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德也沒辦法啊,老板都上去了,他也隻能上去。


    蘇清染見顧承光和阿德都上去了,也要上去,但是他還沒有抬腿,就被身後的男人圈住了腰。


    厲聲道:“你一個弱不禁風的女人上去湊什麽熱鬧。”


    蘇清染回頭看著自家老板那張魅惑眾生的臉,哭道:“陳總,我朋友在裏麵,我要救她,我要救她!


    陳去看著女人哭花了的一張小臉道:“你能救什麽人,別上去添亂了。”


    陳去也是才趕過來,本來他是都不打算過來的,顧承光的女人又不是他的女人,他何至於這麽操心,但是他聽了蘇清染跑過來了,就火急火燎的趕過來,怕餘震不斷,傷了這個小女人。


    雲樹和吳新明,也算是不幸中的萬幸,吳新明直接砸在了一個巨大的盤狀馬蜂窩上,雲樹掉在了一個枝葉繁茂的厚厚一層樹葉上,沒有受什麽傷,而吳新明就沒有那麽走運了,被馬蜂叮了幾口,小腿腫的老高。


    當時他們受到強大的衝擊力,摔下去的時候,當下就昏倒了。


    雲樹率先醒來,醒來後,她見自己躺在一大片密密麻麻的樹葉上,臉蛋被枝丫刮了幾個傷口,其他的都沒有受傷,不由的感到慶幸。


    小心翼翼的起來,順著樹幹慢慢爬下去,爬到一個樹幹上,看見吳新明躺在一個大草盤子上。


    “吳新明,醒醒,醒醒。”雲樹慢慢的爬到吳新明的身邊,去喊他。


    “嗯————”吳新明痛苦的申銀出聲兒。


    “醒醒,你有沒有傷著啊!”雲樹拍拍他的臉蛋關切的問道。


    吳新明醒來,小腿得疼痛,讓他難忍。


    “這是哪兒啊!”吳新明醒來迷糊的問答。


    “半山腰上估計,我們還真是命大,從那麽那麽高上麵摔下來竟然沒有事兒,不偏不倚的掉在這棵巨大的樹上。”雲樹醒來後就仔細的看看,這棵樹長在懸崖峭壁上,巨大無比,還真是奇了。


    看來,還真是她命不該絕啊,這樣的重大災難,都要不了她的命。


    吳新明艱難的起身,看看周圍:“我們這是在樹上啊。”


    “呀,你的小腿怎麽腫的這麽高,是不是摔斷了。”雲樹看著吳新明腫高的小腿擔心的問道。


    吳新明低頭看向自己的小腿,隻見通紅一片腫的老高,在看看自己身下躺著的立刻知道是怎麽一回事兒了:“是馬蜂盯得,就不知道這馬蜂有沒有毒,這樣吧,你幫我把毒液吸出來。”


    吳新明看著雲樹要求道。


    雲樹白了他一眼道:“那你就慢慢等著死吧!”


    雲樹說完就不在管他,自己慢慢的爬下去。


    她在桃花鎮長大,爬樹對於她來說不是什麽難事兒。


    “哎,你上哪兒去啊!”吳新明見雲樹不管他,自己下去,趕緊問道,深怕她將他這個傷患丟下。


    “爬到樹下看看,我們總不至於一直待在樹上,你是打算被餓死呢,還是被渴死呢?”。


    雲樹回答道。


    吳新明看著長的七星八怪的樹幹,聲音有些顫抖的說:“可是,這怎麽爬啊,我不會爬樹啊!”


    “那你就在上麵等待救援吧,我相信不出個三五天,可能會有救援人員過來。”雲樹說道。


    “三五天,那我也餓死了啊!”其實吳新明膽子不是很大,他膽子很小的,他見雲樹都爬下去了,也趕緊的拖著傷腿往下爬。


    “有水喝的情況下,人最多能堅持七天,所以,你不會被餓死的,你還是乖乖的在上麵等待救援吧!”


