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承光看著雲樹一副要吃人的表情,眼神有些哀怨:“沒錯,你說得都沒錯,我就是愛上你了,我今生就是非你不可了,你這輩子就隻能待在我的身邊,哪裏都不準去。”


    顧承光霸道的說。


    雲樹有些愣住了,之前,顧承光也不止一次像她表白,說愛她。


    其實他的內心還是不相信的,


    顧承光蠱惑人心的本事,她時受過的,以前她被他騙的多可憐啊,


    她不可能好了傷疤忘了疼的,這個疼,她一輩子都不會忘記的。


    “顧承光,你特麽的少放屁了,你愛的是你自己,你一直都是自私自利的,放手,我這輩子算是就這樣了,沒有本事弄死你,是你命好,我告訴你,隻要我在你身邊一天,我就會想法設法弄死你,哪怕跟你同歸於盡我也在所不惜。”


    雲樹盯著顧承光,狠毒的話,如刀子一般刀刀紮進顧承光的心窩子裏。


    他聽見自己的心,支離破碎的聲音。


    “雲樹,我們之間何至於這樣。”顧承光搖搖頭,眼神憂傷,似乎是承受不了雲樹這般狠毒的話語。


    “放開”雲樹使勁全身力氣,想把顧承光從自己身上推開。


    但是顧承光猶如泰山壓頂一般,壓在她的身上讓她根本就動彈不了。


    剛才一使勁兒,後勁兒太大,雲樹的脖子扭了,疼的尖叫了一聲兒。


    顧承光以為是自己剛才不小心壓著她的肚子裏,趕緊擔心的問道:“雲樹,是不是肚子疼。”


    雲樹手揉著脖子,順著顧承光的目光看向自己肚子,自己脖子以下的部位幾乎沒有動彈,而顧承光哪兒都不問,卻異常焦急擔心的問她的肚子疼不疼。


    在看看顧承光那眼神,看著易碎玻璃的眼神,緊緊的盯著她的肚子瞧,深怕她肚子出了什麽事兒。


    雲樹心裏有個不好的念頭,想著自己的例假怕是過去了很久都沒有來。


    也的手顫抖的摸向自己的肚子,當扶著平坦無奇的肚皮時,她的小手握成了拳,在顧承光擔心的神色下,緩緩的舉起自己的小拳頭。


    “你幹什麽”顧承光嚇的趕緊用手握住了雲樹的拳頭reads;。


    “你瘋了,你是要拿拳頭砸自己的肚子嗎你知不知道這樣會————。”


    顧承光寒著臉怒斥道,但是他的話隻說了一半就戛然而止。


    雲樹一直都是盯著顧承光的雙眼再看,想通過他的眼神來印證自己的猜想。


    “顧承光,我這肚子裏裝了什麽,孽種??”


    雲樹抿唇一笑,意味深長的問道。


    果然這話一出口,顧承光的臉色大變:“雲樹,那也是你的孩子,你怎麽能說她是孽種。”


    顧承光想著自己日夜期盼的孩子,在雲樹的眼裏心裏就隻是個被冠以孽種的稱謂。


    他的心沉入了穀底。


    “哦,那——不是孽種,是什麽,雜種嗎?還是狗雜種?畢竟在我眼裏你不過就是一條喪心病狂的瘋狗罷了,你的種不是狗雜種,是什麽,顧承光你不要告訴我,你打算讓我把這狗雜種生下來。”


    雲樹的表情異常的鄙夷輕蔑,顧承光握緊的拳頭,若不是腦袋裏有個聲音在告訴他,她說的都是氣話,她也是愛這個孩子的,她隻是討厭自己才這樣說孩子的,她現在是個孕婦,不要跟她生氣,不要做出傷害她的事兒。


    顧承光將握緊的拳頭,慢慢的鬆開,因為強忍要爆發的怒火,而憋得通紅的臉,額頭上青筋都隱隱乍現,這是得有多氣啊!


