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的時候,文才親眼看見楚人美附在曾發的身上,於是便用老崔對付那誰的方法對付曾發,要是曾發知道實情,肯定和文才不死不休,不過倒也不是真的一點用都不管、差點兒把曾發的魂魄砸出來,是的,差點兒砸死。


    “你判斷錯了,曾老板沒有被鬼附身。”


    “可是,我明明看見的。”


    “你可能是出現幻覺了吧。”


    “師父,那個藍衣女鬼還沒死呀。”


    “藍衣女鬼?”


    “就是上次亂葬崗亂槍打死的那個,它還沒死呀。”


    “我想起來了,還沒死嗎?”


    阿九扯了下文才的外衣露出裏麵。


    “七星寶、,怪不得你能活下來。”


    “我要是死了誰給您老送終呀。”


    “走吧。”


    解開捆綁著文才的繩索。


    “林師傅、這個事情怎麽解決呀、我可是又傷錢又傷身的。”


    “我來解決吧、你想捉鬼為什麽找文才,真是害人害己呀。”


    和文才一起回到工地、耐心的等鬼現身。


    “師父,來了,它、在這裏?”文才驚慌失措的指著一個方向。


    阿九天眼睜開。


    “沒有啊,我沒看見。”


    “真的,我看見了。”


    “啊。”


    文才回頭被嚇得蹦出老遠、隻見楚人美正趴在阿九的背上,長發遮麵甚是恐怖。


    “師、師、師、師父、它、它在。”


    “別叫我師父、我攤上你這個徒弟真倒了八輩子楣了,那有鬼呀?”


    這時、文才眼中的楚人美附在阿九的身上、形象變的猙獰恐怖。


    “啊。”


    文才大叫一聲掄拳往阿九臉上便打。


    “你這是想當造、呀。”


    阿九捂著臉訓斥。


    “別過來,別過來。”


    文才神誌不清,躲在角落裏顫抖。


    隻得先把文才綁起來,弄來上次的那個佛頭扣在文才的腦袋上。


    折騰完已經是到了晚上。


    又累又餓,早上飯的已經消化的差不多,得吃上點兒宵夜才行,還有幾包方便麵、阿九喜歡吃泡麵。


    吃飽喝足往鋪上一趟。


    “師父,這個佛頭真的能保護的了我嗎?”


    “嗯,佛頭能排除你體內的怨念。”


    阿九解釋完閉上眼睛眯覺。


    一陣淒涼的女聲響起。


    “樸萬田。”


    “樸萬田。”


    “樸萬田。”


    那女鬼在呼喊一個的名字、阿九卻感覺是在喊自己、哼。終於肯出現了是嗎?


    阿九漫步走到工地不遠處的水潭。


    “樸萬田。”


    “楚人美。”阿九大喊一聲。


    “樸萬田。”


    “楚人美。”阿九又大喊一聲。


    這時候,又響起一個女人唱戲的聲音。


    “郎在歡心處,妾在腸斷時。”


    “委屈心情有月知。”


    “相逢不易分離易。”


    “棄婦如今悔恨遲。”


    “君憶否當日鳳凰欣比趣。”


    “又記否續負恩情過別枝。”


    “又情否舊愛已無申宿處。”


    “又念否有娘無父一孤兒。”


    “猜君呀。”


    “你又可知否我久病成癆疾。”


    “不久會為你傷心死。”


    唱腔無比的淒涼、阿九閑暇之餘學過幾天戲,聽出此處,不由得在心中憋了一口氣。


    “藍臉的竇爾敦盜禦馬。”


    “紅臉的關公戰長沙。”


    “黃臉的典韋,白臉的曹***臉的張飛。”


    “叫渣渣!”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紫色的天王托寶塔。”


    “綠色的魔鬼鬥夜叉。”


    “金色的猴王,銀色的妖怪,灰色的精靈。”


    “笑哈哈!”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阿九一曲唱臉譜喝破夜空,逼的楚人美沒戲唱。


    楚人美也是頭一次遇到這種狀況,一直之間老一陣寂靜。


    “樸萬田。”


    楚人美又呼喚了一聲。


    阿九絲毫不懼,又道:“嗚那女鬼。有何冤情速速道來,想爺我為你做主。”


    “啊。”


    一聲淒厲的嘶吼、水潭裏冒出來一隻藍衣長發遮麵、伸出兩條胳膊朝阿九移動過來、鬼速起碼8g。


    “你在水裏我在岸,咱倆兒打架為那般?”


    “啊。”


    楚人美已經上岸。


    第三隻眼睛睜開。


    “你的把戲在我麵前沒有用。”


    阿九縱身一躍潛入潭底。


    許久。


    阿九冒出頭來、還沒來得及換氣又被拽進水裏。


    一場水中惡戰、阿九拖拽著一具藍衣女屍上岸、在水裏又頭發纏又指甲抓的、還挺難對付的。


    第二天早上,阿九領著文才朝曾發要錢。


    冒著生命危險才三千塊,沒多計較,阿九拿了兩千九、剩下一百留著給文才吃飯。”


    把鈔票塞懷裏,回宿舍睡覺。


    時光匆匆過了一個禮拜。


    沒有事情發生,時光匆匆又過一個禮拜,還是沒有事情發生,靈異事件都消失了一般。


    二樓單間。


    “你一會兒回維停呀?”


    “嗯,都已經沒鬼捉了、還留在這裏幹什麽?”


    “可是還有隱患呀、佐伯太太還沒有被收服。”


    “等它現身我再過來吧。”


    “可是,一個人留在酒吧會不會很無聊?”


    “不是一個人,還有秋生小玉。”


    “他們兩個拍拖、把你曬在一旁、豈直是無聊、心裏頭還得難受。”


    “我在這兒也是同樣無聊呀。”


    “是呀,還得被人用怪異的目光看著,都是我連累你了。”


    “舍不得我走?”


    “不是、我送你。”


    “不用你送。”


    “嗯,不送。”


    阿九晃悠著來上課、因為曠課次數過多、學分都被扣得差不多了,再這樣,阿九文盲變磚頭的夢想可就泡湯了。


    “怎麽加學分?”


    還是不管這些了、趴桌子上睡三年也能畢業,歪頭憋了眼明日的玉兔、真饞人,趴在桌子上睡覺、但那個丁來克喋喋不休很是惹人厭、已經嚴重影響了阿九的睡眠。


    “明日,這條鑽石項鏈是我特地請人訂製的、隻有你才配戴。”


    這句話無疑是得罪了前頭的兩個女生、淑女有淑女的涵養和矜持、沒有發作。


    阿九劈手奪過。“你這條破項鏈、連狗都不戴。”說完把項鏈由窗戶扔到樓下。


    “你知道我那條項鏈值多少錢嗎?”丁來克歇斯底裏的大叫。


    “這我那兒知道、起碼得三塊錢吧?”


    “賠錢。”


    阿九摸了摸口袋、摸出一張十元大鈔。


    “找我七塊錢。”


    “啊。”


    丁來克暴怒、鋒利的指甲朝阿九抓過來。


    “想打架是不、別指望我會讓著你。”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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