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這個位置是你能坐的嗎?”一個黃頭短發男子冷冷的出聲。


    “你是?”


    “我叫丁來克,這個學校還沒有不認識我的。”男子自信的揚起下巴。


    丁來克,阿九聽過這個名字,同樣是中西混血、紅顏禍水丁校花的弟弟。


    校草榜第一鮮肉,人稱情歌王子、街舞之王,帥過哈利波特。


    “我為什麽不能坐這裏?”


    許多山焦急的開口解勸:“阿九,換個地方坐,你惹不起丁公子。”


    “哎,沒有誰是我惹不起的,我便坐在這裏、你奈我何?”阿九單手叉腰,意氣昂然。


    “叮叮叮,叮叮叮。”上課鈴聲響起。


    “你行,我佩服你。”丁來克臨走撂下句狠話。


    嗅著明日溫潤的體香,賞著明日絕美的容顏,時間過的飛快。


    “叮叮叮,叮叮叮。”下課鈴聲響起。


    阿九剛想走,被一隻手搭在肩膀上。


    “朋友,一起吃個飯吧。”


    阿九回頭,正是笑容可掬的丁來克。


    “你請客?”


    “對,我請,可一定賞光啊。”


    “初次見麵便讓你破費,實在是、哎,機會難得,我能不能叫個朋友一起呀?”


    “沒問題。”


    許多山想說什麽,丁來克用眼神製止住。


    三樓包廂之內。


    “什麽人請吃飯呀?”


    燕赤霞正期盼著山珍海味,丁來克已經帶領手下把二人圍起來,八九個、人手一把甩棍。


    “這是幹什麽,不是請吃飯嗎?”燕赤霞驚訝不已。


    “你還沒看出來,這是鴻門宴,我是沛公,你是樊噲,我的樊將軍呀,征戰沙場全靠你了。”


    “小子,我看你腦袋是有毛病,敢讓我們丁少下不來台、老子今天幫你治病。”


    其中一個手下惡狠狠、甩棍毫不留情奔阿九腦袋砸下來。


    砰。


    嘩。


    惡狠手下破窗而出奔三樓跌下。


    “啊。”一眾手下都還在震驚之中,已經紛紛被燕赤霞擊倒在地。


    隻剩下一個丁來克。


    “我徒秋生若在,爾等皆成齏粉矣。”


    “你喜歡請吃飯是吧,行,來而不往非禮,我也回請你一頓、燕兄,幫我按住他。”


    阿九笑嘻嘻朝丁來克走過來。


    “你、你想幹什麽?”丁來克草容失色。


    “別擔心,我不會打死你,也不會構成輕傷害,隻會留下那麽一點兒小小的心裏陰影,哈哈哈。”


    “別過來,不要過來,我可是跆拳道、啊。”


    追魂奪命掐。


    一圈兒,兩圈兒,三圈兒。


    左一圈兒,右一圈兒。


    左兩圈兒,右兩圈兒。


    左三圈兒,右三圈兒。


    脖子牛牛、屁股牛牛,大家一起來做運動。


    “呀。”這一聲殘忍而猙獰。


    “啊。”這一聲絕望而悲慘。


    整個中午,慘叫聲,求饒聲,一直沒停過,這個包廂的隔音效果還真是值得誇讚呢。


    “砰。”


    包廂的門被砸開,中間是楊雪真,兩旁是天涯未來,還有一幫校內工作人員。


    阿九瞬間停止了他的行為。


    “你沒事吧?”未來關切的問。


    “我沒事。”


    “校長,這個人對我進行了慘無人道的折磨,您可一定要嚴懲他。”丁來克眼淚鼻涕全都流了出來。


    “是嚴懲你才對吧。”天涯剛正不阿的講出真理。


    當天傍晚,校內少有人行,大多數人都已經回家了,就算碰見人,也並不能妨礙阿九幫夜叉叫魂。


    “夜叉、夜叉、夜叉。”


    一個紅衣美女正在思想政治的大教室內隨風飄蕩。


    “不、是、我、家、呀。”


    “這是你老公家。”


    “你、不、是、我、老、公。”


    “我是你前夫,你是我前妻,進來吧。”阿九取出綁鬼葫蘆收服夜叉一縷孤魂。


    當日深夜。


    夜叉睜開雙眼,發現自己躺在一張沙發上,側過頭、入眼的是三個絕色美少女。


    “我這是在那兒呀?”


    “這裏是維停吧,你總算沒事了。”這陣子都是由未來照顧夜叉的。


    “維停吧、我為什麽會在這兒、啊、那隻鬼收服了沒有?”夜叉神色大變,十分害怕的樣子。


    “什麽鬼呀?”白淩霜不解的問。


    “想不起來了,我許多事情都不記得了。”夜叉迷茫的搖了搖頭。


    “你大病初愈,多休息休息吧。”


    “噢。”夜叉的確是感覺有些困、神智還有些不太清楚,眼皮沉重的再次入睡。


    第二天早上。


    阿九未來昨晚都已經回到嘉嘉大廈,維停吧裏隻有白淩霜況天涯,都正睡著懶覺。


    夜叉下樓出門兒、或許是女人的第六感,瞬間注意到了門口兒不遠處停著的黃包車。


    “向前慢跑。”


    “停下,拿起毛巾擦汗。”


    “夜叉,你沒事兒幹把衣服都洗了吧。”


    “夜叉,咱家的衛生全都交給你了。”


    “夜叉,真是太無聊了,來個走光舞看下。”


    想起全部的事,夜叉羞怒交加,那個可惡的阿九,怎樣可以這樣對我?


    把自己像奴隸一樣的使喚。


    低頭看下自己身上穿的衣服,分明是一件女仆裝,據說還是阿九特意找街坊平哥量身訂做的。


    夜叉找遍大廈尋不見阿九。


    又奔沙頭角基地。


    槍械室。


    夜叉想進那裏無須使用鑰匙。


    冷靜,冷靜,夜叉在心裏不停的勸自己冷靜,但想到阿九讓自己把蘋果頂在頭上,便不能再冷靜了。


    夜叉選中一把中口徑高穿透的懲罰者,想象著子彈穿透阿九頭顱的瞬間,必定是血肉模糊,悲慘不克目睹。


    那個討厭的男人,不可原諒。


    把彈匣和子彈都塞進背包裏,神不知鬼不覺來到大廈門口兒,藏起身形準備伏擊阿九。


    中午,太陽高高的升起,陽光由窗戶灑進來,又是一個子午覺。


    阿九下到門口兒,正眼皮打架的夜叉立即來了精神。


    槍口兒對準阿九。


    “覺悟吧。”


    “啊……哈。”


    “唉。”夜叉歎息下收起槍,我還是太善良了,下不了手殺這個渣男。


    夜叉決定給予阿九更嚴酷的懲罰。


    “喂。”


    夜叉臉色不善的攔住阿九。


    “你沒事了?”


    “這些天多謝你、照顧我。”


    “是未來照顧你的,我其實也沒能幫的上啥。”


    “你上次說想和我拍拖,是真的嗎?”


    “啊。”阿九驚愕的表情都定了格。


    “我什麽時候說過這樣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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