    雲樹看著努力壓製自己的顧承光。


    隻覺得好笑,什麽時候開始,他顧承光需要對著她壓製自己得脾氣了。


    還真是十年河東十年河西。


    “雲樹,剛才的話,我當你不懂事,沒說過,以後這種話我不準你再說,孩子會聽到的,她聽到自己的母親這樣說她,她該有多傷心。”


    良久,顧承光才娓娓道來這番話,話音平靜,像是已經調節好自己的脾氣了


    “嗬嗬——————”


    雲樹冷笑道:“孩子會聽到,顧承光你說這話的時候,不覺得臉臊得慌嗎?怎麽,幾年前我怎麽就沒有聽見你說這話呢?就是年初,你還說我肚子裏長出的孩子,都是雜種呢?怎麽現在我就不能說雜種這二字呢?顧承光,遊戲哪能都由你來定規則”


    顧承光鬆開雲樹,步子踉蹌的退後幾步,這話他說過,而且還說過不止一次,如今,雲樹拿他當初說過的話,來報複他。


    是他罪有應得。


    可是孩紙,是無辜的,她不應該來承受兩個大人的仇恨。


    “雲——雲樹,你聽我說,過去的事情,我們努力把它忘掉好嗎?我們從新來過,你肚子裏的孩子,沒準就是雲光來找你了。


    我欠你的,我欠那個孩子的,我都補償在這個孩子身上好嗎,雲樹我求你,不要激動,這就是雲光來找我們了,我們這次都做好父親母親這個身份好嗎?。”


    顧承光現在最擔心的就是雲樹情緒激動,傷了肚子裏的孩紙。


    他這輩子沒求過幾次人就,記憶中就沒有跟誰說過求字,可是現如今,他像一個女人說出了求這個字眼。


    他想,隻要雲樹能好好的跟他在一起,乖乖的養胎,把這個孩子生下來,別說是開口說求她了,及時讓他下跪求她,他想他也會這樣做的reads;。


    “雲光”雲樹喃喃道,她摸摸自己的肚子漸漸地冷靜了下來。


    “對,就是雲光,她舍不得離開你,她又回來了,她會繼續做你的孩子,她需要你的母愛,雲樹,你不能不要她,她已經失望了一次,不要再讓她第二次好嗎?”


    顧承光循循善誘道。


    雲樹看著呢和自己未隆起的小腹,陷入了思考中。


    顧承光不知道她有沒有被感化,她隻希望她能看在那個死去的孩子身上,對肚子裏的這個好一點。


    雲樹一直在發呆,顧承光就這樣站在雲樹的身邊一動不動,生怕打擾了她。


    剛才她那樣鬧,真是嚇到了他,他在想,等她晚上睡著了,一定要讓醫生給好好查查,肚子裏的孩子可不能有事兒。


    他把他餘生的幸福,全押在了這個孩紙身上了。他堅信,這個孩紙一定能打破他和雲樹之間的這個僵局。


    “顧承光”


    良久,雲樹從發呆中反應過來。


    “在——我在。”顧承光此時特像一個二孫子似得,在雲樹麵前俯首坐低。“


    “你去過桐城女子監獄,見過那裏的獄警。”


    雲樹抱著膝蓋冷靜的問道。


    “嗯,去了,對不起。”


    顧承光現在隻能不停的跟雲樹道歉說對不起,希望這樣多少能消退她心裏的怨恨。


    “那你了解我的服刑情況嗎"


    雲樹繼續問道。


    顧承光知道接下來他們的對話,可能過於沉重,其實對那段不堪的過去,他希望雲樹能把它忘掉,而不是反複去提起,這樣隻會讓彼此之間的怨恨更加的深。


    “了解。”


    顧承光回答的聲音不大,,但是說的很清楚。


    “你說,我會原諒你嗎,你說,我會不計前嫌的跟你在一起,給你生孩子嗎?你說,我的心是有多慈悲,你說啊!”


    雲樹扭頭,雙眸嗜血的盯著顧承光:“你說啊,你特麽的倒是說啊,你給我一個理由,一個人讓我原諒你的理由,一個讓我不在恨你理由,一個讓我心甘情願給你生孩子的理由。”


    雲樹眼中含淚,盯著啞口無言的顧承光:“怎麽,說不出了是吧,那好,我替你說。”


    雲樹伸手隨便的往臉上抹了一把眼淚:“我在乎雲光,最初,因為我覺得那是我和你愛情下的產物,後來我入獄了,她是我精神的寄托,是我在曆經磨難下,依然活下去的勇氣。


    可是她死了,她生下來很小很小,還沒有你的巴掌大,渾身青紫,全身冰冷,她死了,我給她起名叫雲光,因為我希望她來生能夠投胎到一個好人家,有娘疼,有爹愛,她的人生應該像一道光一樣充滿希望與明亮,你說肚子裏的這個孩子是雲光,你就這麽恨她嗎,詛咒她來生還投不了好胎是嗎?顧承光你特麽的還有臉說,這個孩子是雲光。”


    顧承光眼眶泛紅,雲樹說的都對,他是最沒有提雲光的人。


    -本章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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