挨了一記重拳,胸口疼的厲害,感覺全身都散了架,心裏百般不解,我不是專捉僵屍的嗎,怎麽被僵屍揍成這德行,阿九頭腦發昏特別困,兩隻眼睛總想閉上,想睡覺,神智越來越不清醒,誰,是誰在叫我?


    “相公,相公,你醒一醒,別嚇我呀。”鍾小妹扶起阿九呼喚。


    半空中竇天章狂性大發、一掌拍在文秀肩膀上,文秀痛呼一聲跌落到地上昏迷不醒。


    竇天章降落到地麵上癲狂不已:“哈哈哈,我終於完成上師交給我的任務了,你們把我可憐的女兒打的魂飛魄散,我一定要讓你們幾個,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你女兒是我殺的,你有本事衝我來。”鍾小妹擋在阿九身前。


    這時,阿九起身將鍾小妹一指擊暈在地、走上前冷冷的道:“十分抱歉,今天晚上死的,恐怕是你。”


    這聲音,又陰又冷,又帶著幾分戲虐,而竇天章發現,阿九兩隻眼睛正閃著紫色的光芒。


    “你是誰?”竇天章警惕的問。


    阿九笑著搖搖頭:“竇天章,你已經是快要死的人了,知道那麽多幹什麽,你是不是怕自己會變成糊塗鬼呀,這一點兒你完全不需要擔心,因為,你連魂魄也保不住。”


    語言加表情,阿九這一番話說的,要多欠揍有多欠揍,要多討厭有多討厭。


    “吼。”


    竇天章閃到阿九麵前又是一拳,阿九不躲不閃,戲虐的笑道:“這拳頭軟綿綿的、喂,你晚上是不是沒吃飯?”


    “啊。”竇天章雙拳快速出擊,閃現出無數拳影。


    阿九懶洋洋任全影擊來:“你可真無聊,我已經沒興趣陪你再玩下去了。”


    “呀。”竇天章拚出老命出拳的速度更快。


    “你打了我這麽多拳,我不回個禮是不是不合適呀?”


    “噗。”阿九一拳擊在竇天章胸口上。


    竇天章瞬間停止一切動作,阿九又用手指在竇天章頭上戳了一下,竇天章仰頭倒下。


    “阿九。”


    阿九還想再進一步有所動作,卻突然響起文秀的聲音,阿九眼中紫色光芒瞬間消失。


    文秀起身走過來,看向倒在地下奄奄一息的竇天章。


    “你打敗他了?”


    “我不知道,他是不是虛了?”阿九滿臉迷茫。


    “哈哈哈,死的果然是我,你不是說還要打散我的魂魄嗎,來呀。”竇天章死到臨頭還逞口舌之快。


    “是誰咬你的?”文秀急問。


    “是誰咬我的,哈哈,我不會告訴你,你很快就能見到他了,你們都會死,都會死。”


    竇天章笑著咽了氣,身體化成無數塵埃。


    “是你打贏他的?”


    “算是吧,這個功既然沒人領,隻能便宜我了,用不用我給你講一下詳細過程呀?”


    “你的傷?”文秀感到十分奇怪,明明是挨了一記重拳,為什麽還能活蹦亂跳的。


    “我沒事兒,你有沒有事兒呀?”


    “我也沒事,就是肩膀有點兒痛。”


    “我幫你揉。”


    “不用,越揉越痛,我自己處理就可以了。”文秀曲線玲瓏的身軀快步離開。


    “迷死人了。”阿九想起來在空氣中嗅了嗅。


    美女是一劑不苦的良藥,養眼,養心,什麽都養。


    和美女聊天能身心愉悅,阿九腰也不酸了,腿也不痛了,可惜沒樓房,不然,不然我能一口氣兒上九樓。


    阿九還在回味,突然想起來地上還躺著一個美女,可惜這個是鬼。


    飛速將鍾小妹扶起來:“喂,醒一醒,別老躺在地上,你們鬼怕不怕著涼呀?”


    鍾小妹突然睜開眼睛:“你說呢?”


    “我是道士,又不是鬼,我怎麽知道鬼會不會著涼。”


    “相公,你的傷沒事了嗎?”鍾小妹兩隻白玉般冰冷的小手兒往阿九胸膛上摸索。


    阿九伸手握住兩隻冰涼的小手兒無奈道:“你這咋和竇小姐一個毛病,瞎摸啥呀?”


    “它也摸你了,它摸你那了?”鍾小妹頓時摸的更起勁。


    “沒有,我沒讓它摸。”阿九緊握著鍾小妹的小手兒不放。


    “相公,你的手真暖,要是能一直被你這樣握著多好呀。”鍾小妹很自然的貼進阿九懷裏。


    “你不顧你哥的死活了?”阿九突然問。


    “我哥哥?”


    “是呀,你哥還生死未卜呢,你得先確認你哥無恙才行呀。”


    “那你記得等我。”


    阿九點頭。


    哄走鍾小妹,阿九跑到府外滿城尋找文秀,此刻城裏已經亂的一塌糊塗,幹什麽的都有,幹壞事兒的居多。


    正走著,轟隆一聲雷響,一陣風迎麵吹過,嘩辣一道閃電劃破夜空,天上瞬間下起了瓢潑大雨。


    下了雨,阿九連忙躲進周圍的一家酒樓,隨便找張桌子先坐下。


    “這不是新郎官兒嗎,怎麽跑到這兒來了?”一個二十多歲的美女笑嘻嘻走下樓。


    “是文夫人呀,許久不見,你找到下家了沒有?”


    “瞧您這話問的,先夫屍骨未寒,我找什麽下家呀,難道是公子對奴家有意,等的心急了。”


    “瞧您這話說的,你一個寡婦,我能對你有什麽意思。”


    花碧蓮並未著惱,笑道:“我是個寡婦,卻也風韻猶存,別有一番風味。”


    阿九頭不說話,欣賞窗外的雨景。


    花碧蓮又問:“新郎官兒不吃點兒什麽嗎?”


    “不餓。”


    “你進來避雨,得收錢。”


    “來的匆忙,沒帶錢,你這麽晚為什麽還沒睡,是不是、睡不著呀?”阿九意味深長的問。


    “嗬嗬嗬嗬。”


    “啊。”


    花碧蓮正掩嘴嬌笑,樓上突然響起一聲慘呼,聽著聲音還挺熟。


    阿九飛快跑到樓上,慘呼聲已經停止。


    “誰?”這聲音是郭管家的。


    “是我。”


    開了門,屋子裏沒點燈黑漆漆的,郭管家玲玲都在,文才正在床上躺著。


    “剛才的聲音是文才發出來的?”


    “是,少爺已經痛醒好幾次了,而我每次都隻能打暈少爺來減輕少爺的痛苦。”


    “他怎麽了?”


    “少爺竇天章喂他喝了一碗水,今天晚上開始肚子便疼的厲害。”


    “一碗水,是一碗什麽樣的水?”


    “不知道。”


    “這碗肯定不是一般的水,莫非是?”(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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