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某丫昨天又跳票了……親們說的更新超不穩定超級慢的問題某丫頂著鍋蓋接了,嗚嗚嗚,還是要弱弱解釋下,丫頭學的專業考試很變態,加上還有第二專業的考試和法語……所以請大家忍耐這個月好不好,等到七月放假丫頭會拚命更新的……這個月多數情況下估計是兩天一更了……嗚嗚嗚,希望大家原諒t.t===========


    “師兄,看不出原來你的觀念也好迂。”


    等到墨染眼睛的顏色恢複正常,涵陽才退開半步。順手從旁邊拖來一張椅子坐下去,兩隻手趴在椅背上,若有所思地眨了眨眼睛:“妖孽怎麽了?人會害怕妖是因為妖比人要厲害,因為打不過所以才會想要拚命的詆毀和誣蔑。”


    “死神”,是她曾經的綽號,收割生命的神祗。


    手中那把經過改造的mk74,是世界上獨一無二的“死之鐮刀”。


    人類就是這樣一種矛盾的動物,因為太弱小,所以才會害怕。又因為太驕傲,所以才不願承認。


    從某種角度來說,曾經的她和墨染根本沒什麽不同。


    在被拋棄中變得強大,又因為強大而被排斥。


    “哦?”


    墨染一楞,眉端微挑,顯然是對這番不按照常理出牌的“謬論”產生了幾分興趣:“可我記得當初某人可是一個勁的躲著我呀,難道這不是害怕,而是崇拜不成?”


    涵陽撇了撇嘴,毫不扭捏地承認了:“當然是因為害怕才躲的。師兄,你自己說嘛,當初是誰老是一副想拿我開刀的樣子?我又打不過你,不跑難道等死啊。呐,話說回來,師兄若我想要你身上那枚紅玉佩飾你給不給?”


    用開玩笑地語氣


    。說出一個很嚴肅地要求。


    漂亮眼睛笑得微微彎起。褪去銳利卻多了幾分老謀深算。對上徑直而來地詫異也不曾有絲毫退縮。


    “你想要?”


    點點頭。


    “你可知道這東西有什麽用?”修長地指挑起胸口那道紅繩子。東西不過離開不到一尺距離而已。他就已經可以感受到血液中那股瘋狂地魔性興奮地叫囂聲了。


    緊抿著唇。清秀地臉蛋上是固執地不放棄。


    涵陽從來就不是一個好人,有的全是打骨頭裏麵透露出來的自私自利,從這個角度來說她和墨染真不愧是師兄妹。


    這類人看似無情,其實又超乎尋常的重情。


    如果可以她並不想讓司徒冷為難,也不想墨染變成殺人魔。


    但火琉璃天下隻有一枚,回到現代更是她不能放棄的執著。


    時至今日涵陽已經有些能夠理解司徒冷當初想盡辦法收她為徒的初衷了,絕對和自己擁有的這身可以令墨染恢複正常的能力脫不開關係。


    對司徒一族天生固有的“預知”能力已經見怪不怪,加上莫名其妙的“重生”和兩年裏稀奇古怪的遭遇,終於使原本無神論很徹底的涵陽相信在不為人知的地方確實有種非人力量冥冥存在著。


    不過那又怎麽樣。


    她想做的事情就算是神仙也沒有幹涉的資格。


    大不了,回去的時候把墨染一起拐走好了!反正她的存在不就是最好的一味“鎮定藥”麽。


    恩,越想越覺得是個好辦法,可以一勞永逸地解決所有問題。


    仍然浸泡在寒池裏恢複因為強行壓製墨染愈加猛烈魔性而大受損害功力的司徒冷,突然打了個寒顫


    。


    可憐他雖能看透過往今來,卻猜不中自家小徒弟心裏打的“小算盤”,一個膽大妄為又完全不顧後果的“小算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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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潼門口袁家本來和大多數不成氣派的小門小戶一樣,在武林中已經默默無聞數百年,沒有意外的話會繼續默默無聞下去。


    不過命運這種東西實在很難說,也許是袁家曆代祖先燒的高香終於出現了效果,又也許是袁家數輩子積累的運氣終於有爆發的一天。


    一百多年前,袁家小少爺袁崇熙生性散漫,雖然武功不怎麽樣,但是喜歡到江湖上到處遊蕩。不像自家一幹嚴肅木訥的長輩一樣隻求老死袁門,不求大功,不惹大禍。


    結果因為觀看高手鬥毆被誤傷跌落山崖,又狗血般機緣巧合地在山洞裏發現一本劍集和一把寶劍:隨心而動,無遊天下。


    頓時時來運轉的袁崇熙依靠一手隨心劍在武林橫空出世,甚至令當時整個江湖高手排名譜為之一變。


    袁家從此聲望節節攀高,待到今時今日雖然沒有到稱霸武林的地步,但是與鐵血山莊,無影門並稱西塢江湖上三大勢力。


    翠螺山,寬闊的石頭平路環山而上,直達頂峰的袁家莊。


    一聲鴿啼,駐守在山腳的護衛認出這灰背羽鴿乃是少公子今次外出尋藥特地帶走的信鴿,連忙解下捆綁在鴿腿上的信函,不敢又半分擔待便策馬沿路往主家奔馳而去。


    不過半個時辰功夫,袁府的議事廳就聚集齊全一幹主事者。


    “大哥,是不是易之有消息了?”袁家二主事袁勇性情急躁,耐不住性子首先開口,問出了眾人心裏共同的疑問。


    “恩,確實是易之從蒼山傳來的消息。”當家袁信已經年過半百,眉目間是白道固有的嚴肅古板和身為大家領袖不經意流露出的自傲:“他說確實在蒼山見到了冰絲白蟒,但是……”


    “爹


    !”


