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一天沒什麽事兒,荷花表現正常,一整天呆在屋子裏。


    第二天晚上,荷花精心煮了一桌子飯菜請大家吃。


    眾人剛想動筷子卻被文秀阻止住,取出銀針把酒菜都試了一遍。


    荷花生氣的道:“你這是什麽意思,難道我還會害你們?”說完便苦著跑出客廳。


    錢大豪盧南光急忙追了出來。


    文才把碗裏夾滿菜,一邊扒飯一邊道:“你這樣做實在太不合適了。”


    文秀再次瀟灑離席,整張桌子上的菜全是文才一個人的了。


    荷花也沒什麽行李可收拾,哭著往村外跑,二人追上,勸了許久才把荷花勸回來。


    “你們什麽時候走,我們這裏不歡迎你們。”文才正吃著飯,盧南光進門便下了逐客令。


    “你可不能忘恩負義,前幾個月要是沒有我們幫忙,你們早已經被鬼八仙屠村了。”文才嘴裏沒閑著。


    荷花冷聲道:“我在酒菜裏下了藥,你就不怕被我藥死?”


    “阿秀不是已經用銀針試過了嗎,都是誤會。”


    荷花又嗚嗚的哭。


    盧南光生氣的道:“我警告你們,這次先算了,再有下次、我一定趕你們走。”


    “真是太過分了,人家荷花又沒有得罪你們。”


    錢大豪盧南光又搶著安慰了荷花一會兒,把荷花送回房間。


    第二天一大早,荷花又精心煮了一桌子飯菜。


    文秀這次都沒出來。


    荷花逐一篩完酒道:“我這酒裏頭有蒙汗藥,要不要用銀針試一遍?”


    錢大豪勸道:“荷花,你別生氣了,昨天惹你生氣的那個人都沒有過來。”


    “想讓我不生氣,來,先幹了這一碗。”荷花說完一飲而盡。


    “來,幹。”三人舉起碗陪飲。


    “嗚。”一碗酒下肚,三人腦袋立即昏昏沉沉的,頭暈眼花趴在桌子上。


    一把匕首在荷花的袖子裏露出來,臉色陰狠道:“錢大豪,我先殺了你替我諸位哥哥報仇。”荷花將匕首奔錢大豪的腦袋刺過來,錢大豪忽然起身握住荷花持有匕首的手腕:“荷花、你是何仙姑玉殘花?”


    “是你姑奶奶我,你竟然沒有被麻翻?”玉殘花眉宇間透著驚訝。


    錢大豪笑了一下道:“我可沒有你想象中的那麽傻,你忘了我是錦衣衛出身。”


    玉殘花立即將匕首拋到另一隻手握住直刺錢大豪的胸膛,錢大豪撒開手急退躲在這一擊,玉殘花提起其中一個把匕首架在文才的脖子上:“你再往前半步,我就把他給殺了。”


    “那我往前一步總可以了吧?”


    玉殘花匕首貼的更緊,文才脖子上浮現出一道血跡。


    “別別別,我先退一步,有話可以慢慢說嘛,你看你長的這麽漂亮,為什麽不考慮改寫歸正呢?”


    “誰是正,誰是邪,我們弟兄八人,殺貪官,除惡霸,劫富濟貧,行的是大義之事,我們有什麽錯?”


    “協助外邦在我朝燒殺搶掠難道也是大義?”


    “定身咒。”玉殘花剛想反駁,文秀已經出現門外。


    “這是鬼八仙中僅剩的一個漏網之魚了,是現在殺,還是午時三刻再殺?”


    錢大豪搖頭道:“據我這些日子的觀察,玉殘花本性並不壞,不如給玉殘花一個改過的機會吧。”


    “你喜歡上這個女賊了,舍不得下手?”


    “是呀,這麽漂亮又有個性的女孩子,殺了多可惜呀,要是能做我的……嘻嘻。”


    “哼。”文秀不在理會錢大豪,燒掉張符混在水裏喂給文才盧南光喝了。


    “發生什麽事兒了?”二人醒過來不明所以。


    錢大豪指著被定住的女子介紹道:“這個是何仙姑玉殘花,酒裏真的有蒙汗藥。”


    “啊、玉殘花,你也是鬼八仙,混進我們村子裏想幹什麽?”盧南光氣急敗壞指著玉殘花喝問。


    玉殘花不能說話,眼睛惡狠狠的瞪著眾人。


    “哎呀,你還朝我瞪眼。”盧南光伸手狠狠地捏玉殘花的俏臉兒。


    錢大豪立刻把盧南光的手打掉:“你知不知道這是什麽人,錢夫人。”


    當天傍晚,阿九正在往盧家村方向趕,路過樹林,遇見一人正背靠大樹休息。


    “大胡子,你在這裏幹什麽?”


    大胡子似乎受了很重的傷,呼氣微弱的道:“小妹、被、捉走了。”大胡子艱難的說完這幾個字。


    “被誰捉走了?”


    “閻、王。”


    “閻王捉小妹作甚麽?”


    “成、親。”


    “嗬,你老鍾家可攀上高枝兒了,做大還是當小呀?”


    “采、陰、補、陽。”


    “什麽?”阿九大驚失色,悲由心中來:“閻王老兒還幹這缺德事兒?”


    阿九也想過這可能是大胡子兄妹倆兒逗自己玩兒,但大胡子這一身傷不像是假的,鍾小妹是唐朝時候的人,差不多五百年往上的老鬼了,元陰淳厚,若還是處子之身則更補。


    閻王、閻王雜能幹這事兒呀,唉,阿九唉聲歎氣來回走,突然回身問道:“你和閻王過了幾招?”


    “沒、有。”鍾馗說話困難,伸手往前指下、現出一段影像。


    影像裏,黑無常白無常正手執哭喪棒,在鍾馗的左邊兒,牛頭馬麵手執鋼叉,在鍾馗的右邊兒,對麵的是一個手執判官筆身穿判官服的判官,這個人阿九曾經見過,正是地府首席判官、鬼判崔鈺。


    這幾個都是陰曹地府的重量級人物,難怪能打垮鍾老頭兒。


    起初時是四打一,看樣子是平手,崔鈺加入,鍾馗不敵、變成魔身,卻沒想到人家崔鈺也會變身,大胡子落敗。


    阿九不解的問道:“你不也是地府的人嗎,閻王老兒為什麽連自己人也動?”


    鍾馗立即生氣的道:“誰和他們是自己人,我才不和他們,同、流、合、汙。”


    阿九沉思一會兒,看向大胡子問道:“你有什麽打算?”


    鍾馗緊緊的握住阿九的手:“我身受重創,拚死逃脫,一時難以痊愈,全都靠你了。”


    “靠我,你什麽意思?”


    “我早看出你不是常人,皇帝也有膽量殺,這世上若是有人能打敗閻王,那一定是你,我不會看錯人的。”(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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