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縷曙光降臨冬木市後,代表著漫長的夜晚終於結束了,水無月舞剛剛連續暗殺兩個英靈,導致所有人都緊繃著神經,生怕自己變成下一個莫名其妙死亡的人。


    溫暖的朝陽映射在空地上,再確認已經安全的他們一話不說,心有靈犀的選擇一一離去,並沒有想要再繼續戰鬥的打算。


    在看到所有人都離開空地後,知道接下來就是冬木短暫的和平,等到晚上又是一場激烈的廝殺,原本在王越麵前的數個熒幕已經消失不見,而他則是靜靜的坐在那裏閉眼沉思著。


    “在想些什麽呢?”察覺到王越閉目沉思的主神,從之前在試煉世界力的觀察,知道他以前遇到問題都是交給其他人解決,從來沒有見過他會做出這樣的舉動,於是略微好奇的開口問道。


    王越睜開自己的雙眼,望著桌麵上的杯子,平靜的水麵將他的那充滿迷茫的神色一覽無餘的投映出來,輕輕地彈了彈杯子,原本水麵清晰的投影此時卻因為水紋而變得模糊不清,然後開口說道:“.....隻是在想著戰爭還真是....殘酷而又變幻多端啊!”。


    剛剛那數分鍾的變化,令那從來沒有接觸過殘酷戰爭的他,內心裏翻起了滔天巨浪,從麻倉葉差點獲得勝利、直到最後水無月舞成為最大贏家,這些都完全出乎他的預料。無論是他們的想法以及應對措施,他全都沒有想到。


    同時他也在慶幸自己竟然活到第四天才正式退出,要是第一天就麵臨這樣的處境,他敢肯定自己會因為那完全始料未及的下一秒,導致自己無法做出相對的決定而直接落敗。


    在慶幸的同時,腦海裏也在想著這場聖杯戰爭的最後贏家會是誰?


    “......”對於王越此時心中所想,主神並沒有想要幫助他理解這樣的事情,而是任由他在那裏繼續沉思著這一切,畢竟王越的成長道路才剛剛開始,這隻不過是他踏出的第一步。


    ‘想不到我竟然會這麽快就退出了呢!’上村佑走在冬木的街道上,望著天空的白雲,無奈的歎了口氣想到。


    ‘不過迪盧木多倒是死的....太冤了。’想起那個正直的騎士,他就不禁的感到一陣惋惜,本以為自己成為他的master可以避免槍兵幸運e的傳說,但沒有想到他竟然會死在一個assassin之手,而且還死的不明不白。


    ‘那個assassin應該是衛宮切嗣的英靈吧。’在為迪盧木多感到不值的他這時才想起水無月舞是衛宮切嗣的從者,想起原著裏肯尼斯的下場的他,停下來觀察四周,發現本應該有所活力的街道此時還是一如既往的冷清。


    ‘應該是紅霧的關係,導致那些人還沒有開始工作吧。衛宮切嗣該不會....’


    在察覺自己正處於一個完全沒有任何人的街道上,豆大的汗珠立刻從他的腦門凝聚出來,並緩緩的流淌下來,滴落在地麵,同時在內心裏抱著僥幸的想法。


    咻!就在他剛剛有這個想法的時候,一支透明,全身充斥著寒氣的苦無,在陽關的照射下,宛如鑽石般閃亮的飛向他的喉嚨。


    ‘想要趕盡...殺絕..吧?’在看到那直衝自己喉嚨的冰之苦無,就在上村佑剛剛有所動作,想要躲避苦無的致命攻擊,苦無距離他的喉嚨隻有一厘米,再過數毫秒,苦無就會直接紮進他那細嫩的脖子裏麵。


    知道自己來不及躲避的上村佑閉上自己的眼睛等待著死亡的到來,就在苦無剛剛要將他的皮膚射穿時,那支冰之苦無好像受到了什麽力量似的,忽然直勾勾的掉頭射向其他方向。


    想象中的死亡並沒有到來,上村佑睜開自己的雙眼,對於剛剛所發生的事情感到十分不解,於是一臉茫然的站在那裏。


    “看樣子我來得挺及時的麽。”就在上村佑還在想著剛剛發生什麽事情,令自己死裏逃生時,背後忽然響起一個聲音,從他的話不難聽出,剛才是他救了自己。


    轉過身想要道謝的上村佑,看到的卻是剛剛已經分開的其他人,除了saber、間桐雁夜和麻倉葉這三人不在這裏以外,其他人都來了。


    “看樣子saber顧慮是真的呢。”就在上村佑還在疑惑著他們會忽然出現在自己身後,大帝望著安然無恙的他大笑道。


    “saber的顧慮?”


