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芷坐屋裏,總感覺怪怪的,因為劉稷在哪裏一直盯著自己看著,又不說話。


    ‘咳咳!’


    符芷故作咳喘一下,然後小聲問道:“你有事?”


    劉稷搖搖頭,看著符芷小聲的問道:“你還會什麽?”


    女人的才能已經超出自己的想象,就拿今天來說,符芷一個全套一個全套的把莫天穹給套進來。


    劉稷抿抿嘴,沒給符芷想先前一個問題,轉而問道:“你給莫天穹的是什麽藥?真的能保證他有一子?”


    符芷嗬嗬笑了笑說道:“他有病,說了藥可能會好些。”


    中醫講究的是望聞問切,符芷的醫術精湛,有常人不及之處,劉稷聽了符芷的話點點頭問道:“那你怎麽知道他求子,還去廟裏請高僧做法避邪消災、求子?”


    “妻妾裝滿整個莫宅,富甲一方卻無子,你說他不求子你信嗎?”符芷看著劉稷反問道。


    說不信是假的,子嗣這可是人生中大事,傳統觀念深入人心,不可能不在意,劉稷聳聳肩,不可否認符芷有一次捏準了脖子。


    既然這樣這也切不就說得過去了嗎,符芷調皮的吐吐舌頭。


    女人再怎麽堅強都會有柔弱的時候,劉稷伸出大手,用食指輕輕刮一下符芷鼻梁,帶著溺**的語氣說道:“調皮。”


    聽到男人的話,符芷立即辯解到:“哪有?人家……”


    符芷還沒說完劉稷用直接用那火熱的嘴唇堵住符芷的嘴。


    “嗚嗚~”


    符芷使勁拍打著劉稷的肩膀,掙紮著,深有一種誓死不從的感覺。


    適可而止,符芷想來就不是吃素的,這一點劉稷是深有體會,把符芷圈在懷裏,霸道的說道:“睡覺。”


    你說睡覺就睡覺,多沒有麵子啊,符芷瞪大眼睛,什麽話都不說。


    女人不動,那就隻能展現自己魅力的時候,劉稷賊嘻嘻把自己衣服脫掉,讓後把傻傻看著自己的女人抱回**上,**相擁而眠。


    次日一早,方雨蝶就像打雞血似的,做飯燒、水泡茶可是弄的滿頭大汗,整塊臉被熏黑到能和煤炭相比較,真是苦了她這個大小姐了。


    當一桌一人坐在哪裏的時候,符芷和劉稷對望一眼,還以為今早打仗來著。


    看著一臉黑的方雨蝶,林辰隻是很無奈的說道:“去洗臉,看你黑成什麽樣?”


    平常都是摸著胭脂什麽的,這樣皮膚白裏透紅,可是當符芷從空間裏變出一小塊銅鏡,方雨蝶那黑黝黝的臉頰差點把自己嚇一跳,大聲尖叫著:“啊!”


    真丟人,林辰都想找一個洞轉進去,看著女人還在尖叫,大聲吼道:“還不去洗臉,等著唱黃梅戲啊。”


    林辰的話可能有些重,但是方雨蝶那副樣子真的是丟人丟到家。


    方雨蝶灰溜溜的離開,等洗淨皮膚才回來,一股春天活力四射的樣子,看來好花得有好水養。


    符芷坐在那裏還沒有動筷子碗已經堆滿了菜和肉。


    劉稷給自己夾,情有可原,畢竟兩人是夫妻,再加上現在符芷又有孕,多吃點補充營養;隻是方雨蝶這麽做是為了什麽呢?很值得人去懷疑這些。


    看著劉稷臉上有著異常的表情,林辰扯了扯方雨蝶的衣襟,示意方雨蝶注意點。


    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劉稷今注意到就必須把這件事弄清楚,畢竟符芷肚子還有自己未出世的孩子。劉稷一點都不怕把事情鬧開,冷冷命令到:“說,有什麽目的。”


    一大早準備做飯討好符芷,哪知道被人懷疑成圖謀不軌,符芷睜大眼睛,小口小口的喝粥,等非得自己出手的時候才出手。


    方雨蝶看了一眼林辰,最後把唯一的希望寄托在符芷身上。


    看著方雨蝶那到處求救的眼神,劉稷冷冷說道:“說不說?”


