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cript>雲樹跟老公吵架後,行李一收拾,就跟著父親和哥哥一起回了國,許平輔和吳新明勸都勸不住,孕婦大人非要跟著他們,他們也沒辦法,葉青河想著自己公司還有幾件重要的事情要解決。


    一邊兒顧著工作,一邊顧著孕婦大人,他有一種心力交瘁的感覺,就同意雲樹先跟著許平輔和吳新明回國,他等公司的事情一忙完就回去接雲樹來美國生產。


    隻是,誰料到,雲樹因為月份大了,坐長途飛機,累著了也動著了胎氣,都見紅了,許平輔不敢在讓她坐飛機回美國生產了,就跟葉青河說,就在這邊兒生,等出了月子在回美國。


    葉青河也同意了。


    期間葉青河來看了雲樹一次,照顧到雲樹出院,就急急忙忙的回美國了,雲樹在美國養胎時,葉青河幾乎沒怎麽工作,他要趁著雲樹在國內的這段時間,有許平輔和吳新明照看著,趕緊的把工作都處理玩,這樣等雲樹生產坐月子時,就能陪在她的身邊了。


    吳新明拍完了一部戲,因為趕著雲樹下個月要生產,主動推了一部大製作的電影。


    顧承光問他理由,他清楚顧承光對雲樹的那份深情,支支吾吾的不太好意思的說,最後還是硬著頭皮說:“我外甥要出生了,我要照顧一下。”


    雲樹就快要生了,他要在她身邊伺候著,雲樹是個問題孕婦,一天能搞出無數次狀況出來,她從懷孕,身邊就沒有離開過人,許平輔更是變成了空中飛人,來回兩國跑,照看著女兒。


    即使吳新明已經給雲樹請了京城最好的月嫂,他們三個男人還是不放心,她的身邊必須要跟著一個親人,尤其是許平輔,因為對雲樹有很深的虧欠,恨不得都補償在雲樹的孩子身上,格外重視女兒肚子裏的這個小外孫。


    顧承光眸色暗了暗道:“他呢,為什麽不是他在照顧”。


    顧承光是生氣的,雲樹給他生孩子,結果,他卻不在她的身邊照顧著,如果她肚子裏的孩子是她的,他一定會衣不解帶不吃飯不喝水不睡覺的,照顧好她。


    吳新明:“額————他,我妹夫,他要給外甥掙奶粉錢,在小樹生產前就回國,謝謝顧總的關心”。


    吳新明想幸虧雲樹嫁的是葉青河,而不是顧承光,這個自己的頂頭*oss,自己喊他妹夫,估計自己都會不得勁死。


    顧承光冷冷道:“哼,借口,他根本就配不上雲樹”。


    顧承光說完寒氣凜凜的離開。


    吳新明不由得抹了抹自己額頭上的虛汗,心道,你倒是配的上我妹妹,但也要我妹妹願意嫁給你才行啊!廢話那麽多,依然都白搭。


    雲樹離預產期還有十幾天,這天,蘇清染說自己沒事兒,不忙,可以陪著她到處走走。


    雲樹天天在吳新明的別墅裏,待的都要發黴了,蘇清染說願意帶她出去玩,她高興的不知所以,蘇清染來接雲樹的時候,許平輔再三交代,一定要照顧好雲樹,才放她們離開。


    雲樹想在給孩子買些東西,雖然這些天,舅舅買,外公買,還有蘇清染這個幹媽,給寶寶買了很多的東西,但是她自己這個做媽的好像卻沒有怎麽買過。


    蘇清染將車子停在了一家很大的商場,她扶著雲樹直奔母嬰專區,雲樹自從嫁給了葉青河,有種越活越回去的樣子,竟買一些粉紛嫩嫩的東西。


    蘇清染看著雲樹手裏拿著一條小嬰兒的小裙子,粉粉的很可愛,她開玩笑道:“你給我幹兒子穿這兒,你就不怕他長大怨恨你嗎?真受不了你們這些做媽的,好好的非要把自己的兒子打扮成小姑娘,都給人造成了童年陰影。”


    雲樹捏著手裏的小衣服,歎了一口氣。


    “好好的歎什麽氣啊!”蘇清染聽到雲樹歎氣,趕緊的靠過來問道。


    “我那個女兒要是活著,現在都該上小學了吧!”


