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你錢，你怎麽不花啊！”蕭楚北看著她問道。
“從現在開始我想跟你拿零用錢，你給我零用錢吧！”華珺瑤張口道，“我希望這樣？”
“你怎麽這麽傻啊？”蕭楚北點著她的腦袋好笑地說道。
“在你的零用錢裏，拿錢一部分給我用吧！”華珺瑤笑眯眯地說道。
“你全部都拿去好了。”蕭楚北大方地說道。
“你不要這麽說嗎？那些錢我都有投資的。如買國庫券、投資收藏……還怎麽拿來用啊！”華珺瑤笑著說道，看著蕭楚北張大嘴巴蠢萌地樣子，淺笑道，“我都投資啦！”
“什麽時候開始的？”蕭楚北問道。
“結婚之後就開始的。”華珺瑤眉眼含笑地說道。
“我也有零用錢的嗎？”蕭楚北很意外地指著自己道。
“當然嘍！這些年你經常不在家，現在嘛！在家的機會多了，當然得給你零用錢了。”華珺瑤指指自己道，“我可不是吝嗇之人，該花的錢一定要花。”
“我媳婦兒最好了。”蕭楚北誇讚道。
“這男人家身上多少要有些錢的，哪能褲兜比臉還幹淨呢！”華珺瑤眼神含笑道。
蕭楚北拿起竹筒，嘴角卻帶著一抹痞痞的壞笑，“至少要喝三杯喲！”給華珺瑤滿上。
華珺瑤接過他手裏的竹筒道，“我幫你倒。”
兩人一臉傻笑，“幹杯！”碰杯。
小酌怡情，兩人喝的都有些微醺，時間差不多了，刷牙、洗臉、洗腳睡覺。
有小乖在，雖然還小，可始終不是什麽都不懂的小嬰兒。
蕭楚北可不願意當著孩子做羞羞的事情。
有些醉意的兩人，很快就睡著了，嘴角掛著甜甜的笑意。
&*&
訂單如雪片飛來，工廠的機器轟隆隆的，華老實這臉上的笑容都沒落下來過。
站在主席台上，看著新進工廠的工人鏗鏘有力的鼓勵道，“從現在起，你們就是咱們食品廠的一員了。我們要以現代企業的風範，嚴格要求自己。上班必須穿工作服，操作台前必須戴手套與帽子。值班、加班製度都有獎勵製度。獎罰分明，你們想往上走，我給你們機會，我希望每一個員工，都有上進心，都有當車間主任，甚至當廠長的野心。員工有野心，企業才會有動力。”
台下響起雷鳴般的掌聲，講話完畢，新人被帶去正式上崗工作。
下了台的華老實走到華珺瑤身邊，華珺瑤笑道，“行啊！老爹這忽悠人的功夫見漲啊！”
給新人以激勵，有新人這般虎視眈眈的，老人自然也被鞭策著，卯足了勁兒加油幹！
“有競爭才會有進步。這不是你說的。”華老實笑道，“走我們去車間轉轉。”
父女倆站在生產車間裏，華老實看著寶貝閨女，豎起大拇指道，“你真行！這銷售額蹭蹭的暴漲。”
“爹，這麽多訂單，原材料，解決了嗎？”華珺瑤擔心地問道。
“解決了，政府出麵，保證我們豬肉的供應。”華老實笑道，“我們賣出去的越多，上交的稅收也多。”
“爹，不能單一隻賣豬肉吧！”華珺瑤說道。
“你有什麽好的提議。”華老實問道。
“我們是食品廠，可生產的多了，我們這裏可是糧倉，小麥的主產區，除了加工成方便麵，還有餅幹呀！另外生產果汁。這些您可以向小堂哥請教，他保證給您聯係的妥妥順順的。”華珺瑤直接出賣華國慶道。
“嗯！食品廠要做大、做強，品種必須多樣化。”華老實虛心地點點頭道。
“嗯！”華珺瑤點點頭道，兩人邊走邊聊，突然間華珺瑤停下腳步，站在一個女工的後麵，提高聲音道，“停下。”