    符芷抿抿嘴說道:“冤枉她了,她隻是想在我這裏討點藥而已。”


    討藥?病了,林辰看著方雨蝶輕言細語的問道:“你病了?”


    方雨蝶搖搖頭,臉上有些不好意思。


    也是,方雨蝶要的了不是一般的藥,由於說不出口臉才出現紅暈,符芷咽了一下口水說道:“還是吃晚飯吧,慢點還得幫著運一下糧食。”


    符芷話但是提醒了大家,幾人開始吃飯。


    都快晌午莫天穹還沒有讓人把糧食運來,方雨蝶在一邊小聲嘀咕到:“是不是莫天穹毀約了?”


    符芷搖搖頭說道:“不可能,生意人最講誠信。”


    講誠信,十五車糧食,你當十五車樹葉嗎?方雨蝶聳聳肩,大聲說:“我看就是不講誠信,不然怎麽還沒送來。”


    符芷不想和方雨蝶爭論,因為爭論這些根本沒有意思。


    林辰在這迫在眉睫的時候問道:“現在怎麽辦?”


    劉稷皺著眉頭,符芷抿抿嘴,小聲說道:“要不去莫宅看看?”


    符芷的建議很能解決現在的問題,隻是這麽一去又得耽誤好幾天。


    符麟在這時候發表自己的意見:“行軍耽誤時間太多,我們現在應該以趕路為主,否則聖上怪罪下來,我們都擔不起。”


    不是符麟膽小,而是真的耽擱時間太多了,符芷看著劉稷,這裏他職位最大。


    見自己男人猶豫不決的時候,符芷厲聲說道:“我們沒有足夠的糧草,就算到了邊疆,我們戰士餓著肚子能撐多久。”


    符麟立即說道:“那去了得耽擱時間,還沒討要到糧食,這不得不償失嘛!”


    還沒去怎麽知道要不到,符芷滿臉信心,因為她知道古時候商人地位很低,但還是誠實守信。


    既然有人堅持反對,符芷就覺得沒有必要再說什麽,多說無益,若真的出了什麽事情的話自己難辭其咎。


    劉稷看著嘟著小嘴,氣呼呼的符芷,不過這事事關重大,劉稷看著林辰問道:“你覺得呢?”


    林辰還沒回答,突然從帳篷外衝進來貝克扶陽厲聲說道:“十五車不是十五斤,難道你們就要這樣懦弱?”


    所有的人看著貝克扶陽,劉稷沒有說一句話,但是符麟拿出一個大將應有的威嚴吼道:“放肆,這豈是你說話的地方。”


    確實這裏不適合貝克扶陽發言,想必貝克扶陽自己心裏也清楚,劉稷看著貝克扶陽冷冷問道:“你說完了嗎?”


    貝克扶陽點點頭應道:“說完了。”


    劉稷冷漠到變了一個人似的,厲聲說道:“說完就離開。”


    一點人情味都沒有,貝克扶陽也不自討沒趣,轉身離開帳篷。


    劉稷看著符芷,眼神帶著一種讓人難以琢磨透的光芒。


    去莫宅,還是趕往戰場,兩個選擇必須一最快的時間做出決定,劉稷閉目養神一會睜開眼睛冷冷說道:“去莫宅。”


    符芷聽到這消息並不是很高興,因為符芷認為劉稷這次判斷添加了私人情緒。


    莫宅大門緊閉問周圍店家才知道莫天穹被人害了,現在什麽情況就不知道了。


    隻要還有一口氣就有醒來的機會,符芷看著劉稷小聲說道:“要不進去看看,此事有些蹊蹺。”


    早不出事晚不出事,這時候出事,不可能有這麽巧,劉稷和林辰對望一眼,點點頭。


    當林辰上前敲門時,傭人隻是告訴林辰今日不方便間客就把門給關了。


    吃了閉門羹的林辰雖說心裏不滿,但是還是顧全大局,沒和傭人吵起來。


    常在河邊走沒有不濕腳的,符芷看著劉稷說道:“進去看看不?”


