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才。”


    “師父,徒兒還得留在您身邊侍候您呢。”文才雙腿一軟跪坐在地上渾身哆嗦。


    阿九看向沙虎藍加赤羽,三人也麵帶懼色的看著阿九。


    地藏王有一句名言、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


    “你們掩護我。”阿九迅速脫下全身裝備,僅留一把匕首防身。


    走到遠處、忽然一股刺骨冷風迎麵撲來,藍衣女鬼舞起雙爪朝阿九撲過來,阿九預感危險來臨,舞起匕首亂劃,其餘人怕誤傷阿九都不敢開槍,紛紛打開捉鬼手電筒支援阿九。


    “嘿,死老鬼,加油。”麵麻不停的呼喊著,不知道是在給那邊兒加油。


    “左邊,左邊,上邊,上邊,哎呀,右邊嘛。”肥則著急的指揮阿九戰鬥。


    阿九睜大眼睛看不見藍衣女鬼,隻能憑感覺亂劃,這個著急呀,這時候、阿九想起了謝獅王瞎眼敗成昆,對呀,我也可以讓鬼看不見我,想到這裏阿九口念咒語:“隱、隱、隱,隱三火、隱左肩火、隱右肩火,三火皆隱。”


    隱掉三把火,阿九看不見藍衣女鬼,藍衣女鬼也看不見阿九,這樣才公平。


    不,不公平。


    “左邊兒。”


    阿九嗖的一匕首劃在藍衣女鬼身上,藍衣女鬼因為看不見阿九還在迷茫,措手不及被阿九一匕首劃傷,被惹惱的藍衣女鬼嘶吼一聲兩隻利爪往周圍亂抓,阿九預感陰氣逼人,揮舞著匕首防身且戰且走。


    “噗。”一聲槍響、一顆子彈穿透藍衣女鬼的腦袋。


    “吼。”藍衣女鬼慘叫一聲倒在地上。


    “噗、噗、噗、噗、噗。”其餘人衝上來對著地下的藍衣女鬼噗噗噗一頓亂槍,把子彈都打光了才作罷。


    阿九走過來,還是什麽也看不見:“喂、它怎麽樣了?”


    肥則把槍收起來道:“已經魂飛魄散了,看來再厲害的鬼也敵不過高科技呀。”


    “收隊。”


    第二天一大早,阿九過的不知今夕是幾號了,阿九覺得手槍的殺傷力不足,又朝仲發要了一批天逸出品的裝備。


    肥則使霰彈槍。


    麵麻使狙擊槍。


    藍家沙虎赤羽都使衝鋒槍。


    文才使什麽槍都無所謂,幹脆別用槍,省得誤傷隊友,阿九思索良久,給文才配了一把防暴盾。


    阿九裝備不變,手槍匕首,不過又多配了一把指揮刀,可惜能供指揮的兵隻有六個,其中還有不聽話的。


    飛虎隊訓練大廳,眾人正在進行射擊訓練。


    “對。”阿九突然想起一件緊要的事。


    “集合。”


    “向左看齊。”


    “稍息。”


    “啊太深。”


    “夜斯,賣得。”


    “麵麻,你昨晚違抗我的軍令,你可知罪?”


    “什麽軍令呀,你弄清楚,我們是警察,不是軍人。”


    “你狡辯也沒用,你違抗我的命令,不懲罰你不足以警戒他人,來呀,把他先給我銬起來。”


    “喂,你想幹嘛?”麵麻還沒弄明白,沙虎藍加立即按住麵麻,赤羽給麵麻戴上手銬。


    “退縮不前,畏敵怯戰,論罪當斃,不過本隊長大人大量,可免你的死罪,但活罪難饒,來呀,把他給我吊起來,太陽不下山不許把他放下來。”


    “喂,你想濫用私行啊,存心整我是不是,有種你開槍斃了我呀。”


    “知錯不該,罪加一等,等太陽升起來再把他放下來,其間他要是想方便,不必理會,明天再換褲子,對了,把他的嘴堵的嚴實點兒,省得他大吵大叫,執行命令。”


    “你濫用職權我要起訴、嗚嗚嗚。”麵麻嘴被堵上吊的老高還是頭朝下。


    “誰再敢違抗我的命令,這就是下場,麵麻,你可一定得體諒我的良苦用心呀,有一個軍事家說過,一支沒有紀律的部隊就算再厲害也隻能是一群烏合之眾,其實我對咱們是烏合還是精英都無所謂,但是我怕會因此出現傷亡,我們的職業是不允許我們混日子的,麵麻,你明白嗎?”


    “嗚嗚嗚,嗚。”麵麻不停的左右搖頭。


    “看來你是不明白,你慢慢想吧,走,我們回大廳繼續訓練。”


    “嗚嗚,嗚嗚嗚。”麵麻不停的前後搖頭。


    望著眾人離開,麵麻眼淚都流出來了,無奈,被吊著的麵麻隻能搖頭,要麽前後搖,要麽左右搖。


    兩個小時之後,麵麻被押進訓練大廳。


    “麵麻,你知道錯了嗎?”阿九冷著臉訓斥道。


    “我錯了,我錯了,全都是我的錯。”麵麻有點頭又哈腰認錯態度十分誠懇。


    “你還敢不敢違抗我的命令?”


    “我一定把您的命令當成我的天職。”


    “行,我先發布第一個命令,從今往後不許你再掏耳朵挖鼻孔扣屁股當眾脫鞋打噴嚏,所有的不良習慣都必須得改。”


    “連打噴嚏也不讓啊?”


    “避開著點兒人嘛,總之你別再惡心我們了,一經發現,我吊你上天,你聽明白了沒有?”


    “噢,明白了。”麵麻說著又把手指往鼻孔裏塞。


    “嗯?”阿九目露兩道凶光,嚇得麵麻連忙把手拿下來。


    “文才,你負責監督他,一有情況,立即向我匯報。”


    “噢。”文才點頭。


    “噢什麽噢,你要回答噎死。”


    “夜斯,賣得。”文才立正敬禮。


    香港某地下研究所。


    “艾伯斯教授,您沒事吧?”兩個助手關切的問道。


    “噢噢噢,我是沒事,可能是感冒了。”艾伯斯渾身哆嗦,繼續用剪子剪剛長出來的指甲,剪指刀剪不動。


    “艾伯斯教授,您還是休息一下吧,您的兩個黑眼圈越來越嚴重了,而且您的氣色看起來很差呀。”


    “是嗎,可能是我太累了。”艾伯斯給自己添了一件衣服,又拿出一袋子核桃用來磨牙。


    “艾伯斯博士,您不怕把牙崩掉了嗎?”兩個助手帶著奇異的目光看著怪異的艾伯斯。


    “沒、沒事,我就是牙有點兒癢,想咬,想咬。”艾伯斯盯著兩個助手的脖子咽了下口水。


    “砰。”


    “嗙啷啷。”


    “什麽、什麽聲音,你們兩個到外麵看一下。”


    “噢。”兩個助手走到門外邊左盼又望,一具身著清朝官服的僵屍突然出現,咬住其實一個助手的脖子,嚇得另一個助手連滾帶爬跑回來:“教、教授、外麵……”


    “啊。”(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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