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承光滿頭大汗,躺在床上說著胡話。


    “我隻知道我現在過的很不快樂,而我的不快樂,我的悲慘人生,全部都是你一手造成的,希望你永遠都要銘記在心,最好吾日三省吾身。”


    “不,小樹,生蟲子了,永遠都不會好了,小樹,生病了,顧承光你知道嗎?小樹也會生病,小樹生病也會死。”


    “承光哥哥,我是這裏生病了,小樹這裏生病了,小樹永遠都不會好了,承光哥哥,你要記住,哪天,小樹要是死了,你就是那個害死小樹的人,你一定要記住哦。”


    支離破碎的隻言片段,不斷的閃現在顧承光的腦海裏。


    他夢見小樹穿著一席白裙,站在天橋下,橋下是滾滾而流的急湍,雲樹悲戚的看著顧承光:“承光哥哥,記住,我的死都是你一手造成的。”


    “小樹,不要不要,不要做傻事兒,下來好嗎?”


    顧承光苦苦的哀求道,雲樹搖搖頭:“不,是你把我逼到這個份上的,是你親手逼死我的。”


    “小樹小樹,不要不要——————”


    顧承光從夢中驚醒,看著躺在身邊的女人,兩瓣菱唇微微啟開,淺淺的呼吸聲兒,懷裏的女人睡的很安靜。


    顧承光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將雲樹從床上拉起,緊緊的抱在懷裏。


    雲樹本就睡的很淺很淺,一點點動靜就能將她弄醒,她睜開有些疲累的眼眸,小小的聲兒問道:“顧承光,你怎麽了。”


    顧承光什麽也不說,就緊緊的抱著她,她抱的得很緊很緊,恨不得將雲樹揉進自己的骨血裏,揉進自己的靈魂裏,從此他們合二為一,再也不會分開。


    顧承光就這樣抱著雲樹,抱了很久很具,抱的雲樹肢體都開始慢慢的僵硬。


    顧承光才鬆開了一點,他俯下頭,吻上雲樹的唇瓣,吻得很用力,很纏綿。


    雲樹仰著頭,被迫承受他突如其來的吻。


    顧承光已經不僅僅滿足於她的唇,他的唇慢慢下移,移到她小小的下巴上,一點一點的細致的去描繪她下巴的形狀。


    慢慢下移,雲樹將自己的脖子仰的高高的,顧承光的腦袋埋在雲樹優美的頸窩裏,深情忘我的啃噬,雲樹難得一次這麽配合,沒有拒絕顧承光的求——歡。


    顧光的大掌不斷下移,握住雲樹軟軟的一方,碎碎的吻如雨點一般落在雲樹白希的身子上。


    最後關鍵時刻,顧承光緊急刹住了車,拿被子將雲樹緊緊裹住,她的身子太過於誘人,他怕自己會繃不住,真的對雲樹做了什麽,雲樹肚子裏的孩子,還沒有滿三個月,醫生說忌行fang。


    顧承光趴在雲樹身體的上方,用手臂撐在床上,深怕壓著雲樹。


    光線不是很強的壁燈有些暗黃,暗黃色的色調,暖暖的,打在兩人的身上,將兩個人彰顯的毫無戾氣,溫溫暖暖的感覺。


    “小樹,我真的好愛你,小樹你知道嗎?我是真的好愛你,真的好愛你。”


    顧承光說的非常的神情。


    雲樹笑笑:“知道,我知道,你已經說了很多遍了,你看你,都要成了複讀機了。”


    顧承光點著雲樹的鼻子道:“怎麽辦呢?我怕你忘記啊,隻能成為複讀機,一遍一遍的告訴你,顧承光是真的愛雲樹,很愛很愛的那種。”


    他頓了頓了道:“小樹,答應我,好嗎?永遠都不要離開我。”


    雲樹笑得很換歡,露出兩個小酒窩,顧承光最喜歡看她露出兩個小酒窩的模樣了。


    那樣子真像十八歲的雲樹,紮著兩個小辮子俏生生的模樣,多討人愛。


    “睡吧!對我好,我自然是不會離開你。”


    雲樹道。


    “我肯定會對你好的。”