    清脆聲起,一名嬌俏少女從廳房間急走奔出,俏臉因為跑得太急的緣故而升起一抹紅雲。一身粉紅羅裙,窈窕姿態配上芙蓉之貌,加上兩丸水靈靈的明眸大眼,激得屋內幾名年少弟子心神禁不住微微一漾,不由得癡癡多看兩眼。


    可憐一幹情竇初開的少年郎們原本就薄弱的勇氣,直接被少女兩記狠辣的眼刀削到隻夠在心中搖擺,哪裏還敢再說出口?


    袁樂萱,袁家最小最得寵的天之嬌女。天資不錯,在袁家年輕一輩中算是極為出類拔萃。單就天賦而言,除了號稱“袁崇熙”再世的袁易之外鮮有敵手。


    隻不過她學不來“隨心劍”的精髓,而是應了母命學了更適合女孩修習的“碧水劍”。


    最關鍵的是她有一張皎如秋月的美貌,十四歲那年偶然隨父親在一次比武大會上初試身手,便即刻被列入當今武林四大美女。


    美貌有了,家世有了,武功也不弱,於是袁大小姐脾氣嬌慣一點,眼光高上一些,似乎也是可以理解的。


    “爹呀,小哥在信裏都說什麽了?是不是找到娘的解藥了??”


    袁樂萱纏抱著自己老爹的手臂,不依不饒地撒嬌。


    “唉,萱兒,站要有站樣。”雖然嘴巴裏麵是斥責,袁信嚴肅的眼中卻滿是寵溺。


    回頭再一看手中信紙,又不由得皺起眉:“易之信中說,在碰到冰絲白蟒之前遇到一群饑餓的雪狼,險些全軍覆沒。幸好最後碰到一名少女相救,才幸免於難。”


    “怎麽可能嘛,小哥這麽厲害,不就是一條畜生而已。”


    袁樂萱和世間眾多妹妹一樣,對自己出類拔萃的哥哥總有一股盲目的崇拜之情。嘟起嘴,明擺著不相信:“再說了,要是小哥都對付不料,一個女孩子怎麽可能打得過?”


    “易之說那少女是住在蒼山中,似乎懂得安撫那些奇獸的方法。從蒼山出來的時候一路上明明有嗅到野獸的氣味,卻沒有遇到攻擊,多半也是拜那少女借的銀環所賜。關鍵在於,冰絲白蟒牙齒中的毒液已被那少女取得,一個月內都不可能再生出新的毒液……”


    “一個月


    !?”


    不止袁樂萱,在場除了袁信外的每一個人都驚叫出聲。


    “不行的,爹,娘等不了一個月的……爹……”事關母親性命,袁樂萱小臉刷地一陣慘白:“對了,我們去問那個女的要,讓她把毒液給我們!”


    “唉,這正是讓為父為難的地方。”袁信在旁邊的木椅坐下,右手成拳重重往梨木桌一捶:“易之說,那少女不但答應把毒液交出,還肯親自下山來診治你母親。可是,條件是要我們袁家三奇花中的清芯蘭!”


    此言一出,果不其然眾人臉上皆是猶豫之色。


    袁府三朵奇花,碎芯茶,清芯蘭還有掬芯玫,名聲和“隨心劍”一樣響亮,曆史卻比隨心劍還久遠,是正宗的傳世之寶。


    “大哥……”


    這下就是最豪爽的袁勇也豪爽不起來了。


    “爹,先答應她!”


    “萱兒?”


    “起碼要讓她先來替娘診治。”袁樂萱粉嫩的唇瓣微微彎起,明媚的大眼睛裏透出一股狠辣:“反正清芯蘭此刻也不在家中,到時候那女人拿不拿得走,還不一定呢……”


    袁信當然明白女兒的意思,心中一陣猶豫,不由得將手中拿著的書信捏成一團。


    “爹,娘被魔教那賤人所害,不能拖了啊!”


    袁樂萱泫然欲泣,哀求地看著袁信。


    掃遍全場,眾人或低頭或躲閃,臉上卻都隱約都讚同之意。


    “好吧。”


    招過侍童捧來筆墨紙硯,揮毫成信。


    袁信安慰自己,這都是為了救治愛妻的性命。何況那少女應該也不是見死不救之徒,除了清芯蘭,袁府到時定會以重金相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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