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疼對不對?你可以把我當成冷天澈,這樣你就會很享受了。言睍蓴璩”


    邪肆的挑.逗聲詛咒般撲在臉上,顧心如本就支離破碎的心上像被灑了把海鹽,痛不欲生。


    而他此時竟毫不憐惜的加快了律.動,生猛的衝撞著她生澀的身體,身體上的痛與內心的煎熬狠狠交織,她仿佛墜入痛苦的深淵,怎麽掙紮都逃不離……


    “寶貝,別一副不情願的樣子,意.淫啊,把我意.淫成你的冷天澈。”


    粗重的、色.欲的聲音清晰的響在耳邊,猶如鋒利的刀轢!


    孤獨時候、寂寞時候,她是曾憧憬過與她夢中的冷天澈溫情纏綿,她想把自己幹淨的身子留給他,如果現在正在要她的人真的是他的話,她一定會覺得幸福、覺得美好,那該是件無比快樂、無比享受的事……


    可是,這個人偏偏不是她的冷天澈,眼前這張臉這麽醜陋、這麽可怖,她沒有一點快.感,隻覺得無比肮髒、無比惡心。


    她苦苦保護了二十多年的清白身子就被這樣一個無恥的男人強行玷汙纛!


    緊緊閉上眼,努力的不看這個男人,努力的想象正對她做這件事的就是她所愛的冷天澈,可是,他身上的氣息、他粗暴的舉動、甚至他貪婪的喘息聲,都不對……


    那個完美的男人,怎麽能是其他男人所能替代?


    顧心如的淚水瘋了似的湧出來。


    “我就喜歡梨花帶雨的女人,乖,會哭的女人更能惹男人疼。”


    “寶貝,你可真是個***嗬,是他冷天澈沒福氣享.受。”


    淫邪的、嘲諷的聲音在耳邊一波接一波,將她的尊嚴徹底侮辱、踐踏,心中的痛凝聚、凍結,化作從未有過的恨。


    疼痛的下.體忽然傳來一陣異樣,他自她體內抽離,緊壓在她身上的沉重身子終於移開。


    終於結束了麽?不堪的身子條件反射的蜷縮,可是,下一秒,他兩隻有力的大手忽然抓住她的腰,像是翻一塊木頭似的硬生生將她翻過去,令她後背朝上。


    “啊!”


    她驚叫,聲音支離破碎,猶如清涼的雨滴摔在玻璃上。


    輕微的響動傳來,他在幹什麽?她內心淒惶,可是,整個人失落憔悴的就像是剛跑完一場馬拉鬆般,筋疲力盡的連話都說不出。


    “寶貝,可能會很痛。”


    陰鷙的聲音在後背上方傳來,顧心如癱軟的身子隱隱顫了顫:“什麽……”


    話音未落,忽然感覺到種強烈的異樣,他似乎在她的菊.花裏滴上了什麽液體,涼涼的、滑滑的,而他的手指竟然在那裏來回蹭動,似是要將那些液體塗抹勻稱……


    好惡心、好變態的男人!她徹底慌了:“你在幹什麽?”


    驚慌聲中,她幾乎用盡身上僅存的力氣掙紮著要爬起來,而他有力的大手卻重重壓在她後背上,毫不憐惜的用力摁下。


    “砰!”


    她起了一半的身子再次趴下去,下巴重重抵在柔軟的沙發墊上,兩副牙齒發出清脆的碰撞聲。


    還沒回過神,他沉重的身子已經趴在她身上,她感覺到他那炙熱而堅硬的男.性抵在了她潤滑的那裏,這麽肮髒、這麽齷齪!


    她立刻意識到什麽,憔悴的小臉瞬間變得慘白:“別這樣,求你,求你,求求你!”


    歇斯底裏的恐懼了、顫抖了,聲音淒涼的像是無助的哀嚎。


    “嗬嗬,我可不是軟心腸的那類人。”他勾唇,有力的大手緊緊捏住她下巴:“我喜歡你更緊致的地方。”


    身子狠狠向前衝,碩大的炙熱的堅.挺重重朝她那裏抵進去。


    “啊!”


