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又是三年時光悄悄的在劉長生的誦經聲中溜走。


    而在這三年時間劉長生終於在大量的藥酒的幫助下成功的突破到了二級,而且還很意外的領悟到了大地意境,過程很意外,結果很美好。


    隻是很普通的一次練拳,突然一陣悸動,自己的厚土拳似乎衝破了某曾奇妙的界限,然後一股大地的厚重感從指間洋溢而出,頃刻間將自己和大地連在了一起,自此劉長生突然多了一個惡習,不喜歡穿鞋,再加上哪一個大光頭,外人一看簡直是活脫脫的一個苦行僧。


    不過自從幾個月前他的九字真言終於有所小成,他便重新開始蓄起了頭發,從苦行僧變成了一個邋遢的小怪人。


    而木天也在木府大量的天才地寶和劉長生的藥酒之下成功的突破到了二級,一下就變得和他的兩個大哥一樣了,這下一來倒是讓三個本來關係不錯的兄弟,關係突然變得有些微妙了,畢竟三個人同父不同母。


    說道木天,這小子自從從學堂畢業之後就更加自由了,雖然在武道修煉上還算是勤快,但是時不時就帶著劉長生出去尋釁滋事,連帶著劉長生都不能安心的修煉,這讓他有些無語。


    像今日,木天修煉完畢再次興衝衝的帶著劉長生前往那個百花樓,去赴這嘉元城中另一個大家族韓家的大公子的生日宴,當然宴無好宴,估計是又不知道找了些什麽東西來準備和木天相鬥一場,畢竟他們現在修為高了,打起來很容易出事,雖然還是經常打起來,但是已經節製很多了,現在反倒是開始弄些稀奇古怪的東西來相互鬥法了。


    “長生,你說這個韓黎又找到了什麽鬼東西,準備來羞辱我?”


    木天對著一旁的劉長生問道,經過幾年時間的相處兩人的關係倒是親近了許多,像兄弟多過像主仆。


    “我怎麽知道,隻要不再弄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就行了。”劉長生有些懶散的半躺在馬背上懶洋洋的說道。


    “嘿嘿,上次那個家夥可是要和我比床上功夫,還準備了七八個妙齡少女,可惜最後還是輸給了我,不過長生你沒參加倒是可惜了,我一個人差點沒幹過他們兩個。”木天似乎突然想到了什麽好像的事情,突然一臉****的說道。


    “哼,一群下流無恥之輩。”劉長生聞言臉色一黑,有些羞惱的罵道。


    “嘿嘿,這男女之事,你情我願何來下流無恥一說。”木天恬不知恥的說道。


    “哼。”懶散冷哼一聲,便不再說話了。


    “嘿嘿。不說了,不說了,知道你在修煉佛門秘法,破不了戒,就不誘惑你了,對了,你聽說城西的那座帝皇墓最近鬧鬼沒。”木天嘿嘿笑了兩聲突然說道。


    “恩,這倒是沒有,怎麽你想去看看?”劉長生自然是知道這小子唯恐天下不亂的性子,出了這麽地方怎麽可能會不想去看看。


    “自然,我長這麽大還沒見過鬼呢,而且不是還有你麽,小師傅。”


    木天坦言到,他自然是知道劉長生的九字真言已經修煉的小有所成了,而這個九字真言到底是一種佛門秘法,對鬼怪魔頭的克製作用可是十分明顯,他木天雖然喜歡惹事,但也不是沒腦子的白癡,沒把握的事情還是不會去做的。


    “那就隨你了,我正好這個九字真言煉成之後還沒找人試過。”劉長生無所謂的說道,說實話他修煉到現在還沒有怎麽出手打過人,多半是在挨打,他自己也感覺有點憋屈。


    “嘿嘿,那就說好了,不過可是聽說那座帝皇墓可是一位遠古帝皇的陵墓,一百多年前突然被人挖出來,當時可是激起了好大一場腥風血雨,聽說連九級武士都來了好幾個。”


    “那可是帝皇墓,不過幾百年下來,裏麵即使有再多的寶物也被搜刮一空了。”劉長生搖搖頭說道。


    “那可說不定,也許有些漏網之魚也說不定。”木天顯然還抱有些許不切實際的幻想。


    “就算有,那也是藏得夠深,根本就不是我們能找到的。”劉長生卻是說道。


    “嘿嘿,這種事情誰說的準呢。”木天嘿嘿笑著說道。


    “兩位公子,我家工作早已恭候多時了,這邊請。”


    “小二,過來,把公子的馬牽下去。”


    劉長生兩人剛靠近百花樓就見一個精瘦的韓府家丁上前殷勤的說道。


    劉長生聞言立即從馬上跳了下來,看著眼前花枝招展的百花樓,劉長生實在想不明白,為什麽生日宴要在妓院裏麵舉辦,這些男女之事就真的那麽讓人著迷麽。


    劉長生想不通便不再去想,搖搖頭跟著木天進了著鶯鶯燕燕的百花樓,不知道為什麽老是一直對脂粉味不太感冒,清淡一些的還好,濃烈一點的就想遠遠的躲開。


    “來來,我們的木天公子來了,歡迎,歡迎。”一個看起浪蕩不羈,衣衫不整的少年見到木天來了,上前有些誇張的說著歡迎的話語。


    “嘿嘿,韓兄,過了今天可是又長了一歲,不過這修為倒是沒怎麽變的樣子啊。”木天毫不領情的譏笑道,臉上一副欠打的表情。


    “哎,畢竟比不上我們的木天小少爺天資卓越,小小年紀就已經是二級武士了,想必再過幾年就是三級武士可以準備凝出內氣,成為練氣士了。”韓黎聞言臉上神色一僵,但是隨即陰陽怪氣的說道。


    劉長生明顯看到一旁的木府大公子木白正抱著兩個少女,聽到韓黎的這句話,眼中閃過一絲不自然之色,他比他這個弟弟要大三歲,修為也一直領先,但是最近幾年因為貪花好色,精氣流失,修為不僅沒漲多少,反倒是隱隱有些倒退的跡象,現在聽到外人這麽說他的弟弟,心裏自然好受不到哪裏去。


    “哈哈,承你吉言,小弟我必然後來者居上,將你死死的壓在下麵,一輩子都不要再想翻過身來。”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木天本意是說給韓黎聽的,但是一旁的木白聽了卻是氣的眼角青筋一跳一跳,氣量狹小的木白下意識的就將這是這小子說給自己聽的挑釁之言了。


    韓黎眼角餘光一瞟將木白的表情看在眼裏,大聲的笑笑,就不再說話了。


    劉長生看了看木天和木白,無奈的搖搖頭,這種事情他怎麽好插手,轉身走到一個角落,抓著佛珠開始念誦佛經,不再理會外界的鶯鶯燕燕,而其他人也都知道了這木府三公子有這麽一個書童,也見怪不怪了。


    當然也沒人上前招惹,畢竟這裏修為最高的也就是二級巔峰了,而劉長生也有二級後期的武道修為,雖然修煉的是不入流的功法但是那也是二級武士的修為,誰沒事跑過去找不自在。


    一時間整個宴會,鶯鶯燕燕,暗流不斷,機鋒不停,但是表麵上還是維係著一片和睦的樣子,不過肯定維係不了多久,這是肯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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