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皮朝天、我們是不是洪福齊天了?”


    阿九望著新車上躺著的那個披頭散發睜著大眼珠子的女人。


    是自殺的還是被人推下來的?


    那女屍突然起身、兩隻血眼瞪著阿九。


    “我不會就這麽算了的,在還魂夜的那天晚上、我一定來找你、一定來。”


    女屍說完睜著雙眼繼續躺在車上。


    “這是什麽情況?”白淩霜不解的問。


    “誰讓你非要出來兜風,我根本不認識這個女人。”


    “人家都已經死了、你還說什麽洪福齊天,難怪人家會生氣。”


    “它說還魂夜的那天晚上來找我、是不是真的?”


    “你說呢?”


    “女人的話和鬼的話都不太可信,它大概不會來找我。”


    報案、白淩霜保護雇主、阿九到警察局錄口供。


    警察局。


    “當我正坐著車、隻聽砰的一聲,一個女人砸在了我的車上。”


    “噢、隻這樣啊。”


    沒什麽可錄的口供、阿九不可能是殺人凶手。


    “他的眼光、他的眼光。”


    啊、來短信了、是未來的短信。


    “李。”


    隻有一個李字。


    什麽意思。


    回撥,但是卻沒有人接。


    “李?”


    阿九撥通天涯電話。


    “未來有沒有和你在一起?”


    “沒有啊、未來今晚得參加一個酒會。”


    “酒會、是在什麽地方?”


    “李家大院。”


    李家大院,那可真是狼窩虎穴,不會有什麽事的吧,畢竟未來的爸爸不是容易惹的角色。


    “酒會是吧,為什麽沒請我?”


    “人家為什麽請你呀?”


    “哎呀、簡直是無視我,誰舉辦的酒會、這麽不會做人。”


    “還能是誰,李家聲啊。”


    “啊,是家聲啊、你為什麽沒一起參加?”


    “參加了呀,身份不夠沒能坐在一起。”


    “啊、這個老李真是太不會做人了、狗眼看人低,有眼不識魔星。”


    “打住、我開著免提呢。”


    “周圍有人嗎?”


    “有人。”回答的是夜叉。


    “拜托你們擴大音量,我要和老李說道幾句。”


    “嘻嘻、憑你的嗓門兒用不著擴大音量。”


    “誰要和我說到幾句呀?”不遠處的李家聲終於開了口。


    “是阿九、他想和你說幾乎話。”天涯走到那桌席前把電話遞給李家聲。


    “阿九,阿九是誰呀?”


    主桌坐的都是香港的知名人物、李家聲、張導演、鍾期太、堂本富江、雷成東,尹仲發,還有兩個空位。


    “喂,你是那位?”


    “喂,老李,你這可不對啊,喝酒吃肉雜沒請我呢?”


    “對不起、你是那位?”李家聲一頭霧水、這口氣雜聽著像電視劇《亮劍》裏的孔捷啊。


    “連我的聲音你都聽不出來了,咱在香港也算是家喻戶曉的人物了、你說、為什麽不請我?”


    “李先生、這小子腦袋有問題,別和他浪費口舌。”


    “喔、鍾署長,您認識這個人?”


    “認識認識、何止認識,我跟老鍾還是街坊呢。”阿九的聲音又在手機裏響起。


    鍾期太耐心勸道、“喂,你知不知道今天是什麽場合呀,你是不是酒喝多了?”


    “我沒喝酒,就是剛吃了碗泡麵。”


    “你防腐劑中毒了,趕緊上醫院吧。”


    “真的,那我可以起訴給我泡麵的商家嗎?”


    “哢嚓。”鍾期太按下了掛斷鍵、“一個神經病,大家別在意。”


    “沒事,沒事,林先生近來開朗了很多嘛。”張導舉起杯子將裏麵的紅酒一飲而盡。


    “他是神經越來越不正常了。”


    “永遠是無價的小寶藏,永遠是青春的小寶藏,永遠是青春的小寶藏,永遠是無價的小寶藏。”


    鍾期太拒接。


    又來,鍾期太又拒接。


    發來一條短信,鍾期太看都沒看把手機還給天涯。


    “他問未來在那兒?”天涯點開查看。


    “這不關他的是吧。”鍾期太心中一股無名火起。


    天涯拿回手機和夜叉一起離席找未來。


    “李公子和未來為什麽還沒回來?”


    “他們年輕人的事咱們還是少管,順其自然吧。”


    “你老、我永遠年輕。”鍾期太舉起杯紅酒一飲而盡。


    “是是是。”李家聲說話間又望了張導一眼,張導微笑著朝李家聲舉了下酒杯、喝了口酒。


    天涯的鼻子和況天佑的一樣靈,突然間聞到了一股血腥味、走。


    假山之上。


    李維斯被一塊假石頭砸的頭破血流倒地昏迷不醒、而不遠處的未來正躺在地上、呻吟著撫摸自己的肌膚。


    “未來。”


    “啊、啊、啊、感覺很難受啊。”未來把一隻手伸進短裙裏、另一隻手摸自己的玉兔。


    夜叉見多識廣、“是降頭術、色降。”


    “啊、什麽是色降?”


    “用膝蓋想都能知道了。”


    “那怎麽解?”


    “把欲望釋放出來。”夜叉走上前、一指點在未來睡穴上。


    警察局。


    阿九肚子餓又吃了一碗泡麵。


    “阿sir、我什麽時候能走啊?”


    “錄完口供。”


    “那你有什麽要問的趕緊問呀。”


    “我正在想嘛。”


    “嗯,啊。”阿九打了個哈欠,“警官,你不著急下班呀。”


    “今天我值夜半。”


    阿九看了下周圍、警察局此刻隻剩下自己和那位錄口供警察了、


    “阿sir,你不會是想讓我陪你值班吧,我今天晚上還有事兒呀。”


    “什麽是?”


    “我得保護大小姐。”


    “你小說看多了。”


    “長夜漫漫、多買點兒零食咱倆一塊兒吃吧。”


    “行。”


    警察到外麵賣零食、阿九在局子裏麵等著、警察叔叔不發話,阿九絕不敢畏罪潛逃。


    不一會兒、一堆零食擺在了桌子上,“這多不好意思呀、該我請您才對。”


    “沒事兒、來喝一杯吧。”值班警察拿出一罐啤酒遞給阿九。


    “不行,不行,值班不能喝酒,被領導發現您又要挨罵了。”


    “不會有人發現的、來、喝。”


    阿九推脫不過,隻得陪著值班警察幹上幾杯。


    “來、喝。”


    “嗯,喝。”


    “別光喝,吃根兒火腿腸。”


    “嗯,吃著呢。”


    “對了、你的那白蛇傳拍出來了嗎?”


    阿九搖頭、“黃段子太多,廣電沒過。”


    “那在網上能搜到嗎?”


    “沒發到網上,隻拍了一集,等我明天把底片拿過來。”


    “那可說定了啊、我先走個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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