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而易舉的穿過入口以後,徐雲龍三人來到了一條昏暗的走廊,走廊的兩邊牆上掛滿了各種風格的油畫,每隔一段距離就擺放著一盆植物,天花上也裝橫了精致的象牙浮雕,在盡頭還有一扇門,門的那邊傳出陣陣斷斷續續的女人慘叫聲和男人**笑聲.“你怎麽看?”在聽了門口那兩個男人的話而現在耳際又回響著這一聲聲慘叫呻吟,徐雲龍對淩映輝問道.


    “等下如果你不幫我將那些人都殺光了的話,我死也不會放過你的!”淩映輝咬著牙,雙眼在漆黑中閃爍著點點寒光,他隻覺在此刻,怒火已經塞滿了他的胸腔。


    “樂意效勞.”徐雲龍微微一笑,轉頭看向那一扇門的方向,眼裏同樣閃爍著寒光.


    三人隱藏著身形,推開了那一扇門。


    門的另一邊是一個麵積達到六百平方的敞大空間,天花上的燈光很幽暗,中央還有一個旋轉著的巨大水晶球,反射出晶瑩的熒光.東麵有一個矮台,上麵有三個跳著奇異舞蹈的日本藝妓,旁邊一人還抱著一個三弦樂器,正彈出單調的日式樂章.敞大的空間裏每隔一段距離就放有一組寬闊的沙發和茶幾,而在每張沙發上都至少有一個女人,被強迫擺成不同的**姿勢,被壓在她們身上的男人**虐著.


    女人身上的衣服都被撕成了碎片,暴露出來的皮膚上也分布著一片片紫黑的淤青,臉上都滿是淚痕,連聲音都叫得嘶啞了,眼裏透著一股絕望的空洞.而壓在他們身上的男人雖然年紀各異,最大的已經超過七旬,卻都滿臉充斥著一種興奮的**光,不斷的衝擊著身下女人的肉體.很多男人還使用著各式道具,用一切他們所知道的方法折磨著那些女人,在肉體上精神上摧殘著他們。甚至在地上,有十多個男人故意**一個女人,為的就是要最大限度的磨滅她的意創匕“狗雜種!”


    剛才跟蹤別人而來潛伏在這裏,看到這裏的慘狀,淩映輝才會怒火攻心的偷襲那些“武士道”高手以致讓自己暴露出來。現在,即使是有了心理準備,而且知道要救那些女人就不能衝動,但第二次目睹了這裏的境況,淩映輝還是控製不住自己.或者說,他心裏也不想控製自己的怒火,因為有徐雲龍在旁,他多少也有點有恃無恐。


    大廳裏爆響出淩映輝的一聲大喝,接著便有數十顆子彈從兩支手槍裏射出,進發出耀眼的花火.那些子彈分別繞出不同的軌道,同時射向在場的數十個正在**辱著女人的男人.


    在淩映輝的那聲暴喝響起之際,在場的大部分男人就已經戒備起來,而在淩映輝開槍以後,他們也都基本避開了那些會轉彎的子彈。但還是有將近十人由於其**欲的發泄正到了緊要關頭,防備和功力都大大減低,被那些直取要害的子彈了解了生命.


    眾人大怒,都同時把目光投向第二次潛伏進來的淩映輝,立即就有數個高手甩開身下的女人,朝著淩映輝猛撲了過來,滿含怒氣的攻擊瞬猛無比,勢要將淩映輝擊斃當下。


    淩映輝認出這幾人就是剛才自己第一次潛進來時聯手擊傷自己的高手,自己在隱去身形之下還不是他們的對手,現在就更不用說了.隻見他雙手垂下,站在那裏無動於衷.任由那幾個高手撲向自己,反正自己也抵擋他們的攻擊,反抗也是多餘的.何況,徐雲龍就在這裏,淩映輝才不信他不救自己呢.


    果然.一聲冷哼驀然爆發出來,如同衝擊波一樣朝著四麵八方擴散開去,回蕩在這個寬敞的幽暗空間裏.包括那些被**辱的女人在內,這聲冷哼在常人聽來並沒什麽特別,但對於那些懷有武功的人來說就無疑是實質攻擊.尤其是那幾個正撲向淩映輝的高手,這一聲冷哼更是如同巨錘敲在他們的胸口一般,讓他們五髒六腑碎裂了似的,當即就吐血倒地。


    “你呀.”徐雲龍在淩映輝的頭頂上拍了拍,用責怪的眼神看向他,似乎是在怪他太衝動.而淩映輝則仰起頭對他吐了吐舌尖,雖然是少年的樣子,神態卻如一個撒嬌的少女一般。


    “去將她們救下來吧。”徐雲龍說道.淩映輝和淩少齊便同時動手,將那些沙發上或者地上的女人拉起來安置在一邊的空地上。至於那些“武士道”高手,早就在剛才徐雲龍的那一聲冷哼下受了內傷,暫時失去了行動能力,隻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玩物被淩映輝和淩少齊救下那些女人見有人突然出現而且還救了自己,本來是應該感激涕零的,但她們今天遭遇了這種永遠都磨滅不了的慘痛,精神上早就絕望得失去了生存的動力.所以在淩映輝的安撫下也隻懂得本能的哭泣著,雙眼裏的空洞卻始終沒有退卻.