    雲樹膽子很大,她不怕,反而,她比較討厭的是坐以待斃。


    這樹真高啊,他們爬了好久,估摸著估計有兩個多小時了,才爬下去。


    他們下去左右看看,跟雲樹之前料想的差不多,這是在青山的三分之一處,距離上一個有路的山腰大概有三分之一的距離,但是距離山腳下應該有三隻之二的距離。但是這都是光禿禿的懸崖岩石根本就沒有路,是不可能爬上去或者爬下去。


    這棵樹是長在山洞上,一直延伸道山洞外。


    吳新明有些欲哭無淚的看著雲樹道:“這怎麽辦啊。”


    雲樹也很頭疼,他們不能一直都困在這個山洞裏。


    “你說,救援部隊會想到來這裏救援我們嗎?”吳新明擔憂的問道。


    “基本不可能。”雲樹給出答案。


    “為什麽。”吳新明質問。


    雲樹指指上麵的懸崖大塊的岩石,和下麵的岩石道:“這一眼望去,就是光禿禿的不長一根草的岩石,從山上掉下去的人不用想都會跌到山下,粉身碎骨。”


    “這跟救援部隊不來救我們有什麽關係。”吳新明顯然沒有理解雲樹話裏的意思。


    “正常人的思維都會在兩個地方救人,一個是在我們之前在的那個村子上,一個就是在山腳下,隻是,我們兩個人命大,所以湊巧掉在了這棵樹上,如果是乘坐直升機往下看,這棵樹小到可以忽略不計,不會有人想到要有人僥幸的掉在這個樹上,還正好沒有掉下去,所以,與其等著被救援,還不如自救。”


    雲樹耐心的跟吳新明解釋。


    吳新明眉頭緊皺,“這連條下山的路都沒有,我們怎麽自救,都是懸崖峭壁,我們就是靠人力爬下去也不可能,估計沒兩步就摔死了。”


    “辦法是人想出來的。”雲樹說。


    其實雲樹心裏也沒有絲毫的辦法,她大致的看了下這裏,這山有三千多米的海拔,爬上去或者是爬下去都不現實,就像吳新明說的那樣,估計沒爬兩下就摔下去了。


    “你有辦法了?”吳新明覺得不可能,他心裏都沒有什麽好辦法,雲樹一個女人能有什麽辦法,不過不得不說,雲樹遇事比他鎮定錯了,鎮定的都不像一個女人該有的樣子。


    “怎麽可能,我又不是諸葛亮,見著東風都能想到草船借箭這招兒啊。”


    雲樹不以為然道。


    “那你沒有辦法,你怎麽還這麽淡定啊”雲樹的過於淡定,顯得吳新明像個少不更事的小年起。


    “急也沒有用啊,先進山洞休息一會兒再說。”雲樹說著就進了山洞,這個還算幹淨的地方休息。


    一堆被燒過的廢材引起了她的注意,她大叫著道:“吳新明這裏一定要出路。”


    “什麽——”吳新明趕緊的跑到她的身邊問道。


    “什麽出路。”吳新明焦急的詢問


    雲樹摸摸有些黢黑的枯木:“根據這些枯木燃燒的切麵,我斷定這個山洞在半年前一定有人來過,不是半年,至少近一年內也有人來過。”


    “所以呢?”吳新明看著雲樹手裏的木頭道:“說重點。”


    “既然有人來過,就證明有出路唄,不然這些人是怎麽出去的。”雲樹說道。


    “你怎麽就斷定那些人一定能出去。”吳新明反問。


    雲樹將手裏的木頭扔掉:“你吃過野生的血燕窩嗎?”


    “那是女人吃的,我一個男人吃什麽燕窩,你問這幹嘛。”吳新明不明白的問道。


    “在我們老家會有村民,到一些高山上去采摘燕窩來賣賺錢,這些木頭應該是那些采摘燕窩的人留下的,這種岩石峭麵兒,燕窩很多,我想當地的村民一定有人來過這裏。”


    “他們找著路出去了,不代表我們就能找著路。”吳新明有些喪氣的說道。


    “既然有人來過,肯定就會留下蹤跡,我們順著蹤跡走,沒準就能找著路也不一定呢?”


