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符芷都不吵不鬧的,隻是到了寢宮就開始裝怪了,嘟著小嘴不滿的說道:“還沒看夠戲呢?”


    符芷的意思是想看皇上怎麽處置歡妃拿著心機婊,可是宮裏有句話叫做隔牆有耳,劉稷立即捂住符芷的嘴,瞪大眼睛看了符芷一眼。


    畢濤和李公公站在一邊看著,畢竟人家小夫妻二人親熱親熱也很正常不過的事,劉稷看了李公公一眼,不擔心他會把符芷剛才說的話說出去,隻是畢濤,這個人的為人正直,但是沒多大的交情,劉稷笑著說道:“女人口無遮攔,畢太醫不要介意。”


    畢濤搖搖頭,輕聲說道:“人年紀大了,耳朵有些聾。”


    畢濤的話成為另一種象征性的誓言,誰叫上了符芷這艘賊船,就算現在畢濤跪在歡妃麵前解釋也怕是無濟於事了。


    縱使有回天乏術,畢濤也折騰不出什麽浪花來,與其還不如在符芷這艘船裏歇息。


    劉稷聽到畢濤的話,仔細想想,點點頭,表示很滿意,鬆開符芷的嘴,符芷冷哼一聲說道:“歡妃肚子裏的種恐怕也有些問題,洛君然那隻公豬,是母的就上。”


    見女人嘴沒有把門,劉稷有些腦仁疼,畢濤既然上了符芷的船,那就隻能幫著符芷搬彎歡妃自己才能生存下去的機會,立即說道:“我們沒有證據。”


    一句話戳中要害,本來符芷還在幻想,現在破滅了,看著畢濤說道:“證據都是找出來了,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腳的道理。”


    是的,虧心事做多了,總有一天會被人發現,沒有誰能否認符芷說的是錯的,畢竟這是自古名句。


    劉稷看著符芷歎了口氣,在宮中女人也不知道和歡妃結了什麽樣的深仇大恨,非得弄得過你死我活的樣子。


    符芷看明白劉稷在想什麽,小聲的說道:“不是我和她有仇,是她揪著我不放。”


    女人永遠是那麽蠻不講理,以自己的為中心,不過這一切歡妃也要占主要原因,劉稷點點頭說道:“皇宮裏還是要和善相處,免得到了最後弄得人神共憤的地步,到時候恐怕宮裏沒有你一席立足之地。”


    聽到男人開始念婆婆經,符芷揮揮手示意劉稷打住,怎麽能比女人還能念叨了。


    看著女人一副很不耐煩的樣子,劉稷覺得自己更應該說說這女人了,免得外人說自己管不好自己的女人。


    符芷捂住耳朵看著李公公和畢濤說道:“我們去要記錄和處方,看有沒有蛛絲馬跡在裏麵。”


    歡妃平時仗著有皇上寵愛,和大多數平妃相處都不是那麽愉快,若是不能在這裏麵找出蛛絲馬跡的話,說不定能從別的地方獲取帶你消息,這麽多雙眼睛盯著,總有一雙眼睛是看清楚的嘛,符芷在心裏盤算著後路,做最壞的打算。


    反正都結仇了,也不用在意多那麽點點。


    符芷安心的坐下來和畢濤兩人開始翻閱處方,尋找其中有蹊蹺的地方,至於劉稷和李公公兩人沒有醫術方麵的技能隻能在一邊另想它法。


    符芷找了半天發現幾味藥很不對勁,拿紙記住並把處方拿出來。


    正當符芷和畢濤討論激烈的時候大公主劉若蘭求見,畢濤和劉稷的愣住了。


    當劉若蘭進來的時候還帶著自己相公畢文建,也就是畢濤的二兒子,說起來大家都算是親戚。


    劉稷坐在上麵,劉稷對著劉若蘭點點頭,讓李公公看座,這位姐姐不常走動,有些生疏,說以對突然造訪有些不知所措。


    劉若蘭沒有按照劉稷的意思坐在一邊休息,而是把手中一些珍貴的藥材遞給符芷,說是見麵禮,讓符芷好好補補身子。


    人都不熟悉收別人的禮物有些不好吧?符芷看著劉稷,劉稷看著劉若蘭,最後畢濤出來說了一句話:“一家人,不要拘束,先放在一邊吧,這裏還忙著了。”


