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是不是可以走了?”行德行法二人見事情說開,那麵也有了收獲,便想要離開。


    由於二人出身的關係,總是不太喜歡警察局這個地方。


    “稍等一下。”副所長對兩人說道。


    沒多久又有人送來一張紙,副所長接過來看了一眼,上麵有行德行法二人的購票和上車記錄,確定了兩個人確實剛剛從東海過來。


    看完之後,副局長對兩人笑道:“兩位可以離開了,我先多謝兩位對我們警方工作的支持。兩位回去見到花街大師幫我帶個好。”


    “阿彌陀佛。”兩人喧了聲佛號,衝著副局長合十便離開。


    等兩人走了,副局長才招來一開始在旁邊記錄的中年男子:“你對他們兩個人的話怎麽看?”


    中年男子思索一下,神情有些古怪:“我也不知道該怎麽看。不過我有個親戚在農村,說過許多事情,當時我都沒當回事,他卻是一直信誓旦旦的。如今聽這二人說,也許這個世界真的有些我們不了解的東西。”


    副所長站到窗口看著兩人的背影,說道:“去個人跟著他倆,等那麵那個人的具體消息,確定嫌疑人後再撤回來。”


    中年人點了點頭,這是應有之意,畢竟兩人所說的東西實在讓人很難相信。


    “行德,我們去哪?現在就去夾穀山麽?”行法問道。


    “噓,這話別在外麵說。現在哪也不去,等他們抓到犯人再說,我覺得他們很難完全相信咱倆。”行德衝行法使了個眼神道。


    “嗯,確實,若是我在以前聽到這樣的事,也是不會信的。”行法很是理解的點點頭,便不再說這些事了。


    兩人吃了午飯,下午又在花街轉了一圈,兩個和尚出現在這裏頗為引人注目。


    兩人隻是轉了一圈便離開這裏,前往鬱州市中心位置。


    “確實有人跟著咱倆!”行德對行法說道。


    “那咱們就一直在這呆到他們主動撤回?萬一一直跟著咱們兩個怎麽辦?”行法問道。


    “警察也不是吃幹飯的,那麵犯人抓到了,想必就會撤回了。查查這鬱州附近有什麽寺院,咱們去拜訪一下。”行德說道。“聽那些來寺中學習的僧人說,咱們寺院與其他寺院各方麵差異很大,我倒想看看其他寺院是什麽樣的。


    難得出來一趟,現在咱倆不如先去其他寺院呆兩天,看看他們平時如何?”


    行法聽了,也覺得有些心動,頓時說好。


    兩人在附近打聽了下,附近確實有個福安寺,打聽了方位和距離,兩人直接坐客車前往。


    傍晚的時候在福安寺山下下了車,抬頭看到上麵寺院,順著石階上去,就看到了正在清掃的僧人。


    “兩位菩薩從何而來?”那僧人問道。


    “自東海而來。”兩人說道。


    “東海?淨心寺?”那僧人微微吃驚,隨後上下打量了兩人:“東海是有個淨心寺吧?你們自那來?”


    “正是。”


    “為了何事?”


    兩人本應該說:打擾常住,掛上一單。


    不過兩人對這些東西不太了解,便直接說道:“想要借宿一晚。


    僧人雲遊,一般都帶著衣缽、被條。在其他寺院借宿,無衣缽被條一般都不許入。那僧人見兩人衣缽、被條都沒在身上,但想著兩人是淨心寺來的,便問道:“可有度牒?”


    “有,帶了。”兩人連忙說道。


    “稍等,我去通知執事。”那僧人讓兩人等在外麵,便朝裏麵去了。


    沒多久,那僧人回來告訴兩人可以在寺中留宿。


    兩人還以為出門在外去其他寺院掛單都是這樣程序,卻不知道若不是素問最近在推動佛協的事情,名聲在佛門內部極為響亮,他二人今日連這門都進不去。


    原本淨心寺名聲響亮,卻也沒讓其他寺院太過高看,反之由於竄起太快,還有許多人心中泛著酸意。


    不過素問吾真寺一行,辯得幾個法師都啞口無言,律宗兩個律師拂袖而去。這樣的輝煌戰績傳出來後,讓不少人閉了嘴。


    而推動佛協成立這件事,淨心寺中弟子還沒有太多感覺,但在佛門中卻是傳播很廣。尤其這事可以說功德無量,對於所有佛門中人意義重大,這時其他寺院才高看淨心寺一眼,也真正開始認同淨心寺。


    兩人也是沾了這個光,福安寺給兩人行了個方便。


    進入上寺中,兩人先是在各殿都拜見了一圈,才隨著那僧人去見執事。


    執事是個白白淨淨的和尚,見到兩人後就痛快安排了客房,還詢問了不少關於淨心寺的問題,看來對淨心寺頗感興趣。


    兩人也都如實作答了。


    晚上兩人見了寺中不少弟子,也見識了福安寺的日常作息,與淨心寺相差極大,節奏也要緩慢一些,並不像淨心寺那樣從早到晚不得一刻清閑。


    而他們的修行也多是翻閱經書,誦經念佛,禪定方麵要求極少,這也是與淨心寺大不相同的。


    期間兩人與福安寺閑聊,兩人想著這裏距離鬱州這麽近,應當知道花街大師,便詢問起來。


    “花街大師?那個幾十年流連在花街柳巷的老僧?不好好修行,天天在花街柳巷流連,聽聽這名字,花街大師,嘖嘖!”福安寺僧人聽到這個名字有些不屑。


    兩人一聽,心中就有些火氣。花街大師在花街幾十年,所為不過是度化那些社會底層的女子,給她們一絲光亮。怎麽到你們嘴裏就成這麽不堪了?


    兩人所知道的都是從行慧那裏聽來的,其他並不太了解,也不知道花街大師還是在這福安寺長大,有過一段過往。


    當即就與福安寺僧人爭論起來,想要讓福安寺眾人改變想法,知道花街大師是個怎麽樣的人。


    可福安寺眾人在這寺中許久,自認是自己地盤,又怎麽會認錯?聽兩人說一些自己沒聽說過的事情,更是不信。


    兩人說了許久,從和一個人吵變成和五六個人吵。


    “不分青紅皂白,全憑己心臆測,去汙蔑一位德高望重的前輩,就是你們平時做的事情?”兩人恨恨道:“真是不願與你們這種人為伍。”


    說了這話,兩人自然不能在這裏呆下去了,連夜帶著行囊就下了山,出了山門還“呸”了一口。


    而身後的山門也轟然關閉。


    顯然福安寺也不待見這兩個外來的和尚。本來好心好意網開一麵讓兩人借宿,沒想到還被這兩人指責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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