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英台側躺在榻上緊閉雙眼,梁山伯看的都愣住了。


    “賢、賢弟、你、你果真是女兒身。”梁山伯情不自禁將祝英台攬在懷裏。


    祝英台把頭埋進梁山伯懷裏道:“山伯,我此生已經認定你了,你若是不肯要我,我、我唯有一死。”


    “英台,等我金榜題名立刻到你家提親,用八抬大轎娶你過門。”梁山伯望著祝英台動人的朱唇情不自禁吻下來,祝英台立即閉上眼睛,緊張的等待著梁山伯對自己做任何事。


    “嘡嘡嘡。”門外突然響起一陣砸門聲。


    第二天早上,文才在宿舍裏焦急的等待著,阿九將一張符燒在水壺裏倒出兩碗水,自己先喝了一碗道:“把剩下的這一碗拿給梁山伯喝,可暫保祝英台清白之身。”


    “這、這是什麽、符?”


    阿九解釋道:“這個符是我發明的,叫做淨身符,我們修道之人一定要修持自身,元陽絕對不能破,用手都不行,不然會嚴重影響修為,你猜也能猜到,童子身練功和非童子身練功速度絕對是不一樣的,但是一個二十多歲血氣方剛的男生正是精力旺盛的時期,很難做到清心寡欲,更何況我們身邊還有各種黃色的書呀圖畫呀電影呀,無時無刻不在誘惑著我們。”


    “你、你很囉嗦,我、我聽不懂。”文才迷茫的搖搖頭。


    “你、你也說我囉嗦,我真的很囉嗦嗎?”


    “講、講重點兒。”


    “這個符我剛才說過了,叫做淨身符。”


    “說過還說。”文才不滿的小聲兒嘀咕。


    “顧名思義,淨身就是,哢嚓,不過不是真的哢嚓,而是哢喳一段時間,這個符是我發明的。”


    “知道這個符是你發明的,你說過很多遍了。”文才又小聲兒嘀咕。


    “無論男人女人或者是不是人,喝了我這道符,一個月之內提不起任何的,就像是太監一樣,故名淨身符,這可是我花了很長時間才研究出來的。”


    “這、這都研究、你、你不怕真的變太監?”文才問道。


    阿九無所謂的搖搖頭道:“不怕,不怕,人家科學家有小白鼠,我有徒弟。”


    “你、你沒人性啊、用徒弟,徒弟也是、人。”文才不知怎地立即變的十分憤慨。


    “等等、等等、別浪費時間了,趕緊把這碗水拿給梁山伯喝了,他們孤男寡女共處一室肯定還得幹柴烈火,等祝英台發現梁山伯那方麵不行,指定得分,到時候你的機會、就來了。”


    “他、他、他能喝嗎?”


    阿九都快被氣死了:“我又不是梁山伯,我怎麽知道他會不會喝,你可以試著請他喝嘛。”


    “萬一他不肯喝呢?”


    “等他口渴的時候再請他喝,他肯定會喝的。”


    “噢、他、他什麽時候口渴?”阿九兩隻眼睛瞪的比燈籠還大射出兩道銳利的目光,嚇得文才渾身哆嗦:“你、是不是也不知道他什麽時候口渴?”


    “我當然不知道。”阿九鐵青著臉眉頭緊緊的皺在了一起。


    第二天晚上太陽落山,夜深人靜,文才又跑到人家宿舍門外偷聽。


    “山伯,你不喜歡還我嗎,還是、還是我長的太難看?”祝英台被拒絕神情立即顯得失落無比。


    “不,在我眼裏,你是天地間最美的女子,可正是因為我喜歡你,我才不願意為貪一時之歡而誤你終生,我要等到我們的新婚之夜再真正在一起。”梁山伯握緊祝英台的玉手眼神含情脈脈真摯無比。


    “山伯,我果然沒看錯人、你真是個正人君子。”祝英台感動無比的把頭埋進梁山伯的懷裏。


    文才在宿舍外邊兒急的兩眼直冒光、真是豈有此理、梁山伯、梁山伯、哼、文才氣呼呼的回宿舍找阿九訴苦、訴說梁山伯如此這般簡直可惡透頂,阿九聽完勸說道:“人家既然兩情相悅,你不妨成全人家,君子成人之美嘛。”


    “不、不行、你一定得幫我。”文才用十分誠懇


    阿九深吸口氣滿臉的不耐煩:“這種事兒還是找你弟弟幫忙吧,咱們又不沾親帶故,你老吵我幹什麽?”


    “弟、弟弟、你、你、你裝傻、你不幫我、你和梁山伯是一路貨色。”文才聽見阿九不肯幫忙,氣急敗壞,一副看穿阿九狼子野心的模樣,阿九愣了一會兒笑道:“我當你是在誇我好了、嗬嗬。”


    “我、我知道你想幹什麽、得罪我、你、你的目的不會得逞的。”


    “我想幹什麽、我的目的是什麽?”


    “你、你心裏想的、和我心裏想的、一、一樣。”


    “那請問、你心裏在想什麽呀?”


    “我想,想、想娶英台過門兒。”


    “這你可錯了,我可不想娶祝英台過門兒。”


    “一、一樣,大、大家都是聰明人,少、少裝糊塗。”


    “行、我明說了吧,我沒想什麽、也什麽目的、隨便你信不信。”


    “我不信,你比那個梁山伯更可惡。”


    “嗬、我還覺得你比我徒弟更欠揍呢。”阿九瞪起眼睛拳頭舉的老高。


    “你、你敢打我?”文才一副不信的表情。


    “我打死你。”阿九把文才腦袋壓在榻上一頓狠揍。“秀、秀、秀。”文才掙紮不開大喊求救。


    文秀住的不遠、聽見聲音立刻趕過來一掌擊退阿九,生氣道:“你為什麽打人?”


    “這個、他、他說我可惡。”阿九解釋道。


    “我哥說的沒錯、你確實可惡,這麽多壞人壞鬼不打你打我哥。”


    “疼、疼、疼呀。”文才捂著頭喊疼,但阿九清楚的記得自己並沒打文才的腦袋。


    “有沒有受傷啊?”文秀撥開文才的頭發仔細檢查。


    “我都快被這個人打死了,渾身都疼。”文才又作出一副非常痛苦的表情。


    “你走、我不想再看到你。”文秀冷若冰霜指著門下逐客令。


    “哈哈哈。”阿九仰頭大笑:“我走了、狀元肯定是梁山伯、我不走、狀元一定是馬文才,可惜、可惜。”阿九搖頭晃腦走出宿舍,文才連忙追出來:“你、你不能走,頂、頂多、我給你賠罪。”(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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