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今日第一更


    “原來是陳家的新姑爺啊。[更新快,網站頁麵清爽,廣告少,無彈窗,最喜歡這種網站了,一定要好評]”


    不知是不是被人當場發現有點尷尬,閑散漢低頭揉了下鼻子,隨即又嬉皮笑臉的將手裏令牌掂量一下,“最近老哥賭輸了一筆錢,被人追的躲到鄉下來了,俺看你這東西模樣有點意思,尋思著能換點錢耍耍,不如就送給老哥吧。”


    “行啊!”


    閑散漢聞言一愣,不由得意,眼珠子滑溜溜的一轉,看向地上的女子,“你看你這體弱多病的身子骨,肯定也不好使,要不老哥也行行好一起幫你把這事兒也一起辦了吧,省得你累出病來。”


    “行啊!”


    “嘿嘿!你這人真是豁達!”閑散漢舔了下嘴皮,搓著手心,對惜福道:“傻婆娘,你家相公真是個豁達的人,你可挑了一個好夫婿啊,來來讓俺摸一下,你也學學小相公做個豁達的人.....”


    “相公......”惜福往後一蹬,眼裏透著恐懼。


    閑散漢淫1笑著撲了上去,與惜福扭成一團。


    “...惜福有相公的....他來了的....”


    閑散漢奮力撕扯身下傻女人的褲帶,嘿笑道:“你家男人都把你送給俺了,幹脆就叫俺相公吧。”


    白慕秋麵無表情走了過去,那閑散漢感覺背後有人,警惕的往後看,“你想幹什麽?滾遠一點!”


    “啊!”


    陡然間,惜福趁機會張嘴又咬在那人的腿上不撒口,吱吱嗚嗚迷糊叫道:“相公...快走....走啊...”


    “瘋婆子,給俺死開。[]”


    閑散漢抬起一腳踢開她,轉頭就朝白慕秋吼道:“先打了你!”


    拳頭揮過去,卻被看似病弱的陳家姑爺,微微偏頭給躲開了,霎時,他手裏那根木棍往上一翹,棍身直接跳起來扇在閑散漢的褲襠上。


    頓時那鑽心的劇痛,讓閑散漢捂著褲襠原地蹦的老高,憋紅臉嚷道:“你這個小雜種,俺要殺了你!”說著,就撲了上來。


    就算白慕秋內力不能用,可武功招式還在,而且對方僅僅隻是一個略通打架的地痞無賴而已。麵無表情下,伸出兩指,一招‘鴻蒙悟道’的指力,適時宜戳在那人肋骨上,閑散漢拳頭還沒打下去,渾身就僵住了,臉色隨即由紅轉青,殺豬般嚎叫一聲倒在地上打滾。


    “殺人啦!陳家姑爺殺人啦!”


    “快來人啊,痛煞俺了,有人要殺俺。”


    .....


    白慕秋很是無語的看著地上打滾撒潑的閑散漢,果然無賴就是無賴,借著機會就敢無理取鬧。被他叫的煩了,心下殺心大起,手裏的木棍使勁一捏,抬手便對著他眼眶戳過去。


    那人頓時大驚,眼看到木尖臨到眼前,當即嚇得收住了嘴,殺豬般的嚎叫戈然而止,可木棍卻堪堪就停留在眼前便停住了,於是趁機就地一滾撒腿就往外跑,褲襠濕了一大片也渾然不覺,口裏還叫囂道:“小雜種,你給俺等著,俺這就是叫人打死你。”


    白慕秋吞了一口唾沫,額頭全是白毛汗,頹然一下軟弱無力倒坐到地上,拿著木棍的手臂不停的哆嗦,剛剛他本想直接將那無賴殺了,可一用勁兒,牽動了內力,渾身頓時撕裂般劇痛,要不是忍住,如果讓那無賴看出名堂,指不定今天這事兒就朝不可預知的方向發展了。


    “難怪電視裏常演,受了內傷的高手一般都盡量不動手,看來有些還是挺合理的。”白慕秋掙紮幾下沒起來,索性就坐地上休息,試著調理內氣。


    屋簷下的傻女子腫了半張臉,爬到白慕秋身旁,也不說話,髒兮兮的手在他身上來回摸索,像是在檢查他有沒有受傷。


    “惜福...你.....為什麽不躲開....還要撲上去咬他,不怕他打你嗎?”


    惜福在地上撿起那塊漆黑令牌,拿在手裏,傻笑道:“因為...相公的東西啊....娘說....家裏的東西....不能隨便給外人.....”


    看著她傻傻的模樣,傻傻的語氣,忽然間白慕秋心裏麵一根弦,像是被撥動了一下,伸手在她亂糟糟的頭發上摸摸,又看著她高高紅腫的臉,“臉....疼麽?”


    惜福搖搖頭,傻笑起來,露出微微有些發黃的牙齒。白慕秋看著她缺少的兩顆牙,忽然想起那無賴打過陳老頭,便問道:“這兩顆牙怎麽掉的?是那人以前打的嗎?”


    “是他打的,不過現在已經不疼了。”惜福忽然哎呀叫了一聲,著急的衝到灶頭前,使勁的撥弄裏麵的火堆,“火要沒了,菜也燒沒了。”


    她揭開木頭蓋子,拿一塊木片往裏鏟起一對綠糊糊的菜葉子裝進碗裏,拍著胸脯,高興叫道:“還好...還好....可以吃....我們等爺爺回來...”


    “我..我要去放鴨子了。”惜福端著碗想了想,便放了下來,“鴨子長大了.....娘就快回來了....她要是見到鴨子沒長大.....又要走了....”


    白慕秋沉默的望著拿著細棍往外趕鴨的傻女子,一想到之前發生的事,眼裏的陰霾越來越重。


    ......


    晌午過去,吃了一點黏糊糊的菜葉,白慕秋柱著木棍來到村口,意外的碰見四處遊走的貨郎,那人沒見過白慕秋,在得知是陳家的姑爺後,眼裏先是閃過一絲不屑,但也恭維了幾句之後,又叮囑他道:“近幾日,白姑爺還是不要到處亂走動,這相州不太平,先是河間軍作亂被剿,現在又不知道鬧什麽幺蛾子,當兵的和捕快到處亂竄,都快把相州給掀翻天了,估計明天就掀到這裏來了。”


    白慕秋與他攀談了幾句,便道謝一聲離開。


    他回到陳老頭家裏,將那件宮袍取了出來,找一根長棍子掛上去,立在河邊上,每隔一兩時辰便慢走出來看看動靜,那貨郎如果沒有騙他的話,那些人應該是來找他的。


    所以白慕秋必須要盡快離開這裏回到宮裏,將身上的內傷盡快治好,否則拖的時間越長對他沒有半點好處,畢竟還有一個武功很厲害的黑衣太監藏在暗處伺機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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