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吃裏扒外
“劉峰拜見蕭伯父！”
“賢侄免禮！想必你就是大名鼎鼎的武神吧！”蕭遠山見此將劉峰扶起道。
“江湖朋友抬舉，劉峰不敢自視清高。”劉峰謙虛的說道。
“哈哈，好，如此我們屋裏說話，喬老哥，你將這兩隻野兔燉了吧，峰兒你去幫忙。”蕭遠山對喬三魁夫婦的態度挺好，而他們夫婦見此也是眉開眼笑，顯然幾人相處的很好。
“來，賢侄，隨我進屋！”說著拉起劉峰的衣袖走了進去。劉峰知道他要問自己話於是跟著走了進去。
“蕭伯父，你有什麽要問的都說出來吧，劉峰知無不言言不不盡！”
“好，具體事情峰兒已經和我說了，我現在隻想知道那慕容博在什麽地方！”蕭遠山問道。
“其實蕭伯父這三十年來一直和慕容博在一起，隻不過你們彼此不知道對方的身份罷了！”
“你是說……”蕭遠山思量一下道。
“不錯，他正是與你一同在少林寺習武的灰衣僧人。”
“是他？哼，沒想到我竟然我仇人一起活了三十於年而不自知，真是可笑之極！”蕭遠山聽了憤聲道。
“蕭伯父，慕容博一事很快便會落幕，現在還有一件比這更要緊的事需要蕭伯父盡快處理。”劉峰這時想到了對方因為練少林七十二絕技而留下來的頑疾。
“什麽事？”蕭遠山一聽心裏奇怪，在他心裏沒有什麽事能比報仇重要。
劉峰說道：“蕭遠山你近來小腹上‘梁門’‘太乙’兩穴，可感到隱隱疼痛麽？”蕭遠山全身一凜，道：“正是這般。”又道：“你‘關元穴’上的麻木不仁，近來卻又如何？”蕭遠山更是驚訝，顫聲道：“這麻木處十年前隻小指頭大一塊，現下……現下幾乎有茶杯口大了。”
“唉，我原本就知蕭伯父暗疾，但沒想到竟已如此嚴重……”
蕭遠山一聽皺眉問道：“賢侄知道原因？”
劉峰點了點頭道：“伯父頑疾乃是因為強行練習少林七十二絕技所至，少林武功必須有相應佛法配之練習，否則卻是損人不利己。”
蕭遠山問道：“那你可有解救之法？”
“有，不過恐怕蕭遠山你不會願意！”劉峰想到原著中段譽將鳩摩智武功盡數吸去，如此沒有了武功，這練武的頑疾也就不藥而愈了。
“什麽辦法？”蕭遠山一聽有辦法一時間大喜，但他見劉峰有辦法趕忙相問，說實話這些年來他可被這頑疾折騰壞了。
“散功！”劉峰道。
蕭遠山一聽那裏願意，搖搖頭道：“我大仇未報，如何能散去這一身功力。”
“我就知蕭伯父你不願意，還有一人可解你身上痛苦！”
“誰？”
“藏經閣神僧，我雖未見過他，但卻知道他武功不在我之下隻是他出身少林，勢必會讓你放下仇恨修煉佛法……”劉峰說到這裏看了看蕭遠山。
“少林還有如此能人？”他雖未見過劉峰出手，但卻眾喬峰那裏得知了劉峰的厲害，江湖之上劉峰更有武神的稱號，可見其武功的厲害之處。但聽其說少林還有一能人，他如何能不驚。
“是啊，他的身份我也不知道，不過他確實很厲害，蕭遠山若能求得他出手定然藥到病除。”蕭遠山猶豫一陣搖搖頭道，“我大仇不報就是活著也心裏不安，那慕容老匹夫我勢必殺之！”
劉峰也早就料到這個結果搖搖頭不在說什麽，蕭遠山則囑咐不讓將此事告訴喬峰，隨後劉峰與蕭遠山說了玄慈的事，蕭遠山到是非常豁達，很爽快的點頭不在計較。
如此劉峰在這裏小住了幾日，與喬峰父子兩切磋武功，二人被其折服。又是一日，這是武林大會的前一天，劉峰和喬峰天在院裏切磋降龍十八掌力，忽然聽到少林寺傳來一陣個聲音，內力高強，三人都是一驚，對視一眼向少林奔去。
