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完課都已經快六點了,雲樹直接坐公車回家,就不打算再去茶館了。


    下雪天的公車,是最不準時了,雲樹瑟縮著身子在冰天雪地裏凍的直哆嗦,顧承光的賓利車,停在她的麵前。


    顧承光下車,走到雲樹的跟前,看著這姑娘凍的身子直發抖。


    他心都是疼的!


    紳士的趕緊將自己的風衣脫掉,要給雲樹披上,雲樹看著顧承光就穿了一件白襯衫,在冰天雪地裏尤為的顯然。


    雲樹看著感覺自己更冷了。


    顧承光要將他的衣服往雲樹身上披,雲樹自然而然的後退了幾步,顧承光的衣服掉在了雪地上。


    顧承光看著雪地上的衣服,眼神有些黯淡落寞。


    但他很快就蹲下身子撿起衣服,拍拍上麵的雪,“公車一時半會兒我看是來不了,要不,你坐我車回去吧!”


    雲樹掏出手機看了看,已經過去十分鍾了,她都快凍僵了,公車還沒有過來。


    但是,她哪怕就是凍死,也不可能去坐顧承光的車。


    她就是這麽的有傲骨。


    雪越下越大,其實外國人做事兒跟他們比差勁兒了很多,在國內,公車可能會晚那麽幾分鍾,但是不會晚超過十分鍾以上。


    雲樹不上車,顧承光就在一旁等著,他邊等邊說:“這雪下得可真大,這車應該不來了吧!這路口怎麽半天,連輛出租車都沒有見到啊。”


    雲樹走開,離他拉開一定的距離,懶得聽他廢話。


    沒過一會兒,雲樹又聽見顧承光在那兒一人自顧自的說道:“這雪下得可真大,這公車應該不會來了吧!這路口怎麽半天都沒有看到一輛出租車過來啊!”


    雲樹聽了狠狠的瞪了一眼顧承光:“你複讀機啊你!”


    顧承光靠近雲樹,好言好語的勸道:“別固執了,我們就是什麽關係都沒有,我們不還是鄰居嗎?回家順路,我稍你一段怎麽了,你看你動的鼻頭發紅,感冒了,誰吃虧啊!”


    顧承光說完,雲樹就忍不住吸了吸鼻涕。


    雲樹確實被凍的不輕,那點傲骨也凍沒了。


    她自顧自的走到顧承光的車前,打開後車座們,進去坐下。


    顧承光的臉都要笑開了花。


    他心情很好的坐進駕駛座,透過後視鏡看到坐在後座的雲樹愁眉滿目的。


    看樣子她坐他的車子是極其的不情願啊。


    他也知道雲樹是被凍的實在受不了了,才願意坐他的車子的。


    即使這樣,對於他來說,都是萬裏長征的第一步已經垮了出去。


    顧承光開著車,時不時的透過後視鏡瞄上雲樹兩眼,他突然想起,雲樹白天在課堂上聽的那首歌,那首歌,最近很火,他也聽過兩遍。


    對於一個金曲歌王來說,什麽歌曲,他隻要聽上一遍就會唱。


    顧承光開始在開車的途中親自為雲樹唱起了歌。


    顧承光唱的一點也不比原唱差,這歌曲需要足夠的肺活量和注意力,雲樹怕他唱歌分神,影響了開車,尤其現在是冰天雪地的,路麵那麽滑。


    她到是不在乎顧承光會不會出車禍,但是他車裏現在坐著的有她,顧承光就必須得好好開車。


    “唱的難聽死了,能不能別唱了。”


    雲樹皺著眉頭說道。


    顧承光停下了歌聲兒,狐疑的問道:“我唱的很難聽嘛?我以前可是金曲歌王?、”


    顧承光唱歌當然不難聽,他是天生的藝人,不管是唱歌還是演戲,他都比別人做的優秀的多了。


    “哼哼——你覺得你唱的很好聽嗎?鬼吼鬼叫的,真不明白就你這種人,也會有那麽多人喜歡你。”


    雲樹故意的貶低道。


    顧承光也不生氣,扭頭對著雲樹笑道:“那都是他們眼瞎了啊,才會喜歡我,瞧,你眼睛多好啊,視力多好啊,你就不會喜歡我,對吧。”


    顧承光這話他是嘴巴上說著佯裝開心,心裏聽著難受,雲樹的不喜歡,是他最難受的地方。


    雲樹嗤之以鼻道:“那是,對你我的視力永遠都處於最佳狀態。”


    顧承光捏緊了方向盤,狀似不在意的繼續說道:“那我早日祝你視力低下,看不清我,沒準把我當成別人也就喜歡我了也不一定呢,你說呢!”