前麵的女工置若罔聞，手不停地忙活著，還在抻著脖子。
華珺瑤拍拍她的肩膀道，“說你呢！停下，站起來。”
女工畏畏縮縮的站起來，華珺瑤又道，“你轉過來。”
女工轉過身來，那腮幫子還鼓鼓的，很明顯偷吃的火腿，還沒來得及咽下去。
華老實雙手搓搓臉，長出一口氣。
華珺瑤開口道，“我來的第一天，說過什麽？偷吃者，直接走人。”凝眉冷眼，一字一頓，清晰冷然道，“是你自己走，還是我讓保安押著你走。”
作為組長的丁梨花感覺很沒麵子，厲聲道，“你知不知道，你這是嚴重違反規定。”指著她道，“行了，什麽也別說了，趕緊回去，給我卷鋪蓋走人。”
“我錯了。”她趕緊求饒道。
“你現在知道錯了，晚了，早幹嘛去了。”丁梨花直接扯著她道，“趕緊走人，別浪費大家的時間。”
“丁組長，走之前，給我開個會，作為反麵典型，給我重罰。”華珺瑤雙手環胸，冷酷地說道。
“知道。”丁梨花將人拉著下去，看著不爭氣的她道，“該！我不是已經說過多次了，不準偷吃。”
華老實和華珺瑤出了車間，看著寶貝閨女道，“瑤瑤，你這有點兒過了吧！”
“過？”華珺瑤食指用力地點著地麵道，“她這是頂風作案。她這種偷吃行為，咬上一口，然後若無其事的繼續給你包裝起來，最終落到顧客手裏，您怎麽看。易地而處，您買到這樣的商品，惡心不！”
在車間爭執不太好，那麽多員工看著。
兩人一臉嚴肅地進了華老實的辦公室，“小乖她爸，你怎麽來了，小乖呢！”
“媽媽，我在這兒。”小乖坐在辦公椅上朝他們揮揮手道。
“今兒怎麽沒去軍營。”華珺瑤拉開椅子坐下道，一拍額頭道，“我忘了你昨兒說不去軍營的。”
“也得讓他們練練。”蕭楚北目光看向他們父女倆道，“你們神色不對，有什麽事嗎？”
華老實把情況說明了一下。
“做錯了，是要受罰的。”小乖眨眨忽靈靈的大眼睛說道。
“爹，看看，三歲的小乖都知道。”華珺瑤得意地說道，食指指著天道，“我一直強調現代企業管理，千裏之堤、毀於蟻穴。”
“你不要跟我講現不現代企業的問題。”華老實擺手道。
“現代企業必須有嚴格的規章製度，賞罰分明。您總是法律不外乎人情，今兒她偷吃了，我原諒，明兒她不戴帽子頭發掉進去，我也原諒……這怎麽能將企業做大、做強。”華珺瑤說道。
“這做人做事做企業，講究的是厚道。”華老實平和靜氣地看著她道。
華珺瑤雙手環胸，撇撇嘴道，“你厚道，她就更有恃無恐了。”
“不是！她就是山裏的孩子，沒見過世麵，沒吃過火腿……你就睜一眼閉一眼，得饒人處且繞人哪！”華老實輕聲為其辯解道。
華珺瑤一撩眼皮子道，“我不管她是從哪來的，隻要進了廠子，就必須守規矩。我第一天來就說過了，偷吃者，直接走人，她不是不知道吧！這明擺著頂風作案，罪加一等。”
“這不一樣？”華老實說道。
“一樣！”華珺瑤斬釘截鐵地說道。
“你有點兒混淆是非了。”華老實指責道。
“您在偷梁換柱。”華珺瑤立馬擠兌道，對著老爹也分毫不讓。
“咱也都是鄉下人。”華老實突然說道。
“就因為這麽不守規矩，才讓城裏人看不起。”華珺瑤立刻說道。
“你怎麽變的這麽冷漠呢！”華老實指著她道，“我實在受不了你對待員工這個態度。”
“受得了，受不了，那是您的事。”華珺瑤一推六二五閑閑地說道，非常認真地說道，“在管理上必須這麽嚴格，正因為是鄉下出來的，不懂什麽是規章製度，她以為在她家炕頭呢！想怎麽著，就怎麽著。”
