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大學美術係的教學樓建築得頗具古雅.紅瓦青磚.四周圍繞著疏密有致的紅花綠樹.


    使這教學樓看起來猶如一個佇立在綠林中的穿戴著青裳紅紗的古韻女子。


    二樓的一號畫室是以中國水墨畫為主題的畫室,裏麵用雕工精美的古樸屏風把寬敞的空間


    分隔成一片片小巧的天地,牆上掛著師生所畫的各式水墨畫,畫室裏的空氣都似乎浸**著水墨


    的清香和韻味。(小說整理發布於w.l 6.n)


    此時,畫室裏顯得非常幽靜,溫和的陽光穿過婆娑的樹葉蔓延進來,在地上形成一塊塊鑽


    石似的斑駁。空氣中偶爾飄蕩著陣陣清脆悅耳的嬌笑聲,為幽靜的畫室徒增幾分活力。


    在一張木雕書桌前,一個體型略顯豐滿而不覺臃腫的女生站在那裏,上身前傾,手持毛筆


    在潔白如雪的宣紙上寫出一道道粗細有度的線條。


    女生的旁邊是一個修長挺拔的英俊男人,他站在女生的旁邊,雙手緩緩地為她磨著墨,目


    光則不斷的那張宣紙和女生的臉龐上徘徊停留,臉上帶著一股淡然的笑意。


    這一男一女赫然是徐雲龍和諸葛霏霏。


    “看什麽。”諸葛霏霏停下了手中的畫筆,白了徐雲龍一眼。


    “看我喜歡的女人啊。”徐雲龍暖昧的笑道。


    諸葛霏霏轉過頭去,輕輕哼了一聲,“貧嘴。”


    徐雲龍湊過身去,伸手抱住諸葛霏霏的腰,在她臉上吻了一下,笑道:“霏霏,你畫畫時


    的樣子,真是美極了。”


    諸葛霏霏的臉上一片潮紅,羞澀的躲避著他,小聲道:“別鬧了,人家在畫畫呢。”


    又


    “看見我美麗的天使,我怎麽忍得住啊。”徐雲龍輕輕奪下了她手中的畫筆放在桌上,


    擁著她的腰貼向自己,埋頭在她白哲細嫩的粉頸中,時輕時重的啃咬著。


    “不,不要……”陣陣酥麻和痕癢從頸間向全身蔓延,諸葛霏霏渾身都酥軟下來,嘴裏發


    出像貓一樣的**。她雙目微閉,螓首後仰,伸長著自己秀美的頸脖以迎合徐雲龍的侵犯,雙


    手抱在徐雲龍的後腦上,整個身體都在輕輕顫抖著.


    過了不知多久,徐雲龍的頭才從她的粉頸裏抬起來,留下了一個個菱形的青紅吻痕,嗅聞


    著她身上散發出來的自然體香和她鼻間呼出來的靡靡的香氣,徐雲龍心間蕩起了一圈圈不斷擴


    大的漣漪。正想探頭吻向她柔嫩的嬌唇,徐雲龍便聽到了畫室外那迅速接近的腳步聲。果然,畫室裏很快就響起了清脆的敲門聲,將原本暖昧的幽靜的氣氛全部打破。


    聽到敲門聲,魂魄迷離的諸葛霏霏輕輕一震,睜開了水汽朦朧的雙眼,卻仍然呼吸喘急的


    靠在徐雲龍的懷裏。(小說整理發布於w.l 6.n)


    “誰”徐雲龍聲音不大,卻清晰的傳到了畫室外。


    “徐先生。”門外傳來一把男人的聲音,“我是穆委員長派來的接您的,他想盡快跟您見麵”


    徐雲龍眉頭一皺,沒有馬上答話。諸葛霏霏的螓首伏在他的肩膀上,微微喘息著道:“你


    有重要的事就先去辦吧,我會照顧好自己的。”


    徐雲龍低頭看向滿臉嬌紅的諸葛霏霏,眼中滿是柔情,“我很快就會回來陪你的。”


    “嗯,我等你。”諸葛霏霏點了點頭。


    低頭在諸葛霏霏的雙唇上吻了一下,徐雲龍便輕輕放開了她,側身繞過書桌向門口走去。


    打開那扇木門,徐雲龍又轉頭,對諸葛霏霏說道:“我很快回來。”


    “嗯!”諸葛霏霏重重的點了一下頭,看著徐雲龍離開的背影,她心中有股難言的不舍,


    但更多的是一種幸福的甜蜜,一種她從小到大都沒有享受過的情愛的甘甜。


    徐雲龍走出畫室之外,便看見一個穿著灰色西裝的男人,見到徐雲龍,就恭敬的對他彎了


    彎腰,道:“徐先生您好,我是穆委員長的秘書,敝姓張.”


