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頓飯一直吃到半下午,大家吃的盡興往家走。難怪客似雲來,大廚卻是好廚藝。


    華珺瑤打開門,進了家門。


    蕭邵恒背著睡著的小乖,蹬蹬疾步走進屋內放到炕上,給小乖脫了鞋,蓋上毛巾被,放下蚊帳才出來。


    “真羨慕咱家小乖的睡眠質量,怎麽都弄不醒。”蕭邵恒出來坐在葡萄架下,拿著蒲扇搖啊搖的,“小嬸,你太不夠意思了吧!這麽好的事情為什麽不告訴我們?”看著坐在葡萄架下的華珺瑤‘不滿’地說道。


    “這也怪我?”華珺瑤哭笑不地說道,“靜姝姐能想得到,你們為什麽想不到。”


    “你這是拐著彎兒的罵我笨。”蕭邵恒指著自己道。


    “你才知道啊!”蕭靖恒‘嘲笑’傻弟弟道。


    華珺瑤他們看著蕭靖恒笑了,心下很是高興。


    別看蕭靖恒嘴上總是說自己沒事,可有時候會發現他獨自一人發呆,很落寞的樣子。


    早些離開傷心地也好。


    “姑姑,你怎麽想到的。”蕭邵恒好奇地問道。


    “這還用想啊?國家放開個體經濟,現在以前窮的揭不開鍋的人,紛紛幹起個體戶都成了萬元戶了。”夏靜姝輕輕捋了捋耳邊地碎發道,“發行國債算算也有的賺,而且我覺的第一個吃螃蟹的人肯定賺。”


    “聽聽,記住這一句話,國家以後開放什麽?就允許你快速致富奔小康。”華珺瑤告訴他們道。


    “有道理。”眾人忙不迭地點頭道。


    “小嬸,誰幫你收購的我們怎麽都沒看見。”蕭靖恒隨口問道。


    “哦!這是秘密。”華珺瑤神秘兮兮地說道。


    幫助她收購的是藍存淵,經過兩年多的觀察,藍存淵是一個可靠的人,很有經濟頭腦。賬目做的一絲不苟,分紅也分的清清楚楚。


    在去年華珺瑤也露出了廬山真麵目,兩人定期見麵,時不時地指點一下他,在方向上把關,這生意自然是風生水起,更上一層樓。


    順便規避風險,讓他打點好上上下下。


    今年年初,高層下發打擊經濟領域犯罪活動的緊急通知,以“投*機*倒*把*罪“抓了一批走在市場經濟“風頭浪尖“上的人。


    在改革開放強勁東風吹拂下,各行各業中頭腦靈活的和手藝特長的人,很快成為各個領域的帶頭人,他們創辦各種不同形式的企業,向社會上廣納人才,發展個體經濟,實現了本鄉本土乃至代全國第一批在市場經濟嚐試下先富起來的人,有的很快審批土地建廠房,有的蓋起了高樓大廈,高級別墅,令人向往。可是,時過不久,今年全國開展“嚴厲打擊經濟領域犯罪活動“的運動中,富起來的領頭人就被作為重大經濟犯罪分子受到嚴重打擊,有的被收審關押,有的“畏罪“潛逃,造成一度社會紊亂。


    姓什麽還在激烈的爭論著,法律和觀念始終是懸在個體戶頭上的達摩克利斯之劍。尤其是“不準雇工”,個體經營戶必要時可以請一、二個幫手,技術性強的或有特殊技藝的可以請兩三個,最多不能超過五個學徒”。


    有的農民響應黨的號召,承包了8畝魚塘致富,擴大生產後請了5個幫手,在後世簡直是微不足道的的小事。


    而現在此事的大爭論居然鬧到《人民日報》,這類個體戶被扣上各種政治帽子。據說有“理論家”搬出老祖宗的《資本論》,翻出了依據,認為雇工8人,就開始“占有剩餘價值”,這成了當時著名的“七上八下”的界線。


    還有很著名的‘傻子’瓜子,雇工多達12個,此事觸動了不少人神經,甚至震動中央,有人主張要搞倒當事人,這是赤果果的剝削。


    個體經濟發展迅猛,且對計劃經濟的衝擊終於導致今年的大整肅,八大王事件可是鬧得沸沸揚揚的。


    現在做生意,來自政策的風險很大。


    不過上有政策,下有對策,藍存淵搞批發不存在雇工關係,不過掙得太多,紅眼病是自古就有。


    不警醒著點兒,上下打好關係,怎麽能行。


    “靖恒打算什麽時候走?”康澤源問道


    “有半個月的時間,我打算明兒就走,先回家看看,然後就直接去上任了。”蕭靖恒說道。


    “這樣也好。”蕭靖恒點頭道,嘿嘿一笑道,“爹娘應該很高興我們捧著鐵飯碗,當上國家幹部。”


    “是啊!估計能唱三天大戲。”康澤源笑道。


    “隻可惜小叔不來,我估計不能和他見上一麵了。”蕭靖恒遺憾惋惜道。


    “等他回來打電話也一樣。”華珺瑤出聲道。


    “小叔一別兩年多,要回來了嗎?”蕭邵恒激動地說道。


    “嗯!”華珺瑤重重地點頭道,“現在已經在不知道什麽地方演習吧!”


