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考完,回家睡覺,不是困,而是無聊。?≠


    阿九已經過了沉迷遊戲的年齡,


    晚上十二點睡到中午十二點,起床,看電視,又沒什麽可看的節目,萬分無聊之下,阿九學會了賭博。


    “財。”


    “九筒。”


    “哈,九筒,太好了,十三幺,有多大吃多大。”


    “傅兄,就算你在學校裏當了個導師,也用不著老打九筒讓他和啊。”


    “傅哥,你不用不好意思,是有些人到現在一把都沒和。”


    “我聽這話雜像是況天涯說的、你可別和天涯學、不然和他一樣找不到婆家的。”


    “你背的裏說天涯的壞話。”


    “當著麵兒我也照說。”阿九抬頭看下表、“哎呀,你爸爸該回來了,我得趕緊走。”


    四零二室客廳裏。


    文才正坐沙上看電視。


    “文才,你整天在家呆著也不是事兒,要不我推薦你到維停吧當服務生吧?”


    “不用、我現在已經是曾氏企業的總經理了。”


    “啥、總敬禮,你找了份兒保安的工作呀?”


    “是總經理、配秘書的那個。”


    “這真是不可置信,誰會請你當總經理?”


    “曾大頭。”


    “曾離破產不遠了。”阿九說完這句,進屋睡覺。


    一時半會兒睡不著,拿出手機上網。


    看了下“老文多才”的空間。


    小珠被幾個……、這個文才,怪不得能當總經理,這樣的事能到處亂說嗎?


    下麵還有秋生的評論,教唆文才趁虛而入把小珠拿下。


    “你還呆在家裏幹什麽,時刻不離陪著小珠才對,趕緊把結婚證領了、情況有變還能分一半財產。”


    來自僵屍先生的評論。


    除夕之夜。


    阿九在大廈的天台上和鄰居過節。


    看見了。


    “高sir,你不是失蹤了嗎?”


    “林先生,你還是別問了,我不想多說。”


    高保沒有理由能在佐伯太太的魔爪下存活,沒理由的。


    難道高保是個深藏不露的高人,這個更沒理由。


    幾個年輕人圍坐在一起。


    “哈,已經不知不覺已經來香港一年了,文才,你還記不記得咱們上次坐船,你請莉莎吃餃子的場景?”


    “莉莎是誰?”未來不解的問。


    “莉莎是文才的初戀。”秋生搶答。阿九詳細的解釋道:“莉莎是一條多情的美人魚,遇文才一見鍾情,躍上我們的船向文才表明心意,隻可惜,人魚有意,文才無夢,美人魚化成了一堆泡沫。”


    “你別聽他們亂講,莉莎是一隻想找替身的水鬼。”


    “當時傅生,也在那條船上,真的是水鬼。”文才回憶起那個風雨交加的夜晚。


    “是呀,那天晚上可真嚇人。”


    “吳明領著阿麗阿美走過來坐下。”


    “吳道兄,你日子過的挺不錯嘛。”


    吃完餃子,又下樓買了一袋兒山楂片,明天還有大餐吃呢。


    回到家沒事兒幹,阿九決定偷看一下高保究竟是不是高人,沒現。


    第二天早上。


    阿九得到師兄家裏拜訪,順便探望一下夜叉。


    二零零六年,初一,初二,初三。


    “傅兄,你幹嘛捧著一束花?”


    “你不知道嗎,今天是情人節。”


    “情人節不是七夕嗎?”


    “七夕是七夕,情人節是情人節。”


    “你有情人嗎?”


    “送朋友嘛。”


    情人節。


    真是一個令人難過的節日。


    情人節,阿九回家睡覺。


    早晨睡到傍晚。


    “命運,有沒有人曾經改變過命運?”


    “有。”


    “是誰?”


    “況天涯和馬小玲,不止一次的,改變命運。”


    “我能不能改變命運?”


    “不能,但你加上我的話、或許可以變不能為可能,關鍵是看你肯不能合作了。”


    “想讓我合作,你得拿出點兒誠意來才行啊,把改命的、告訴我。”


    “時機未到。”


    “時機什麽時候才到呀?”


    “你都已經預言我的死亡日期了,我可沒信心改變命運。”


    “天書也可能不準,別太悲觀了嘛。”


    大膽的表白。


    阿九出門兒在商店裏買了一束玫瑰,恐怕被人看見,快步走進維停吧。


    酒吧沒人,可能是又不開張。


    上到二樓,還沒看見人。


    “有人嗎?”阿九喊一聲。


    “沒人。”白淩霜由屋子裏走出來。


    況天涯一家人都不在。


    “你一個人在家,不知道今天是情人節呀?”


    “知道,沒情人過什麽節。”


    白淩霜坐在客廳的沙上。


    上身穿著半件白色皮衣,潔白的雙臂和平坦的小腹都沒有遮擋,下身是一條白色短褲包裹著**,兩條**修長,再往下是一雙白色平底短靴。


    “嗬,你穿的還是這麽,性感,引人犯罪。”


    “嗯?”


    “送給你。”阿九拿出藏在背側的玫瑰。


    “為什麽送我花、你想追我?”


    “我豈止是想追我,還想請你看電影,看不看?”


    “不看、把花收起來吧,你沒機會的。”


    電影院。


    “來兩張有關白蛇的電影。”


    “那來兩張“情僧”行不行?”


    “講的什麽、有蛇嗎?”


    “有啊、具體的你自己看吧,我說出來都沒意思了。”


    “行,來兩張。”


    導演為了取悅觀眾,真是什麽手段都用的出來。


    高僧白素貞兩清相悅,許仙第三者插足,小青暗戀許仙、兩個人兩條蛇相愛相殺、足演了九十分鍾。


    看完電影。


    “走吧,我送你回家。”


    維停吧二樓。


    老況一家人還沒有回來。


    “有沒有宵夜可以吃?”


    “你餓了?”


    “嗯。”


    “隻還剩幾包方便了。”


    “我喜歡吃泡的。”


    “為什麽不吃、隻管看著我幹什麽?”


    “秀色可餐。”


    “我很美嗎?”


    “嗯、你是我見過唯一能和公主相提並論的,對,還得再加上一個彩衣。”


    白淩霜被誇讚的喜悅立即消失。


    “哼,再美也是變出來的、我隻是一條蛇。”


    “相由心生,心靈美才能變的美。”


    “你少花言巧語了、彩衣是誰?”


    這個問題,白淩霜不能不問。


    “彩衣是一隻鬼。”


    “那你有沒有跟它來段兒人鬼戀呀?”


    “沒有,我不喜歡鬼的,它們沒有肉身,不能幹那個事兒。”


    “幹什麽事?”


    白淩霜不知是真不明白還是假不明白,非要問出來。


    阿九思索了一會兒。


    “嘻嘻、幹壞事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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