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式三份的玩具?


    看到這三份玩具的時候,顧念兮的眉心一皺!


    談逸澤愛給孩子買這些坦克車之類的玩具,顧念兮一直都知道的。


    反正他每個月也就隻有在那個地方稍微花點錢,至於其他的……


    一來談逸澤不怎麽抽煙,二來他也不喜歡喝酒。除了偶爾給她買點小零食之外,幾乎錢都沒有用到的地方。


    所以對於他愛亂買玩具,將家裏堆得到處是的嗜好,顧念兮倒也沒有多說什麽。


    隻是為什麽談逸澤買的玩具,卻是三份?


    家裏,就隻有兩個寶寶。


    那談逸澤買的這 第 545 章 團得到談建天。如今,談建天死了,明朗集團也成了顧念兮的,你什麽都沒有得到,落得人財兩空!你,後悔麽?”


    霍思雨已經整理好了自己的東西,此時的她閑坐在舒落心對麵的角落,一邊悠閑的把玩著自己那頭已經齊肩的發絲,一邊問著舒落心。


    其實,這段時間被關在這個和外界接觸不到的地方,霍思雨也想了很多。


    從她大學畢業,踏出社會,想到了近段時間,在明朗集團上所做的那些。從她羨慕顧念兮,想到她對顧念兮的嫉妒。


    她忽然明白一個道理。


    是你的,終究是你的。


    不是你的,也強求不來。


    不過,悟出這個道理,是用了她的一條腿,還有一張臉換回來的。


    這個代價,對於她而言,或許太過沉重了些。


    不過,她還是覺得慶幸。


    至少,她霍思雨沒跟舒落心一樣,連生命豁出去,都沒有悟出這個道理。


    你看看,現在舒落心還在她霍思雨的麵前擺譜,就知道了。


    “我後不後悔,這貌似不關你的事情吧?”


    被霍思雨問及這些的時候,舒落心是這麽說。


    她舒落心一直都是個強勢的女人。


    她才不願自己被人看了笑話。


    而且,這看笑話的人,還是霍思雨這個低賤的女人!


    “你這個低賤的人,沒有資格管我的事情!”


    舒落心貌似不想繼續跟霍思雨對話。


    見到她坐在自己的對麵盯著自己看,舒落心索性躺了下來,不去看對麵的霍思雨。


    可聽到舒落心的那一番話的霍思雨,卻突然笑了:“低賤的女人?”


    對於舒落心這個女人,霍思雨現在真的覺得她的世界觀扭曲的可憐。


    時至今日,連命都要沒了,她竟然還隻注意她的門戶之見!


    “舒落心,我霍思雨是低賤,我沒有一個像你們那麽美好的家庭,但至少我所擁有的一切還都是我自己打拚來的。可你呢?你擁有的一切,卻都是你靠著陷害別人,謀奪別人的生命得到的。在我看來,你這樣的才是真正的低賤!”


    正巧,在霍思雨說完了這一番話的時候,有個獄警走了過來,對霍思雨說:“霍思雨,你可以走了!”


    而這樣的話,也讓本來躺在地上的舒落心來了精神。


    “什麽?霍思雨可以走了,這是什麽意思?”


    在舒落心看來,霍思雨應該得到和她差不多的懲罰,怎麽她就可以走了呢?


    “霍思雨的律師已經提供了所有證據,證明之前所有的事情都和她無關,所以她可以取保候審!”獄警解釋著。


    “什麽?怎麽和她無關?當初,明朗集團和sh國際的設計的剽竊,都是她自編自導自演!怎麽她現在就能無罪釋放,我就要在這裏呆著!不公平,我要上訴,我要上訴!”


    舒落心就像是個瘋婆子,大聲的在這監獄裏透叫嚷著。


    “這不是無罪釋放,是取保候審!麻煩你安靜一點。”


    獄警被舒落心吵著有點煩,上前警告了一次。


    可對於舒落心而言,這取保候審和無罪釋放壓根就差不多。


    她一個勁兒的鬧騰著:“不,你們一定是收受賄賂,所以才將霍思雨給放走的!我要告發你們,我要告發你們!”


    看著舒落心跟個瘋婆子一樣,在監牢裏頭大吵大鬧著,霍思雨笑了笑。


    “舒落心,就算這一切都是我自編自導自演又怎麽樣?可我至少沒有殺人!這,就是我和你最大的不同。”


    “什麽有不同?你這個賤人,都是你逼我的,是你逼我的!我一定會把你拉下水的,我一定不會讓你好過的!”


