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老師用一種陌生到近乎冷酷的眼神掃了曹銘和何唱白一下,撥開現在垂在自己臉上的發簾。


    那些保安這時候發出一陣哄笑,眼睛發亮,一臉期待的樣子。


    何唱白站得比較靠近,李湘蓮在選擇上顯然更傾向於近水樓台先得月,素手輕抬,按在了何唱白的襠部。


    何唱白瞬間石化,嘴巴定型成0字,滿臉的不可置信,一時間忘了動作。


    曹銘皺眉,卻沒有阻止。


    主任夫人對寬衣解帶這件事顯然熟能生巧,須臾之間,便將何唱白的“小兄弟”請了出來,沒等當事人驚醒過來,一下納入檀口。


    何唱白顯然也是第一次上戰場,渾身顫栗地像是在抽搐,不知道是緊張的還是刺激的,一分鍾沒到竟然就啞炮熄火。


    邊上一圈男人發出毫不掩飾的嘲笑。


    何唱白有點羞愧,有點惱怒,紅著臉,梗著脖子,氣急敗壞:“笑屁啊”


    李湘蓮默默將自己的嘴巴清理幹淨,並不理會其他人的幹擾,手向曹銘伸來。


    曹銘咳嗽一聲,擋住,抬頭環視一圈,悠悠道:“我就不用了。”


    保安不讓:“小兄弟,這你就不上道了啊。(.mianhuaang好看的小說”說著,一圈人慢慢圍攏。


    曹銘氣定神閑,嘴角擠出一絲輕蔑:“我有潔癖。”


    這輕輕一句像刀子一樣刮在李湘蓮的心髒上,蹲在地上的她動作猛然一僵,眼底透著尊嚴被刮得七零八落的羞恥。


    何唱白被曹銘那一聲兄弟叫得差點熱流滿麵,熱血上湧,義不容辭站出來:“我跟曹哥是過命的交情,我來他來都一樣。”


    不過那些保安並沒有退讓。


    雙方僵持不下。


    事情的轉機最後發生在李湘蓮身上,她在沉默一段時間之後默默坐回到了彈簧床上,將被子拉過來蓋在身上,顯然是不打算難為曹銘了。


    保安裏的頭頭看在眼裏,也沒辦法,隻能依著這樣來,最後拍了拍手,帶著大家淫笑著拍了拍何唱白的肩膀,說著類似:“春宵一刻值千金”的話,這才都走出了內間。


    等保安走完,屋裏就剩下三人。


    曹銘和何唱白對著一言不發的李老師大眼瞪小眼。


    何唱白受不了這氣氛,用肘子捅了捅曹銘:“這下該跟我說說怎麽回事了吧?


    還說是驚喜,驚嚇好不好!”


    曹銘去房門那檢查了一下,確定門外麵沒有人在扒牆扒窗戶,才說道:“怎麽回事你不都看到了?


    這還不算是驚喜,幫你送出去了第一次,別人求都求不來。”


    何唱白看了看邊上李老師,到嘴邊的話可能覺得有點傷人,又硬生生地給咽了下去,最後無奈:“那你說,接下來怎麽辦?”


    曹銘皺眉:“今晚肯定是回不去了,他們的意思很明顯,今天不和她發生點關係別想離開。”


    “為什麽?”


    “怕你告密唄。


    對於他們來說,你有了他們的把柄,任何保證都不可信,除非你有相同的把柄在他們的手上。”


    何唱白不說話了,也是想通了這一點。


    曹銘坐下來,挨著他,語氣真誠:“這次是我對不起你,我欠你的。”


    何唱白心裏其實對曹銘今天拖自己下坑確實有點想法,但人就是個盛產悖論的動物,等曹銘把話說出來,他反倒有種士為知己者死的感覺,這種感覺將之前的抱怨衝得一幹二淨。


    況且,眼前的李湘蓮老師還、、、很漂亮。


    “那我當兄弟就別說這些話!”何唱白大手一揮,簡直豪氣幹雲。


    曹銘拍了拍小夥伴的肩膀,趁熱打鐵地將他拉到了那小彈簧床邊上:“委屈你了。”


