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的異常的猖狂,發狠的眼神看著顧承光:“呸————狗東西,難怪你父母死的早,生出你這種連狗都不如的東西,活著還不如死去,你應該慶幸你父母死得早,你應該感謝陳建剛,要不然,你的父母是被你活生生的氣死,你豈不是更是連狗都不如了,哈哈哈哈————。”


    剛剛打了雲樹一巴掌,顧承光內心還沒有被巨大的愧疚淹沒時,雲樹又口出狂言,所有人都知道,父母是顧承光的逆鱗,是他不能提的傷痛。


    “你個踐人,給我閉嘴。你特麽的有什麽資格提我父母,閉嘴,你給我閉嘴。”


    顧承光拽著雲樹的頭發,使勁的揪著,恨不得將她一頭長發全部扯下來。


    雲樹的麵部猙獰,她的頭皮很痛,可她的內心卻很快意。


    這種淋漓盡致的傷與被傷,何嚐不是一種痛快。


    “顧承光,放過我吧,我一天都不想在你身邊待,放過我吧,我們在一起永遠都隻是無盡的傷害。”


    雲樹的懇求像是來自內心深處。


    她剛才的行為既是表演,也是發自內心。


    顧承光鬆開了雲樹,看著慘白的小臉上,五根手指印子,方才醒悟,自己剛才都幹了些什麽。


    就像她所說的那樣,他們在一起就是無盡的傷害,好像很難在一起和平共處。


    顧承光跌跌撞撞的下樓,沈管家候在樓梯口,也不敢吱聲兒。


    “你———打電話把安傑叫來,她受傷了。”


    顧承光說完,步子踉蹌的離開南山別墅。


    沈管家打完了電話趕緊上二樓臥室,見雲樹躺在地上,麵無表情的睜著眼睛。


    她心疼的上前扶起她,“太太,您這是何苦呢?簡直就是作虐啊,放著好好的日子不過,非要跟先生過不去幹什麽。”


    “不要叫我太太,我不是他的老婆,這一輩子都不可能是。”


    雲樹一把甩開管家,進了衛生間。


    沈管家怕她想不開,就一直在衛生間候著,隔幾分鍾就敲門,試探下。


    安傑來了之後,雲樹才從衛生間出來。


    安傑提著醫藥箱過來,直接上了二樓臥室,見雲樹穿著白色的浴袍,一身水汽的從衛生間出來,臉蛋有些朦朦朧朧的感覺。


    安傑覺得自己體溫迅速的在升高。


    雲樹見安傑來了,抿唇一笑:“安醫生,好久不見。”


    “好久不見,小美女。”


    安傑放下醫藥箱,走到雲樹的跟前問道:“身體哪裏感覺不舒服。”


    雲樹看著站在一旁的關機,故作嬌柔道:“哪裏都不舒服,要不,安醫生你晚上就別走了,陪我聊聊天解解悶可好。”


    咳咳————


    沈管家在一旁假裝咳嗽。


    “管家,這裏沒有你什麽事兒了,你可以下去了。”


    雲樹直接下達逐客令。


    管家覺得雲樹這次回來,擱以前大不相同,以前是清純,現在倒是有一股子小女人的嫵媚勁兒,先生不在家,她得替先生看好太太。“


    “太太我就在這兒候著就好,萬一安醫生有需要我幫忙的地方呢?"


    “安醫生,你有需要管家幫忙的地方嗎?”


    雲樹問安傑道。


    安傑搖搖頭道:“沒有,管家你可以下去了,我跟雲小姐隨便聊聊。”


    “安醫生,您跟我們先生可是朋友呢、”沈管家刻意提醒道。


    安傑自然是明白管家話裏的意思:“沈管家,我知道朋友妻不可欺,這不用你來教我。”


    沈管家臉色難看的下樓了。


    安傑看向雲樹道:“你還活著啊,還真是命大,以前我說你命不長久,沒到道那麽厲害的一場地震,要了那麽多人的命,而你竟然能活著,這簡直就是年度最不可思議的事兒。”


    安傑調侃道。


    “哈哈———安醫生說笑了,沒辦法,跟閻王爺關係鐵,他不肯收我,著我也沒法子啊。”


    安傑又道:“我剛才聽管家叫你太太,怎麽,你什麽時候嫁給了顧承光。”


    雲樹摸摸自己挨巴掌的那半邊臉:“嗬嗬——我算哪門子太太,這不,挨巴掌了,安醫生你看。”


    雲樹將自己受傷的那半邊臉朝向安吉。


    安傑看著女孩兒白希的臉蛋上,五根分明的手指印子,有些心疼。


    “他又因為什麽打你。”安傑的聲音不自主的染上了怒意。。


    “嗨,能因為什麽啊,他心情不爽唄,他打我,還不跟家常便飯似得,安醫生你真好,哪個女人做你的老婆一定很幸福吧!”