    “嗯。那個assassin是衛宮切嗣的從者,saber擔心她會趕盡殺絕,所以委托我們確保你安全的離開這個城市,以免遭到她的毒手。”聽不明白大帝話中的意思的上村佑,開口問道,旁邊的小加點頭解釋道。


    “那就拜托你們了。”對於有人願意護送自己離開這個隨時被英靈暗殺的城市,上村佑表示非常感謝,就連客套話都懶得去說,而是直接雙手合十感謝道。


    之後上村佑就在他們一行人的護送下前往冬木市的車站,而躲在一旁暗處的水無月舞望著被護送的上村佑後,‘嘖!saber那家夥...’不滿的在腦海想到,同時對於saber竟然委托其他人護送自己的暗殺目標而感到氣憤。


    之前所有人都以為她是archer,所以並沒有多大的提防,但在之前連殺兩個英靈後,知曉她身份的其他人就一直在警惕著四周,恐怕她一有所行動,他們就會有所防備,更別提暗殺被保護起來的上村佑。


    ‘算了。反正他都離開了,也掀不起什麽風浪了。’


    原本氣憤的她,在下一秒就平靜下來,上村佑離開冬木就證明他已經和聖杯無緣了,之所以想要殺了他是害怕他會在之後找其他失去master的從者從新簽訂契約,但這個可能已經隨著他的離去而不必擔心了。


    “衛宮切嗣!”saber回到艾因茲貝倫城堡裏麵,就立刻將自己的聖劍對準正在翻看資料的衛宮切嗣,無形之刃和他的胸口隻要數厘米之差,隻要她在向前一點,那鋒利的劍刃就會將他的身體貫穿。


    ‘sa..saber?’這個突如其來的舉動,震驚了坐在一旁的愛麗絲菲爾,而另一邊的久宇舞彌則是立刻用自己的槍械對著滿臉怒火的saber。


    “這場戰爭裏麵你和水無月舞背著我到底做了多少卑劣的事情?”從一開始的偷襲鳴人,到淩晨殺死一個值得尊敬的騎士,這讓saber已經忍無可忍,同時敢肯定自己的master和另一個同伴不隻做過這麽少的卑鄙事情。


    尤其是之前和他們分散的王越到現在還沒有露過臉,她敢說對方已經遇難了,而且還是出自他們兩人之手。


    “我要的是聖杯,而不是你那種天真的騎士道。”衛宮切嗣並沒有理會saber那近在咫尺的利刃,而是抬頭望著她,本應該渾濁的雙眼此時卻非常的清澈。


    “你.....”


    “你在幹什麽呢?”水無月舞剛剛回來,就立刻看到saber用自己的劍指著衛宮切嗣,於是上前想要將那把劍挪開,以免saber等一下真的誤傷自己的master。


    就在她的手即將要碰觸到saber的武器時,“別用你的髒手碰我的武器!”saber卻忽然向她一揮,一道風刃毫不留情的襲向她。


    水無月舞輕而易舉的避開那風刃後,望著牆壁上麵被風刃破壞的痕跡,水無月舞將放在大腿的雙槍拿出,並指著她:“你就這麽想死嗎?saber。”


    “要戰鬥嗎?正合我意。”對於水無月舞的容忍程度已經到達極限的saber凝視著她的雙眼,雙手握劍大有準備現在要和她戰鬥的意思。


    “你們兩個....”愛麗絲菲爾望著兩個本應該一同並肩作戰,但現在卻想要進行生死搏鬥的兩人,將手拍在桌子上麵,並用力的吼道:“給我....”可惜她的話還沒有說完,就感到自己的身體一陣乏力,而倒在地麵,昏迷過去。


    “愛麗!”看著愛麗絲菲爾倒下的那一瞬間,衛宮切嗣第一次露出驚慌的神色,但在下一秒就恢複正常,而saber看到她倒在地麵,立刻將自己的武器收起來,然後將她以公主抱的方式從地麵抱起。


    “舞彌。準備車,把愛麗送到我在冬木準備的房子。”確認愛麗絲菲爾隻是昏迷的衛宮切嗣對著旁邊的久宇舞彌說道。


    “嗯。”久宇舞彌望著在這裏的三人,然後點頭離開。


    “要去哪裏啊?我用飛雷神送她....”


    “不用了,那個地方你沒去過。”就在水無月舞想要開口說自己的飛雷神比開車更快時,衛宮切嗣望都不望她一眼的打斷她的話,並對著剛剛和自己刀劍相向的saber說道:“把愛麗送到舞彌載你去的那個地方,我和舞等一下就到。”


    “.....”雖然很討厭衛宮切嗣,但對於愛麗絲菲爾,saber可是非常重視,所以在聽到的他話後,隻是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就立刻轉身離開城堡,準備乘搭舞彌的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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