“你……你……”華老實氣的上氣不接下氣地，目光看向蕭楚北道，“小乖爸，你給評評理。她……她，進城後，咋就沒了人味兒呢！”
“我！”蕭楚北指指自己，這一邊是自己的媳婦兒，一邊是老泰山，“這讓我怎麽說？你們好像都有道理。”
“你給我倒點兒水。”華珺瑤說道。
“馬上。”蕭楚北立馬屁顛兒屁顛兒的給華珺瑤倒水。
華老實指著蕭楚北道，“你給我放下暖瓶，現在討論大是大非呢！小乖她爸！”
“爹，你們接著討論，剛才說了那麽多話都渴了吧！我給你們倒水。”蕭楚北嘿嘿一笑，非常狗腿地說道。
“啪……”的一聲，華老實拍著桌子，指著蕭楚北道，“楚北，你真行。”
蕭楚北無辜地笑了笑，端著水杯放在華老實麵前道，“爹，您喝水。”
“不喝，氣都氣飽了。”華老實氣呼呼地說道。
“爹，您也別為難小乖她爸！”華珺瑤一字一頓地嚴肅地說道，“他在部隊，是紀律最為嚴明的部隊，管理和製度最為嚴謹，講究的是軍令如山、令行禁止！犯規自然要受罰，沒有人情可講。一旦開了口子，將付出生命的代價。”輕撫額頭道，“爹，您自己可說您在部隊待過的，自詡的是正規軍的喲！”
蕭楚北給了老泰山一個愛莫能助的眼神，你的女兒伶牙俐齒的，一般人可扛不住。
華老實視線轉向華珺瑤道，“瑤瑤，你忘了，你在鎮上的縫紉社，人家孟師傅怎麽對你的，你在那兒混日子……”
“那是大鍋飯的時代，現在是改革開放。”華珺瑤緊跟著就道，“縫紉社現在在哪兒？您告訴我爹。”
“從現在開始我想跟你拿零用錢，你給我零用錢吧！”華珺瑤張口道，“我希望這樣？”
“你怎麽這麽傻啊？”蕭楚北點著她的腦袋好笑地說道。
“在你的零用錢裏，拿錢一部分給我用吧！”華珺瑤笑眯眯地說道。
“你全部都拿去好了。”蕭楚北大方地說道。
“你不要這麽說嗎？那些錢我都有投資的。如買國庫券、投資收藏……還怎麽拿來用啊！”華珺瑤笑著說道，看著蕭楚北張大嘴巴蠢萌地樣子，淺笑道，“我都投資啦！”
“什麽時候開始的？”蕭楚北問道。
“結婚之後就開始的。”華珺瑤眉眼含笑地說道。
“我也有零用錢的嗎？”蕭楚北很意外地指著自己道。
“當然嘍！這些年你經常不在家，現在嘛！在家的機會多了，當然得給你零用錢了。”華珺瑤指指自己道，“我可不是吝嗇之人，該花的錢一定要花。”
“我媳婦兒最好了。”蕭楚北誇讚道。
“這男人家身上多少要有些錢的，哪能褲兜比臉還幹淨呢！”華珺瑤眼神含笑道。
蕭楚北拿起竹筒，嘴角卻帶著一抹痞痞的壞笑，“至少要喝三杯喲！”給華珺瑤滿上。
華珺瑤接過他手裏的竹筒道，“我幫你倒。”
兩人一臉傻笑，“幹杯！”碰杯。
小酌怡情，兩人喝的都有些微醺，時間差不多了，刷牙、洗臉、洗腳睡覺。
有小乖在，雖然還小，可始終不是什麽都不懂的小嬰兒。
蕭楚北可不願意當著孩子做羞羞的事情。
有些醉意的兩人，很快就睡著了，嘴角掛著甜甜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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訂單如雪片飛來，工廠的機器轟隆隆的，華老實這臉上的笑容都沒落下來過。
