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午睡,趁現在空閑,劉稷讓李公公把奏折抱來。


    家庭政務兩不誤,劉稷把所有還利用的時間都利用起來。


    戰爭過後,有許許多多的事情需要處理,劉稷一一預覽在做批改。


    符芷醒了看見劉稷,總覺得今天男人身上有種特別的光環。


    劉稷一心做事,也不是沒注意到符芷在一邊觀察自己,而是手中有天多政務壓著,必須快點處理,否則就是別人要說昏庸無能的人。


    直到很久劉稷看到一個奏折,眉頭緊湊,符芷和李公公都覺得有些不對勁,兩人湊過去一看,盡然思林的奏折。


    符芷看著劉稷小聲的問道:“奏折你麵說什麽?”


    按道理來說女人不該過問朝政之事,但是符芷有她聰明才智,常人不及,在一邊出出點子也是不錯的選擇,至少可以說起到參考作用吧。


    劉稷看了一眼符芷,把奏折跌給符芷,小聲的說道:“說說自己的看法。”


    符芷找了一張凳子坐下,仔細看看了看奏折,皺緊眉頭小聲的說道:“有種陰謀的感覺?”


    聽到符芷的話,劉稷點點頭輕聲說道:“和為夫想法一致。”


    符芷看著劉稷小聲的詢問道:“準備怎麽辦?”


    在劉稷沉悶著不說話的時候李公公小聲的說道:“奴才有一想法不知行不行。”


    符芷和劉稷不約而同的看著李公公,符芷厲聲說道:“不管行不行都說出來參考參考。”


    李公公一字一句的把自己的計謀說了出來:“思林大人肯定是的和蠻夷先皇做的交易,現在我們裏應外合,說不定歡妃也給套進去。”


    符芷眨眨眼,小聲的說道:“現在有一層表親關係,相信貝克扶陽是不會不幫忙的。”


    劉稷點點頭輕聲說道:“那行,不過和父皇商量商量。”


    符芷看著劉稷小聲的說道:“這奏折一起帶上,說不定有些用處,還得派人去看著歡妃,雖然說歡妃大勢已去,但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


    劉稷聽到符芷的話,看了李公公一眼,從小就伺候在劉稷身邊,劉稷一個眼神符芷就知道,厲聲說道:“奴才這就去辦。”


    符芷看著劉稷小聲的問道:“聽說蓉姑姑到寢宮這邊來當事了?”


    劉稷看著符芷點點頭,拿著奏折前往皇上的禦書房,和皇上商量事情來著。


    劉稷前腳一走符芷就坐不住了,真準備走的時候蓉姑姑端著吃的堵在門口,看著符芷小聲的說道:“太子妃,太子然奴才準備了一些甜點。”


    符芷睜大眼睛看著蓉姑姑,這是準備喝自己唱反調嗎?男人絕對不會讓自己禁足的,這蓉姑姑絕對是公報私仇,符芷瞪著蓉姑姑吼道:“讓開,老娘有急事要出去一趟。”


    聽到符芷爆出口,站在蓉姑姑的身後端著吃的宮女嚇一跳,但是沒辦法,蓉姑姑都在前麵,自己不敢不聽話,不然有自己受的。


    符芷蓉姑姑僵持不下的時候李公公回來了,符芷梨花帶淚的說道:“反了,主子還當不到奴才的權利。”


    聽到屋子的聲音,李公公心肝都跳到嗓子眼,才離開一會就有人去惹到太子妃,這是鬧哪樣?


    當李公公趕到門口的時候,符芷正喝著茶,蓉姑姑堵在門口不讓,見狀抿抿嘴說道:“蓉姑姑你好糊塗啊。”


    蓉姑姑看著李公公傻傻的問道:“和解?”


    李公公輕聲說道:“太子妃有身孕你和他起爭執最後吃虧的是誰還不知道,你何必呢?想去哪裏一起不去不就完了嗎?這樣你就不失職。”


    蓉姑姑帶你點頭,側開身子,符芷起身慢悠悠的像太醫院走去,身後跟著宮女。


    蓉姑姑是皇後派來的人,不知是敵是友,改天私下打聽一下,符芷來到太醫院,以前人人見符芷就躲,更老鼠見貓似的,現在看著符芷就特別親切,為這女人才能出眾,有的男人都不能匹敵,畢濤作為一院之主,見符芷來了自然出來小臉相迎。


    符芷看著畢濤一直看著自己小聲的問道:“畢太醫有事?”