    畢濤的的很好的化解了尷尬的局麵,劉稷見劉若蘭把禮物放在一邊後回到畢文建身邊的時候輕咳一聲指著劉若蘭介紹道:“這是大皇姐劉若蘭,旁邊的是她夫君畢文建,京城有名的郎中,年輕有為。”


    搞了半天到家是親戚,符芷還沒反應過來,畢濤立即說上一句:“二兒不才,隻能做一名小小的郎中,承蒙大公主看得起嫁到我們家。”


    繞了一圈,這裏全是自家人,符芷嗬嗬的笑了兩聲,入宮這麽就還真的沒時間去拜見拜見各位公主,看吧,鬧笑話了。


    看著符芷臉上有些羞澀的樣子,劉若蘭推了推自己相公說道:“或許我相公能幫上什麽忙。”


    當畢文建走到左邊看著符芷記下的中藥名字眉頭皺緊,畢濤冷冷的問道:“看出破綻了?”


    畢文建沒敢點頭,自己之所以不到宮裏來做事就是因為人心險惡,坐在一邊沒理自己爹畢濤的話。


    符芷看著父子兩有些不對盤,立即說道:“沒關係,繼續找,相信會有結果的。”


    事情還沒有定論的太後寄來了,讓人直接把桌子上的取藥記錄和處方抱走,符芷瞪大眼睛,一時不知道說什麽好。


    見符芷要發飆的時候當公主擋在符芷的前麵深怕太後看見,劉稷見勢立即安撫符芷,孕婦情緒波動太大。


    管你三七二十一,符芷現在想的就是馬上就要成功了,這麽放棄多可惜啊,非得搶回來弄明白,事情的結尾總得有個一二三吧。


    有沒有一二三不重要,重要的是這個後宮不要亂成一鍋粥,太後拜拜手示意劉若蘭讓開,當太後和符芷四眼相對的時候,太後隻是冷冷的說道:“有些事情不知道正想比知道真相好得多,為什麽非要查了,還嫌這後宮不夠亂?”


    老態龍鍾,說話中氣十足,一點也不想老人。


    符芷皺皺眉,根本就沒有聽進去,因為符芷很倔強,這劉稷最清楚,緊緊環住女人,深怕一鬆手女人就衝到祖母身邊做出什麽過激的事情。


    有什麽事情不到非不得已的情況下是不會用暴力手段來解決的,就當符芷心情不好的時候,麒麟一定感受得到,當麒麟神獸站在符芷麵前的時候,符芷一屁股坐在上麵,劉稷也沒說什麽,手一鬆,麒麟就載著符芷騰雲而去。


    看著女人走了,劉稷心裏有種莫名而來的急躁與不安,太後卻冷冷的說道:“作為未來的君主,太過於寵愛一個女人是你的弊端。”


    是利是弊現在說什麽已經晚了,關鍵是符芷已經住進劉稷的心坎裏,見太後已經走了,劉若蘭和自己相公畢文建對上一眼後輕聲說道:“讓符芷冷靜冷靜吧,或許對大家都好,今天做事可能真的有點衝動。”


    劉稷搖搖頭表示他們不夠理解符芷,隻要符芷想躲,可能沒人能見到。


    生怕自己兒媳婦去戳疼劉稷,畢濤擺擺手示意劉若蘭退到一邊,一家人離開,在一個寧靜的地方說道:“太子稷遇襲,在虎脈山九死一生的時候是太子妃救了他,中間可能有些不為人知的事情發生,但是兩人絕對是從那可時候認識的,能隨便進入虎脈山深處不受影響的人恐怕隻有太子妃一人,且不論她醫術,就她那腦子想的事情也不是常人能及的。”


    太子妃的光輝事件傳得沸沸揚揚,無人不知無人不曉,但是真正了解符芷的恐怕隻有劉稷了,就在畢濤帶著兒及兒媳出城門的時候看著一個一身穿白的道士在哪裏嚷嚷著見太後,見皇上,見太子,感覺好奇就過去看看,哪知道這道士抱著畢濤就不放,非要畢濤帶他見劉稷。


    守城的兵見狀上來幫忙,畢竟這穿著白道服的道士已經被人歸集在瘋子內,頂層人物那是一個道士說見就見的啊。


    很快道士和畢濤分開,此時天空已經是烏雲密布,道士搖搖頭,不會怎麽的鑄成大錯吧,不是給劉稷說了要好好引導,好好引導嗎?


