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五分鍾的訪談節目結束,雲樹從沙發上起身。


    顧承光拉著她的手腕,不讓她走。


    “我在節目裏對你深情告白,你就沒有什麽想要說的嗎?跟我說點什麽。”


    雲樹麵無表情的看著顧承光道:“虛偽!”


    說完一把甩開顧承光的手,獨自上樓去。


    顧承光摸一把臉,阿德,這出的都是什麽鬼主意,阿德說是女人都喜歡這樣,都喜歡男人當著全國觀眾的麵兒跟自己表白。


    看來,不僅沒有受到那女人的喜歡,他還蓋上了虛偽的標簽。


    這個訪談出來,雲樹和顧承光又迅速的霸占了各種頭條。


    大家都在說雲樹何德何能,能讓顧承光這樣對她,都說雲樹上輩子一定是拯救了全宇宙,這輩子才能得到顧承光的愛和溫柔。


    當雲樹看到這些評論時,她想她上輩子一定是毀滅了全宇宙,這輩子才讓她命這麽的苦,遇到顧承光這個劊子手。


    雲樹和顧承光的新聞這幾天一直再炒,


    雲樹不知道是不是顧承光買了水軍,各個新聞報道的都是在歌頌他們之間纏綿悱惻的愛情,沒有什麽不好的黑料,也沒有什麽不好的評論。


    雲樹已經厭煩了所有的一切,她想自己是抑鬱症開始嚴重了,她最近動不動就想著死去。


    她最開始有輕微的抑鬱症,顧承光是知道的,後來顧承光給她找了醫生,慢慢的好了,但是不知道最近這是怎麽了,她的抑鬱情況越來越嚴重了,老是覺得活著不如死去。


    吳新明將自己的父親接到了京城,顧承光說接到南山別墅宴請。


    雲樹直接拒絕了。


    這天下午四點多鍾,雲樹在京城的嶽鳳軒定了一個包間,她想就她和吳新明許平輔,他們三人一起簡單的吃個飯。


    她不讓顧承光去,顧承光自然是不高興,也不讓她出門。


    飯點是定在晚上六點鍾,雲樹四點多就梳妝打扮好,準備前往赴約。


    顧承光攔著她:“你不讓我跟著你去,你也別想去。”


    雲樹皺著眉道:“我去感謝人家,你去幹什麽,認罪嗎?告訴許平輔法官,當年就是你陷害了我,讓他把你抓起來坐個一年牢嗎?。”


    顧承光一時間啞口無言。


    但他還是攔著雲樹:“你一個孕婦,我不放心,萬一我的孩子,有個三長兩短,真不夠我哭的,不行,怎麽說都不行。”


    雲樹想起她上次去見餘小曼,顧承光也是這樣,不跟著去,是不可能的,她怕耽誤了時間,就隻能妥協:“行,那你,就在外麵等著吧!不準進去。”


    顧承光想想,大家也隻能各退一步了:“那行,你快點,跟他們吃完了飯就出來,我就給你四十五分鍾的時間,時間一到,你不出來,我就進去逮人了。”


    顧承光有了上次的事情,不放心,怕他們要是被人認出來了,一些粉絲群眾傷到雲樹,就烏泱泱的帶了十幾個保鏢出去,開了六七輛車,將他們乘坐的邁巴赫夾到中間護著。


    雲樹看著這烏泱泱的一大堆人,腦袋都是疼的,隻能無奈的搖搖頭順從顧承光,這男人,自從她懷孕後,就變的有些神經兮兮的,大驚小怪的。


    到了嶽鳳軒,已經五點半了,在餐館的門口,雲樹看到了吳新明和他的父親許平輔,也是她的父親。


    她的心跳動得很快。


    看著這個已經染白了發的老人,有些卻步。


    吳新明和他的父親上前主動跟雲樹打招呼道:“真巧,我們同時到的,誰也不等誰。”


    吳新明說道。


    雲樹趕緊換了一副笑臉:“許法官您好,好久不見。”雲樹深深的鞠了一躬。


    許平輔趕緊虛扶了雲樹一把:“雲樹是吧,我這記性還好吧!你叫我許叔叔就好,在法庭上我是名法官,在法庭外我就是一個老人。’


    雲樹眼眶有些微微的泛紅:“許叔叔好,當年的事情真的是很感謝您。”