    進去,劉稷懂符芷的意思,麒麟載著劉稷符芷,林辰和方雨蝶躍牆而入。


    悄無聲息的進了莫天穹的屋子,幾人鬼鬼祟祟的四處看了一片。


    莫天穹嘴唇發紫,臉色蒼白,顯然是被下藥,符芷給莫天穹號脈,發現莫天穹脈象很亂,可以說是快沒救了。


    所有人都看著符芷,正當符芷準備說結論的時候一幫人破門而入,領頭的女人指著符芷劉稷他們說道:“就是他們什麽藥給我家老爺,還要十五車糧食,快把他們抓起來。”


    林辰仔細看了看,這些人應該是衙役,拿出令牌,冷冷說道:“命令你們退下。”


    好在其中有一兩個衙役認得林辰的令牌,這才退下,符芷看著女人,冷冷問道:“誰指使你這麽做的?”


    女人立刻轉過身背對符芷,輕言輕語的說道:“你說什麽,聽不懂。”


    聽不懂沒關係,教她聽懂,符芷的對著林辰眨眨眼。


    杆子下麵出政權,劉稷一腳踢在女人**上,一個惡狗吃屎的姿勢趴在地上。


    “給你次機會,你說不說?”符芷鐵定這件事和這女人有關係,咄咄逼人的問道。


    不知道就是不知道,女人守口如瓶。


    現在兵分兩路,一路救人,一路審問。


    符芷從空間取出一枚藥丸搗碎塞進莫天穹嘴裏的舌頭下,讓後就聽天由命。


    藥丸藥力很快就被吸收了,脈象逐漸恢複。


    符芷看著林辰,但都架在脖子上都不說,還來男人審問的方式方法還是有問題。


    符芷拿起一繡花鞋,在女人屁股上胡亂紮了幾下,女人大聲罵符芷等一幫子人。


    有時候耳朵就不要太過於靈敏,符芷裝作沒聽見,用針狠狠的紮了幾下厲聲說道:“人的耐心是有限的,你別逼我出狠招。”


    一個女人能有什麽狠招,不就是一點繡花針功夫嘛。


    ‘啊,啊……’


    林辰按住女人,使他動彈不得,最後符芷用針赤激穴位,痛得女人大叫起來。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符芷沒有痛到女人痛的啊啊大叫就收回銀針,而是等女人臉都痛變形才抽回銀針,看著趴在地上,顯得十分狼狽的女人,冷冷問道:“說不說?”


    當然是說,這樣下去不死都會脫層皮。


    看著女人不一般的用刑工具,劉稷等男人都覺得自愧不如,尤其是林辰,費這麽大的勁還沒一根銀針用處大。


    女人趴在地上,用嘶啞的聲音說道:“有個公公來府裏說這是歡妃娘娘的意思,藥量絕對夠,保證老爺不會死,我就……”


    聽到這裏就夠了,符芷擺擺手,林辰莽子性格,一腳踢飛女人,撞到牆壁發出一聲巨響。


    ‘嘭~’


    符芷看著劉稷小聲說道:“留她狗命,畢竟這是人家家事,我們隻要知道誰在背後搗亂就行。”


    聽到女人的話,劉稷點點頭表示認同。


    留在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女人很老實縮在一邊。


    看著**上躺著貝克扶陽,劉稷有些頭疼,這樣耗下去是要等到什麽時候。


    符芷聳聳肩表示不知道,或許是半天,一周,一兩月都有可能。


    林辰心急的問道:“有其他辦法讓她快點醒過來嗎?”


    符芷想了想說道:“有是有,隻是……”


    “有就快點開始,最好是能立即醒來。”林辰催促到。


    符芷想了想,點點頭,做什麽事沒點風險,說不定什麽時候喝口涼水都會嗆死呢。


    符芷很快的把銀針一字排開,開始針灸。


    看著男人都盯著符芷看著,方雨蝶立即端著茶水遞上去,輕言輕語的說道:“喝口茶水,別把氣氛弄的跟死人似的。”


    烏鴉嘴,林辰瞪了方雨蝶一眼,冷冷的教育到:“不會說話就別說。”


    方雨蝶抿抿嘴送上茶水,呆呆的坐在一邊看著。


    小半會後符芷手工,把結果告訴大家:“盡力了,中毒太深,最少還有半小時才能醒過來。”


    半小時就半小時,劉稷點點頭,順手給符芷倒一杯茶水。


    待所有人有著閑的蛋疼,林辰事先開口說道:“歡妃餘黨得盡快處理掉。”


    盡快?多塊,劉稷看著林辰說道:“手不夠長。”


    也是,現在不在朝中,想要長支手確實有些難度。


    談長論短的,都是嘴上說說,直到莫天穹醒來也沒個結論,符芷上前檢查一翻確定無大礙才說道:“女人多了是非多。”


    符芷一句話就概論整個事實,莫天穹歎了口氣問道:“我睡了多久?”