    “想都別想,我就是眼瞎了,還有心,還會感覺,知道是你,我這一輩子都不會喜歡你的,別做夢了。”


    雲樹說完將腦袋扭向一邊,看著窗外的白雪皚皚。


    “唉——————”


    顧承光長長的歎了一口氣道:“世事無絕對嗎?反正結果最差就是這樣了,我也不對你做什麽,你也不要管我幹什麽,反正你去哪兒我就跟著好了,你也別煩我,你就當那個免費請了個保鏢保護你,我可以免費做你的司機,做你的小跟班,都可以,你也不用付我一分錢工資多合算的買賣啊,是不!”


    “不稀罕!”


    快到家時,雲樹輕飄飄的甩出三個字。


    顧承光下車看向雲樹,捂著自己的心髒:“它好疼,真的好疼。”


    雲樹白了他一眼:“最好能疼死。”


    “你這姑娘好狠的心呐!”


    顧承光對著雲樹的背影說道。


    王阿姨看到雲樹從顧承光的車裏下來,眉開眼笑的問道:“你路上碰著顧先生了。”


    雲樹麵無表情的點點頭:“嗯”。


    “哦”王阿姨見雲樹臉色不是很好看,也就沒敢多問。


    過了一會兒,不到二十分鍾的時間,顧承光敲雲樹家的門,王阿姨開的門,見是顧承光端著一個保溫桶,就問道:“顧先生,這麽晚了有事兒嗎?”


    顧承光將保溫桶遞到王阿姨的麵前:“她晚上淋著雪了,這是我熬的生薑紅糖水,你盡快給她喝下,她體質差,受不住風寒。”


    “這這這————”王阿姨看著顧承光遞過來的東西很為難,白天,雲樹才交代過,不準收顧承光送來的東西。


    “哎呀!王阿姨,你就拿著吧,別說是我送的不就行了嗎?”


    顧承光將東西強製性的塞到王阿姨的手上。“


    “顧先生,我能問下,你是不是喜歡我們家小樹啊,你對她可真好。”


    王阿姨也感到奇怪,這顧先生才搬過來幾天,三條兩頭的往他們家送東西。


    顧承光神秘的笑笑:“嘿嘿,王阿姨,不瞞你說,我其實是她的前男友,以前做了一些不好的事情傷害到了她,她恨極了我,不想原諒我,我現在是想追回她,所以,平時,王阿姨你可要多幫幫我啊!”


    王阿姨感到吃驚:“你真是小樹的前男友。”


    顧承光點點頭:“我騙你幹嘛?真是的,她現在對我還有怨言,所以不肯原諒我。”


    王阿姨聽了,看著顧承光長大那麽帥,就問道:“你以前是不是劈腿了,跟別的女人在一起了,所以小樹不肯原諒你。”


    顧承光聽了想吐血:“不是的,王阿姨,這跟你也說不清楚,你趕緊把這拿給她喝吧!我怕她回頭別感冒了,她身體不好,一感冒,一時半會的都好不了。”


    “好,我這就拿給她喝。”


    王阿姨說完就抱著保溫桶關上了大門。


    回到廚房,將顧承光熬的生薑紅糖水,倒在碗裏,給雲樹端上樓。


    她敲門道:“小樹啊,阿姨給你熬了生薑紅糖水,你喝一點,免得凍感冒了。”


    雲樹從回來就感覺身體有些不舒服,本來就打算下樓讓王阿姨給她熬點暖暖身子的。


    “嗯,你進來吧!”


    王阿姨端著生薑水進來,將碗遞給雲樹:“趁熱喝了,出出汗。”


    雲樹接過,一仰而盡。


    將空碗遞給王阿姨誇讚道:“王阿姨,你這熬製生薑紅糖水的水平是越來越高了。”


    王阿姨很早就來到瑞士,以至於她現在做中餐不是很拿手,就譬如生薑紅糖水,熬製的都不怎麽樣。


    王阿姨笑笑說:“你喜歡喝就行,我以後常給你熬。”


    “謝謝!”


    雲樹道謝。


    第二天上午,雲樹起來,對王阿姨說道:“王阿姨昨晚多虧了你那碗生薑紅糖水,不然我可能就真的感冒了。”


    王阿姨有些心虛的笑笑:“是嗎?”


    雲樹點點頭。


    “咦,哪來的包子,外麵有賣嗎?”雲樹驚喜的看著餐桌上的包子說道。


    她真是自從來到瑞士,就再也沒有吃過包子了。


    -本章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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