    雲樹突然說這麽一句話,蘇清染不知道該怎麽接話,但是她突然明白,雲樹之所以對顧承光這麽絕情,應該是她心裏始終都放不下那個與她血脈相連的孩子,都已經生下來了,卻死了,這是對她多大的打擊啊!


    “好了,別想了,過去了就過去了,你看,咱兒子多乖巧啊,知道媽媽今天出來想逛街,到現在都沒有踢你一下”,蘇清染摸摸雲樹的大肚子說道。


    雲樹勉強的擠出一絲笑容:“是啊,他今天怎麽這麽乖,昨天恨不得踢死我了,昨天我跟他爸爸視頻,他反應激烈的要死,恨不得要踢死他老娘我”。


    雲樹提起肚子裏的這個寶貝兒疙瘩,就什麽難過的事情都給忘了。


    “哈哈,是嗎?調皮鬼,葉青河小的時候,估計就調皮的不得了吧,他的種自然是像他”,蘇清染的手指在雲樹的肚子輕輕的敲著。


    兩人邊走邊聊。


    “是哦,我們家老公跟我說,他小的時候,確實皮的要死,下河抓魚,上樹掏鳥的,都幹過”。


    雲樹說道。


    “是嗎?那以後咱這幹兒子,估計是個問題少年了,狀況不斷,有你頭疼的”,蘇清染開玩笑說道。


    雲樹不高興的白了蘇清染一眼:“你才是問題少年呢?你沒聽人家專家說,愛動的小孩兒聰明,你看,葉青河就很聰明,搞it的腦袋不聰明,根本就搞不出名堂來”,雲樹雖然不滿葉青河工作那麽忙,但是每每提到自己的老公,都是驕傲的如同一隻戰鬥中的公雞一般,雄赳赳氣昂昂的。


    兩人坐在商場裏的一家咖啡店,蘇清染喝著咖啡,雲樹喝著牛奶。


    壓低了帽簷的男人,聽著臉色有些痛苦,葉青河小時候,他還有些印象,他們的性格南轅北轍,他小時候不愛說話,很安靜,不亂動,而葉青河很聒噪,身上隨時隨地都像是裝了一個電動馬達似得,動個不停。


    顧承光的視線,看向雲樹高高隆起的肚子,雲樹一雙略微有些胖了的小手,溫柔的撫著自己的肚皮。


    “哎呦————”雲樹突然一聲叫喚,不僅嚇住了蘇清染,也驚嚇住了坐在角落的顧承光。


    “怎麽了,怎麽了,小樹”,蘇清染聽到雲樹的一聲兒哀嚎,趕緊的放下手裏的咖啡杯,問道。


    雲樹搖搖頭;“沒事兒,這調皮孩子,又踢了我一腳”。


    蘇清染放心的拍拍自己的胸脯道:“你剛才真是的是嚇死我了,你要是在我手裏出了什麽事情,你老公還不得找我拚命”。


    顧承光聽到她說,隻是孩子踢了她一腳,沒事兒,也就放心了,他其實很想上前摸摸她的肚子,哪怕他很清楚她的肚子裏裝的不是他仇人的孩子,他還是很想摸摸,聽聽孩子的心跳聲兒。


    隻因,那是她的孩子。


    隻是,蘇清染還沒有緩過勁兒來,雲樹又叫喚了起來:“哎呦!!哎呦!好疼,好疼,小染,我的肚子好疼,疼死我了”。


    蘇清染看雲樹突然疼的直喘著粗氣,她拉著她的手,趕緊問道:“怎麽回事兒啊,我沒有懷過孕,我不知道,你告訴我,你怎麽了。”


    雲樹六七年前生過一次死胎,知道自己現在這種情況,應該是要生了。


    “小染,打電話給我爸爸和吳新明,我可能快要生了,啊!疼死我了”。


    陣痛一次比一次激烈,蘇清染已經被她這架勢給嚇到了,有些手足無措的看著雲樹,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一直坐在一旁的顧承光,再也坐不住,趕緊的走到她們跟前:“是不是,很疼,我送你去醫院”。