    何唱白慷慨赴義的表情,慢慢將衣服脫掉。


    不過等曹銘一轉身,他的表情一變,滿臉興奮和竊笑、、、、、


    如果曹銘看見了,一定會含淚咒罵:“都特麽是套路啊。”


    、、、、、、、、


    這一晚,曹銘就在一邊的沙發上窩了一晚。睜眼的時候,看見何唱白和李湘蓮已經穿戴整齊,正坐在床頭。


    何唱白一臉嚴肅地在小聲說什麽,而邊上的李湘蓮則是垂頭不語,不過臉色相對於昨晚那個麵無表情傀儡般的女人好上很多。


    看見曹銘起來,何唱白停止了說話,起身過來:“現在可以走了吧?”


    曹銘眼光在他兩之間掃了掃,感覺氣氛有點怪異:“你們兩沒搞什麽鬼吧。”


    何唱白大大咧咧的樣子:“我能搞屁鬼!走吧走吧,這小屋子憋死人!”


    出了保安室,發現外麵的椅子上已經睡癱了好幾個保安,橫七豎八,顯然他們昨天也在外麵“陪”得很晚。


    曹銘輕手輕腳,和何唱白一起出了保安室。


    到了外麵,這才發現東方才泛起魚肚白,遠處人影全無,整個縣城似乎還在懵懵懂懂的初醒狀態。


    曹銘轉頭準備招呼何唱白吃早飯,這才發現何唱白竟然把李湘蓮也給牽出來了。


    曹銘麵露不解。


    何唱白嘻嘻哈哈不正經的模樣:“一日夫妻百日恩,怎麽也一塊吃個飯。”


    曹銘狐疑,不過看著何唱白又小聲地對李湘蓮說著什麽,不好掃他的麵子,點點頭,算是接受他這個解釋。


    後來曹銘才知道,狗屁的一日夫妻百日恩,何唱白這廝其實就是看上了比他大了將近十歲的美豔少婦。


    不過這廝也算生猛,和曹銘吃完早飯之後就直接帶著李湘蓮打車回家了。


    回家在他爹麵前一頓哭訴,說李老師受到學校流氓保安威脅,昨晚還逼著自己和老師發生了關係,言辭九假一真,聽得何家夫婦又驚又怒。


    何唱白腦子不笨,千方百計用言語敲打不能報警走程序,最後如他所願地讓他爸請了道上的扛把子出山,帶著一幫二流子把保安室的人一網打盡地堵在了值班室。一番威逼利誘,成功從那裏撬來了之前專門錄著威脅曹銘和何唱白的碟片。


    何唱白他老爸不是吃素的,那盤碟看完,加上問了保安幾個問題之後就明白了事情的七七八八,回去先是把兒子臭罵一頓,再就是嚴厲禁止兒子再和那個李老師來往。


    他現在就是傻子也看出來,自己兒子費了這麽打周折其實就是為了那個比他媽也小不了多少的狐媚子女人。在他看來,那種女人就是一個炸藥桶,一旦見光受燃,立馬能順帶著把何家也給炸地臭名昭著。


    因為在撬出來的碟片中,除了一張錄的何唱白和李湘蓮那晚苟且的視頻,還有其他李湘蓮被那些保安玩弄用來威脅的十多張碟子。


    何老爹捏了捏隱隱作痛的太陽穴,看著客廳裏坐著的,一聽說讓他離那個李湘蓮遠點就立即炸毛的兒子,突然感覺自己在整個縣城黑白通吃的本事在家裏屁用都沒有,最後想破頭腦,才想出了一個劍走偏鋒的法子:


    “小白,你以後會明白,女人,這世界上多了去,幹嘛在一棵樹上吊死?江淮絕豔,揚州瘦馬,見識過了這些,那才叫除卻巫山不是雲,抽個空,把你那個小同學叫上,爸爸帶你們一起去見識見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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