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來,像是一座城堡、真是的、沒事玩兒什麽血腥瑪麗呀、自己會不會死在這裏?平常很少思考這樣的問題、出了湘西很多鬼怪的修為都在阿九之上,噢,我不會死、命運說過的,自己不會在這個時候死。


    陰森的城堡中彌漫著血腥味兒,嗅著血腥味兒尋找,血腥味兒越來越濃,不時女子的冤魂不時飄過。


    這裏怨氣很重、那個血腥瑪麗一個殘害了不少的人。


    砰、尋到血腥味兒、破門而入、一個黑衣老太婆正趴在一具女屍的身體上啃食、聽見聲音回過頭,滿嘴滿臉的臉顯得更加猙獰可怖,發出沙啞的聲音、“你是什麽人?”


    “你就是血腥瑪麗?”


    “我是瑪利亞大人忠誠的仆人、小子、你是怎麽來到這兒的?”


    “我來找人。”


    惡臭混雜著血腥味,滿地的骷髏白骨和腐爛血肉,幾具新鮮的屍體已被啃咬的麵目全非,但阿九依舊能夠認出,這些便是社團裏失蹤的女生、“你這業障、告訴我瑪利亞在那裏、我會讓你死的痛快一點兒。”


    “嗬嗬嗬,你看起來口感不差、啊。”黑衣老太婆話沒說完、一聲痛呼、早被一記重腳踢中胸膛。


    砸牆、倒地、吐血。


    “很遺憾、你沒有這個口福、但我遠道而來,肯定是不會讓你失望的。”


    阿九又是一記重擊,將黑衣老太婆打回了原形、是一隻黑貓、天呐、虐貓是不是會被判刑、但這裏沒有誰會來保障一隻貓的權力、掏出匕首將黑貓分屍、動作十分熟練,仿佛曾經這樣做過一樣。


    一共是三具、沒有發現明日。


    新鮮的血液劃過細膩的肌膚、一個棕發俄羅斯美女正裸身躺在浴缸裏沐浴。


    “已經來了嗎、啊、我可憐的仆人。”


    “我忠勇的騎士、請幫助我殺死那個來犯者。”


    “是,尊敬的瑪利亞大人。”


    殘忍、慘無人道、擦幹手上的血、沒人看見,也沒被錄下來、找不到阿九虐貓的證據、出了這滿是惡臭的血屋,在城堡裏逐一搜查罪魁禍首瑪利亞、明日肯定還活著、那個女生並不簡單、一定不是普通人。


    一九九九年七月、明日曾經說過自己的生日是一九九年七月一號、這不可能、除非。


    “砰、砰、砰、砰。”


    什麽聲音、聽起來像是鐵甲走動的聲音、一個黑影朝阿九走了過來。


    “奉瑪利亞大人的命令、要砍下你的頭。”


    黑影走過來、現出真實麵目、是一個渾身鐵甲的歐洲騎士、渾身都被鐵甲遮的嚴嚴實實、手舉一把騎士大槍。


    “噗、噗、噗。”阿九連開幾槍、隻是擦出了火花而已,毫無效果、騎士大槍意奔阿九的胸膛刺來。


    阿九翻身滾地都過、跑開老遠、睜天眼、一道神光將鐵甲騎士的胸前開了個大洞。


    “砰、砰、砰、砰。”


    鐵甲騎士仿佛並沒有受傷一樣、舉槍邁步向前走。


    “你這家夥。”又是一道神光、直接將鐵甲騎士的腦袋打掉、但那個鐵甲騎士還是、舉槍邁步向前走。


    再發一道神光、打斷了鐵甲騎士的一條腿、鐵甲騎士不屈不撓的往前爬。


    “你還真是夠頑強的。”


    阿九奪過騎士手中的長槍、往下狠狠一砸。


    “砰、砰、砰、砰。”


    “砰、砰、砰、砰。”


    什麽、這是什麽情況,聽聲音陣勢和剛才的完全不一樣,剛才是一個人、現在、倒像是一支軍隊。


    阿九身裹麾天披風、手執三尖兩刃神鋒、巽卦神符貼胸前、更兼天眼遠程、迎敵。


    “噗、噗、噗、噗。”


    “瑪利亞大人,來世再見。”


    砰的一聲、破門而入。


    “你闖入浴室想幹什麽?”瑪利亞揚起雪白的雙臂撫媚一笑。


    我的天呐、一個全裸的美女在洗藻、但那個美女的洗澡水卻是、血腥味兒入鼻,阿九當場狂吐不止。


    “你這個令人惡心的怪物。”


    “你找死。”


    鮮血溢出浴缸、血流成河。


    “你這個怪物、你看看自己現在是什麽樣子。”阿九把一麵掌心大的鏡子丟給瑪利亞。


    對鏡自照、滿頭白發皺紋堆滿臉的滄桑老太婆。


    “啊、瑪利亞尖叫起來、“這不是我、這不是我。”


    “你這個惡心透頂的老怪物。”阿九已經開始吐苦膽水了。


    “這不是我,啊、我要殺了你。”瑪利亞起身躍出浴缸。


    阿九無奈、“你無須親自動手、我已經被你惡心死了。”


    “噗、噗、噗、噗。”


    阿九神鋒揮舞、將瑪利亞卸掉四肢、砰的跌倒在浴缸裏。


    “告訴我、明日是否還活著、在那裏、不然、我毀你的容。”神鋒抵在瑪利亞的臉上。


    “告訴你也沒有關係、那個叫明日的女孩兒已經兩位大人帶走了、你、救不了那個女孩兒。”


    “兩位大人、誰呀。”


    “說出來,我怕嚇壞了你。”


    “哈哈哈、上帝我都不怕、是誰、還能把我嚇唬住了。”


    “是。惡,啊,噗。”


    我的天呐、自暴了、這讓阿九享受了一場真人版包膜的洗禮。


    誰呀,不能說清楚了再死嗎?


    城堡裏亂逛尋找出路。


    城堡之外,往前走,山窮水盡,柳不暗,花不明,村子倒是有一個。


    吐得太多,肚子餓了,學唐僧化頓齋飯,隻是不知道這是什麽地兒。


    村東頭兒第一家,阿九邁步進門兒、不請自入,裏麵一個棕發短胡子老漢正在燒鍋爐。


    “哈嘍、烏藥可目吐拆那、賣拆尼斯毗魄。”阿九兩年半的大學也不是白上的。


    “納尼、德國人?”


    “諾、諾、諾、賣內幕思、嗯?”阿九愣住了、日語加中文,這是那國人呀。


    “我是來自中國、差逆斯。”


    “納粹。”掄起把照阿九的腦袋劈下來。


    “噗。”


    一聲槍響。


    外國老漢倒在血泊之中。


    “對不起,我不是有意的。”


    “出什麽事兒了,我剛聽見老李頭兒家裏有槍聲。”


    “可能是老李又在看抗戰劇吧。”


    “聽著聲音不對呀、咱們上老李家看下。”


    隔著窗簾縫隙,阿九望見有三個人朝這裏走了過來、一老一中一少。


    這下糟了,阿九趕忙推衣櫃把門堵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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