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其實這個題目素亂起的。。。望天。。。隻是想滿足俺想寫小包子們的**而已,咩嘎嘎嘎~


    被扔出白丸的作用範圍不大,完全在少年計算當中,並未向外圍擴散,也隻是剛好到陳東率領一幹人前方三五尺的位置。


    顯然少年心中早有計較。


    夜楚玥看向少年的目光多了幾分冷意。


    追趕一整個晚上,多的是下藥的機會,這少年偏偏待到己方出現才有動作,莫非……


    不待他深思,那手持鐵劍的少年竟坦然地朝夜楚玥走來。


    “鏗!”


    陳東巨劍出鞘,橫在少年麵前阻止他繼續前進,粗聲粗氣地喝問道:“小子,做什麽!”


    他一介莽漢,想得自然沒有夜楚玥通透。但最是忠厚,幾番變故仍不忘守護王爺安全為第一緊要之事。


    少年也不生氣,右手持鐵劍,並左手抱拳,微微鞠一躬,道:“在下喬果,請問各位可是這衛輝官府兵馬?”


    聲音清亮高亢,帶著幾分變聲期的沙啞,不亢不卑,雙目真摯,與陳東對個爭著。


    陳東有些猶豫,王爺出巡衛輝乃急命,不得擅自透漏,遂往後看了眼。待夜楚玥似有若無地先搖頭後點頭,抽出代表軍階的腰牌向前一亮,方答道:“我等乃衛輝駐軍,你有何事!”


    “這些人,”少年指了指身後倒下一片的青衣眾,道:“向衛輝幾大馬場的草料中私下靡毒,使馬匹大量猝死不說,更謀害牧官性命。我看不慣他們囂張跋扈,將人從筠連草場一路向南追輾,原本想趕進城中交給知州處置,現在正好,你們把人抓回去審問吧。”


    “陳東,去把人捆好。”


    “是


    。”


    夜楚玥明白自己終歸是小看了這少年,有正氣,但絕不迂腐,年紀輕輕武功了得,頭腦聰敏,不知道什麽樣的師父才能教出這般出色的徒弟。


    難得,心中不免添增幾分仰慕與好奇。


    “嘻嘻,墨瑜,認賭服輸,上次爹給你那株九色金邊靈芝可是我的了!”


    “哼,給你就給你,墨梓你也莫得意,不過小小贏上一次罷了,有什麽了不起!”


    兩道童聲憑空響起,一道清脆響亮,一道可愛嬌蠻。


    驀地,隻見影風飛掠,一對玉雪可愛的雙胞胎娃娃便立於眾人麵前。


    兩個娃娃膚嫩色白,五官精致,烏黑圓亮的眼,小巧的鼻,紅嫩嫩的唇。兩人穿著打扮極為相似,具為半寬大袖束腰童衣,隻男娃穿的是玄色,女娃則是明媚地淡粉,白嫩似藕段般地小手帶著幾串銀中爍金,不曉得什麽材質製成的手鐲,鐲子上點綴幾枚玲瓏掛飾,烏黑的梳成兩枚團髻,要多可愛,就有多可愛。


    就連那些一向隻好酒吃肉的士兵們都禁不住收了收兵器,生怕嚇到這兩個“從天而降”的嬌娃娃。


    夜楚玥細細觀之,深知這對雙胞胎可不簡單。且不說武功修為如何,單憑不過七八歲上下年紀,眉宇尚未完全張開,便能隱約流轉出睥睨眾人之霸氣這點,就絕對不可小覷。


    隻是越看心中越是迷惑,這兩個孩子的容貌竟教他隱約生出莫名地熟悉感。


    喬果聽聞雙胞胎聲音時便喜色乍現,待見到真人時更是毛躁躁地奔上前去,方才淡定自若的模樣全無。


    “師弟,師妹,你們怎麽來了?兩位師父呢?”


    “什麽師妹!我是你師姐!”小女娃聲音軟軟嫩嫩地跟似的,圓溜溜地眼睛惡狠地瞪向喬果,怒道:“死木頭,死木頭!娘不是總說你性格木訥麽,怎麽今天這麽滑溜!害得你師姐我都輸了!”


    說著不甘心地跺了跺穿著花鞋的小腳,往喬果手臂上擰巴幾下才算完。


    “師兄


    。”小男娃麵對喬果倒乖巧,行了禮,又回頭衝家姐嘲道:“墨瑜,你再亂叫輩分,小心我告訴爹去!”


    小女娃微不可察地縮了縮肩,目光亂飛,似乎很怕她爹,嘴巴還不饒人:“哼,你就會告狀,一點都不尊敬姐姐,哼!”


    墨梓看著小脾氣的姐姐無可奈何,說要賭的是她,輸了不服氣的也是她,還說他愛告狀,到底誰才愛告狀啊。


    上個月因為比鬥輸了半招,居然無恥地跑去跟爹說,是他慫恿娘回蒼山的。誰不知道爹最討厭回西塢了,連師公留下的山莊都扔給餘婆打理,幾年不會去一次。據說是因為西塢一個勞什子王爺與娘小時候認識,又據說那王爺雖不知道娘活著,但仍然至今未娶,總之提起西塢爹就會笑得特別“溫和”,然後就有人倒大黴了。


    他才不願意回蒼山咧,那裏的野獸弱得很,哪裏夠木木埠合山好玩。何況這一去,起碼小半年見不到小虎跟斑羚了,沒人打架沒人玩,那多無聊。


    墨瑜最會騙人了,明明是她想盡早見到大師兄才天天巴著娘說回寒池山莊看看的,背後居然還陰他一招,害得他被爹趕到天池水裏蹲了一整個晚上!