站在主席台上，看著新進工廠的工人鏗鏘有力的鼓勵道，“從現在起，你們就是咱們食品廠的一員了。我們要以現代企業的風範，嚴格要求自己。上班必須穿工作服，操作台前必須戴手套與帽子。值班、加班製度都有獎勵製度。獎罰分明，你們想往上走，我給你們機會，我希望每一個員工，都有上進心，都有當車間主任，甚至當廠長的野心。員工有野心，企業才會有動力。”
台下響起雷鳴般的掌聲，講話完畢，新人被帶去正式上崗工作。
下了台的華老實走到華珺瑤身邊，華珺瑤笑道，“行啊！老爹這忽悠人的功夫見漲啊！”
給新人以激勵，有新人這般虎視眈眈的，老人自然也被鞭策著，卯足了勁兒加油幹！
“有競爭才會有進步。這不是你說的。”華老實笑道，“走我們去車間轉轉。”
父女倆站在生產車間裏，華老實看著寶貝閨女，豎起大拇指道，“你真行！這銷售額蹭蹭的暴漲。”
“爹，這麽多訂單，原材料，解決了嗎？”華珺瑤擔心地問道。
“解決了，政府出麵，保證我們豬肉的供應。”華老實笑道，“我們賣出去的越多，上交的稅收也多。”
“爹，不能單一隻賣豬肉吧！”華珺瑤說道。
“你有什麽好的提議。”華老實問道。
“我們是食品廠，可生產的多了，我們這裏可是糧倉，小麥的主產區，除了加工成方便麵，還有餅幹呀！另外生產果汁。這些您可以向小堂哥請教，他保證給您聯係的妥妥順順的。”華珺瑤直接出賣華國慶道。
“嗯！食品廠要做大、做強，品種必須多樣化。”華老實虛心地點點頭道。
“嗯！”華珺瑤點點頭道，兩人邊走邊聊，突然間華珺瑤停下腳步，站在一個女工的後麵，提高聲音道，“停下。”
前麵的女工置若罔聞，手不停地忙活著，還在抻著脖子。
華珺瑤拍拍她的肩膀道，“說你呢！停下，站起來。”
女工畏畏縮縮的站起來，華珺瑤又道，“你轉過來。”
女工轉過身來，那腮幫子還鼓鼓的，很明顯偷吃的火腿，還沒來得及咽下去。
華老實雙手搓搓臉，長出一口氣。
華珺瑤開口道，“我來的第一天，說過什麽？偷吃者，直接走人。”凝眉冷眼，一字一頓，清晰冷然道，“是你自己走，還是我讓保安押著你走。”
作為組長的丁梨花感覺很沒麵子，厲聲道，“你知不知道，你這是嚴重違反規定。”指著她道，“行了，什麽也別說了，趕緊回去，給我卷鋪蓋走人。”
“我錯了。”她趕緊求饒道。
“你現在知道錯了，晚了，早幹嘛去了。”丁梨花直接扯著她道，“趕緊走人，別浪費大家的時間。”
“丁組長，走之前，給我開個會，作為反麵典型，給我重罰。”華珺瑤雙手環胸，冷酷地說道。
“知道。”丁梨花將人拉著下去，看著不爭氣的她道，“該！我不是已經說過多次了，不準偷吃。”
華老實和華珺瑤出了車間，看著寶貝閨女道，“瑤瑤，你這有點兒過了吧！”
“過？”華珺瑤食指用力地點著地麵道，“她這是頂風作案。她這種偷吃行為，咬上一口，然後若無其事的繼續給你包裝起來，最終落到顧客手裏，您怎麽看。易地而處，您買到這樣的商品，惡心不！”
在車間爭執不太好，那麽多員工看著。
兩人一臉嚴肅地進了華老實的辦公室，“小乖她爸，你怎麽來了，小乖呢！”
“媽媽，我在這兒。”小乖坐在辦公椅上朝他們揮揮手道。
“今兒怎麽沒去軍營。”華珺瑤拉開椅子坐下道，一拍額頭道，“我忘了你昨兒說不去軍營的。”