    不知道是看霍思雨能出去,舒落心眼紅了還是怎麽的,一直叫著嚷著。


    將自己收拾好的那一袋子東西提起來之後,霍思雨又掃了一眼那個跟瘋婆子沒區別的舒落心,道:“舒落心,你別血口噴人好不好?你殺施涵的時候,我還沒有出世呢!你覺得,我怎麽逼你?”


    說到這的時候,霍思雨已經走出了自己的牢房,正好路過舒落心的牢房門,在距離舒落心不遠的地方停了下來,道:“就算你現在要拉我下水,我也不介意。當然,這一切都要看你還有沒有那個命,等到把我拉下水的那一天!”


    這是,霍思雨和舒落心說的最後一句話,說完了這一句之後,霍思雨便頭也不回的走了。


    至於在她身後還吵著鬧著罵著她霍思雨是個賤人的舒落心,霍思雨覺得,他們這一輩子應該是不會再見了。


    這也好。


    本來就是孽緣,不相見便是最好的。


    如果可以回到從前,霍思雨真的希望,她從沒有來到過這座城市……


    ——分割線——


    舒落輝主動找上談逸澤,是這個秋末的傍晚。


    此時,a市的氣溫已經驟降,所有人都換上了厚棉衣。


    傍晚時候的落日,總讓人心裏有種無端的感歎。


    而站在夕陽下的談逸澤,更讓舒落心的心裏有種無端的佩服。


    總之,在經曆了這麽多之後,舒落輝除了對這個男人有恐懼之外,更多的是佩服。


    一個從小缺失了母愛的男人,竟然在這樣的環境下,成長到如此的地步。那背後所經曆的心酸,一定不必尋常人少。


    這大概也是造就了,這個男人身上那種無端疏離感的感覺吧?


    “來了?有什麽話,快點說了吧!完了,我還有點事情要做!”


    站在夕陽下的談逸澤,正抽著煙。


    煙氣在他的四周彌漫,讓他看起來多了一絲飄渺。


    而讓舒落輝詫異的是,談逸澤並沒有扭頭看向身後,為什麽會知道,他的到來?


    舒落心明明剛剛已經放慢,放輕了腳步,為什麽這個男人還能在 第 545 章 團現如今已經被sh國際給收購了。那麽近段時間盛世集團所欠下來的債務,是不是也應當由sh國際承擔,而不是繼續讓法院查封舒家大宅?”


    舒落輝知道,在談逸澤這樣的人麵前裝模作樣都是徒勞。


    他一眼,就能看穿你心裏所想。


    與其到最後都被他揭穿,引得兩人的不愉快,倒不如從一開始就全盤托出。


    而聽到舒落輝的話,談逸澤又笑了。


    當然,這一次的笑容,和前一次的並不一樣。


    “有意思。看來,你比我想象中的有頭腦多了。竟然先把主宅抵押出來,錢你拿了,宅子你也想占為己有?”


    當談逸澤說這些的時候,舒落輝慶幸自己剛剛的決定。


    沒在談逸澤麵前撒謊,果然是對的。


    一下子,他就將你的想法給分析的清清楚楚的。


    這樣的人,還真的是舒落輝所沒有遇到過的強勁對手。


    若是談逸澤這樣的腦子全部精力去經商的話,現在這sh國際怕已經不是這樣的規模這麽簡單了。


    不過,就算是大部分心思都沒有在此,如今的sh國際,已經是所有人都無法企及的高度了。


    “我……我也是沒有辦法。若是舒家主宅隻是我一個人的,我自然不會討要回去。可這主宅,是我弟弟還有我的幾個孩子生存的地方。現在我們已經沒有了盛世集團,若是連住的地方都沒有,我們……”


    舒落輝繼續說著。


    卻不想,在這一番話之下,本來還臉上帶笑的談逸澤,竟然變了臉。


    一時間,這個男人臉上的笑容,全都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那種淡漠,讓你都會以為,剛剛你所看到的那些不過是幻影罷了。


    “舒落輝,你難道不知道你現在的生死,全憑我一句話?”


    談逸澤就是談逸澤!