    她慘叫,心力交瘁的她再也承受不了這種太過強烈的痛,身子劇烈痙..攣,眼前一黑,昏迷過去。


    “才這樣就承受不起了?真沒用。”


    他無趣的在她身上抽離,低頭看著淺黃色沙發布上那星星點點的鮮豔落紅,嘴角倏地勾起一絲狠厲:“顧心如,要怪就怪你太愛冷天澈!”


    冷天澈在乎的人,他會一個個親手毀掉,愛冷天澈的人,他也不會讓她得到好結果!


    ……


    洗一把臉,舒暖走出洗手間來,剛轉過拐角,倏地發現站在牆邊的那條身影,腳步頓住:“你在女洗手間外幹什麽?”


    “等你。”冷天澈勾唇。


    她仰著小臉看著他俊美的臉,微笑調侃:“什麽大事勞煩您冷總親自到洗手間外等我呢?”


    深邃的墨眸凝了凝,他細細看著她的臉,不知因何沉默起來。


    “怎麽了?”她又朝他身邊邁進一小步,伸出小手探向他額頭,不燙。


    眸中的她,微蹙著眉,表情鄭重、目光關切,以為他病了?他不覺失笑,輕輕握住她小手,不自覺的低頭就去吻她。


    薄唇就要觸及到她唇瓣的時候,她卻忽然退後一步,半嗔半怒的瞧著他:“總裁,請注意影響。”


    “親我的女人有什麽不對?”吻了個空,他眉宇間依稀有幾分不悅。


    眼前的他,烏黑的眉毛淺蹙起來,雙眉間淺淺的浮起兩道細紋,一雙深潭般的雙眼因為凝聚更顯得璀璨皎潔,像是夜空裏的星星似的,這麽美、這麽好看,裏麵依稀有些許憤懣,似乎他很委屈……


    望著這樣的他,舒暖忽的想起十年前那一幕。


    那是他去孤兒院的第二天,她和他還不認識,午後,和夥伴們在院子裏踢足球的時候,他的腳扭傷了,因為是新來的,沒人幫助他,他孤獨一人坐在牆邊的長凳上揉著高高腫起的腳踝。


    而善良的她,就是在那時候走到他身邊,好心的把他扶回了屋子裏。


    她攙著他躺在床上,想走的時候,他卻忽然坐起來,在她稚嫩的小臉上深深親了一下。


    “你流氓!”她立刻就惱了,小臉紅的像個熟透的蘋果。


    他看著她直笑:“嘿嘿,你叫什麽名字?”


    “關你什麽事?”她氣呼呼的扭頭走掉,直接去找韓院長告了狀。


    後來,他被罰站一小時,還被迫向她道了歉,她清楚的記得,他向她道歉時候那種憤懣而委屈的目光,與他此刻的目光幾乎一模一樣。


    看著他這般模樣,她眯起水盈盈的雙眼,不覺淺笑起來。


    “你笑什麽?”他向她靠近。


    “沒什麽。”她笑的頑皮無害:“就是忽然想,你冷天澈是不是天生就是個流氓胚子呢?”


    嗬……他無奈勾唇,正想說什麽,卻忽的望見傻愣在廁所門口的那個女人,臉頓時一黑:“你在幹什麽?”


    “沒……沒什麽,嗬嗬嗬,總裁,您忙,您忙。”鄭曉月不自然的笑著,緊張不安的從冷天澈身後走過。


    最近公司裏一直盛傳總裁和那個冬秘書的傳聞,她總以為很誇張、不可信,今天親眼目睹才知道原來現實更誇張:


    這個一向漠冷高傲、不近女人的大總裁,竟然和這個不起眼的小女人曖昧不清……而這個小女人是顧少的妻子……看樣子,還是他主動糾纏人家,人家似乎懶得搭理他,還罵他“流氓胚子”!