來到少林寺門前之時隻聽裏麵劉峰運起內力道：“丐幫劉峰、喬峰前來拜會玄慈方丈。”隻見不一會便有知客僧出來迎接，劉峰見此心知少林出事於是也不建議隨知客僧走了進去。三人被帶到大雄寶殿，但見此時方丈玄慈與玄字輩的三位高僧，陪著七位僧人，從後殿緩步而出。“劉幫主遠來，有失遠迎，還請恕罪。”
“豈敢豈敢！”劉峰趕忙回禮。
說著玄慈又對著身後的七位僧人相繼介紹，劉峰一聽心道這些人的來意，於是見禮，玄慈又給劉峰安排坐下。眾人也聽過大名鼎鼎的武神，知道這年輕人雖然出道時間不長，但名氣卻全然蓋過在場眾人，所以也不容小視。
眾人重新落座，隻聽神山上人道：“少林莊嚴寶刹，小僧心儀已久，六十年前便來投拜求戒，卻被拒之於山門之外。六十年後重來，垣瓦依舊，人事已非，可歎啊可歎。”
少林眾僧聽了，心中都是一震，他說話頗有敵意，難道竟是前來尋仇生事不成？玄慈說道：“原來師兄與少林尚有如此緣源，天下寺院都是一家，師兄今日主持清涼，我佛門子弟，無不崇仰。凡事有因緣，師兄另創天地，弘法普渡，有大功德於佛門。”
神山上人合十還禮，說道：“小僧當年來到寶刹求戒，固然是仰慕少林寺數百年執武林牛耳，武學淵源，更要緊的是，天下傳言少林寺戒律精嚴，處事平正。”突然雙目一翻，精光四射，仰頭瞧著佛祖的金像，冷冷的道：“豈知世上盡有名不副實之事。早知如此，小僧當年也不會有少林之行了。”少林寺眾僧一起變色，隻是少林寺戒律素嚴，雖然眾人憤怒，竟無半點聲息。
玄慈方丈道：“師兄何出此言？敝寺上下，若有行為乖謬之處，還請師兄明言。有罪當罰，有過須改。師兄一句話抹煞少林寺數百年清譽，未免太過。”
神山上人道：“請問方丈師兄，佛門寺院，可是官府、盜寨？”玄慈道：“小僧不解師兄言中含意，還請賜示。”神山道：“官府逮人監禁，盜寨則擄人勒贖，事屬尋常。可是少林寺一非官府，二非盜寨，何以擅自扣押外人，不許離去？請問師兄，少林寺幹下這等殘凶霸道的行徑，還能稱得上‘佛門善地’四字麽？”
玄慈已明白七僧齊至少林的原因，說道：“上人指摘敝寺‘強凶霸道’，這四字未免言重了。”神山望眼如來佛像，說道：“我佛在上，‘妄語’乃是佛門重戒！”轉頭向玄慈方丈道：“請問方丈，貴寺可是扣押了一位天竺高僧？這位哲羅星師兄的師弟波羅星大師，可是給少林派拘禁在寺，數年不得離去嗎？”說話時神色嚴峻，語氣更是咄咄逼人。
玄慈轉頭向戒律院首座玄寂大師道：“玄寂，請你向七位高僧述說其中原因。”玄寂應道：“是。”向前走上兩步。他執掌戒律，向來鐵麵無私，合寺僧眾見了他無不畏懼三分。
神山知道其中緣由心道若讓對方言明那便是自己理虧於是搶行道：“少林寺將這位天竺高僧扣押在寺，七年不放，總是實情。老衲聽這位哲羅星師兄言道，他在天竺數年不得師弟音訊，放心不下，派了兩名弟子前來少林寺探問，少林寺卻不許他們和波羅星師兄相見，此事可是有的？”玄慈點頭道：“不錯。波羅星師兄既已偷學了敝寺的武功，敝寺勢不能任由他將武功轉告旁人。”
神山哈哈一笑，聲震屋瓦，連殿上的大鍾也嗡嗡作聲，良久不絕。玄慈見他神色傲慢，卻也不怒，說道：“師兄，老衲有一事不明，敬請師兄指教。倘若有外人來到五台山清涼寺，偷閱了貴寺的《伏虎拳拳譜》、《五十一招伏魔劍》的劍經，以及《心意氣混元功》和《普門杖法》的秘奧，師兄如何處置？”
神山上人微笑道：“武功高下，全憑各人修為，拳經劍譜之類，實屬次要。要是有哪一位英雄好漢能來到清涼寺中，盜去了敝寺的拳經劍譜，老衲除了自認無能，更有什麽話說？難道人家瞧一瞧你的武學法門，還能要人家性命麽？還能將人家關上一世嗎？嘿嘿，那也太過豈有此理了。”