    “昨晚到現在。”符芷如實回答。


    莫天穹看著劉稷輕聲說道:“麻煩各位了,我這就讓人給你們把糧食送去。”


    既然糧食已經到手了,一切問題就迎刃而解,符芷小聲建議道:“去集市溜達一圈,你們覺得如何?”


    既然女人有這樣的性質,先前也累了,劉稷拍板定案,是時候給點福利。


    符芷拉著劉稷大手,在集市東看看,西摸摸,玩得不亦樂乎,一點也不覺得累,到是林辰黑著一個臉,兩女人買了太多東西,完全靠他一個人來提。


    玩累了,盡興了,符芷才拉著劉稷去吃飯。


    客棧靠窗,雞鴨魚肉樣樣來點。


    沒吃多少就看見大街上有人推著裝滿大米的車出城,符芷擼動了一下嘴唇,低聲說道:“看外麵。”


    整整十七車糧食,賺大發了。


    林辰把高興寫在臉上,得意洋洋的說道:“宮裏的那些餘孽以為晚點能糧草來就難住人了,這不,十七車滿載的糧食不就來了。”


    符芷看著林辰,抿抿嘴說道:“我們去看看。”


    結完帳大家都準備出去看看,可是剛出客棧劉稷就被一個叫花子抱住大腿。


    劉稷一個嫌棄的眼神,冷冷的說道:“放開。”


    符芷看著劉稷的黑臉色,扯了扯劉稷的衣服:“算了,給點錢吧。”


    符芷掏腰包,拿了一兩銀子給叫花子說道:“去買吃的吧。”


    叫花子收好錢,但是叫花子還是沒有放開劉稷,依舊抱著大腿不放。


    很無奈,林辰隻好出手幫劉稷,費了好大的力氣才把劉稷和叫花子分開。


    一路回營地,叫花子都背著一大包跟著,大家也沒在意,畢竟先前符芷大方一會,一次賞銀一兩。


    忙著清點糧草,符芷等人也就沒注意那麽多,這糧草多重要,總不能一心二用吧。


    等了好幾久劉稷才落單,叫花子才上前抓住劉稷說道:“年輕人好福氣啊。”


    什麽好福氣不好福氣的,劉稷從心底厭煩這叫花子,正準叫人的時候叫花子說道:“我說幾句就走。”


    “你家內人有過人之處,需好好誘導,不然誤入歧途,後果不堪設想。”


    內人有過人之處,那不就是說符芷有過人的本領嗎?劉稷看著叫花子厲聲說道:“憑什麽相信你。”


    “一切都是命中注定,你以為能讓麒麟不離不棄的女人會很簡單,平庸?”叫花子反問道。


    仔細想想,符芷能進虎脈山,切不受瘴氣影響,麒麟還坐騎,劉稷看著叫花子問道:“你想說什麽?”


    “要好好珍惜,這女人搞好引導,旺夫。”


    旺夫,劉稷驚訝的看著叫花子。


    看來劉稷還不知道,這大傻冒,叫花子嗬嗬的笑到:“這也是眾所皆知,大街小巷都傳遍了。”


    劉稷點點頭,冷漠的說道:“說完,你可以走了。”


    叫花子擺擺手說道:“真沒人性,我這麽大老遠跟來給你說,你就這態度。”


    劉稷直接轉身就走,叫花子立即更上,卻被人攔住。


    叫花子喋喋不休,大聲的嚷嚷著把林辰和方雨蝶引了出來,仔細一看認出是白毛道長,此時已經被士兵架住往外拖,林辰和方雨蝶對望一眼,林辰厲聲訓斥道:“住手。”


    士兵一放手,白毛道長就鑽到林辰身邊說道:“還是你有良心,老道好心來提醒某些人卻被甩冷臉。”


    話剛落地,符芷和劉稷就出來了,劉稷黑著個臉,似乎要吃人的樣子。


    老道看著符芷,輕聲說道:“老叫花子又來咯!”


    方雨蝶爭先說道:“他不是叫花子,是雲遊四海的白毛道長。”


    符芷眨眨眼問道:“就是說你和林辰是有緣人那個?”


    方雨蝶點點頭,符芷抿抿嘴,沒說什麽,隻是讓大家去帳篷裏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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