    別人看上去像是威脅的一句話,在他的嘴裏說出來,就是夠份量。


    因為,他真的有那麽權利操縱你的生死。


    “我知道……”在談逸澤的這一番話之下,舒落輝的麵色如死灰。


    而談逸澤,卻又笑了:


    “嗬嗬……”


    如此爽朗的笑聲,如此喜怒無常,讓舒落輝都弄不清,自己到底什麽地方又討得了這個男人的和顏悅色。


    “舒落輝,你想要回舒家主宅,也不是不可以!隻要,你拿你們舒家的那隻手杖來換!”談逸澤像是沒有看到舒落輝眼裏的詫異那般,繼續說著。


    其實,他剛剛本來就沒有想要殺這個舒落輝。


    因為從他的身上,他也看到了自己悲哀的影子。


    “手杖?你要手杖?這個……”


    聽到這,舒落輝倒是有些猶豫了。


    手杖!


    那是舒家的傳家寶。


    隻有舒家的當家主母,才有資格擁有那個東西。


    舒落輝是不知道,這個手杖到底有什麽可寶貝的,連談逸澤都想要它。


    但這玩意是舒家的傳家寶,舒落輝有些難以決定!


    再者,現在手杖也不在他的手上。


    舒老夫人被趕出主宅的那一天,正好被她給帶走了。


    如今要拿到手杖,恐怕也隻有先找到那個老女人了!


    “怎麽?不答應?那今天的事情,就當你沒有說過吧!”


    談逸澤向來不喜歡做虧本買賣!


    舒落輝竟然利用他sh國際來給他還債,這一點他當然知道。


    可同樣的,要談逸澤在知道的前提下還心甘情願的被利用,這也隻有一種可能!


    那就是,談逸澤想要通過這樣的方式,換取什麽東西。


    關於手杖上的紅寶石,談逸澤也不是沒想過直接奪走。


    對於他而言,任何的防盜設施都形同虛設。


    更何況,現在這手杖不過是在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老女人手上?


    可他知道,寶石這樣的東西,除非別人心甘情願的贈與,不然不會有有意義的。


    而這紅寶石,是他談逸澤打算打磨給顧念兮的求婚禮物。


    這玩意兒,又怎麽能隨便沾上烏煙瘴氣的東西?


    這也是,這一次他心甘情願幫舒落輝擦屁股善後的原因。


    為的,隻有那顆紅寶石!


    可看舒落輝的樣子,他貌似並不怎麽讚同這個交易!


    想到這的時候,談逸澤轉身就要離開。


    而舒落輝卻在這個時候開口喊住他:“那東西,現在在那個老賤人的手上!”


    “這個我當然知道!”談逸澤看中的東西,又怎麽可能會不加以關注它的去向。說到這的時候,談逸澤又補充了一句:“我相信,你有的是辦法拿回那東西!”


    “……”聽著談逸澤的話,舒落輝的手緊了又緊。


    確實如同談逸澤所說的,他不是沒有能力拿回那個手杖。


    可當真要將手杖,拿來跟談逸澤交換主宅麽?


    這一刻,舒落輝竟然有些猶豫了!


    可談逸澤卻連給他猶豫的時間都沒有,徑自道:“我靜候消息。十天之內沒有看到手杖的話,我會讓人將查封的舒家大宅拍賣的,到時候價高者得!”


    這話之後,沒等舒落輝回應,談逸澤又說:“現在這些無關的事情都說完了,該好好算一算咱們的總賬了!”


    前一句話,舒落輝還沒有來得及分解消化,就來了後麵的一句話。


    而他還不知道自己和談逸澤到底有什麽總賬沒有算清之時,就挨了一個拳頭。


    談逸澤的拳頭,還真的名不虛傳。


    一個拳頭過去,舒落輝就撲騰倒在地上。


    “這一拳,是替兮兮打的。趁我不在家,竟然在兮兮的麵前說了那些,害的她發生危險!”


    舒落輝的腦子還沒有弄清楚,自己這是為何挨打,就聽到了這麽一番話。


    而很快,他又被從地上提了起來,然後又挨了一個拳頭,再度跌倒在地上。


    “這個拳頭,是替我家的小崽子揍你的。你讓他差一點還沒有來得及看得清這個世界,就差一點和這個世界失之交臂!”


    這之後,舒落輝又聽到有人這麽說。


    但總之,他這一天大腦都跟不上節奏,就一直處於挨打中。


    一直到談逸澤覺得賬差不多都給算完了,這才放過了他,開車揚長而去。


    留下他舒落輝,一個人因為疼痛昏倒在碼頭……


    但奇怪的是,舒落輝明明感覺渾身上下就像是散架了似的,可被送到醫院之後,檢查結果卻是沒有一處傷?


    連內傷,都沒有!


    這一點,讓舒落輝都有些懷疑,自己剛剛挨的那頓打是不是存在過!