    再說這次,一早是她說師兄木訥心軟,定然不會對那夥青衣人做些什麽,死纏著要和他打賭。


    墨瑜就是笨,也不想想師兄是誰教出來的。


    爹和娘也!


    娘就不說了,有爹那種老狐狸在,就算是木頭都能成精了好不好。


    何況師兄隻是正直了點,又不是傻瓜。


    算了,雖然墨瑜笨了點,好歹是我姐,以後勉為其難保護保護她好了。


    墨瑜看到弟弟不屑地眼光,不由炸毛,不過她素來古靈精怪,念頭繞個九轉十八彎,遂暫時不理會墨梓,對喬果道:


    “木頭,今年爹娘決定回山莊小住,剛好半路碰見你,也省的你白跑一趟。”


    小下巴微微一抬,努力做出“恩賜”的表情來遮掩眼裏的緊張


    。可惜帶著嬰兒肥的臉肉乎乎地,沒有女人的嫵媚,全是小娃娃的傲嬌,可愛得很。


    墨梓在一旁偷偷撇嘴,心中吐槽:什麽剛好,明明跟了人家一整天。


    喬果雖比雙胞胎先習武,但畢竟早年墨染與涵陽不在他身邊指導,全憑個人摸索,加上他天資隻是較普通人略好,卻根本無法與擁有百年難見之根骨的墨瑜墨梓媲美。他如今小有所成,全靠十倍百倍的努力促成。但終究天份差距太大,雙胞胎又時常被墨染“操練”,是以喬果比之雙胞胎要略輸半籌。


    尤其那屏息閉氣隱藏身形的功夫,本就是雙胞胎為方便惡作劇而練至極妙,喬果隻是粗通,又忙著將空肆門徒設計趕往大城,現不了也算正常。


    “好,那我們走吧。”


    喬果摸摸後腦勺,這是他從小到大的習慣。隨著武功修為愈加精深,他這稚氣的習慣也隻會在極親近之人麵前才會表現出來。


    周圍一圈士兵,眼見這一大兩小三個孩子你來我往說得歡暢,卻全然視他們為無物,皆麵麵相覷,不由得好一陣尷尬,卻又不懂該如何插嘴。


    夜楚玥仔細打量雙胞胎許久,越看越迷糊,這樣容貌出眾,武功了得的孩子,決計是教人過目不忘的。可他確信自己從未見過這兩個孩子,心中那抹熟悉感又是從何而來。


    待陳東投來求助的目光,夜楚玥方開口溫言道:“這位小兄弟今日可是幫了大忙,必將重謝,不知可否同我們一道前往州府?”


    如此說話,一則是對這少年的師父感興趣,二則想見見雙胞胎的父母,要是故人也說不定。


    喬果剛想說些什麽,墨瑜扯了扯他袖子,小聲道:“木頭,我跟墨梓剛偷看到那人的令牌了,好像是西塢朝廷裏的大官。爹最討厭什麽,你懂的。”


    腦海裏忽地飄過墨染師父那“溫和”的笑容,喬果不由得打了個寒顫,連忙對夜楚玥抱拳道:“領情了,但是我們有要事在身,人交給你們處置,我們先走了。”


    墨瑜大眼睛一轉,暗地裏朝夜楚玥的方向飛去一記挑釁:長得高大了不起啊,還想算計木頭。


    墨梓在旁邊翻了個白眼,笨姐姐,人家是想算計我們好不好


    。


    夜楚玥有些哭笑不得,那女娃娃聲音雖小,但不難看出他內力不凡,陳東等人自聽不到,那話必然是說給他聽的。


    罷罷,跟個娃娃計較什麽,既他們不願暴露身份,則是無緣。


    揮揮手,示意無妨。


    喬果與墨氏姐弟一個起縱,轉眼便不見了。


    一對夫婦並肩而行,男子容貌是天下少見的俊美,身旁女子梳髻,顯然是為人婦,一雙眉目泠泠,淺褐色的眼眸中隱藏銳色。


    兩人皆氣度不凡,狀若天人。


    男子執妻之手,忽然長眉一動,開口道:“舍得回來了?”


    隻見三道人影,一高兩矮,正是喬果與墨氏姐弟。


    墨瑜偷偷先向左邊瞥了一眼,跟那張笑容溫和的俊顏撞個正著,連忙把目光收回,小心肝撲通撲通亂跳:要命,爹越來越恐怖了!


    小腿兒一撒,撲向那美婦人,雙手朝婦人腰間一環,腦袋往散出淡淡藥香的柔軟懷抱蹭了蹭,撒嬌道:“娘,娘,瑜兒很乖的,都有把師兄找回來。”


    墨梓心裏又翻了個白眼:姐姐這招都用了幾次了,都不膩啊?


    一張肉乎乎的小臉正正經經地,朝墨染與涵陽行子女禮節,道:“爹,娘,半路遇到點小事,才耽擱了。”


    喬果亦上前兩步,認真地行過師徒之禮:“見過師父。”


    涵陽眼中難得出現濃濃的溫柔,摸了摸女兒柔軟的頂,又取出方巾替小兒子擦了擦額上的汗,順手掐了扮嚴肅的小兒子那肉乎乎的臉頰兩下,對喬果道:“果子,我們打算在寒池山莊住上半年,剛好指點下你的功夫,一起走吧。”


    “是。”


    一行人往西而去,關於日後名動天下喬大俠與墨氏姐弟的故事,卻才剛剛開始。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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