    “張秘書,穆委員長他有什麽事要急著見我。”徐雲龍問道。


    張秘書臉上凝重的道:“詳細我也不清楚,委員長隻是派我來把徐先生您盡快送過去。”他看了看外麵,又道:“徐先生,車子已經準備好了,我們盡快出發吧。”


    徐雲龍點了點,便跟著張秘書來到教學樓樓下,登上了一輛黑色的“紅旗”轎車。


    這是一輛加長型的“紅旗”轎車,旁邊還有兩輛鑲著軍用牌照的黑色的“別克”轎車。這


    樣一個車隊剛進入北京大學的校園就引起了眾多學生的注意,還紛紛猜測是哪個高官前來學校


    參觀指導。


    但現在看到車隊是特意為了徐雲龍而來,心中便對徐雲龍的身份和背景驚異非常。在眾人關注的目光下,車隊快速的駛出北京大學,在公路上奔馳而去。


    還是在那守衛森嚴的別墅裏,相比以前,徐雲龍發現別墅的周圍設置了更多的隱蔽的暗哨


    ,單單在正門兩邊就隱藏了至少十二支重型機槍和八個導彈發射器。


    還是在二樓,但不是在之前的那個茶室裏,而是在一個裝設古樸的寬敞的書房裏。在那裏


    的等候徐雲龍的也不僅是穆振穹、高若海和潘日辰三人,在那張書桌的主位上還坐著一個慈眉


    善目卻威嚴內斂的中年男人。


    劍眉星目,鼻直唇厚,臉容間隱隱有股磅礴的氣質,眼神更是精煉非常,隻是簡簡單單的


    在那裏一坐,便有一種不怒自威的氣勢。


    跟穆振穹的低調隱蔽不同,這個男人經常出現在國內外的媒體中,一言一語,一舉一動都


    能在國內外造成巨大的影響,他就是中國的最高領導人,中國的主席—唐澤國。


    一見到徐雲龍,唐澤國便從那酸枝木椅上站了起來,繞過書桌走到他跟前伸出右手,對徐


    雲龍露出一個雍容的笑容,“徐先生,久仰大名。”


    徐雲龍也輕輕一笑,握住他的右手,不卑不亢的道:“榮幸之至。”


    “小子,禮貌點!”對於徐雲龍近距離麵對唐澤國如此高位之人仍能保持鎮靜和自信,穆振穹心中也很是欣賞,但嘴裏還是過場性的對他作出責備.


    “老穆,不用這麽拘謹了。”唐澤國眯著眼對徐雲龍笑道:“雲龍小小年紀就有如此成就,自有過人之處,自然不用遵循俗人的那套俗禮。”不經覺間,他對徐雲龍的稱呼已經改變了,也拉近了跟徐雲龍的距離。


    “唐主席過獎了。”徐雲龍微微笑道,“對比起唐主席,我不過是一個小人物而已。”


    “小人物?我看未必吧。”唐澤國笑道:“十七歲就把我們辛苦建造的‘罪惡要塞’化為烏有,三年間便建立了足以躋身美國十大集閉的‘賓尼斯’集團,同時也組織了雄踞南方地區的黑龍會,勢力之大在同年人中無出其右。再說,香港一役,你輕易識破‘太陽商盟’的毒計,輕易便借日本政府之力將其除去,更挽救了香港的危機,連李佳成李老先生都對你讚賞有加,雲龍,你還真是應了那句,長江後浪推前浪啊。”


    能得到唐澤國的讚譽,徐雲龍並沒有什麽明顯的喜悅之情,隻是淡淡的說道:“香港那次,我隻是在做身為一個中國人該做的事而己。”


    “好一個中國人!”唐澤國拍著徐雲龍的肩膀,發出開懷的朗笑聲,“我為有你這樣一個中國人而驕傲。”頓了頓,他眼神突然凝重起來,道:“現在,國家又要麵對新一輪的挑戰了,雲龍,你能幫助我們克服這個困難嗎?”


    “義不容辭。”徐雲龍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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