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九收起刀落割掉鐵拐李的大腦袋,屍體撲地而倒,阿九又急將屍體扶起來,拎著大腦袋扣在脖頸上,把砍頭時的口號再大聲喊了一遍,整套動作一氣嗬成,錢大豪吐了口血搖頭稱讚,看來我可以退休了。


    砍完鐵拐李,盧南光錢大豪都受了不輕的傷,大胡子一手一個提起來,樹上綁著的俺答早已經嚇得亡魂皆冒,一個沒留神褲子全濕透了,阿九屏住呼氣解開繩子,押解俺答上路,文秀正在不遠處一座荒村裏幫忙看著棺材。


    路上。


    “這個怎麽處置?”大胡子問。


    “嗬、你老妹子不是說的清清楚楚嗎,絕不能讓他痛快了斷。”


    “那該用什麽刑罰呢?”大胡子又問。


    “這樣吧、咱們一人想出兩種殘酷的刑罰,合起來便是八種,再選一種。”


    “行啊,你先說吧。”


    “第一種、先扒皮,再抽筋,砍斷三處,雙手,雙腳,子孫根。”


    “活剝還是死剝?”


    “當然是活剝了。”


    “你會活剝嗎?”


    “不會。”


    “我會。”盧南光麵目猙獰的舉起來手。


    “會整張剝嗎?”


    “會。”


    阿九大喜,問道:“你打算怎麽處置他?”


    盧南光想了一會兒道:“先弄不致命的部位,第一步,把手腳的指甲用鉗子一根根拔掉,撒鹽,再用錘子把指頭和趾頭一顆顆全都砸碎,再用鐵釘紮進手腳腳掌,撒鹽,再用火烤熟了,一塊塊喂給他吃。”


    俺答聽到這兒也顧不得害怕,質問道:“老子到底和你們有什麽仇,要用這麽狠毒的方法來對待老子?”


    “因果循環,善惡有報,你落得今天這個下場,全都是你自己咎由自取,怨不得我們。”


    “老子落到你手裏算是栽了跟頭,感覺給老子個痛快。”


    阿九搖搖頭,道:“我的確想給你個痛快,可有人不同意呀。”


    “誰,誰不同意?”


    “大明境內被你殘殺的幾十萬冤魂,你若是痛快了斷,他們可就不痛快了。”


    “嗯?”


    “為了平息眾多冤魂的怨氣,隻能辛苦您了,大汗,我猜您一定會說,為人民服務,不辛苦,對吧?”


    俺答破口大罵、阿九一掌將俺答劈暈。


    “別,趕緊把他弄醒,還要讓他享受長達六個時辰的精神煎熬。”盧南光獰笑著提醒。


    “對。”阿九的讚同的點點頭。


    “還得防止他自殺。”盧南光加以補充。


    “對,你想的真周到。”阿九讚許的點點頭。


    “他可能會咬舌自盡。”


    “要不先給他拔牙?”


    “不用、晚上再說。”


    “嗯。”阿九掐人中弄醒俺答,撕塊布把俺答的嘴堵上。


    “請往下講。”


    “對,他的手腳已經烤熟了,用匕首在胳膊上劃下一塊兒肉,連著一點兒,用手撕下來,撒鹽,直到他兩條手臂上沒了肉隻剩下骨頭,撒鹽,再把他的兩條腿用鐵刷子,刷呀刷,刷呀刷,刷到刷無可刷,撒鹽。”盧南光比劃著動作。


    “是不是還得再把四肢用火烤熟?”


    盧南光想了一會兒道:“不用,先那樣隔著,再用烙鐵燙便全身的肌膚,鉗子拔舌頭,剜眼,剝皮。”


    “等等,他萬一挺不住中途死了呢?”


    大胡子搖搖頭:“沒事兒,我這兒有藥可以吊住他的命。”


    “嗯,全交給你們了。”


    當天夜半子時,陰風吹得人脊背發寒,無數的冤魂厲鬼包圍荒村,俺答絕望的等著更加絕望的那一刻,盧南光準備了一堆五花八門的工具,錢大豪負責協助,大胡子掠陣,防止生變,文秀不願觀看,走到遠處兒的屋子裏睡覺。


    “子時三刻已到,行刑。”


    阿九是玻璃心,當然不會留下來看慘無人道,便想走的遠處兒,走著走著,走到村外不遠處樹林兒,白天的時候,阿九在這兒親手砍了鐵拐李,屍首隨地往林子裏一拋,但這時已經不見,想必是被野狼叼走了。


    “救命啊,救命啊。”


    有人喊救命,阿九仔細傾聽。


    “救命啊,放開我。”


    真的有人在喊救命,阿九沿著聲音來源疾走。


    林子不遠處,一個白衣服的女孩子正躺在地上喊救命,手舞足蹈激烈的掙紮著,像是有什麽壓著似的,阿九沒開眼的工具便叉開雙指在指縫中看真相,隻見一個猙獰的厲鬼正在撕成女孩兒的衣服。


    “鬼、人,這還得了。”阿九憤然走到近前一腳踢開厲鬼,喝問道:“你是何方鬼怪?”


    厲鬼被壞了美事,惱羞成怒,嚎叫著爬起來奔阿九撲過來。


    “噗,啊。”槍聲夾雜著厲鬼的慘叫聲。


    “你沒事吧?”阿九走到近前看清楚女孩兒的臉,不由的驚訝萬分:“小倩,你為什麽會在這裏?”


    那女孩兒還驚魂未定:“公子,我想你一定是認錯人了,我不是小倩,我叫荷花。”


    “荷花?”


    “嗯。”荷花點點頭。


    阿九不解道:“你深更半夜的在這裏幹什麽?”


    提起傷心事,荷花淚流滿麵道:“小女子實在是無家可歸,前幾日蒙古人洗劫了我們的村子,大家都死了,隻有我一個人躲進草堆裏逃過一劫,又怕在遇見壞人,整日東躲西藏,可憐我一個弱女子,嗚嗚嗚。”


    阿九立即露出一個善意的微笑,但色眯眯的,容易被看成不懷好意的微笑。


    “我不是壞人,有什麽可以幫助你的嗎?”


    “我……”荷花欲言又止。


    阿九善解人意,開口道:“既然你無家可歸,我倒是可以收留你,就是不知道你信不信的過我。”


    荷花感激涕零,雙膝跪倒磕頭:“多謝公子收留,荷花永世不忘。”


    阿九急忙把荷花扶起來:“用不著多禮,別見外,一會兒我再多介紹幾個朋友給你認識。”


    扶的過程中,阿九雙手握住荷花的雙隻潔白玉手,荷花臉頰緋紅,嬌羞的退開一步,一會兒,像是下了什麽決心似的伸手解開腰帶退下白衣,渾身隻剩下一件肚兜,似雪的肌膚露出在外,高挑曲線玲瓏的身材暴露無遺。


    阿九驚訝道:“荷花,你這是幹什麽?”(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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