劉峰早就看這個吃裏扒外的神山上人火了，此時聽他這麽說便接過話頭，道：“神山上人切要記得今日之語，倘若那天讓人將貴寺秘籍盜了去，萬不要叫苦便是。再問大師一句，若貴寺擒住偷貴派秘籍之人，當如何處置？”
神山上人沒想到劉峰這時會插話，心想，武功強似他的在武林中卻沒有幾人，但這些人卻不屑去盜秘籍，若是武功不如他的，偷入清涼寺經閣，卻是很難做到。道：“佛門慈悲為懷，若有人往敝寺偷盜秘籍，為我寺所擒，必會將其釋放，不會擅自將其拘留。”
“好，那既然神山上人如此慈悲，改日我便下令讓我丐幫弟子前去拜會，想來神山上人不會見怪！”劉峰一聲冷笑說道。神山頭上冒汗，心裏好像想到丐幫十萬弟子上山的情景。
眾僧見神山吃虧心裏感覺特爽，他們知道這神山上垂涎他們少林的武功，至從進來，說話一直咄咄逼人，偏生人家打著講理的旗號而來，讓他們敢怒不敢言。
劉峰見神山不說話便道：“少林乃是武林正宗，天下之人無人不服，少林派的拳經劍譜內容精微，武林中素所欽仰，要是給旁人盜去傳之於外，輾轉落入敵國武林，那樣未免貽患無窮，決非中原武林之福。各位大師，劉某說得可對？”
神山所請四大寺主持，都覺劉峰所言有禮，若波羅星真要偷竊秘籍，傳於敵國武林，對中原武林絕對是一場浩劫。何況少林絕技，對中原武林尚不能輕傳，又怎會輕易傳給胡僧。四人見劉峰望過來，麵露詢問表情，都點頭示意同意他剛才說法。
當年中原之人因為一個奪取少林武功的消息便引得雁門關大戰，此時劉峰明言他們自知其中道理。而且這四大主持此次前來雖然名義上是說理，但卻是礙於神山的臉麵而來。而經過眾人談話眾人也明的這其中道理，暗怪神山不言明真相。
“劉峰拜見蕭伯父！”
“賢侄免禮！想必你就是大名鼎鼎的武神吧！”蕭遠山見此將劉峰扶起道。
“江湖朋友抬舉，劉峰不敢自視清高。”劉峰謙虛的說道。
“哈哈，好，如此我們屋裏說話，喬老哥，你將這兩隻野兔燉了吧，峰兒你去幫忙。”蕭遠山對喬三魁夫婦的態度挺好，而他們夫婦見此也是眉開眼笑，顯然幾人相處的很好。
“來，賢侄，隨我進屋！”說著拉起劉峰的衣袖走了進去。劉峰知道他要問自己話於是跟著走了進去。
“蕭伯父，你有什麽要問的都說出來吧，劉峰知無不言言不不盡！”
“好，具體事情峰兒已經和我說了，我現在隻想知道那慕容博在什麽地方！”蕭遠山問道。
“其實蕭伯父這三十年來一直和慕容博在一起，隻不過你們彼此不知道對方的身份罷了！”
“你是說……”蕭遠山思量一下道。
“不錯，他正是與你一同在少林寺習武的灰衣僧人。”
“是他？哼，沒想到我竟然我仇人一起活了三十於年而不自知，真是可笑之極！”蕭遠山聽了憤聲道。
“蕭伯父，慕容博一事很快便會落幕，現在還有一件比這更要緊的事需要蕭伯父盡快處理。”劉峰這時想到了對方因為練少林七十二絕技而留下來的頑疾。
“什麽事？”蕭遠山一聽心裏奇怪，在他心裏沒有什麽事能比報仇重要。
劉峰說道：“蕭遠山你近來小腹上‘梁門’‘太乙’兩穴，可感到隱隱疼痛麽？”蕭遠山全身一凜，道：“正是這般。”又道：“你‘關元穴’上的麻木不仁，近來卻又如何？”蕭遠山更是驚訝，顫聲道：“這麻木處十年前隻小指頭大一塊，現下……現下幾乎有茶杯口大了。”
“唉，我原本就知蕭伯父暗疾，但沒想到竟已如此嚴重……”
蕭遠山一聽皺眉問道：“賢侄知道原因？”
劉峰點了點頭道：“伯父頑疾乃是因為強行練習少林七十二絕技所至，少林武功必須有相應佛法配之練習，否則卻是損人不利己。”