    看著道士歎氣,畢濤也有種不好的預感,正當劉若蘭準備上前問畢濤點什麽的時候林克在老遠就和畢濤打招呼。看那馬奔馳的速度似乎有些集市。


    畢濤還沒有回話,道士就立即揮手吼道:“有緣人,有緣人……”


    當林克停下馬的時候,左右打量道士,皺著眉頭一時想不起來這人是誰,但又有種熟悉的感覺。


    道士見林克不說話立即說道:“那個你兒出生的那個道士說找有緣人的,記得不?”


    林克愣了半天才想起,點點頭,自己根本就沒有把這件事當成事,林克看著道士,一臉不解的是這道士在這裏幹什麽。


    道士著急的說道:“清河縣鼠疫,你兒的老丈人在哪裏。”


    林辰還沒結婚,哪裏有什麽老丈人,林克這做爹都不知道,絕對是騙錢的。


    見林可不信,道士立即說道:“你兒的有緣人是清河知縣的女兒方玉蝶,出名的美人,隻有有緣的男人才能成為她的相公,不然必死無疑。”


    林克就算再怎麽不信有緣人這事情,那清河知縣的女兒確實出了名的美,有很多男人慕名而去,錢權施壓,最後死因不明。


    看著林克皺著眉,道士立即說道:“林辰和方玉蝶成親的事情太子稷知道,不信你去問。”


    林克是宰相,帶道士進去很容易,林克此時猶豫不定。


    道士立即說道:“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三十年難見的鼠疫爆發,死了不少的人了,或許太子妃有辦法,你就帶我進去,剩下的事情就好解決了。”


    鼠疫?清河縣鼠疫,自己兒子的飛鴿傳書裏麵也是說清河縣鼠疫,林克皺著眉不說話,醫者父母心,畢濤看著林克一時不知鼠疫這件事情是不死真的,一個太醫有什麽資本去問一個宰相,但想想天下蒼生,那些有是無辜的生命,畢濤咬牙問道:“林宰相,可有鼠疫一事。”


    林克點點頭說道:“這是我這次匆匆趕來,看見你打招呼的原因。”


    畢濤點點頭,三十年難見的鼠疫,那就是很難治,畢濤把目光看向道長。


    林克向了半會厲聲說道:“我帶你見太子稷和太子妃,你能那什麽保證太子妃回去治鼠疫。”


    道長還沒來得及回答林克的話,畢濤就說到:“太子妃騎著符麟離開了,此時不在宮中。”


    離開了?不在宮中,道士拍腿說道:“那可知道去哪裏?”


    看著到時著急的樣子,畢濤知道這件事情的嚴重性,立即若是說了先前宮裏發生的事情。


    林克看著道士皺著眉頭立即說道:“白毛道長不要急,或許太子稷有辦法找到太子妃。”


    聽到林克的辦法,到時道士點點頭,死馬當作活馬醫,畢竟是夫妻,說不定心靈相通,能找到符芷呢。


    林克帶著白毛道長進宮,畢濤、畢文建和劉若蘭跟上,擇回去。


    太子寢宮外門緊閉,所有人都被李公公攔在外麵,現在不能硬闖,林克交代幾句,讓人好好的守著獨自麵聖。


    三十年難以醫治的瘟疫,一定要趁沒傳開治住,但是後麵的條件是找到太子妃,她有辦法,太後和皇上皺著眉頭,束手無策,不說話。


    見狀,林克著急的說道:“打算請太子稷來找太子妃,畢竟夫妻,相信很快就能找到。”


    “那還不去。”


    聽到皇上著急的咆哮,林克站在原地一動不動,輕聲的說道:“太子寢宮門鎖緊閉,李公公說太子今日身體不適,不宜見客。”