    ——分割線——


    晚上,談逸澤應邀來到周子墨家。


    當然,周子墨也邀請了顧念兮過來,不過因為顧念兮現在還在月子裏,不能出門,所以隻有談逸澤過來。


    談逸澤進來的時候,發現周子墨就一個人在家。


    茶幾上,卻擺著好幾瓶洋酒。


    而周子墨就一個人坐在沙發上,對著這各色洋酒哼哼唧唧。


    他的臉上,已經出現了不大正常的紅暈。


    看樣子,在他談逸澤還沒有過來之前,他已經喝了不少。


    “喲,瞧瞧這是誰來了?這不是我們的大英雄談參謀長麽?”


    說這話的時候,周子墨便拿著小酒杯來到談逸澤的麵前,哼哼唧唧一副小女人樣的想要往談逸澤的身上靠。


    看著他那跟猴子屁股差不多紅的臉,談逸澤一臉的嫌疑。


    伸手一推,就將他給推回了沙發上。


    “談老大,周太太欺負我。你也欺負我!”


    周先生說的極為委屈,說完了話又哀怨的往自己的嘴巴裏送進了一杯酒。


    看著這樣跟受了委屈的小媳婦差不多的周先生,談逸澤也很頭疼。


    其實打從進門的時候,他就知道周太太應該好幾天都不在家了。


    你看看這滿個門口亂擺放的鞋,還有丟的到處是的臭襪子就知道,這都是欠抽的周先生的傑作。


    “我看是你欺負人家周太太差不多!”


    談逸澤將沙發上臭襪子給抹去一邊,隨後落座。


    而諂媚的周先生,也拍馬屁的趕緊遞上美酒。


    “我沒有欺負周太太,我愛她都來不及了,怎麽可能去欺負她?我做的什麽事情都是為了周太太好,為什麽周太太就是不能理解我?現在還帶著孩子回娘家,不理我了。嗚嗚……談老大,你說我怎麽就這麽命苦。你說我娶個小沒良心的,我容易嗎我!”


    周先生各種委屈中,還真的哭出了眼淚來。


    看著吐露苦水的周先生,談逸澤頓時在心裏感歎著:娶了小沒良心的,又何止你周子墨一人!


    看看他談逸澤,現在不也正遭受著某個小沒良心的白眼麽?


    想到這的時候,談逸澤摸了一把自己臉上的爪子痕。


    這玩意,可是昨晚上顧念兮給撓出來的。


    看他談逸澤今天都被多少人笑話了?


    可這丫頭,從早上到現在連一個慰問的電話都沒有!


    這不是小沒良心,是什麽?


    “談老大,別的女人不是都說生孩子會身材走樣,不希望多生個孩子麽?怎麽周太太就跟個變態差不多,一直都吵著要多生一個?”


    “你知道麽?懷著齊齊的時候,我看著她那麽辛苦多心疼?她生孩子的時候,我就給結紮了!你看這個社會,像我墨老三這樣有愛的有為青年,還多麽?”


    看著靠在一側,哼哼唧唧的周先生,談逸澤在心裏念叨:是,你確實是個有為青年。你看家裏的臭襪子,都可以熏死人!


    “談老大,你說她怎麽能為了生個孩子就不跟我好?這壞丫頭,真討厭!”


    從周子墨斷斷續續的話語中,談逸澤算是了解了事情的大概。


    原來,周太太在看到顧念兮生了二胎之後,回家就一直嚷嚷著想要再生一個孩子。


    結果,遭到了周先生的反對之後,兩個人就冷戰著。


    而近兩天,衝突演變的越來越激烈。


    到最後,周太太竟然帶著齊齊回娘家了。


    獨守空閨的周先生,這幾天過的非常的鬱悶。


    他不是沒想過去將周太太給哄回家,但另一方麵他又不希望周太太再生孩子……


    在這樣的矛盾中,周先生隻能借酒消愁。


    不過周先生一直都是個傻缺的人。


    自己不幸,看到別人跟著自己一起不幸的話,他就會樂了。


    這不,他一發現談逸澤的臉上也出現了可疑的抓痕之後,笑了。


    “喲喲,談老大這是什麽?”


    說著,周先生還朝著談逸澤臉上的爪子痕襲去。


    好在談逸澤眼明手快,隨手就將腦子已經亂成一團漿糊的周先生給拍在一邊。


    “去去去,做什麽呢?”