蕭遠山問道：“那你可有解救之法？”
“有，不過恐怕蕭遠山你不會願意！”劉峰想到原著中段譽將鳩摩智武功盡數吸去，如此沒有了武功，這練武的頑疾也就不藥而愈了。
“什麽辦法？”蕭遠山一聽有辦法一時間大喜，但他見劉峰有辦法趕忙相問，說實話這些年來他可被這頑疾折騰壞了。
“散功！”劉峰道。
蕭遠山一聽那裏願意，搖搖頭道：“我大仇未報，如何能散去這一身功力。”
“我就知蕭伯父你不願意，還有一人可解你身上痛苦！”
“誰？”
“藏經閣神僧，我雖未見過他，但卻知道他武功不在我之下隻是他出身少林，勢必會讓你放下仇恨修煉佛法……”劉峰說到這裏看了看蕭遠山。
“少林還有如此能人？”他雖未見過劉峰出手，但卻眾喬峰那裏得知了劉峰的厲害，江湖之上劉峰更有武神的稱號，可見其武功的厲害之處。但聽其說少林還有一能人，他如何能不驚。
“是啊，他的身份我也不知道，不過他確實很厲害，蕭遠山若能求得他出手定然藥到病除。”蕭遠山猶豫一陣搖搖頭道，“我大仇不報就是活著也心裏不安，那慕容老匹夫我勢必殺之！”
劉峰也早就料到這個結果搖搖頭不在說什麽，蕭遠山則囑咐不讓將此事告訴喬峰，隨後劉峰與蕭遠山說了玄慈的事，蕭遠山到是非常豁達，很爽快的點頭不在計較。
如此劉峰在這裏小住了幾日，與喬峰父子兩切磋武功，二人被其折服。又是一日，這是武林大會的前一天，劉峰和喬峰天在院裏切磋降龍十八掌力，忽然聽到少林寺傳來一陣個聲音，內力高強，三人都是一驚，對視一眼向少林奔去。
來到少林寺門前之時隻聽裏麵劉峰運起內力道：“丐幫劉峰、喬峰前來拜會玄慈方丈。”隻見不一會便有知客僧出來迎接，劉峰見此心知少林出事於是也不建議隨知客僧走了進去。三人被帶到大雄寶殿，但見此時方丈玄慈與玄字輩的三位高僧，陪著七位僧人，從後殿緩步而出。“劉幫主遠來，有失遠迎，還請恕罪。”
“豈敢豈敢！”劉峰趕忙回禮。
說著玄慈又對著身後的七位僧人相繼介紹，劉峰一聽心道這些人的來意，於是見禮，玄慈又給劉峰安排坐下。眾人也聽過大名鼎鼎的武神，知道這年輕人雖然出道時間不長，但名氣卻全然蓋過在場眾人，所以也不容小視。
眾人重新落座，隻聽神山上人道：“少林莊嚴寶刹，小僧心儀已久，六十年前便來投拜求戒，卻被拒之於山門之外。六十年後重來，垣瓦依舊，人事已非，可歎啊可歎。”
少林眾僧聽了，心中都是一震，他說話頗有敵意，難道竟是前來尋仇生事不成？玄慈說道：“原來師兄與少林尚有如此緣源，天下寺院都是一家，師兄今日主持清涼，我佛門子弟，無不崇仰。凡事有因緣，師兄另創天地，弘法普渡，有大功德於佛門。”
神山上人合十還禮，說道：“小僧當年來到寶刹求戒，固然是仰慕少林寺數百年執武林牛耳，武學淵源，更要緊的是，天下傳言少林寺戒律精嚴，處事平正。”突然雙目一翻，精光四射，仰頭瞧著佛祖的金像，冷冷的道：“豈知世上盡有名不副實之事。早知如此，小僧當年也不會有少林之行了。”少林寺眾僧一起變色，隻是少林寺戒律素嚴，雖然眾人憤怒，竟無半點聲息。
玄慈方丈道：“師兄何出此言？敝寺上下，若有行為乖謬之處，還請師兄明言。有罪當罰，有過須改。師兄一句話抹煞少林寺數百年清譽，未免太過。”
神山上人道：“請問方丈師兄，佛門寺院，可是官府、盜寨？”玄慈道：“小僧不解師兄言中含意，還請賜示。”神山道：“官府逮人監禁，盜寨則擄人勒贖，事屬尋常。可是少林寺一非官府，二非盜寨，何以擅自扣押外人，不許離去？請問師兄，少林寺幹下這等殘凶霸道的行徑，還能稱得上‘佛門善地’四字麽？”