    擺譜,皇上立即讓人領著自己去太子寢宮,一路上嬌子抬著都是跑的,畢竟這事情太急了。


    皇上要進去,誰能擋路,當皇上推開太子書房的時候看著自己兒子傻呆呆的坐在那裏,雙耳不聞窗外事,就連自己站在那裏也無動於衷。


    太後輕咳一聲,男人為女人癡情到這種地步實為罕見,皇家子孫有皇家子孫的責任,太後走過去,一拳打在劉稷的背上。


    劉稷抬頭看著太後,帶著低沉的情緒,輕聲喊了一聲:“祖母。”


    太後正準備說話的時候,白毛道長卻先開口說道:“不是告訴你要好好引導,此女人不同尋常。”


    聽著白毛道長的恨鐵不成鋼的話,皇上皺著眉頭,因為自己也感覺到自己這個兒媳婦不是一般的女人。


    劉稷抬眼環視周圍的人,有氣無力的說道:“都來了啊。”


    太後看著不振作的孫兒,心裏開始編排符芷,歎一口氣說道:“去把自己媳婦找回來。”


    劉稷有些不明白太後的話,看著自己太後輕聲說道:“祖母算了吧。”


    算了,那這次瘟疫怎麽辦?太後瞪大眼睛。


    白毛道長立即說道:“撿到寶了,還沒見你這樣的人說不要的。”


    把符芷形容成寶,太正常了,這女人樣樣精通,不是寶是什麽。


    劉稷看著大家,也察覺到有些事情不對勁,看著皇上問道:“父皇是不是發生什麽事情了?”


    皇上點點頭說道:“清河縣爆發鼠疫,傳染性極強,林辰和軍隊還在裏麵。”


    聽到自己父皇的話,劉稷就知道現在這些人來是找的是自己的女人,劉稷皺皺眉反問道:“你們想讓我找符芷出來治瘟疫?”


    劉稷的話說得有些沉重,沒人敢點頭,畢竟出事找一個女人來承擔是不道德行為。


    看著大家不說話,劉稷站起身說道:“牛村。”


    牛村,符芷回牛村了,皇上看著劉稷小聲的說道:“你待人去把她請回來。”


    劉稷知道自己身份,皇家子弟,為了天下蒼生符芷知道該怎麽辦。


    劉稷帶著人來丈母娘家,顧雨很熱情,但是劉稷轉了這個屋子都沒看見符芷,心裏有了普,女人在虎脈山,帶著離開,來到虎脈山角,瘴氣繚繞,根本沒辦法進去。


    畢文建厲聲說道:“用煙熏。”


    畢濤搖搖頭說道:“不行,瘴氣濃厚,沒用,根本就逼不出來。”


    劉稷看著畢濤,表示同意,這麽大一座山,根本不可能因為那麽一點點小小的煙霧就把符芷給熏出來的。


    醫者父母心,劉若蘭小聲的說道:“相公不要急,讓太子殿下想想辦法在說吧。”


    劉稷站在原地靜靜的想了一會肯定的說道:“或許顧雨哪裏有含片,含住那藥片進能進虎脈山,不收瘴氣影響。”


    林克催促道:“那現在就去討些來。”


    劉稷站在原地不動,林克扭頭看著劉稷問道:“太子殿下為何不走。”


    劉稷苦著臉,去了怎麽說,說今早你女兒受氣了,一氣之下騎著麒麟進了虎脈山,現在清河縣鼠疫,需要她的幫助?


    劉若蘭看出劉稷的難處,主動說道:“要不我去討要吧?”


    劉稷看著自己大皇姐,苦苦笑道:“虎脈山寶物甚多,黃金什麽的都不用說。”


    既然寶物甚多,那這藥片肯定不會這麽輕而易舉的交出來,顧雨有不是傻子,萬一遇到貪財之人怎麽辦?你麵有自己閨女種植一些名貴的中草藥。


    這也不是,那也不是,那要怎麽辦?劉稷歎一口氣說道:“還是我去吧,興許念及我還是符芷的男人能給我一片含片。”


    現在隻能這樣了,這虎脈山不是一般人隻有進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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