召喚粉紅……召喚打賞……某遲鈍鴨剛知道原來打賞有一半素可以直接算入稿費的……內牛滿麵……


    p.s:傳說中的**似乎準備要來了……


    其實惹得袁大小姐暴怒的原因非常簡單,不過是突然知道“佛手神醫”精通五行八卦,在觀天象閱地理上很有一套,而他的徒弟自然也有人承襲了這種天賦


    。


    那麽當血月出現,隨後袁家遭逢大劫的事被預知也是理所應當的,那麽告訴他們,幫助袁家也是理所應當的。


    最起碼,袁氏兄妹認為這樣做才是理所應當的。


    於是在沒有能力幹掉“刀魔”的情況下,他們就理所應當地將滅門之狠轉嫁到了墨染和涵陽身上。


    果然是隻有“名門世家”才能夠培養出這樣盲目的自信,和令人匪夷所思的性格。


    似笑非笑地看著匆忙趕來,滿臉內疚的穆月秋一眼,涵陽挑了挑眉:“果然救人性命這種好事不能常做,不然什麽時候被反咬一口都不曉得。”


    “我,我不是故意的。”


    美麗的臉龐驀地漲紅了,有些慚愧地垂下頭。


    穆月秋自從傷好之後就一直憂心師傅江諸客的情況,又不敢擅自進入寒池去打擾,憋在胸口的莫名情緒幾乎可以把人給折騰瘋掉。山莊裏麵的人不論是那對把她救回來的師兄妹或者沉默寡言而性情怪異的老仆人,每一個都是拒人於千裏之外的冰冷,別說找他們傾吐心事,就算多待幾刻鍾都會感到別扭。


    袁樂萱雖然刁蠻。但好歹像正常人一樣常常表現出喜怒哀樂。而且剛接觸地時候總不會覺得誰會特別地令人討厭。長得美也有好處。起碼給人地第一印象不會太差。


    再者兩人有共同地敵人。容易形成同仇敵愾地心理。所以穆月秋在聊天興起時不小心就說了不該說地話。拉開這麽一出“鬧劇”地序幕。


    涵陽看著袁樂萱張牙舞爪地憤怒。和袁易之狀似大度地隱忍。突然不由自主地輕笑出聲。果然人性不論在哪個時空。哪個地點。或者對於什麽人而言。都是自私到令人發指地地步啊。


    “三少。血月一現師兄是算到潼門口方向將有大劫。沒錯。可是你到底哪裏來地自信。認定了我們就一定。肯定。必須得告訴你。然後不分場合。不論情況地去幫助袁家呢?”


    “這。這是江湖道義


    !”


    “哦?好一個江湖道義!”


    唇還在揚著,陽光下微微折射出茶褐色的瞳眸卻是一片冰涼:“袁家是什麽東西?是對我們有恩呢?還是對我們有義?我看到地隻不過是一副道貌岸然卻在背地裏耍手段玩伎倆的醜陋模樣罷了!是誰言而無信。是誰惡人先告狀,又是誰妄圖陷我師兄妹於偷盜的惡名中?袁三少,需要我一條一條攤開來講麽!”


    袁易之漲紅了臉。話全堵在喉間一句都說不出來。


    “你們兄妹倆若不是想借助寒池山莊的勢力對抗何鼎鴻,又何必厚顏無恥地留下來?真有本事,就一路殺上青駝峰去!”


    還未等已然石化的三人反映過來,手中一柄短匕就已經抵在袁樂萱喉間。


    美麗的雙眼驚恐地睜大,清晰地看到那秀氣的臉上真真實實地劃過殺氣,可她,卻動彈不得。


    驀然明白了,她想殺她,易如反掌。這個不過是警告而已。


    “人都是自私的,相互利用本來沒什麽錯,但是不要得意忘形,不記得現在自己是什麽身份,什麽地位了。”


    銳利的刀鋒輕轉一劃,貼著細嫩地皮膚隻是削落幾絲烏發。


    袁樂萱滿心的驚恐和害怕漸漸化成無邊的仇恨,狠狠摔開兄長扶著地手:“哥!你就任由那妖女這麽……”


    “我倒覺得她說得沒錯,已所不欲,勿施於人。”


    夜楚難得冷淡地補上一句。目光一直沒有離開過那漸漸遠去的身影,隨即也轉身離開,對那雙美麗眼睛中的癡迷不做半分留戀。


    “樂萱,不許再鬧了!”難得板起臉對幺妹大吼,見到小哥當真生氣,袁樂萱再不敢做言,咬緊下唇忿忿跑開。


    你們都偏袒那妖女,終有一天,你們會後悔的!若那妖女消失了。看你們還能偏袒誰!


    幾天後發生的事確實論證了。女人的嫉妒和報複心,是很恐怖的……


    青木園外拐角


    。墨染靠在石柱旁靜靜等著。臉上的笑很真實,不是平常那種看似溫和實則疏離的冷笑。


    眨了眨眼,走上前去習慣性伸出手:“和好?”


    低頭看伸出地那隻白嫩小手,因為不解其意而有些微楞,繼而照葫蘆畫瓢,反手握了上去:“和好了。”


    “剛才你就蹲在這裏偷聽來著?”