    “呼!終於要回來了。”蕭靖恒感慨道,略微遺憾道,“可惜不能打趣他了。”


    “你的問候,我會告訴他的。”華珺瑤挑眉淡淡一笑,眼神中閃過一抹惡趣味道。


    “別別別,我開玩笑的。”蕭靖恒立馬擺手道。


    &*&


    華珺瑤他們正在討論蕭楚北的時候,他卻是如華珺瑤所說,正在華北某地進行軍事演習。


    夏日炎炎的七月,一年中北方最為炎熱的季節。


    對於特種兵來說,叢林不僅是他們地盤,還是他麽最好的掩護。


    狙擊手苗八寶,有些緊張的握緊手裏的狙擊步槍,一雙眼睛緊緊的盯著四周,仿佛周圍的空氣都凝結在半空,壓的人大氣都不敢喘,窒息的令人胸悶。


    隻聽‘噗’的一聲,趴伏在灌木叢裏的隱蔽的暗哨身上便刺啦刺啦冒起了白煙。


    十步殺一人,千裏不留行!這是屬於特種兵的霸氣!


    這一次演習,是多兵種聯合演習,兩軍對壘,人數眾多。


    演習開始後,經過短暫的試探之後,紅藍雙方迅速進入了鏖戰。


    “藍軍”突破“紅軍”的防禦陣地.乘機擴大戰果.奪取“紅軍”的縱深地帶要點,發動進攻。


    兩軍的戰機在藍天中相互爭奪著製空權。“紅軍”看似節節敗退,損失慘重,但是數支小股部隊在雙方的鏖戰中,悄悄地從“紅軍”地側前方泅渡或利用樹林,滲透到“藍軍”的陣地之後。這就是蕭楚北所率領的特種部隊。


    看不見的電子集束在傳播,“藍軍”的對敵警戒雷達、炮瞄雷達製導雷達出現了迷茫。“紅軍”抓住這個有利時機。快速機動起來,轟炸機如獵鷹一般在戰場上尋找著重要目標,強擊機如黃蜂般尾隨而至。


    雙機跟進,梯次進入。俯衝、發射、拉起、再俯衝、再發射,地麵炮火在特種隊員的指示下,向著目標萬炮齊發。一時間地動山搖,顯示著‘戰爭的威力。’


    “藍軍”在“紅軍”無情的打擊下,出現了混亂,但他們仍然沒有放棄.利用他們強大的機動性作著垂死掙紮。在這時,特種部隊又一次發揮了他們的作用,他們其中的一個加強小隊,突襲了“藍軍”地總指揮部,擊斃了“藍軍”最高指揮官。但是“藍軍”還是沒有放棄。一個備用的流動指揮所被迅速起用,承擔起了作戰指揮的任務。


    “藍軍”用大型幹擾機對“紅軍”的通訊網絡實施壓製性幹擾,“紅軍”的無線分隊及時采用快速改頻,啟用隱蔽網、轉信等辦法反幹擾。但是戰場通信還是受到了幹擾,致使“紅軍”的雷達及通訊係統效率降到了極低的程度,戰場處於相持狀態。“藍軍”在“紅軍”地火炮打擊之下損失慘重,但是“紅軍”的重武器也失去了目標。這是“紅軍”指揮官不願看到的。


    為今之計,就是迅速的敲掉“藍軍”的幹擾機。


    一架大型軍用運輸機騰空而起,在夜間實施空降。在暗夜中,特種空降小分隊在敵後方縱深十公裏處收攏了隊員,利用夜色的保護向可疑地點進發。在裝備了夜視器材的情況下,隊員們如入無人之境,利用無聲手輪“擊斃”了數股巡邏的藍軍。這些設備都是首次裝備特種部隊,也是僅有的十幾套。


    苗八寶一雙鋒利肅殺的雙眸搜尋四周,靜謐的叢林裏隻有鳥鳴蟲叫,直到觀察了一會兒無論明處還是暗處的都解決掉,再無敵情,這才衝著身後不遠處的方向打了個暗號,沒過一會兒,這一小隊的同伴們,很快從泥地裏滾出來,奔了過來。


    大家聚在一起,拿出地圖,查看自己所在的位置,決定下一步該往哪裏走?


    “這地方布防如此的嚴,肯定逮著大魚了,我認為我們應該繼續前行。”


    “可是我們的目的是找到幹擾機,並摧毀它。”


    “勝向險中求!”


    “先探探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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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在此時,位於湖區中央的小島的軍事基地,地處開闊,四麵環水,一有敵情絕對第一時間發現。


    看守此地的藍軍指揮官秦政業一臉嚴肅的聽取從各方匯集兒來的情報。一雙犀利的雙眸緊緊盯著掛在帳篷裏的地圖,看著紅藍雙方,交戰的區域,嗯!情勢不容樂觀,不敢懈怠,稍有懈怠就會被紅軍反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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