    顧承光在她身邊躺下,將雲樹撈在自己的懷裏抱著,才放心的睡去。


    早上,顧承光陪雲樹吃完了早餐,就開著車帶著她到處閑逛,南山別墅的婚禮現場都已經布置好了。


    顧承光是想,把市區的公寓當雲樹的娘家,讓雲樹從這裏嫁到南山別墅。


    顧承光和雲樹的婚禮是在下午三點在南山別墅舉行,因為顧承光是在下午三點出生。


    婚禮邀請的嘉賓很簡單,顧承光邀請了吳新明和許平輔,還有蘇清染,雲樹都不同意,強烈的拒絕他們參加婚禮。


    顧承光不知道雲樹為什麽,不想讓這些跟她關係好的人參加婚禮,或許,她認為,嫁給他並不是一件值得快樂的事情,也就沒有讓親朋好友來分享她的幸福的必要了。


    顧承光帶著雲樹去了花鳥魚市場,早上,吃飯的時候,雲樹對顧承光道:“承光哥哥,你給我買小白兔吧!小白兔多可愛多幹淨啊,跟我一樣是不是。”


    彼時,顧承光摸著她的臉道:“好,你想要什麽,我都買給你。”


    到了花鳥魚市場,市場的門口,就有賣小白兔的,雲樹蹲下身體,伸出手指探進籠子裏。


    逗著裏麵的小白兔,手指溫柔的撫著小白兔的絨絨的毛,顧承光也跟著蹲下身子和她一起摸著小白兔:“喜歡嗎?喜歡我門就買這條了。”


    顧承光說完,就招呼著老板道:“老板,我們要這條了,給我們把這條拿出來吧!”


    “好嘞!”胖胖的老板,將籠子鎖打開。


    將他們要的那條全白的小白兔給抱出來,遞到雲樹的的懷裏,雲樹小心翼翼的接過來。


    很開心的跟小兔子說話:“小兔兔,你好啊,我是你的雲樹姐姐,你以後就要跟我過了哦。”


    雲樹抱著就往自己的嘴巴上湊,要親它,顧承光趕緊製止道:


    “給你抱著,就是最大的恩惠了,你還要親,不知道小動物身上都是有病菌的嗎?你是孕婦,知不知道啊,可不能生病的。”


    顧承光付了錢,就強製性的將雲樹懷裏的小兔子抱到自己的懷裏,吩咐雲樹道:“這個籠子給提著。”


    雲樹怏怏不樂的看著顧承光懷裏的小兔子,手提著籠子。


    “走,我們帶小兔子,去疾控中心打個預防針,打完了針,再給你抱,好不好乖一點。”


    顧承光一隻手抱著小兔子,一隻手去牽著雲樹空著的手。


    “小兔子,又不是小狗,你幹嘛要給它打針,打針多疼啊,我就很怕打針。”


    雲樹抱怨道。


    顧承光解釋道:“這要是動物都要打針,小動物身上有很多病菌的,萬一抓著你撓著你了,怎麽辦,你又不能打針。”


    他們開車帶著小兔子去疾控中心打針,在等紅燈的途中,對麵大樓的液晶大屏幕上,突然出現一男一女,活色生香的畫麵。


    男人隻看到一個後輩,臀部部分打了馬賽克,女人就沒有那麽幸運了,除了三點打上了馬賽克,其餘部分,全部暴露,尤其是那張臉。


    雲樹太熟悉了。


    雲樹突然想到她聽到的那段錄音。


    顧承光說:“名節,你說,一個別人眼裏清純的玉女,突然變成了萬人唾棄的-欲-女,她會怎樣。”


    他的那個朋友說:“難怪你之前找人去拍,那個女人出入葉青河家的照片,還有他們在泳池戲水的照片,雙龍戲珠啊,顧承光不得不說,你對一女人能這麽狠的下心。”


    顧承光的眼睛盯著前方擁擠的車輛。


    屏幕上,很快就變了另一幅畫麵,是雲樹穿著遮不住什麽的肉的比基尼,被葉青河摟在懷裏接吻的視屏。


    雲樹已經想不出,還有什麽詞可以比心如死灰,這個詞更深的意思了。


    “顧承光,你以前拍我的那些視頻留的有備份嗎?”


    雲樹淡淡的問道。


    雲樹注意了,很多的人的目光都被大屏幕上活色生香的畫麵吸引住了目光,有的人像是認出了屏幕裏的女人是誰,手指指著屏幕,掏出手機,像是在發什麽微博還是朋友圈。


    顧承光等完紅燈,又遇到了堵車,有些心浮氣躁,就沒怎麽注意雲樹的語氣。


    他回:“哪有備份,我不都當著你的麵兒全刪了嗎?”


    雲樹再次問道:“真的嗎?真的沒有備份嗎?”


    顧承光扭頭看向雲樹臉不紅氣不喘的舉手發誓道:“我說過,不會在騙你,就不會在騙你,那些視頻照片,我都刪幹淨了,我要想看,回去把你衣服一扒,直接看實物,誰還看些虛無縹緲的視屏照片啊!”


    -本章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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