玄慈已明白七僧齊至少林的原因，說道：“上人指摘敝寺‘強凶霸道’，這四字未免言重了。”神山望眼如來佛像，說道：“我佛在上，‘妄語’乃是佛門重戒！”轉頭向玄慈方丈道：“請問方丈，貴寺可是扣押了一位天竺高僧？這位哲羅星師兄的師弟波羅星大師，可是給少林派拘禁在寺，數年不得離去嗎？”說話時神色嚴峻，語氣更是咄咄逼人。
玄慈轉頭向戒律院首座玄寂大師道：“玄寂，請你向七位高僧述說其中原因。”玄寂應道：“是。”向前走上兩步。他執掌戒律，向來鐵麵無私，合寺僧眾見了他無不畏懼三分。
神山知道其中緣由心道若讓對方言明那便是自己理虧於是搶行道：“少林寺將這位天竺高僧扣押在寺，七年不放，總是實情。老衲聽這位哲羅星師兄言道，他在天竺數年不得師弟音訊，放心不下，派了兩名弟子前來少林寺探問，少林寺卻不許他們和波羅星師兄相見，此事可是有的？”玄慈點頭道：“不錯。波羅星師兄既已偷學了敝寺的武功，敝寺勢不能任由他將武功轉告旁人。”
神山哈哈一笑，聲震屋瓦，連殿上的大鍾也嗡嗡作聲，良久不絕。玄慈見他神色傲慢，卻也不怒，說道：“師兄，老衲有一事不明，敬請師兄指教。倘若有外人來到五台山清涼寺，偷閱了貴寺的《伏虎拳拳譜》、《五十一招伏魔劍》的劍經，以及《心意氣混元功》和《普門杖法》的秘奧，師兄如何處置？”
神山上人微笑道：“武功高下，全憑各人修為，拳經劍譜之類，實屬次要。要是有哪一位英雄好漢能來到清涼寺中，盜去了敝寺的拳經劍譜，老衲除了自認無能，更有什麽話說？難道人家瞧一瞧你的武學法門，還能要人家性命麽？還能將人家關上一世嗎？嘿嘿，那也太過豈有此理了。”
劉峰早就看這個吃裏扒外的神山上人火了，此時聽他這麽說便接過話頭，道：“神山上人切要記得今日之語，倘若那天讓人將貴寺秘籍盜了去，萬不要叫苦便是。再問大師一句，若貴寺擒住偷貴派秘籍之人，當如何處置？”
神山上人沒想到劉峰這時會插話，心想，武功強似他的在武林中卻沒有幾人，但這些人卻不屑去盜秘籍，若是武功不如他的，偷入清涼寺經閣，卻是很難做到。道：“佛門慈悲為懷，若有人往敝寺偷盜秘籍，為我寺所擒，必會將其釋放，不會擅自將其拘留。”
“好，那既然神山上人如此慈悲，改日我便下令讓我丐幫弟子前去拜會，想來神山上人不會見怪！”劉峰一聲冷笑說道。神山頭上冒汗，心裏好像想到丐幫十萬弟子上山的情景。
眾僧見神山吃虧心裏感覺特爽，他們知道這神山上垂涎他們少林的武功，至從進來，說話一直咄咄逼人，偏生人家打著講理的旗號而來，讓他們敢怒不敢言。
劉峰見神山不說話便道：“少林乃是武林正宗，天下之人無人不服，少林派的拳經劍譜內容精微，武林中素所欽仰，要是給旁人盜去傳之於外，輾轉落入敵國武林，那樣未免貽患無窮，決非中原武林之福。各位大師，劉某說得可對？”
神山所請四大寺主持，都覺劉峰所言有禮，若波羅星真要偷竊秘籍，傳於敵國武林，對中原武林絕對是一場浩劫。何況少林絕技，對中原武林尚不能輕傳，又怎會輕易傳給胡僧。四人見劉峰望過來，麵露詢問表情，都點頭示意同意他剛才說法。
當年中原之人因為一個奪取少林武功的消息便引得雁門關大戰，此時劉峰明言他們自知其中道理。而且這四大主持此次前來雖然名義上是說理，但卻是礙於神山的臉麵而來。而經過眾人談話眾人也明的這其中道理，暗怪神山不言明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