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樹有些愣住了,看著坐在她對麵的顧承光道:“你不是最討厭我吸煙的嗎?這次,是抽的什麽瘋。”


    顧承光心情不好,自然是沒有什麽食欲,放下筷子道:“我不讓你吸,你就不吸嗎?以後,我都不會再逼你,做你不喜歡的事情了。”


    雲樹鎮住了,覺得坐在她對麵的顧承像是換了一個人似得,他什麽時候這麽善解人意了。


    隻是,要真是不想逼她做她不喜歡的事情,就應該放她離開才是啊!


    “那好你放我走吧!”


    “啪——————”


    顧承光重重的見筷子摔在桌麵上的聲音。


    “我說雲樹,你有意思嗎?同樣的話你每天都要重複好幾遍,你說著不累,我聽著都累了,我告訴你,什麽事兒我都能答應你,就是這件事門都沒有。”


    “嘖嘖————-”


    雲樹發出輕蔑的聲音:“所以說,我覺得你這樣的人虛偽嗎?剛才還說以後不會再逼我做我自己不喜歡的事情,你明知道我想離開你,一刻都不想等,還說這些話,你說你不是虛偽,這叫什麽。”


    “隨便你怎麽說。”顧成管撿起桌子上的筷子,從新拿起:“吃飯,”


    說著就皺著眉頭像是跟飯有仇似的,跟個小孩紙樣將碗裏的米飯戳的桌子上到處都是。


    雲樹就很安靜的吃著自己的飯。


    她想,她都是一個打算自殺的一個人了,頓頓飯都不能虧待了自己,能吃飽就不要餓著。


    “我看你最近胃口倒是很好。”顧承光雲將一碗飯吃完,又吃了許多菜,無話找話的說著。


    雲樹吃飽了放下筷子,婉婉一笑:“怎麽嫌我太能吃了,怕把你吃窮啊!”都


    顧承光笑道:“你就是死命的吃我一輩子,吃不窮我——————。”


    他還想說什麽,雲樹趕緊打斷:“別,你口中的一輩子,我可承受不起你以前還在我阿婆麵前保證照顧我一輩子呢,結果呢,轉身就將我踢進了監獄,你的一輩子啊,真短!”


    雲樹擦擦嘴說道。


    顧承光臉上的神情黯淡:“說到底,你還是在怪我,怪我陷害你入獄,可是,那時候我逃不過心裏的魔障,對不起!雲樹,我們不要在翻過去的那筆爛賬了,好嗎?人總是要往前看的。”


    雲樹聽著顧承光這話,覺得自己剛才要吃的這些飯,被他惡心的都要吐出來了。


    “你憑什麽,覺得過去那筆爛賬能翻的過去,你憑什麽覺得要跟著你往前看,我心是有多大才行,平白無故的做了冤獄,受了那麽多的苦那麽多的罪,回頭就你輕描淡寫的一句,我就能翻篇了啊,我是活菩薩轉世嗎?”


    雲樹提起過去,總是不依不饒,咄咄逼人。


    “那你想怎麽辦,隻要你說,我都努力的補償你。”


    “放我離開。”雲樹的聲音在這間病房擲地有聲。


    顧承光再次聽到自己心碎的聲音,她就那麽的想離開自己嗎?


    “不可能,不可能,就是不可能,我說一萬遍了,你聽不懂嗎?”


    顧承光的怒火說來就來,嘭的一聲兒,他將餐桌翻起,一時間小餐廳狼藉遍地。


    雲樹身手敏捷,快速的閃開,才沒有被這些湯汁濺到自己問衣服上


    她白眼看著顧承光,吐出三個字:“神經病!!”


    說完,毫不猶豫的離開病房。


    護士聽到聲音,趕緊過來,看著這滿屋子的狼藉,和站在地上還在怒火中燒的顧承光。


    上前小聲兒道:“顧先生,您沒事吧!”


