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老頭兒冷笑道:“你可真能編,既然你說是在拍戲,那能不能把導演和其他演員叫過來給他作證呀,拍戲總不能就一個演員和一個編劇吧。”


    “當然可以。”阿九打電話喊白淩霜天涯文才過來。


    沒過多久,白淩霜三人走進警察局,白發魔女出場還是如此令人驚豔,一頭銀發惹人憐,何老頭兒兩隻眼睛瞬間變的賊亮上前搭訕道:“白小姐,沒想到我們在這兒又見麵了,真是有緣啊。”不過沒人理他。


    “我來給大家介紹一下,這位就是飾演白素貞的演員,兼職導演,銀發美少女白淩霜。”


    “這位年輕漂亮活潑可愛的小姑娘叫況天涯,飾演小青。”


    “他叫文才,他演法海。”阿九一一介紹道。


    “整個劇組隻有五個人?”何老頭兒瞪大眼睛不可置信。


    “五個人還不夠,許仙,白蛇,法海,青蛇,還多出一個角色呢。”阿九耐心解釋道。


    何老頭兒徹底無話可說,思考一會兒道:“你昨天晚上是來我家抓僵屍對吧?”


    “對。”


    “僵屍呢?”


    “跑了。”


    “跑了?我昨天晚上在僵屍的腰上擰了兩下,又用打火機烤僵屍的手,對吧?”


    “這個……。”


    “我問你是不是有這一回事?”何老頭兒不給阿九思考時間快速逼問。


    “沒錯,確有此事。”


    “你承認就行,現在隻需要檢查一下你徒弟腰上有沒有淤青手上有沒有燒傷,就能真相大白了。”何老頭兒此刻臉上演示不住的得意,眼睛都是笑著的,仿佛是這場官司他贏定了一樣。


    秋生此時手插在衣兜兒裏滿頭是汗緊張的不得了,何老頭兒出其不意衝過來就掀秋生的衣服,阿九更快一籌擋在秋生前麵一把推何老頭兒個四腳朝天。


    何老頭兒爬起來指著阿九道:“大家看到了沒有,他心虛不敢讓人看呀。”


    “你也不看看這是什麽地方,敢在警察局耍流氓,我徒弟的身子是你能隨便看的嗎?”阿九義正言辭譴責何老頭兒。


    “都是男人,看看怕什麽?”


    “哎呀,這種話你都說的出來,看來平時沒少偷窺男人,你這個老玻璃。”


    “喂,我警告你別胡說八道,對我進行精神上的攻擊,你不敢讓人看,分明就是心虛。”何老頭兒氣急敗壞呼吸急促掏出兩顆急效救心丸塞進嘴裏。


    “行,不過我得先對我徒弟進行心理輔導,不然我會怕他會想不開尋短見,我需要一間沒人的屋子。”


    “哼,看你們能耍出什麽花樣。”何老頭兒掏出一根煙點上。


    未來起身道:“我可以帶你們到審訊室,你可以慢慢的給你徒弟做心理輔導,不著急的。”


    阿九使眼色示意白淩霜一起過來,卻不想白淩霜視而不見,阿九無奈隻得硬拽著白淩霜走。


    審訊室裏,白淩霜一把甩開阿九的手,“你拽我幹什麽?”


    “黑珍珠帶沒帶?”阿九直奔主題。


    “沒帶。”白淩霜言簡意害。


    “這下完了,咱們師徒一起坐牢了。”阿九希望破滅。


    “可惜你不是張無忌。”阿九發出這樣的感歎。


    “師父,你為什麽這麽說?”秋生不解道。


    阿九解釋道:“人家張無忌三個時辰練成那個什麽移,你三月都學不會神符,差距多大,我收了你們兩個笨徒弟真是倒了八輩子楣了,你要是會使木行神符我就用不著這麽發愁了,這下完了,咱們師徒一起坐牢吧。”


    “師父,我不想坐牢啊,我還沒娶老婆呢。”秋生著急道。


    “現在著急還有什麽用,已經太遲了,一會兒我和未來交流一下,讓未來當署長的老爸多關照關照,別讓監獄裏的老大們或者獄警欺負咱們。”


    “監獄裏有沒有女犯人呢?”秋生突然問道。


    “沒道理隻有男人犯法的,肯定有女犯人,一間牢房兩個鋪,一個睡男犯人,一個睡女犯人。”


    “真的?”


    “真是受不了你們兩個。”白淩霜掏出黑珍珠先治愈秋生手上的燒傷再清楚秋生腰上的淤青。“走吧。”


    三人回到警察局,“我已經對他進行了心裏輔導,秋生,把上衣脫了裸露上身讓何老玻璃仔細的觀賞。”


    何老頭兒圍著秋生檢查了半天,“這不可能。”


    “既然已經證明我們的清白了,我們是不是可以走了呢?”阿九問道。


    “不能走,你們剛才一定是做了手腳。”何老頭兒攔住阿九不讓走。


    “做手腳,你做一個我看看,神也是你,鬼也是你,再和我作對,我可對你不客氣。”阿九兩道銳利的目光嚇得何老頭兒一句話也不敢說。


    再回維停吧的路上,阿九罵了秋生一路,到達維停吧,白淩霜又問阿九是不是可以拍白蛇傳了,阿九隻能推脫說劇本還沒寫完延遲開拍時間,又千叮嚀萬囑咐叫秋生千萬遠離安妮,阿九總覺得這個安妮有點兒不對勁兒。


    阿九今天著實嚇得不輕汗流浹背,計劃先洗個澡再狠睡一覺,上到嘉嘉大廈四樓,隻見一群人圍在四零二門口,阿九分開眾人一看,門上印著個血手印,還掛這封信,血手印血債血償,這是我的仇家來尋仇了。


    街坊鄰居看見阿九算是看見了定心骨,“林師傅,您看這?”


    阿九拆開信:“殺女之仇,不可不報,今晚十二點黑石山頂決一死戰,落款是胡老七胡七姐。”


    夜裏十二點,黑石山頂,時間定在白天不行嗎?


    “是狐狸精的家人來找我們報仇了?”街坊鄰居驚慌道。


    “大家用不著害怕,冤有頭,債有主,它們是來找我報仇的,和大家沒關係。”阿九打開門洗澡回屋睡覺。


    六點鍾,阿九趁著天還沒黑,多穿點兒衣服,帶點兒宵夜,背著劍爬到黑石山頂等候兩個妖怪到來。


    是兩個吧?落款上寫的是兩個。


    中國星夜總會的包廂裏,秋生文才愁壞了,厲害的法器全部被阿九帶走了,隻剩下一件七星寶衣還是防禦用的,但是二人根本不敢說不去或者改天,不然坐在他們對麵兒的浦老大非掄刀砍死他們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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