    “就是能不能請太子妃幫我診治一人?”


    聽到畢濤結巴的說著,符芷豁然想起了畢濤和自己說的事情,點點頭說道:“可以,要不就現在。”


    畢濤感恩戴德說了一聲謝謝輕聲說道:“去府上?”


    符芷皺皺眉說道:“得給太子殿下說一聲,不然他找不著我人。”


    應該的,畢竟現在符芷有身孕,一人還加兩小,畢濤看著符芷身後的蓉姑姑說道:“那就隻能麻煩蓉姑姑了。”


    聽到畢濤的話符芷心裏竊喜,終於可以甩掉這尾巴了。


    等蓉姑姑走了後符芷歎口氣說道:“謝謝。”


    畢濤搖搖頭說道:“沒那個尾巴你肯能直接去藥方了,看來最近有什麽情況,你昨晚配製的藥還有些在沒拿走。”


    符芷點點頭說道:“送你吧,解毒的。”


    畢濤比不是貪小便宜,而是這配製藥丸真的太麻煩了,符芷輕聲說道:“不知林太醫知不知道那人的病情,告知一二,我也好想想方法。”


    看了看四周沒人,畢濤小聲的說道:“太子妃神人,現在林家都報上孫子子了,前些日子我看見宰相夫人帶著自家媳婦去廟裏還願。”


    說了半天都是廢話,廢話少說,符芷看著畢濤不語,眼神隻想快點知道病情,然後自己去看診處方後好回去。


    看著符芷很著急的樣子,畢濤就知道符芷還有其他的事情要做,小聲的提議道:“邊走邊說。”


    符芷沒有拒絕。


    剛和畢濤準備乘馬車離開太醫院的時候,伊麗攔住符芷問托符芷辦的事情怎樣了,符芷看了一眼畢濤輕聲說道:“畢大人,這醫女有些真材實料,你看看能不能晉級。”


    畢濤有些厭惡那些關係戶,沒有真才實學,占著茅坑不拉屎,影響大家,但是符芷醫術了得,那自己先答應,下來再考考,看有多少料。


    見畢濤答應了,符芷聳聳肩,伊麗行個禮離開,符芷跟著畢濤來到一家藥鋪,正在看診的那是誰符芷一清二楚,畢濤輕聲說道:“那是我二兒畢文建,行善積德,在山中采藥時就大公主傷到男人命脈一直未愈,老臣也查不出原因,現在不痛不腫,可能就是不能人事。”


    符芷點點頭,看著一邊向自己走來的劉若蘭說道:“你忙你的吧,我就隨便看看。”


    畢濤向劉若蘭是個眼神,劉若蘭據需抓藥,符芷小聲的問道:“才開始有陣痛,吃了止痛藥一段時間就消失了是不是?”


    “嗯。”


    符芷點點頭,小聲的說道:“讓他過來我看看脈象。”


    畢濤知道符芷的醫術了得,立即請畢文建到後堂去,劉若蘭也跟上,符芷喝了一杯白水,看著畢文建不好意思,小聲的說道:“病不分男女,畢郎中請坐。”


    劉若蘭看著符芷笑了笑,跟在自己男人身後,自己對這件事也懷有很大的愧疚,因此才下嫁給畢文建為妻。


    畢文建抱著一絲希望把右手放在桌上,符芷看了看脈象,小聲的問道:“尿尿的時候有灼熱感?”


    畢竟是私處,這還是太子的女人,畢文建不敢有非分之想,而且自己也不能人事,輕聲的嗯了一聲。


    劉若蘭看著符芷輕聲問道:“有治嗎?”