    “顧——顧總!”蘇清染有些驚訝的看著突然不知道從哪兒冒出來的顧承光。


    雲樹已經疼的說不出話來,但她清楚跟她說話的這個男人,是顧承光,她不能讓他幫她,這樣葉青河知道了,心裏會不舒服的,也傷葉青河的尊嚴,葉青河是她的丈夫,做妻子的要顧及到做丈夫的尊嚴臉麵,尤其是他們三個的過去錯綜複雜。


    “小染,你扶我去車上,我們去附近最近的醫院,快,我快堅持不住了”。


    雲樹叫著蘇清染道。


    顧承光心裏很不好受,都這種時候了,雲樹還拒絕他的幫助。


    雲樹現在渾身無力,蘇清染一個隻有八十來斤重的弱女子,根本扶不動一個一百二十多斤的孕婦。


    “我就把你送到醫院我就走,你這樣子,等不到救護車來了,蘇清染怎麽可能抱得動你。”顧承光說完就將雲樹打橫抱起,蘇清染趕緊的拿著雲樹的包跟在顧承光的後麵。


    雲樹沒有辦法,隻能讓顧承光抱著,不然還能讓她兒子憋一會兒別急著出來。


    雲樹明顯覺得肚子裏的孩子在急著往下墜,:“快點,快,我兒子等不及了”。


    “你放心,我會把你安全的送到醫院去的”。


    顧承光將雲樹放到,後車座,蘇清染趕緊的坐上去,將雲樹抱在懷裏,嘴裏心疼道:“小樹,是不是很疼,很疼,你就哭出來”。


    雲樹疼的額頭上冒著大汗,咬牙切齒道;“難道哭就不疼了嗎?把我的手機拿出來”。


    蘇清染趕緊的將雲樹的手機,從她的包裏拿出來,遞給雲樹,雲樹顫抖著雙手接過手機,疼的抖的不成樣子的手指,在屏幕上點著。


    那邊的電話很快被接起,一直在忍著的雲樹,聽到了自己最親密的愛人的聲音,終於忍不住的哭了出來:“葉青河,你這個王八羔子,你——你快點回國,我要生了——啊!疼,我要生了”。


    顧承光握著方向盤的手指在不斷的發緊。


    見到骨間的白。


    葉青河在美國那邊,簡直不敢相信的叫道;“到底是怎回事兒,預產期不是還有十多天的時間嗎?”


    聲音大的,隔著話筒,車上的三個人都能聽的清清楚楚的。


    顧承光,很想奪過手機,大聲的質問他,她在受苦受難的為你生孩子,你在哪兒。照顧不好她,就把她還給我。


    想想,他有什麽資格質問,六年前,雲樹是不是也這樣,疼的聲嘶力竭的,在生他們的孩子,那時候,他又在哪兒呢?


    她連一個電話都打不到他這兒來。


    所以,他沒有資格。


    雲樹疼的翻著白眼,覺得葉青河這問的都他麽的全是廢話,“你兒子,想提前報到,你問我,我怎麽知道,快點給我回來,否則你就不要回來了”。


    雲樹說完哭的更凶了,小委屈可憐樣,撒著嬌道:“老公,我疼,我疼,你快點回來好不好,你不在我身邊,我害怕,我真的害怕”。


    電話的那端傳來翻箱倒櫃的聲音,雲樹知道是葉青河在找護照,他來了,他就要來了。


    她的老公,她的愛人,她的天,她的地,她兒子的爸爸,就要來了。她變得無所畏懼,一點都不害怕了。


    顧承光,想他此刻,心都在流血,六年前,雲樹還是個二十來歲的小姑娘,在監獄裏陣痛來時,她沒有親人沒有老公沒有一個可以心疼她的人,她是不是更害怕。


    雲樹哭的不能自己,蘇清染給她擦著眼淚;“你別哭了,哭再狠,不還是疼嗎?”


    雲樹想想這話怎麽那麽熟悉。。


    雲樹咬著唇:“你懂個屁,我不多哭一點給他聽著,他怎麽知道生孩子有多疼,不過,真的好疼,好疼啊!!”


    顧承光眼眶泛紅,他的麵前浮現的都是六年前的雲樹一個人抱著肚子在監獄的水泥床上,,疼的眼淚肆意橫流,等著獄警將她送往醫院。


    除了獄警,沒人能幫她。


    -本章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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