    雲樹仰慕的眼神看著安接,瞅的安傑有些發毛,“雲樹,你好好說話,我是來給你看病的,不是來給你調戲的。”


    他眼裏的那個雲樹是清純冷漠的,而不是現在主動魅惑的。


    雲樹是故意說這些話的,她知道沈管家沒有走,就趴在她門前聽牆角呢?


    沈管家是誰,她可是顧承光最忠實的狗腿子,聽到什麽話,自然是一五一十的跟顧承光說。


    說起來,這種日子也過不長久了,她這幾天挑個黃道吉日,拿著那一遝資料,打算去檢察院喝喝茶,順便跟檢察院介紹下顧承光的生平事跡。


    “好了,不開玩笑了,我沒什麽毛病,你有事兒就回去吧!”


    雲樹說。


    安傑問:“你真的沒事兒?我看你氣色不是很好."


    “嗬嗬——你這不都說的是廢話嗎?你被人扇了一巴掌,氣色能好嗎、”


    “也是”安傑笑笑道。


    “其實,如果你真的不想跟他待在一起,我可以幫你跟他說說。”


    安傑說這話也有些心虛,顧承光怎麽會聽他的呢?


    隻是,看著這個女孩兒日益消瘦下去,他竟然有些心疼。


    “謝謝你,安醫生,你說了也是徒勞,我和他之間就是一筆爛賬。”


    “你該不會做什麽傻事吧!”安傑覺得這次見到的雲樹跟以往的都不一樣,至於哪不一樣,他也說不清楚。


    他突然想到一個詞語特別適合雲樹,飛蛾撲火。


    “嗬嗬——傻事嗎?我又不傻,傷害自己的事情做一次就夠了,謝謝你的關心。”


    安傑不相信:“真的,你真的不會做傻事。”


    “我向你發誓,我真的不會。”雲樹舉起幾根手指指天發誓道“我雲樹保證不會在做傻事兒,否則就讓顧承光這輩子斷子絕孫。”


    “你————你這也——也太狠了吧!”安傑對於她的誓言哭笑不得。


    安傑走後,雲樹卸下疲累的笑容。


    她在想,她掌握的那份證據,能不能置顧承光於死罪,如果不能,或者說,他有辦法逃脫法律的製裁,畢竟他的後台那麽硬,到時候他連牢都不用坐的,那時,她能確定的是,顧承光絕對有辦法再將她踢進牢裏,她不是怕死,隻是,敵人沒死,她無顏下去見那個孩子,見到小生,她該怎麽麵對他們。


    還是,再耐心一點,找到更多的證據。


    以前,她隻是想讓顧承光也去承受她曾經承受過的苦難,現在,她隻想要了他這條狗命。


    一夜輾轉難眠,雲樹最終決定,再耐心等待一段時間,看是否有可能找到新的證據,如果找不到,那份資料扳不倒他,大不了到時候跟他來個同歸於盡,一條賤命,換他一條狗命也值了。


    複仇!!


    第二天一早,雲樹哼著小曲下樓,看樣子心情很好。


    沈管家不是很高興:“太太,先生,昨天一夜都沒有回來,您要不要給先生打個電話啊!”


    雲樹不善的睨了管家一眼道:“我很忙,沒有空更沒有心情給你家先生打電話,還有,請叫我雲樹,或者,雲小姐,你的這聲兒太太讓我惡心。”


    “早餐呢?我要吃,快點。”雲樹一副主人的架勢。


    傭人趕緊的將她的早餐端出來。


    因為昨晚沒有吃,雲樹胃口大開的,吃了一個水煮蛋一碗稀飯,還喝了一杯牛奶。


    吃完早餐擦擦嘴,又道:“叫司機備車,我要出去一趟。”


    管家立在一旁,態度也不善道:“對不起,太太,先生吩咐過了,您以後,沒有先生的允許,都不能,離開南山別墅了。”


    “喲,這是將我囚禁起來了嗎、”雲樹冷道。


    “您可以這樣理解。”管家道。


    “嗬嗬——不出就是”,雲樹說著哼著小曲兒回了臥室


    -本章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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