    “滾——都給我滾,都特麽的快點給我滾,滾啊!”顧承光朝護士吼道。


    小護士他嚇住了,趕緊麻溜的滾出了顧承光的病房。


    顧承光像個受了委屈的孩子一般,蹲下身子,將腦袋埋在膝蓋裏,有時候他真想像個孩子一樣,可以毫無顧忌的大聲兒哭一場。


    可是他不能,他是個男人,他哭不起。


    雲樹就來一次探望顧承光,至此再也沒有來過。


    顧承光像是病來如山倒,這次病的時間很長,在醫院待了小半個月,才出院,出院後,整個人精神不濟,也不在刻意跟雲樹找話說,兩個人在同一個屋簷下,可謂是形同路人般,你不跟我說話,我也不跟你說話。


    雲樹的心情到是很不錯,顧承光不跟她說話,她到是落個清淨。


    雲樹是個有些強迫症的人,她做事兒喜歡有始有終,即使這次也一樣,她不再急著將證據送到檢察院,也不在急著跟顧承光拚個魚死網破。


    所有的事情,都等到明年春天,她和顧承光的兩年合約到期再說,就讓自己多活個半年吧!多看看這個世界的風景。


    在丹麥一待就是一個多月,久未聯係她的葉青河,打電話問她,在瑞士怎麽樣。


    雲樹嗤笑道:“葉青河,你不知道,我在機場就被顧承光給逮回去了嗎?”


    葉青河在電話裏佯裝不可置信的問道:‘怎麽可能呢?”


    “有什麽不可能的,有人巴不得我再次回到顧承光的身邊,為他所用,所以,葉青河以後不要再聯係我了,我說過,仇我不報了,至於你們葉家跟顧承光的恩恩怨怨,這都跟我無關。”


    雲樹說完就要掛掉電話,葉青河像是在那邊料到了似得,趕緊說:“等等,我還有話跟你說。”


    “你說,我洗耳恭聽。”雲樹回道。


    “雲樹,你特麽的真讓我瞧不起,是誰要跟我說結盟的,果然,表子無情,戲子無義。”


    “嗬嗬嗬————-”


    雲樹在電話的這端,像是聽到了什麽很好笑的事情,笑個不停。


    “謝謝你的評價,你有那時間罵我,還不如想想辦法,怎麽挽救即將在不久後崩塌的葉氏,還有要麵臨死刑的葉赫。”雲樹說完頓了一下繼而又道:“葉青河,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命,要想改變自己的命運,靠的是自己,而不是別人,祝你好運,拜拜。”


    雲數說完掛斷電話,顧承光雖然人在國外,到那時不妨礙他對國內的戰局指揮,畢竟這是個互聯網高度發達的時代。


    葉氏很快就要異主了,而葉氏的*oss,洗黑錢行賄,合謀殺人,qj種種罪證加起來,足夠他死一萬次的了。


    就不知道顧承光會不會放過葉家那三個無辜的孩子,不過想來,他是不會放過的,她跟陳建剛沒有當過一日的父女,顧承光都能狠心的拿她開刀,更別說,葉青河葉青然和葉青悠這三個從小被葉赫寵到大的孩子了。


    在過不久,葉家的人應該都會一起進大牢裏團聚吧!


    雲樹對葉家的事情說不上同情,殺人償命天經地義,隻是,禍不及下代,覺得葉家的那三個孩子就像當年的她,何其無辜呢?


    “嘭嘭嘭————”


    幾聲而敲門聲兒。


    “門沒有鎖,進來吧!”雲樹喊道。


    顧承光推門進來,雲樹抬眸看他問道:“有什麽事情嗎?”


    顧承光走到她跟前,淡淡的神色眉眼有著淡淡的哀愁:“忘記跟你說,在丹麥這個時節可能看不到極光,等到12月份到來年4月份,是最適合看極光的,到那時候,我再帶你過來可以嗎?”


    雲樹想想:“那就十二月份吧!”


    “好“顧承光說。


    “所以,我們現在是要回國嗎?”雲樹問道。


    顧承光搖搖頭道:“不回去,我帶你去法國玩。”


    雲樹又問:“你在國內的工作不忙嗎?”