    她孱弱的小心髒似乎有點難以承受,不行,她必須得趕緊將這件驚悚的事向同事們傾訴一下。


    “嗒、嗒、嗒、嗒……”


    高跟鞋快頻的撞擊著地麵,鄭曉月的身影迅速走遠,舒暖抬起頭看向冷天澈,眉眼中有幾分不悅:“你知不知道要注意影響啊?冷天澈,以後在公共場合請離我遠一點。”


    鄭曉月在公司裏可是出了名的八卦,清白的事都能被她添油加醋說成激情曖昧,況且她和冷天澈似乎並不怎麽清白……


    “這點小事也值得生氣?”冷天澈輕笑,伸手去拉她小手。


    她卻努著小嘴,賭氣一把將他胳膊推開。


    “好,好,我不靠近你。”他無奈的聳聳肩:“帶你去個地方,跟上我。”


    轉身便向前走去。


    “去哪裏?”她在背後喊。


    “派出所。”


    派出所不是犯了罪的人才去的地方麽?去那裏幹什麽?她來不及問,他已經遠遠走出去,她心中犯著疑問,小跑步追上。


    ……


    光線黯淡的走廊裏飄蕩著淡淡的藥香,冷小盈走在裏麵,不由開始緊張。


    小手撫在胸口暗暗平息了一下情緒,她推開了那扇虛掩的門,刺鼻的煙氣瞬間衝入鼻息,她不由重重咳嗽了兩聲。


    “咳、咳!”


    “暖暖?”顧延城欣喜的轉身,望見冷小盈,眸中的光亮瞬間泯滅,微皺了皺眉,失落的轉回身去。


    她的肺部很脆弱,時常咳嗽,所以聽到咳嗽聲,他總覺得就是她。


    “你的暖暖不會來了。”


    清脆的聲音傳入耳中,她或是無心,然而卻觸動他最痛的傷口,他痛楚的眯了眯兩眼,深吸一口煙。


    “咚!”


    將那盛滿紅色康乃馨的花籃放在桌上,冷小盈走到他身邊,望見那個煙灰缸,一驚:“你抽了多少煙?”


    窗台的煙灰缸裏密密麻麻的摁滿煙頭,旁邊還扔著兩個空煙盒,她向朋友打聽過,他很少抽煙的,可是現在他是怎麽了?


    “你管的未免太多了。”他聲音漠冷疏遠,遠看窗外,似乎看都懶得看她一眼。


    冷小盈的心不由一顫,黯然看著他棱角分明的側臉:“顧少,我是在好心關心你吔,你不領情也就算了,用得著這樣對我麽?”


    好心關心?如果不是這個女人一次次的“好心關心”、一次次的和冷天澈狼狽為奸,他的暖暖也不會這麽快就離開他!


    傷痛的心中倏地浮起一道冷笑,轉身,冷冷看向她:“用齷齪的手段陷害我也是好心?冷小盈,如果你也有好心,世界上就沒有了壞女人!”


    冰冷的目光、沉重的聲音猶如千萬把鋒利的刀,似乎恨不得將她砍碎,這個男人麵對嫂嫂時從來都那麽溫柔、那麽親切,卻為何就不肯施舍給她哪怕一丁點的溫暖?她開始氣惱,憤憤不平的瞪著他:


    “是啊,我是沒你的暖暖好,可是她不要你。”


    清細的聲音如劇毒的錐子,狠狠刺中他心頭最敏感的那塊地方,他痛的幾乎失去理智,用力的大手突地重重一把揪住她衣領,瞪著她低吼:“冷小盈,你說什麽?!”


    他喉結顫抖,俊美的臉急劇扭曲起來,猩紅的眸子裏除去憤怒還有濃濃的受傷與失落,他這個樣子,更令她不平衡,她深吸一口氣,提高了聲音:


    “我說你的舒暖不要你了,顧延城,你為她傷心成這樣又怎樣?她來看過你嗎?人家現在正跟我哥風花雪月,怎麽會在乎你的死活?”


    話音剛落,她的身子忽然重重一震,被他生冷推開。


    “啊!”