    “……你說得這麽大聲,隻怕關在寒池裏麵的師傅都聽到了。”


    某人怒瞪,接著略顯別扭地側過頭:“我讓他們留下來,是因為……”


    不擅長為自己的所作所為做解釋,難免有些詞窮。


    “我都明白。”桃花眼裏藏著點點星光,可惜某人隻顧著低頭而沒有看到:“雖然師妹你武功不濟,常拖後腿,可師兄必會保你周全,五年內。”


    一時無言,為什麽會有人能把這麽煽情的話說得如此欠扁呢……


    秋日漸近,天青氣爽,難得的溫情環繞在兩個同樣冷情的人周圍。可惜就在不久之後,這淡淡的誓言也抵擋不住命運的安排……


    北鴣山


    暗沉的天幕,幽冷地夜風,數聲寒鴉驚叫,淒清絕然。


    巫蓉低頭看著透胸而過的長劍,精心修飾過的妝容變得有些猙獰。絕望,難堪,無法置信……


    “洛紫。沒想到最後背叛我的人,會是你。”


    “夫人,對不住……”


    握著劍柄地手有片刻顫抖,隨即狠狠一捅,劍身引出的鮮血飆開數丈之外,可見用的力氣有多重。


    “嗬。嗬嗬,不愧是我教出來的人,可惜,終歸也踏上了和我一樣的路!”巫蓉低低笑著,聲音暗啞:“洛紫,你殺了我,就可以接任成為新地四大長老。這個位置你想了很久吧,當初不正是看中了你那股強烈地野心才收下你,養在身邊麽


    。早就料到。早就料到會有這麽一天了啊……”


    洛紫有些不忍,但想起那人,心又硬了起來:“夫人。要怪隻能怪你自己,居然膽敢違抗右護法的命令,私自將袁信救活,屬下也是不得已而為之。”


    原來那天袁信根本沒死,普通人地心髒生在左胸,他的卻偏偏是生在右胸。巫蓉故意用劍刺穿他左胸,看起來傷勢嚴重,實際上並未傷到根本。


    等魔教眾人離開後,才偷偷返回袁家莊將人救走。整件事除了負責接手的洛紫。再也沒有其他人知道。


    “洛紫,你比我更可憐,我愛上的人雖然對我絕情,但起碼還有心,而你愛上的那個,卻是連心都沒有!哈哈哈!”


    “死到臨頭還血口噴人!”


    憤怒加上惶恐,洛紫將握著的劍猛地抽出,斷了巫蓉最後的活路。


    “嗬,嗬嗬。我是不是胡說,姬無言,你何必躲躲閃閃地窩在後麵,莫非堂堂魔教右護法,連麵對一個將死之人的勇氣都沒有!”


    夜風拂過,樹影婆娑後緩緩步出一道人影。


    依舊一襲白衣,依舊俊美無雙的麵容,依舊貴氣優雅地姿態。若平白說他是殺人不眨眼的大魔頭,又有幾人相信?


    手中骨扇輕搖。人影綽綽。


    “不愧是玉夫人。到了這個時候還在逞強。隻要你乖乖說出袁信的下落,我或許還會念在望日同教的情分上留你一個全屍。讓你和你的舊情人雖不能同生,但起碼能同死入**。”


    巫蓉雙眼已經蒙上血霧,洛紫劍上淬了碎心毒,看來今日是非死不可了……


    “為什麽……同是巫族中人,你姬無言要做到這般地步……”


    “住口!”


    貴公子的麵具有一絲破裂的痕跡,嗜血的本性漸漸張揚:“巫族?你不提這惡心的名字倒也罷了,將我娘逐出族外,將我拋在荒野之中,再將我小弟丟入萬蠱甕中使他屍骨無存地,正是你口中的巫族


    !巫蓉,你以為閉口不說我就找不到袁信了?既然你對那袁老頭一往情深,那就先下地獄去等他吧!”


    骨扇若輕蝶飛舞,曾經風華絕代的玉夫人巫蓉,片刻過後就隻剩下滿地碎肉而已……


    洛紫慘白著臉,眼中追隨著那俊逸的身影,充滿瘋狂的傾慕和愛戀。


    北寮青駝峰


    姬無言單膝跪地,恭敬而謹慎地開口:“回稟教主,叛徒巫蓉已經誅殺完畢,空缺的長老之位由其弟子洛紫接任。”


    “恩。”


    厚重的黑幕遮擋住了眾人的視線,隻能聽到那陰沉的聲音緩緩在大殿響起。僅僅是一種氣勢而已,就讓一向目空一切地魔教眾徒大氣都不敢多喘半口。


    不管是年紀輕輕就登上右護法之位的姬無言,還是五行尊者,七殺手,九修羅,四大長老。


    麵見教主的資格,就連二十八宿徒都沒有資格。因為沒有多少人有本事承受住那種,近乎毀滅的感覺,好似一把冰涼的刀正架在你脆弱的脖子上。初次直麵教主的洛紫,雙手握得生疼,幾乎要被這深沉的冷意迫得昏厥過去。


    “那群白道小老鼠處理得怎麽樣了?”


    “回教主,白道心本就不齊,隨便幾個內應就挑撥得他們內訌不已,狗咬狗一嘴毛,根本有精力來阻擋聖教的步伐。教主,可是要趁機將他們個個誅殺?”


    黑幕後突然沒了聲音,空曠地大廳裏寂靜得連根針落地地動靜都能聽得一清二楚。


    一刻鍾的沉默後,那陰沉地聲音才再度響起:“這些事讓五行尊者先撐著,無言,你明日跟我走一趟蒼山,對付幾個難纏的家夥。”


    姬無言微楞,隨即回道:“是。”


    能讓教主都覺得難纏的人,想必是相當的不好對付。


    但他更在意的是,蒼山究竟藏有什麽人,又為了什麽事,居然重要到讓教主放下手中大業,不得不親自前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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