    顧承光答:“沒有陪你出來散心重要。”


    雲樹笑笑:“顧承光你什麽時候學會說甜言蜜語哄女孩子開心了。”


    顧承光見雲樹笑了,自己也開心了:“不需要學,對著你自然而然的就會了。”


    雲樹點點頭說:“也是,你以前不就是是將我哄的團團轉嗎?”


    顧承光的臉色立馬寒了去:“既然你同意了,我們明早出發去法國。”


    雲樹點頭說好。


    顧承光離開了雲樹的臥室後,雲樹一個人坐在大床上思考,顧承光在對葉家有所行動時,為什麽自己不親自坐陣指揮,而是帶著她滿世界的跑,他就這麽有把握嗎?還是不想看到葉家的慘敗,畢竟葉家怎麽說也養了她十來年,撇開他和葉家的仇恨不說,他現在的這個行為就是現代版的農夫與蛇,葉家就是那個農夫,他就是那條劇毒無比的毒蛇。


    雲樹覺得顧承光其實也是個要點臉麵的人吧,他也怕不明白這其中故事的外人,說他是白眼狼吧!


    他們到了法國後,顧承光出門連手機都不帶,他像是對國內的事情,非常的胸有成竹。


    葉家應該是已經出事兒了,葉青河給他打了三個電話,她都沒有接,葉青河也是個有骨氣的男人她不接他電話,他也就不在打了。


    他們去法國的第一站就是普羅旺斯。


    顧承光,像是一個地產商,在全球都知名的那種,每去一個地方,他在那裏都有自己的房子。


    雲樹跟著他也過了幾天富豪日子。


    死了也沒有什麽遺憾了。


    餘小曼也打來了電話,隻是她對葉氏異主的事情,隻字未提,雲樹明白,她跟葉青然看似一路人,其實不是一路人,餘小曼是個城府深不可測之人,她有自己的彎彎道道,雲樹想她也是個命不久矣的人了,沒必要再去關心餘小曼到底在打著什麽主意。


    “雲樹,你現在是跟顧總在一起嗎?”


    餘小曼問道。


    雲樹回答說:“是啊,怎麽了”


    “沒怎麽,就是覺得顧總現在對你很好,其實你真的可以學著釋懷過去,這樣對你是再好不過了。”


    雲樹笑笑回答:“是啊,我在努力中,對了小曼姐,你打電話給我就是問我跟誰在一起嗎?”


    餘小曼沉默了會兒道:“嗯,關心關心你,你這丫頭我不聯係你,你都不會想著聯係我,你個沒良心的。”


    餘小曼佯裝怒罵道。


    “好了,我就是個小沒良心的,回去給你帶禮物。”


    “你現在人在哪兒呢,回去,你不是在南山嗎、”


    餘小曼疑惑的問道。


    “沒有,顧承光帶我在國外旅遊呢,先不說了,我要跟他去吃晚餐了”。


    雲樹說完掛掉電話。


    餘小曼聽雲樹那輕快的語氣,看樣子她的心情很不錯,怎麽這兩人死灰複燃,感情好就好,她就怕他們感情不好。


    餘小曼想到自己的計劃,血液都在沸騰,顧承光,你當初讓我承受多大的痛,我就讓你承受被我還有痛的痛。


    餘小曼想起自己心愛的男人那雙死不瞑目的眼,就恨不得將顧承光,千刀萬剮,都不解恨。


    “誰的電話,打這麽久。”顧承光看著才掛完電話,走到他身邊的女人。


    “餘小曼的電話,她知道我在法國,讓我給她帶瓶香水回去。”


    雲樹說道。


    顧承光聽了沒再問什麽。


    過了一會兒,他又問道:“她沒有跟你說別的。”


    “說什麽,說葉氏現在改姓顧的事嗎?”雲樹問。


    “你知道,你跟葉青河還有聯係??”顧承光憤怒的質問。


    “這麽大的事情,你認為你的公關團隊處理的再好,媒體就一點新聞都發現不了嗎?”


    雲樹反問。


    -本章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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