    許平輔拉著雲樹的手道:“你還謝啥,當年我要是好好查查你那事兒,你也不用受那一年的苦。


    餐館門口人來人往的,他和雲樹大小都算個名人,被人認出來,總是會鬧出很多不必要的麻煩。


    “我們先進包間好好聊,站在外麵說話不方便。”


    吳新明說完就一手拉著一個進了包間。


    外麵停著的邁巴赫,車子裏顧承光看到吳新明剛才牽著雲樹的手,就怒氣騰騰。


    坐在駕駛座上的阿德還缺心眼的說道:“顧先生,你有沒有感覺,這仨個人看著就跟一家人似得。”


    顧承光本就不樂意,阿德這句話,無疑是點燃了他的火藥桶:“你說什麽,她跟誰是一家人了,你再說一遍。”


    阿德反應過來,趕緊道歉道:“對不起,顧先生,我說錯話了,顧太太跟您才是一家人,那跟別人那都是陌生人。”


    顧承光聽了這話,高高皺起的眉頭才舒展了不少。


    “不過,你還別說,他們三個還真有些像,我第一眼看到吳新明的時候,之所以簽了他,就覺得他和雲樹很像,尤其是眼睛和神態,今天看到這個許平輔,才發覺,雲樹和吳新明原來是像這個老家夥啊!”


    顧承光說完才覺得自己這話說的很有毛病,吳新明是許平輔的兒子,像自己的老子是理所應當,雲樹跟這個老家夥什麽關係都不是,為什麽要說像他。


    顧承光剛剛有所舒展的眉頭又高高的皺起。


    這時候阿德說了一句,一語點醒夢中人。


    “顧先生,你還別說,他們三個看著真像父子父女,兄妹的樣子,那氣質那神態太像了,要是,太太真是許平輔的女兒那該多好啊,可惜啊!”


    阿德就是無意之間的感歎,


    顧承光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顧承光第一眼見到雲樹,就很難能把她跟陳建剛聯係在一起,從容貌到神態氣質,沒有一處相像的,不是那份調查報告,他很難相信,雲樹會是陳建剛的孩子。


    “阿德,雲樹的母親,我記得你當年調查說是夜總會的頭牌,跟好幾個男人曖昧不清,後來因為懷了陳建剛的孩子,所以跟著陳建剛走了,被陳建剛包——養——了?”


    顧承光問道,時間久了,他記得不是很清楚了,他當時被仇恨蒙蔽了雙眼和心智,當時他知道雲樹是陳建剛的女兒時,就迫不及待的去找她了,很多事情都沒有去了解清楚,就開始了自己的複仇計劃。


    阿德想了想回道:“是的,太太的母親確實是一個——小--姐,顧先生您也是知道的,從事這個職業的,私生活都是很混亂的,同時有幾個男人這都是很正常的”。


    阿德說的很隱晦,畢竟是老板的丈母娘。


    “阿德,你明天就去桐城再給我細致的調查下,雲樹出生的前一年的時間裏,她母親身邊除了陳建剛之外,都有哪些男人,尤其是查下許平輔跟她母親有沒有什麽交集。”


    顧承光想了一下,快速的做出了決定。


    他不敢想象,如果幾年前所看到的一切都是個錯誤,他的罪虐有多深重,哪怕是他死上一百次一千次,他都不足以去償還雲樹。


    頭一次,他的心裏是那麽的希望,雲樹就是陳建剛的女兒。


    阿德也明白了顧承光的意思,直搖搖頭道:“這不可能吧!顧先生,許平輔是個法官,年輕的時候,估計也是個很正派的人,這樣的人,怎麽會跟一個-小-姐,扯上關係呢?”


    顧承光狠狠的按著自己的太陽穴:“正是因為不知道,所以才讓你去查的,我多麽希望,這一切都隻是我的猜測。”


    阿德很清楚顧承光怕什麽,如果雲樹不是陳建剛的女兒,這就意味著什麽。


    意味著顧承光恨錯了人,報複錯了人,他是真欠了雲樹的,他這一生都恐怕償還不了了。


    包間裏


    雲樹恭敬的給許平輔倒酒,又給自己倒了一杯酒道:“許叔叔,這杯我敬您,祝您身體健康,長命百歲。”


    雲樹說著就要喝杯中的酒,吳新明和許平輔,兩個人各伸出一隻手去奪雲樹手中的酒杯。


    吳新明直接斥責道:“你現在這個身子能喝酒嗎、”


    許平輔也說:“是啊,孩子,你有了身子,不能喝酒,喝點果汁不也挺好的嗎?”


    -本章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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