    雲樹說著就往山洞浪漫走去,吳新明有些好啊片的寸步不離的跟著雲樹。


    一點小動靜就能將他嚇個半死。


    “我說吳新明你好歹也算是一個男人,還比我大兩歲,我說你怎麽就這麽慫呢?還躲在我的背後。”


    雲樹嗤笑道。


    “我怕”吳新明抓著雲樹的衣角,弱弱的回答。


    雲樹隻覺得好笑,就感覺自己像個無所不能的大姐姐,在保護這柔弱不已的小地弟一樣。


    顧承光上了山,被泥土掩埋的人,挖了出來,一具具屍體,蓋著白布被排在一邊兒。


    顧承光上前,一個個掀開,每掀開一次,都祈禱著不是雲樹,這些屍體有劇務,燈光師,攝影師,化妝師,服裝師,導演,副導演,一些不知名的演員。可以說,在地震來臨前,整個劇組都被山上塌下來的泥土活埋了,全軍覆沒。


    “雲樹呢,雲樹呢,找到了嗎?”顧承光在看完所有屍體後,心裏既安心又擔心,沒有消息就是好消息不是嗎?


    “顧先生,救援部隊還在找,不僅沒有找著雲小姐的屍————她人,藝人吳新明也沒有找到。


    阿德本來想說救援部隊不僅沒有找到雲小姐的屍體,也沒有找到吳新明的屍體,但是看著老板這樣子,他若是說了屍體這兩個字,估計老板會將他給活埋掉。


    黃金救援的四十八小時已經過去了,所有的人都明白,人肯定沒了。


    這時候陳去上來拍著顧承光的肩膀道:“山下發現幾具殘缺不全的屍體,你要不要去看看。”


    這座山有三千多米高,劇組所在的村子是在這座山海拔兩千多米高的山腰上,從這上麵摔下去,可想而知,屍體肯定破敗不堪。


    顧承光猶如抽絲剝繭般,跪在地上,痛苦的抱著頭:“我不去看,那不是雲樹,肯定不是小數,我的小樹福大命大,肯定會沒有事兒的。”


    蘇清染聽到山下發現了幾具屍體,當場昏了過去。


    餘小曼聽到消息從京城趕過來後,知道雲樹八成是遇難了,她難以相信,這個世界太戲劇化了。


    雲樹好好的一個人說沒就沒了,這樣,太便宜顧承光了。


    雲樹死了,顧承光會痛苦嗎?


    人算終究抵不過天算啊,她的結局不應該是這樣的。


    當一具屍體抬到顧承光的麵前是,顧承光因為無力接受昏死了過去。


    一個沒有頭顱和手臂的女屍,穿著跟雲樹一模一樣的衣服,腳踝上有著跟雲樹一樣的胎記。


    人世間就是有這麽多的巧合。


    這具屍體是村子上的一個年輕姑娘,她來找雲樹要簽名。


    雲樹心善,見這麽好看的姑娘,卻沒有幾件好看的衣服穿,就把自己帶來的幾套衣服留下了一套剩下的全給了這姑娘。


    誰曾想造成了這樣的誤會。


    ——————————


    顧承光醒來的時候,阿德告訴他,那具屍體現在放在殯儀館,等著顧承光怎麽處理。


    顧承光沉默了很久,一顆眼淚滑下:“阿德,那不是雲樹對不對,她肯定不是我的小樹,我的小樹那麽堅強,那麽無堅不摧,她怎麽會死呢?”


    阿德也不知道該怎麽安慰自己的老板。


    “您可有雲小姐的血樣做下dna比對吧!就能確定那具屍體是不是雲小姐的。”


    阿德建議道。


    顧承光突然發了瘋似的,一腳踹向阿德的肚子上,狠狠的說道:“我說了,那不是雲樹,做什麽不對,根本就不是雲樹,衣服可以一樣,胎記也可以有一樣的不是嗎?”


    雲樹最近一段時間的衣服都是顧承光準備的因為雲樹不喜歡穿那些大牌奢侈服飾,顧承光就為了雲樹特意開了一家小型的服裝公司,隻為雲樹一人做衣服。


    她的衣服全球都是僅此一件。


    -本章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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