    她驚叫一聲,還沒站穩,纖細的胳膊已經被他重重抓住。


    “滾,給我滾!”他的聲音幾近嘶吼,拉著她就朝門口走。


    “顧延城,你放開我,顧……啊!”


    “別讓我再見到你!”他將她扔出門去,“砰!”的將門死死摔上。


    關門的那一瞬,冷小盈看到他眼中的傷感,壓抑的令她心慌。


    “哼!”氣憤的在門上重重拍了一把,她賭氣的轉身就走。


    她一直有顧延城的手機號碼,今天得知舒暖和他劃清界限後,她便高興的打他電.話,接電.話的是趙容,她告訴她,他在醫院,於是她放下工作,特意買了花店裏最好的花來看他,然而他竟然連個好臉都不給她……


    她性格乖張潑辣,從不是個吃氣的主,就連冷天澈就嚇不住她,可是,在顧延城麵前她怎麽就覺得自己這麽無力、這麽卑微?


    顧延城背靠在冰冷的門上,閉著眼,夾著香煙的手指不住顫抖。


    她若不在,這輩子他該怎麽過?


    ……


    醫院後麵是個小花園,冷小盈心中窒悶,所以來這裏散散心。


    正在青石板路上走,不經意的竟看到一抹熟悉的身影,她有點懷疑,又仔細看了兩眼才確定——


    那女的正是媽媽,而坐在她身邊的那個男人竟然是顧延城的父親顧成武!


    冷氏和顧氏可是商業對手啊,媽媽怎麽會和顧成武在一起?而且還是在這麽秘密的地方,就像是在約會……


    她狐疑的走過去。


    “玉珍,怎麽突然想起我來了?不是說好再也不見的嗎。”


    顧成武叫媽媽玉珍!


    “我也不想見你,有件事我隱瞞了你二十多年,我本來這輩子都不想告訴你的,但事情到了這個份兒上,我必須跟你說清楚,天澈他……”


    “小盈,你怎麽來了?”望見已經走到近前的冷小盈,顧成武迅速打斷周玉珍的話。


    冷小盈不自然的笑笑,目光落在周玉珍身上:“過來看看。”


    “嗬嗬,小盈,你怎麽找到這裏來了。”周玉珍站起來,眼中隱隱有一絲驚慌閃過。


    冷小盈抓住周玉珍的手:“媽,你和顧伯伯有什麽秘密嗎?剛才你提到我天澈哥,他怎麽了?”


    話音剛落,她發現媽媽的臉瞬間變得蠟黃。


    “小孩子別亂講,我和你顧伯伯能有什麽秘密?”周玉珍藏住心中的慌亂:“我身體不舒服,來檢查檢查,正好撞見了你顧伯伯,隨便聊幾句。”


    “可是……”


    “可是什麽?你不好好在你哥公司上班跑這裏來幹什麽?跟我回家!”生怕女兒發現什麽似的,周玉珍抓住冷小盈的手,強行拉著她就走。


    爸和媽這些天是怎麽了?為什麽都這麽古怪?


    ……


    “舒暖和冬念伊,你更喜歡哪個名字?”冷天澈邊開車邊問。


    舒暖故作思考的沉思了片刻:“我想還是舒暖吧。”


    自她恢複記憶後,每每有人叫她“念伊”的時候,她都有種淡淡的陌生感,就感覺別人叫的並不是她。


    他就知道……他得意的擠擠眉眼,這時,他忽然看到車前那條身影,迅速刹車。


    車子戛然停止,明明沒有撞到那人,那人卻“哎呦!”大叫一聲,倒在地上。


    遇到碰瓷的了?


    “你等在車裏,我下去看看。”


    他下了車去,看清躺在地上的那名男子的臉,俊美的臉頓時冷凝,瞬間明白這件事沒碰瓷那麽簡單。


    “冷天澈,撞傷了我,給點醫藥費?”男子冷然邪笑,左臉上那道蜈蚣形狀的傷疤顯得猙獰可怖。


    ~親,對這齷齪男的身份懷疑很久了吧,下章揭開他身份,熟人哦。後文更精彩。祝大家閱讀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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