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了一會兒,時間已經到了中午,阿九文秀和三個廣為人知的人物到書院飯堂一起吃了頓午餐。


    “你們下午有課沒有?”阿九問道。


    梁山伯道:“下午我們書院裏所有的學生都會到山間的溫泉裏洗澡,到時候你們二位也一起來吧?”


    “溫泉洗澡,行啊,我們一直趕路風塵仆仆的,都不知道多少天沒洗澡了。”阿九連連點頭。


    “我不習慣和別人一起洗澡。”文秀百無聊賴的搖搖頭。


    “我也不習慣和別人一起洗,今天下午我陪你著吧。”祝英台主動請纓。


    青山書院是蓋在常青山上的一座書院,這座山四季常青故名常青山,又有一眼泉水終年溫熱,直接叫溫泉,這下午阿九和書院的學生一起下水,洗掉一身風塵,其間阿九使喚文才給自己擦背。


    “為、為什麽?”文才當然要問為什麽,他和阿九又不熟。


    “不為什麽,你就當我是在欺負你吧。”


    到了晚上,該睡覺了,書院的宿舍都是雙人宿舍,梁山伯和祝英台住一間,文才自己住一間,直到阿九睡進來文才才算是有了自己的舍友,到了半夜,文才突然走出宿舍。


    “哎,你幹什麽切?”阿九喊住文才。


    “秀、秀、秀。”


    “你要找文秀?”


    “嗯嗯嗯,嗯嗯嗯。”文才點頭又搖頭:“英台,溫泉。”


    “噢,你想到溫泉偷看英台洗澡?”


    “你、你、你。”


    “我不會告訴別人的,咱們一起吧。”阿九和文才一起溜出書院潛到溫泉邊兒。


    書院初一十五都會組織學生到溫泉洗浴,今夜正是十五,天上的月光洋洋的灑下來。


    砰的一聲,阿九的腦袋似乎是撞到了什麽,伸手往前摸卻像是摸在玻璃上,是結界,文秀肯定也在。


    “秀、秀、秀。”文才也撞到了結界,捂著腦袋喊秀。


    “還看不看?”


    “看,進不去。”


    “沒事兒,這個可難不倒我。”阿九解開褲子一泡童子尿破了文秀的結界。


    二人深入重地,阿九剛看見一具雪白的身子還沒來的及細看眼睛就被堵上了:“不,不許看。”


    “你、你為什麽看?”阿九氣的話都說不利索了。


    “我、能看,你、不行。”


    “喂,你到底講不講道理呀,為什麽你能看,我不行?”阿九急的直掰文才的手。


    “這是、這是我未過門兒的,我能看,你不能看。”


    “呸,你還沒看出來人家和梁山伯才是一對,你省省吧。”聽到阿九打擊的話語,文才的神色立即暗淡下來,論相貌文才和梁山伯確實沒法比。


    “我,我,我是真的喜歡英台。”


    “隻是喜歡,不是愛,文才,人家可是天生一對郎才女貌,你可千萬別幹棒打鴛鴦的事兒呀。”


    “我、我愛英台呀。”文才又更正下用詞。


    “愛和喜歡是不一樣的,愛是付出,喜歡是占有,這個道理我明白,你明白嗎?”其實阿九自己也不太明白。


    “太深奧,不明白。”憑文才的智商閱曆的確很難明白。


    “不明白算了,人家是梁山伯的老婆,你能看、我為什麽不能看?”阿九奮力掰開文才的手。


    “非、非禮勿視。”文才又伸手遮阿九的眼睛,被阿九推的跌了一跤。


    “誰?”水裏的人似有發覺雙手緊緊捂住****。


    “秀、秀、秀。”文才立即聽出了河中人的聲音。


    “鎮、鎮定點兒,他沒衣服上不了岸的。”


    “走、走、不許看。”文才扯住阿九往遠處拖。


    “幹什麽不能看,別出聲,有人來了。”阿九急忙按倒文才趴在地上。


    隻見一個穿著書生服的人鬼鬼祟祟的朝著河邊兒走過來。


    “英台,英台。”阿九立即把文才的嘴堵上:“都叫你別出聲兒了,被發現解釋不清楚的。”


    這時文秀已經穿完衣服上了岸,迎麵正碰見鬼鬼祟祟走過來的祝英台。


    “你來幹什麽?”文秀立即開口質問。


    “我、我、我出來看月亮,你、你來這裏幹什麽?”祝英台嘟起嘴雙隻眼睛亂瞄,文秀上來的匆忙,頭發濕漉漉的,還沒來得及束起來,祝英台何等聰明,立刻就猜出了個八九分。


    “看月亮、那你慢慢看吧。”文秀理下頭發快步走向遠處,不知道有多酷。


    正點、正點、正點、阿九心裏不停狂呼、文才的雙眼更是睜得比燈籠還大。


    望著文秀逐漸消失的背影,祝英台又往周圍望了下,先解開寬大的書生袍,隨即又脫下了白色的裏衣,接著又解開一層層的裹胸布長長出了口氣:“呼、可勒死我了。”


    雪白的身子在月光的照耀下分外誘人,脫完衣服,又脫掉鞋襪趟進水裏洗浴。


    “看、看不清楚、咱們離、離近點兒吧。”隔得太遠看不清,文才心裏十分著急。


    “偷看人家女孩子是不對的,你是讀聖賢書的人,必須禁得住誘惑,咱們還是走吧。”這緊要關頭,阿九突然良心頓悟。


    “子曰、書中有顏如玉、我看顏如玉。”文才不但不肯走,還往緩慢的往前推進。


    阿九是管不了文才了,正想回身離開,突然聽見河中一身尖叫,急回頭時隻看見水裏冒了個泡兒。


    “英台、英台沉水裏了。”文才慌張大叫,連說話都利索了不少。


    阿九二話不說憋口氣鑽進水裏,睜開雙眼隻見一直長滿毛發的水猴子正用周身的毛發把祝英台緊緊纏住,又是水鬼,阿九遊過來拔出匕首釘在水鬼頭上,水鬼低吼一聲沉入水底,但是水鬼的毛發還在祝英台身上纏著,阿九先把祝英台拖上岸又揪著毛發把水鬼扯上來,水鬼頭部受創已經奄奄一息,阿九匕首不要似的捅,直把水鬼捅的一息皆無。


    再看文才,正盯著祝英台的無衣玉體看的入神,這眼神兒,又饑又渴,還不停的咽口水。


    阿九一巴掌扇在文才腦袋上:“先別看了,救人要緊。”


    “怎、怎麽救啊?”文才苦著臉著急問道。


    阿九皺著眉頭想了一會兒:“咱們先幫他穿上衣服,不然等他醒了解釋不清楚。”(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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