    符芷點點頭小聲的說道:“但是要吃很久的藥,比林辰個蠱毒傷腎要麻煩些,切他這個不是單病種,幾種混在一起。”


    “哦。”


    符芷說一些專業的術語劉若蘭也聽不懂,輕聲的說道:“你開處方吧,我們按方抓藥。”


    符芷點點頭說道:“這幾天沒事就喝水,利尿,加上這藥就能消失灼痛的感覺,不痛在鞏固一兩服藥在來皇宮裏找我吧。”


    柳枝,岩掃把,甘草,海金沙,黃芩,滑石,通草,黃柏,丹參等等,符芷看著畢濤說道:“九碗水熬成一碗,分三次服下。”


    畢濤點點頭,從符芷藥方上的腰看出了一些究竟,笑了笑說道:“謝謝。”


    符芷點點頭小聲的說道:“可以喝點車前草泡水,反正多喝,利尿就行。”


    聽到符芷的意思,畢文建點點頭小聲的說道:“麻煩太子妃為我這點小事跑一趟了。”


    符芷搖搖頭,客氣的說道:“都是一家人,不用這麽客氣。”


    畢濤把符芷親自送到太子寢宮,劉稷黑著臉看著畢濤,符芷賊兮兮的笑了笑,挽住男人往屋裏走,畢濤見勢撤退。


    符芷和劉稷各自占領桌子的一方,符芷八卦的問道:“說說大公主與大駙馬的趣事吧?”


    劉稷沒有回答符芷的話,而是冷冷的詢問道:“你去畢家幹嘛?不會隻是為了聽八卦事情吧?”


    符芷抿抿嘴說道:“本來想去太醫院弄藥的,但是誰知道被畢濤拉去給他家二兒看病。”


    聽到符芷的話,劉稷黑著臉,冷冷的吼道:“誰批準你去的。”


    女人膽子越來越肥了,敢違背自己的意思,劉稷瞪著符芷,符芷知道劉稷想歪了,厲聲解釋道:“隻是號個脈,就開了處方,其餘什麽都沒做。”


    “還想做個什麽是不是?”


    符芷傻了,搖搖頭表示不是。


    劉稷冷哼一聲吼道符芷說道:“你給為夫記住了,你是為夫一個人的,要是敢……”


    見劉稷火氣有些大,符芷立即投入劉稷的而懷裏,小手勾住劉稷的脖子,輕輕的在劉稷的唇上啄了一口說道:“不會,什麽都是你的。”


    “哼。”劉稷哼了一聲說道:“諒你也不敢。”


    符芷有什麽不敢的,但是現在順著男人吧,免得發飆傷及無辜,就當做善事吧。


    待劉稷的臉色好看些的時候符芷問道:“父皇怎麽說?”


    “撒大網,捕大魚。”


    符芷聽到劉稷的話,重複唸了一片說到:“撒大網,捕大魚?”


    一孕傻三年,劉稷看著符芷轉不過彎,小聲的說道:“先看看情況,看看有多少人參與,一次性全部擊中。”


    “不怕把事情弄大,到時不好收場。”


    聽到符芷的勸告,劉稷皺著眉頭,想了一下說道:“有蛀蟲一日就不安寧一日,我覺得還是還是一次性鏟除為好。”


    既然男人說得這麽強硬,符芷也不好在說點什麽勸告的話,劉稷看著符芷小聲的問道:“大駙馬的病情怎麽樣?”


    “有治,但是得吃很久的藥材能治好。”


    挺高女人的回答,劉稷點點頭說道:“以前大公主是一個非常潑辣的漢子,跟男孩差不多,喜歡在山裏打獵,和你一樣,看不順眼歡妃,老是和歡妃作對,最後歡妃使暗勁,好在上山采藥的畢文建才險些撿回一條命卻傷了男人命根,說來畢文建也是個冤大頭。”


    符芷看著劉稷小聲的說道:“原來這其中還有這麽一樁事情,畢文建行善積德還有這樣的結果真的是寒心。”


    畢文建的醫術是深受百姓擁護,每天到他那裏去看病的人不在少數,說實話,畢文建也不是什麽黑心商家,劉稷點點頭,帶著意思理智的說道:“能治就盡量幫著治,一個男人不能人事也挺痛苦的。”


    符芷嗬嗬的笑了一聲,輕聲說道:“一家人不說兩家話,我知道了。”


    看著符芷向自己吐吐舌頭調皮搗蛋的樣子,劉稷瞪大眼睛說道:“你不要以為在為夫這裏撒撒嬌沒什麽事情都能過關,沒這麽好說話的。”


    符芷黑著臉,有人在劉稷麵前告自己黑狀?是誰,符芷環視一圈看著李公公,李公公立即搖搖頭表示自己的清白。


    劉稷看著符芷輕咳一聲說道:“沒人搞你黑狀,為夫就是提醒一下,不然的話你就等著被為夫罰吧。”


    罰,恐怕是你色心大起需要泄欲吧,符芷看著劉稷,瞪大眼睛。


    劉稷直接走過來,環住符芷,附在耳邊輕聲說道:“你想為夫對你起色心?”