    目睹了這些女人的慘況,轉頭看向那些暫時失去了行動能力的“武士道”眾人,立即就從腰間拔出一把鋒利的匕首衝了上去,幾下就將十多人刺死了.


    這次徐雲龍沒有阻止淩映輝,因為徐雲龍知道他需要發泄,而殺人就是他最好的發泄方式.而那些“武士道”的人根本就沒有反抗能力,因內傷而真氣錯亂的他們,連平常人也不如。


    連續殺了十多個“武士道”高手的淩映輝突然停下手來,轉頭對徐雲龍說道:“你能不能讓他們恢複行動能力?他們就這樣毫無反抗能力的任我宰殺,我感覺不夠痛快.”


    “過來.”徐雲龍對淩映輝招了招手.淩映輝順從的來到徐雲龍身前,疑惑的道:“怎麽了?


    “不要任性了,如果讓他們恢複行動能力,那他們要對這些女人不利,這就得不償失了.”徐雲龍按著淩映輝的肩膀說道,“而且你也應該罷手了,沾染太多血性比較那個也不太好.


    “怕什麽.”淩映輝毫不在乎的道:“有你在這裏他們哪能對那些女人不利呢,至於我,咯咯,咱們武林中人,不沾點血腥味還怎麽出來混啊.”說著還挺了挺胸作出一副豪邁的樣子徐雲龍隻是笑了笑,而淩映輝雖然嘴上倔強,但還是聽從徐雲龍的話,沒有再動手殘殺“武士道”的人.徐雲龍轉頭看向那些渾身**的滿臉激憤的“武士道”高手,嘴上笑道:“大家好,相信大家都沒有見過我,但應該都聽過我的名字.嗬嗬,我叫徐雲龍。”


    在場的“武士道”眾人都是臉色一變,他們都沒有見過徐雲龍,至少沒有在現實中見過,但他們都聽過徐雲龍的名字,因為這一段日子裏,已經有不少“武士道”的高手因為徐雲龍而死了.現在見他隻是一聲冷哼,就將在場的所有人都震成了重傷,心中就更加畏懼莫名.隻聽其中一個老人說道:“徐雲龍,我們沒有參與針對你的刺殺,也沒有參加對‘黑龍堂’的行動,你為什麽要對付我們?”


    徐雲龍微微側身,看了一眼那邊空地上衣衫不整的女人,便轉過頭來笑道:“如各位先前所知道的,我是一個中國人.而你們現在如此對待我的同胞,你們說,我應該怎樣對付你們?”雖然臉上掛著笑容,但所有人都能感覺到他身上那種徹骨的冰寒氣息.


    “就為了這區區女人,你就想挑起中國武林和日本武士道的戰爭衛?”那老人眯著眼冷聲說道,在他們看來,女人就跟玩具一樣,徐雲龍居然為了幾件玩具就想挑起中日兩國的強者之戰,實在是匪夷所思。


    “戰爭?”徐雲龍笑了笑,“或許在數十年前的那一次,中國武林和日本武士道之間的是戰爭。但是在如今,有了我的存在,我們對於你們武士道的就不再是戰爭。”他盯著對麵的“武士道”眾人,緩緩的道:“是屠殺。”


    “說這麽多幹嘛?直接將他們殺了吧。”一旁的淩映輝嚷道.


    徐雲龍瞥了他一眼,“你不是要查探師門秘岌被盜的事的嗎?怎這麽急要殺他們?”


    “啊,我差點忘了.”淩映輝往自己頭上一敲,便轉頭對那些“武士道”眾人斥聲問道:


    “我問你們,兩年前有一個‘武士道’的人去到中國潛入‘苗侗’,偷取了一本名為《寒冥真經》的武學秘籍,你們有準知道它的下落?”


    眾人隻是淡淡的看了淩映輝一眼,卻沒有回答,對這個長期潛伏在“武士道”並將徐雲龍這魔星引來的少年,他們是從心底恨上了。


    “誰能說出秘籍的下落,我可以饒他不死。”徐雲龍淡淡的道。


    眾人你看我我看你,卻沒一人說話,臉上都露出憤恨的神色,不是他們不想說,而是他們真的不知道,不然的話,能用秘密換取自己的性命,他們誰都樂意去做的.


    終於,一個中年男人開口說道:“那秘籍的下落我不知道,但我知道兩年前曾經有一個人去邀請我一同去中國雲南,說是要謀取一本武功秘籍,想來就是你所說的《寒冥真經》,但那我沒有答應。”


    “那人是誰,他現在在哪裏?”淩映輝焦急的道.


    “他叫山本一夫,外號叫‘大黃蜂’.但他那次去了中國以後就再沒有出現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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