    “談老大,你別跟我說,這東西不是小嫂子給抓的!”周先生被拍飛,沒哭沒鬧,反倒是笑了。


    雖然是有些醉了,但他還是清楚談老大的脾氣。


    一般而言,什麽人能輕易的近的了談逸澤的身?


    就像他周子墨剛剛,手還沒有動多少,就被拍飛了。


    在周子墨的認知中,能近的了談老大身,並且能夠在如此的偷襲中成功活命下來的,也就隻有小嫂子了!


    而看到談老大臉上的痕跡的周先生,頓時感覺自己找到了知音。


    摟著談逸澤的肩頭,他哼哼唧唧的說了:“來來來,談老大我們幹一杯。慶祝我們這些被惡魔老婆壓榨的農民,希望我們早點翻身解放!”


    一邊打著酒隔的周先生,一邊哼哼唧唧的說著。


    隻是不知道是不是喝了酒,腦子和感覺都變得有些遲鈍的關係。


    此刻正和談老大幹杯的周先生並沒有注意到,當他們喝酒的時候,一個熟悉的聲音進了門。


    離開家好幾天,周太太其實也怪想周先生的。


    她不是傻子,當然知道他家周先生為什麽不希望她再生一個孩子的原因。


    他擔心她受苦……


    可有時候,女人發脾氣不就為了男人能夠多哄哄自己麽?


    但傻缺的周先生,竟然連哄都沒有哄她。還竟然拿著她的香水當防蟲噴霧劑。


    一瓶一千大洋的法國香水啊!


    周先生這一碰就給噴去了大半瓶!


    她能不生氣麽?


    於是,周太太一起之下帶著小齊齊回娘家,打算住幾天再回來。


    今兒個,她的氣也差不多消了。


    也想清楚,她家周先生就是個敗家子,和他這樣生氣其實也沒有什麽意義。


    再者,她也想周先生了。


    所以,她打算下班回娘家之前過來看看。


    知道自己不在家,周先生的東西肯定丟的到處是,也打算給他收拾一下,讓他過得舒服一點。


    可誰又能想到,本來還打算要是見到了周先生,就好好緩解一下氣氛的周太太,竟然會聽到周先生竟然會用“惡魔老婆”,還有“小沒良心”的字眼來形容自己!


    頓時,周太太很火大。


    而談逸澤沒喝多少,所以他自然比周先生提前注意到周太太的存在。


    推了推周先生一把,談逸澤提醒著:“你家周太太!”


    “周太太?談老大,別在我麵前提她,我現在小心肝受傷了,周太太他愛他媽誰的就是誰的。”周先生像是在歇斯底裏。


    可這麽一句簡單的咆哮,站在遠處的周太太委屈了。


    眼眶,一下子就紅了。


    她這想生孩子都是為了誰?


    可周先生卻嫌棄她了!


    “周太太,他喝醉了,說的都是胡話,你別往心裏去!”


    談逸澤還清醒著,當然知道周子墨這話一喊下來,周太太心裏自然不樂意了。所以,他試圖幫著周先生解釋。


    而在這個時候,周先生也才意識到,這周太太的存在。


    一個機靈,酒灑了一地。


    腦子,也頓時清醒了不少!


    “周太太……”


    看著突然出現在門口的周太太,周先生咽了咽口水!


    那感覺,如臨大敵!


    “周子墨,我是惡魔老婆,我是小沒良心的?我愛是誰就是誰的麽?”周太太眼眶很紅,就像是小白兔的眼。


    看著這樣的周太太,周先生慌了。


    他趕緊站起來,三兩步想要上前拉住周太太的手兒,卻被周太太無情的躲開了。但周先生沒死心,趕緊解釋著:


    “周太太,我剛剛說的都是醉話!”


    “人家都說酒後吐真言!周先生,我愛是誰的就是誰的是吧?好,我如你所願!”


    許是真的被氣壞了,周太太一扭頭就跑了。


    周先生這下才意識到,自己闖大禍了。


    趕緊拿起自己的外套,匆匆忙忙的追了出去喊著:“周太太,我錯了……周太太,等等我,前往別意氣用事,讓那姓左的鑽了咱們的縫子啊!”


    看著兩人相繼離開,談逸澤又往自己的嘴巴裏灌了一口酒。一杯還沒有下肚,倒是電話響了起來。


    “談逸澤,都這個時間點了。你怎麽還不回來?”電話裏的小東西,脾氣貌似很火爆。


    可聽著她的吼聲,談逸澤卻是笑開了:


    “小東西,我喝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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