    聽到男人的話,符芷的臉一片緋紅,低著頭窩在劉稷的懷裏不說話。


    看女人老實的呆在自己的懷裏,劉稷傻傻的笑了一下輕聲的說道:“去禦書房商量一下,晚點去蠻夷和你家大表哥商量一下接下來該怎麽做。”


    “嗯。”


    符芷用蚊子聲音應了一聲,看女人一臉羞澀,劉稷直接抱住符芷就走。


    大庭廣眾之下摟摟抱抱的成何體統,隻是劉稷位高,誰還能說個啥不成。


    嬌子一路上很平穩,符芷窩在劉稷的小聲的說道:“放開我。”


    “你確定?”劉稷輕聲問道符芷。


    禦書房累,皇上看著自己兒媳婦一臉嬌滴滴的樣子就知道自己兒子做了壞事,輕咳一聲說道:“朕的意思是你們盡快啟程和蠻夷的君主商量好,然後把思林放出去,看看能折騰出什麽樣的花樣來。”


    符芷點點頭表示站頭,小聲的說道:“兒媳覺得這麽任由事態發展可能會引起軒然大波,恐怕到時候不好收拾。”


    皇上看著符芷,確實,**案件會牽扯很多人,但是思林賣國求榮,罪不可恕,身後的不法分子自然也要斬草除根,以免後患,皇上皺緊眉頭輕聲說道:“不狠不穩。”


    不狠不穩,這是真的,你對別人不狠沒別人肯能有將一日會反過來咬你一口,符芷坐在一邊,雖然很反對那種寧可錯殺一千也不輕放一個的態度,但是事實是殘酷的,此時的符芷保持沉默。


    劉稷和皇上在一邊商議這怎麽把這件事情的影響降到最低,包括還在冷宮的歡妃要怎麽去監管,符芷看著兩男人在一邊布兵排陣,深有兵臨城下的感覺。


    符芷小步走到劉稷身邊小聲的說道:“我覺得寢宮外有人在監視我們的一舉一動,不如夜深人靜的時候前去蠻夷,這樣人不知鬼不覺的才能達到最佳的效果。


    皇上看著符芷,小聲的說道:“這主意不錯,反正有麒麟騰雲駕霧,明早天亮之前回來,不會打草驚蛇。”


    劉稷帶你點頭表示讚同,這樣一來也解決很多問題。


    一切安排順利後劉稷帶著女人會寢宮休養生息,畢竟晚上要做事,白天就提前睡飽。


    劉稷圈住符芷,看著自己懷裏的女人,暖綿綿的說道:“跟著為夫,讓愛妃受苦了。”


    符芷搖搖頭,小聲的說道:“很甜蜜。”


    劉稷聽到符芷的話,無論真假都覺得很甜蜜,很幸福。


    思林想見劉稷,李公公攔住了,理由就是太子妃懷孕需要休息,太子正陪著沒空見客,明日在來吧,三言兩語就把思林給打發掉了。


    一切從常,晚飯廚房和以前一樣做著,劉稷和符芷用餐後去禦花園閑逛,這一點足以安撫思林多疑的心,畢竟這一切都沒被發現的痕跡。


    睡到半夜,夜深人靜的時候,劉稷叫醒符芷,騎著麒麟從窗口出去了。


    一路上符芷都繃緊了身子,劉稷發現女人不對勁的時候小聲的問道:“怎麽了?是不是哪裏不舒服。”


    符芷搖搖頭小聲的說道:“等到了蠻夷給你說。”


    一路,符芷沒有和劉稷說一句話,到了蠻夷才附在劉稷的耳邊說道自己看見了什麽,不過女人話讓自己真的很震驚,思林什麽時候有這麽大的野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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