“也得讓他們練練。”蕭楚北目光看向他們父女倆道，“你們神色不對，有什麽事嗎？”
華老實把情況說明了一下。
“做錯了，是要受罰的。”小乖眨眨忽靈靈的大眼睛說道。
“爹，看看，三歲的小乖都知道。”華珺瑤得意地說道，食指指著天道，“我一直強調現代企業管理，千裏之堤、毀於蟻穴。”
“你不要跟我講現不現代企業的問題。”華老實擺手道。
“現代企業必須有嚴格的規章製度，賞罰分明。您總是法律不外乎人情，今兒她偷吃了，我原諒，明兒她不戴帽子頭發掉進去，我也原諒……這怎麽能將企業做大、做強。”華珺瑤說道。
“這做人做事做企業，講究的是厚道。”華老實平和靜氣地看著她道。
華珺瑤雙手環胸，撇撇嘴道，“你厚道，她就更有恃無恐了。”
“不是！她就是山裏的孩子，沒見過世麵，沒吃過火腿……你就睜一眼閉一眼，得饒人處且繞人哪！”華老實輕聲為其辯解道。
華珺瑤一撩眼皮子道，“我不管她是從哪來的，隻要進了廠子，就必須守規矩。我第一天來就說過了，偷吃者，直接走人，她不是不知道吧！這明擺著頂風作案，罪加一等。”
“這不一樣？”華老實說道。
“一樣！”華珺瑤斬釘截鐵地說道。
“你有點兒混淆是非了。”華老實指責道。
“您在偷梁換柱。”華珺瑤立馬擠兌道，對著老爹也分毫不讓。
“咱也都是鄉下人。”華老實突然說道。
“就因為這麽不守規矩，才讓城裏人看不起。”華珺瑤立刻說道。
“你怎麽變的這麽冷漠呢！”華老實指著她道，“我實在受不了你對待員工這個態度。”
“受得了，受不了，那是您的事。”華珺瑤一推六二五閑閑地說道，非常認真地說道，“在管理上必須這麽嚴格，正因為是鄉下出來的，不懂什麽是規章製度，她以為在她家炕頭呢！想怎麽著，就怎麽著。”
“你……你……”華老實氣的上氣不接下氣地，目光看向蕭楚北道，“小乖爸，你給評評理。她……她，進城後，咋就沒了人味兒呢！”
“我！”蕭楚北指指自己，這一邊是自己的媳婦兒，一邊是老泰山，“這讓我怎麽說？你們好像都有道理。”
“你給我倒點兒水。”華珺瑤說道。
“馬上。”蕭楚北立馬屁顛兒屁顛兒的給華珺瑤倒水。
華老實指著蕭楚北道，“你給我放下暖瓶，現在討論大是大非呢！小乖她爸！”
“爹，你們接著討論，剛才說了那麽多話都渴了吧！我給你們倒水。”蕭楚北嘿嘿一笑，非常狗腿地說道。
“啪……”的一聲，華老實拍著桌子，指著蕭楚北道，“楚北，你真行。”
蕭楚北無辜地笑了笑，端著水杯放在華老實麵前道，“爹，您喝水。”
“不喝，氣都氣飽了。”華老實氣呼呼地說道。
“爹，您也別為難小乖她爸！”華珺瑤一字一頓地嚴肅地說道，“他在部隊，是紀律最為嚴明的部隊，管理和製度最為嚴謹，講究的是軍令如山、令行禁止！犯規自然要受罰，沒有人情可講。一旦開了口子，將付出生命的代價。”輕撫額頭道，“爹，您自己可說您在部隊待過的，自詡的是正規軍的喲！”
蕭楚北給了老泰山一個愛莫能助的眼神，你的女兒伶牙俐齒的，一般人可扛不住。
華老實視線轉向華珺瑤道，“瑤瑤，你忘了，你在鎮上的縫紉社，人家孟師傅怎麽對你的，你在那兒混日子……”
“那是大鍋飯的時代，現在是改革開放。”華珺瑤緊跟著就道，“縫紉社現在在哪兒？您告訴我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